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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冬雪,情暖春芽阿汝林寻后续+完结

南怀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为了让爹爹宽心,我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轻轻应了一声。进了宴会厅,刚一落座,我不经意间瞥见右斜方坐着苏澄和一位女眷。不用多想,我猜这位应该就是从临云城带回来的那位姑娘了。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便像是有所察觉,扭头朝我这边张望过来。我心里一惊,慌忙收回目光,低下头假装看着桌上的食盒,心里直担心被她发现我刚刚在打量她。过了一会儿,我往爹爹身边靠了靠,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人举杯饮酒,相互寒暄。整个宴会厅里,觥筹交错,达官显贵们云集于此,还有歌女们吹拉弹唱,翩翩起舞,一片欢声笑语。就在这时,端坐于高台之上的圣上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后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这一举动,让周瞬间安静了下来,正在表演的优伶们也见状缓缓退了下去。“诸位爱卿,元...

主角:阿汝林寻   更新:2025-04-15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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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汝林寻的女频言情小说《京城冬雪,情暖春芽阿汝林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南怀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让爹爹宽心,我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轻轻应了一声。进了宴会厅,刚一落座,我不经意间瞥见右斜方坐着苏澄和一位女眷。不用多想,我猜这位应该就是从临云城带回来的那位姑娘了。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便像是有所察觉,扭头朝我这边张望过来。我心里一惊,慌忙收回目光,低下头假装看着桌上的食盒,心里直担心被她发现我刚刚在打量她。过了一会儿,我往爹爹身边靠了靠,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人举杯饮酒,相互寒暄。整个宴会厅里,觥筹交错,达官显贵们云集于此,还有歌女们吹拉弹唱,翩翩起舞,一片欢声笑语。就在这时,端坐于高台之上的圣上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后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这一举动,让周瞬间安静了下来,正在表演的优伶们也见状缓缓退了下去。“诸位爱卿,元...

《京城冬雪,情暖春芽阿汝林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为了让爹爹宽心,我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轻轻应了一声。

进了宴会厅,刚一落座,我不经意间瞥见右斜方坐着苏澄和一位女眷。不用多想,我猜这位应该就是从临云城带回来的那位姑娘了。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便像是有所察觉,扭头朝我这边张望过来。我心里一惊,慌忙收回目光,低下头假装看着桌上的食盒,心里直担心被她发现我刚刚在打量她。

过了一会儿,我往爹爹身边靠了靠,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人举杯饮酒,相互寒暄。整个宴会厅里,觥筹交错,达官显贵们云集于此,还有歌女们吹拉弹唱,翩翩起舞,一片欢声笑语。

就在这时,端坐于高台之上的圣上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后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这一举动,让周瞬间安静了下来,正在表演的优伶们也见状缓缓退了下去。

“诸位爱卿,元宵喜乐。”圣上的声音在宴会厅里响起。

群臣们立刻纷纷举杯致谢,一时间,宴会厅里其乐融融。

这宴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桌上已经是杯盘狼藉了。众人的兴致似乎也渐渐消退,大家都沉默着,没有太多的话语。

就在这时,皇后抚了抚自己的眉,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听闻苏状元郎从临云带了位才女来,可有此事?”我心里明白,皇后和舅舅之间向来是表面上和睦,实际上各怀心思,而舅舅又十分疼爱我,她肯定早就知道我和苏澄解除婚约的事情了,此番这么说,明显是有意为之。

舅舅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有些尴尬地看了看我和爹爹,随后便想掩饰性地跳过皇后提起的这件事。可没料到,那位从临云来的姑娘倒是个直爽性子,直接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走到了殿中。

她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回皇后娘娘,才女二字民女实在愧不敢当,不过民女确实是来自临云。”

皇后挑了挑眉,手撑着下巴,脸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致的神情,接着说道:“听说你作得一手好诗,何不在这儿展示一番,让大家也开开眼界?”

