喏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装什么贞节烈女?非要我按着你磕头认错吗!”
他作势要揭开我的面具。
我深吸一口气,一下又一下地麻木地磕着头。
“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身子脏,碍了各位的眼。”
牙齿将嘴中的软肉咬破,满口血腥却逼着我清醒。
林子琛却突然看着我发出惊呼,
“你身上这颗红痣……”
意乱情迷时,他最爱吻着我的痣发誓,
“阿纯,我东山再起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每次听到他的承诺,都会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
可如今,我却呼吸一滞,生怕他将我认出来。
他却咂了咂舌,敲碎一瓶啤酒,
用玻璃片将我连着痣的皮肉剜了出来。
“和许纯一样,真恶心,看着就碍眼。”
鲜血瞬间涌出,我痛得浑身颤抖,却不敢吭声。
他甩给我一沓钱,“拿着钱就闭嘴。”
林子琛穿着上万元的衣物,
居高临下地看着衣不蔽体的我。
我的爱和尊严在他们黏腻恶心的视线中逐渐破碎。
总是哭着说自己破产不能给我有钱生活的老公,
随随便便就能掏出几万元打发陌生人。
他们离开后,经理皱着眉递给我一个文件袋。
“苏小姐留给你的,你还认识林少女朋友?”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个笑话,怎么敢说认识呢?
经理淫邪的目光打量着我,“也是,你一个做这种活的怎么可能认识富家少爷。”
“反正都是做皮肉生意,不如你跟了我。”
我咬紧牙关,忍受着他的骚扰。
拿到今晚的薪酬后,我才逃一般地跑到无人的角落哭泣。
我颤抖着手打开文件袋。
里面却只有一个手机。
打开后,屏保瞬间刺痛了我的眼睛。
林子琛搂着苏晚晴,两人在新西兰的高空跳伞。
女儿一直想一家三口去游乐园坐摩天轮。
我攒了很久的钱,买了门票。
林子琛却说他恐高,有工作要忙。
看着女儿失望的小脸,我只能忍着酸楚安慰。
他嘴里竟没有一句实话。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点开了相册。
苏晚晴生日那天,我好几天没吃饭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