那姑娘再次作揖,然后从袖中拿出几张宣纸,恭恭敬敬地呈给了皇上和皇后。舅舅面色有些阴沉地拿起宣纸,虽然嘴角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眉头却不自觉地舒展开了。

紧接着,那姑娘开口念道:“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她的声音宛如潺潺流水般动听,却又不失铿锵有力,带着一股如战士般的坚毅。再看她那张清秀的脸庞,眼睛中闪烁着明亮而炽热的光芒。

念完诗后,她又说道:“民女虽为一介女子,却也深知家事远不及国事重要。纵然民女手无缚鸡之力,却也希望能让手中之笔化作剑刃,为国家效力。”

听到她这番慷慨激昂的话,我的心头猛地一颤,眼神不受控制地瞟向了苏澄。果然,不出我所料,此时的他满脸欢喜,脸上尽是藏不住的笑意和那温柔似水的柔情。




小枝瞧着我的脸色,犹豫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我轻轻叹了口气,喃喃道:“果然啊,凡事的发生都不是平白无故的。这京城的冬日,倒是越来越冷了。”说着,我扯了扯身上的大袄,示意小枝接着说。

小枝便接着讲起来:“听说那姑娘可通透了,才情更是了不得,就跟那谪仙人似的。她作了一首《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把那些文人墨客都惊得不行。”

我听着,心里微微一紧。小枝又说:“听说连皇后都知道了,打算请她在几日后的上元节宫宴上展示展示呢。”

我眼神暗了暗,装作不在意地理了理衣袖,语气淡淡地说:“苏澄本就钟情诗词歌赋,爱慕这样的姑娘,倒也在情理之中。”

小枝听了,撅着嘴走到我身后,给我捏肩,满脸的护短:“不过外头人都说,那姑娘也就算个清秀,哪里比得上小姐您呀。更何况......”

小枝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却有些恍惚,抬头望向远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下意识地一低头,却仿佛看到裙摆下的地面变成了深不见底的黑洞,正张着大口等我跳下去。

我吓得用力蜷缩起来,胳膊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哐当”一声,这才把我从迷糊中惊醒。

小枝吓得不轻,慌慌张张地站到我面前,忙替我揉着胳膊。我的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衣衫上,很快就洇出一片。

“小姐,我这就去拿药膏。”小枝以为我撞得很疼,打开门就匆忙跑了出去。

其实撞得并不重,只是这突如其来的难过,让我有些招架不住,而我终究还是不够坚强啊。

等我擦干眼泪抬头看时,那扇被小枝打开的门还在轻轻晃动,发出“吱呀”的声响。屋外的雪花顺着门缝偷偷溜了进来,在空气中闪烁了几下,便缓缓飘落,化成一滩滩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的水痕。

再往远处望去,厚重的云层把阳光完全遮住了。整个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只剩下无尽的雪色。

5

上元佳节,皇宫之中摆起了盛大的宴席。

我乘坐的马车缓缓前行,在这热闹的氛围里,我忍不住掀开帘子,向外张望。只见街道两旁,商贩们大声叫卖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熙熙攘攘,人影绰绰,一片繁华之景。看了一会儿,我合上帘子,低头仔细理了理身上的衣裙,整理好自己的仪容。

没过多久,我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我知道,这皇宫之中,除了特别设置的宋将军之外,是不许马车随意行进的,想来这是已经到了皇城门外了。

这时,爹爹从前面的马车旁走了过来,他走到我的马车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语气有些犹豫,眼神里满是对我的不放心,说道:“阿汝,一会儿进去了,可得跟紧爹爹。”其实本来爹爹是不想带我来参加这场宴会的,他心里清楚,这样的宴会,我免不了要和苏澄碰面,怕我心里不好受。




这样温柔的苏澄,我好像只有在梦里才见过。曾经的他,也对我有过这般温柔的模样啊,可如今,这温柔却再也不属于我了。

我大概是真的疯了吧,明明心里难受得要命,看着他眼中那不属于我的爱意,却还一边庆幸自己对他足够了解,以至于他此刻的神情和我梦中的他竟是如此相似。

爹爹看到我眼神中透露出的落寞,便低下头,拿起一颗葡萄轻轻塞到我手里,小声地说道:“阿汝,吃颗葡萄,有些人的心肠啊,可连这葡萄的一半干净都比不上。”

我心里一阵难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一下又一下地剥着葡萄皮。我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她确实比我优秀,也比我更适合苏澄。我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重复着这些话,试图让自己能够释怀。

可即便这样安慰着自己,指尖传来的葡萄的那股酸涩味,却实实在在地蔓延到了全身。好像在这一刻,连我的存在都显得无比苦涩。

我一层一层地撕扯着葡萄皮,看着那裸露出来的果肉,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如同这果肉一般,毫无遮掩,无处遁形,甚至有些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那位姑娘又开口了:“恰逢今日是元夕佳节,民女还作有一词。”听到这话,我心里羞愧得只想立刻逃离这地方,可她却正兴致勃勃地展现着自己的才情。

接着,她便念了起来:“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皇后听了,眼中闪过一丝赏识的光芒,随即鼓起掌来,并吩咐宫人将宣纸上的诗词拿给群臣观赏。而后,她又兴味盎然地追问道:“这前面几句写得倒是气派非凡,可这后面那句‘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什么意思呢?”

此时,葡萄汁已经浸透了我的指尖。我呆呆地把剥好的葡萄塞进嘴里,却只觉得味同嚼蜡,根本尝不出半点滋味。

那姑娘自信满满,振振有词地说道:“这句词写的可以是美好的事物,也可以是等候已久的人。”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一般。

这时,宣纸刚好传到了爹爹这里,爹爹本想直接递给旁边的人,可我却固执地抬起头,从爹爹手中把宣纸拿了过来。

我打开宣纸一看,只觉得眼前的字迹无比熟悉,那是我曾经观摩了千千万万遍的字迹——是苏澄的字。

看着这宣纸,我心里一阵苦涩:这算不算是话本里常说的两厢情愿呢?

我的指尖渐渐变得冰凉。我忍不住想,看来今年京城的冬天实在是冷得有些不同寻常啊,不然怎么我明明穿得严严实实的,却还是盖不住这从心底泛起的寒意呢?

我把宣纸传给坐在旁边的大臣,可余光还是忍不住、不死心地看向苏澄。我心里想着,只要能看到他有一丝异样的神情,我都会为此欢呼雀跃。




1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极大,苏澄却突然说要退婚。

在书房里,苏澄直直地跪在地上,向当今圣上行了大礼,连眼角余光都没分给我下,就不紧不慢地开口:“微臣实在是才疏学浅,肚子里没几滴墨水,不敢耽误阿汝姑娘,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我像根木头样,傻站在旁,脑袋歪着,张了张嘴,却愣是个字也吐不出来。

屋外的寒风,“呼呼”地透过纸窗的缝隙往里灌,那股子冷意,点点地往骨头缝里钻,冻得我心里直发颤。

皇帝舅舅坐在上头,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眼里满是疑惑,出声道:“你可是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配小汝不算委屈,别在这儿瞎谦虚。”

苏澄跟没听见似的,也不搭话,就只顾着个劲儿地重复:“请皇上收回成命。”看他那样子,好似把自己贬得越低,就能离我越远。

皇帝舅舅沉着脸,声不吭,眼神冷冰冰地盯着苏澄,摆明了是不打算松口。

我瞅着苏澄,他还在不停地念叨。恍惚间,我想起前年的事儿,那会儿苏澄不过就比我大三岁,为了给我买爱吃的桃花酥,愣是跑遍了两条街,满京城地寻。

我实在不忍心看他这么为难,咬牙,上前说道:“舅舅,苏澄说得在理,我和他本就没有男女之情,要不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这话落地,书房里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就连宣纸被风轻轻吹动的声响,都显得格外刺耳。

舅舅最先回过神,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我长这么大,他可从没冲我发过火,这回却破天荒地吼起来:“荒唐!”

随着这声怒吼,桌上玉白色的瓷杯“啪”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清脆的声响在屋里回荡。

可这动静,根本拦不住事儿的发展。苏澄还是老样子,脊背挺得笔直,不卑不亢地坚持着,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请皇上,收回成命。”他又次重重地磕下头去,沉闷的声响在地上砸出,我瞧见他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丝丝血迹。

我心里揪,忙把双手往袖子里缩了缩,指甲狠狠地掐进掌心,强装镇定地轻声说:“舅舅,您就应了他吧。”

2

屋外,枝头堆满的雪沉甸甸的,终于不堪重负,“簌簌”倾落,眨眼间便隐没在茫茫雪地之中,没了踪迹。

“阿汝,多谢。”苏澄抬眼望向我,声音轻柔得如同这飘落的雪花。

我默默从袖中掏出方手帕,朝他递了过去,轻声道:“擦擦吧,都流血了。”

他抿着嘴唇,没再多言,只是缓缓伸手,轻轻从我指尖抽走了手帕。那丝绸手帕滑过指尖的瞬间,我的心里竟莫名泛起丝失落,空落落的。

“苏澄,今日是我生辰。”我正走着,脚下踩雪的“咯吱”声戛然而止,就这么突兀地停在了原地,静静等着他的回应。

“阿汝,抱歉。”他微微怔,神色间满是歉疚,以为我是在嗔怪他今日退婚的事儿。

可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苏澄,你还没祝我生辰快乐呢。”我猛地转过身,目光直直地锁住他,丝毫不肯移开。

细小的雪花悠悠飘落,片两片,落在他的眉间,又轻轻拂过他额前那几缕碎发,悄无声息地融化成水珠,晶莹剔透。

苏澄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嘴唇微微张合,眼中满是诧异。

“我真的不怨你。就给我个祝福吧,苏澄。”说罢,我抬脚继续向前走去,身后传来他踩雪的声音,不紧不慢,他就那样亦步亦趋地跟着,雪地上留下串深深浅浅、参差不齐的脚印。

直走到红墙外,我正准备上马车,苏澄却突然伸手扯住我的衣袖,那股子执拗劲儿,竟和从前我拽住他的时候模样。他涨红了脸,犹豫再三,才吞吞吐吐挤出句话:“阿汝,生辰快乐。”

我垂眸,轻轻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利落地登上了马车。




然而,事实却与我所想的截然不同。听到那姑娘的解释后,他眉目含笑,神情自若,那模样就像是一株雏菊,在隐晦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这与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简直是天差地别。

我认识的苏澄,他是温柔的,可却从来没有对我流露过这样的神情。

就在这一刻,一个词突然蹦进了我的脑海里——云泥之别。是啊,我与她相比,可不就是有着云泥之别吗?

高堂之上,皇后轻笑了一声,说道:“你这姑娘,倒是颇有几分才气,也伶俐得很,叫什么名字呀?”

那姑娘抬起头,目光坚定而明亮,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民女韩辛。”

她身姿窈窕,身上那件素白色的衣衫衬得她愈发灵气逼人。想来许是临江的水养人吧,才能让她生得如此秀气,宛如一朵刚刚展开的白玉花,清新脱俗。

在这热闹的宴席上,那位年仅二十一岁却已经屡建战功的宋将军率先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来,向着皇帝舅舅恭敬地作揖说道:“皇上,这位姑娘所作的《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情感真挚恳切,实在是才情出众,让人惊叹,说真的,这诗写得可不太像出自女子之手啊。依臣之见,不如赏赐她一番?”

我抬眼望去,只见宋将军有着一头黑亮且垂直的头发,英挺的剑眉斜飞入鬓,他垂下那细长且蕴藏着锐利光芒的黑眸,我隐约看到宋临的唇瓣轻轻抿着,低着头,正静静地等候着舅舅的回应。

舅舅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迟疑的神色,想来他许是不想让我和爹爹在众人面前落下笑话。爹爹也皱起了眉头,显然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我假装抬手挽起耳边的碎发,实则偷偷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珠。而后凑近爹爹的耳畔,小声地说道:“家事到底还是抵不过国事啊。”

爹爹微微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缓缓站起身来,同样作揖说道:“宋将军说得极是,这位姑娘确实应当得到赏赐。”

皇后侧坐在一旁,望向舅舅,低下头附和道:“这姑娘确实是有几分灵气。”

皇帝舅舅轻咳了一声,挥手示意宋临和爹爹坐下,为了挽回些颜面,说道:“孤刚才思索了许久,实在是不知道这小姑娘的喜好。那不如就赏她云锦五匹,再赐一副端砚和湖笔吧。”

韩辛谢过恩后便落座了,紧接着歌妓们重新登台表演。

我看向平日里极少在宴会上说话的宋临,只见他正拿着酒杯望着一边,脸上还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韩辛正与苏澄聊得十分欢快。

我向来对诗词曲赋不怎么懂,现在想想,也怪不得以前苏澄和我聊起这些的时候,总是提不起兴致。原来是我太过无趣了啊。

想到这儿,我低下头,默默地品尝着宴席上的菜肴。在周围嘈杂的喧嚣声中,爹爹默默地给我夹着菜,没有说什么话。

终于,宴席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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