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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亲,假千金她是霸总白月光全局

裴晨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没能说服易景深留下来陪一整晚,但他也没有立刻离开,方婉若很知足。两人分开了三年。在这期间生出的嫌隙远不是一天两天时间就能弥补的。才第二次出手就能有这样的进展,她自然满意。至于那块木雕。就是挂在裴晨星的钥匙上、她原本准备出钱买下的那块。裴晨星自己不懂得珍惜拿木雕换钱的机会,方婉若只能抢。至于裴晨星是不是被拖拽受伤了,她并不在意。因为这都是裴晨星自找的。这块木雕只有在她手里才能发挥出真正的价值。很久以前方婉若就听说易景深再找这个东西。因为这是易景深刚出生不久时易父亲自雕刻的。为了这个小木雕熬了不知道多少个晚上、受了多少次伤。把对易景深寄予的厚望和深沉的爱全部托付在了这个亲手制作的木雕上。易景深从小就带在身上,跟了他二十几年。在易父意...

主角:裴晨星易景深   更新:2025-04-15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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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晨星易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亲,假千金她是霸总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裴晨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没能说服易景深留下来陪一整晚,但他也没有立刻离开,方婉若很知足。两人分开了三年。在这期间生出的嫌隙远不是一天两天时间就能弥补的。才第二次出手就能有这样的进展,她自然满意。至于那块木雕。就是挂在裴晨星的钥匙上、她原本准备出钱买下的那块。裴晨星自己不懂得珍惜拿木雕换钱的机会,方婉若只能抢。至于裴晨星是不是被拖拽受伤了,她并不在意。因为这都是裴晨星自找的。这块木雕只有在她手里才能发挥出真正的价值。很久以前方婉若就听说易景深再找这个东西。因为这是易景深刚出生不久时易父亲自雕刻的。为了这个小木雕熬了不知道多少个晚上、受了多少次伤。把对易景深寄予的厚望和深沉的爱全部托付在了这个亲手制作的木雕上。易景深从小就带在身上,跟了他二十几年。在易父意...

《重生换亲,假千金她是霸总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虽然没能说服易景深留下来陪一整晚,但他也没有立刻离开,方婉若很知足。

两人分开了三年。

在这期间生出的嫌隙远不是一天两天时间就能弥补的。

才第二次出手就能有这样的进展,她自然满意。

至于那块木雕。

就是挂在裴晨星的钥匙上、她原本准备出钱买下的那块。

裴晨星自己不懂得珍惜拿木雕换钱的机会,方婉若只能抢。

至于裴晨星是不是被拖拽受伤了,她并不在意。

因为这都是裴晨星自找的。

这块木雕只有在她手里才能发挥出真正的价值。

很久以前方婉若就听说易景深再找这个东西。

因为这是易景深刚出生不久时易父亲自雕刻的。

为了这个小木雕熬了不知道多少个晚上、受了多少次伤。

把对易景深寄予的厚望和深沉的爱全部托付在了这个亲手制作的木雕上。

易景深从小就带在身上,跟了他二十几年。

在易父意外离世后,这个在别人眼中并不起眼的小玩应对易景深的意义也更加深刻。

对他来说是千金不换的东西。

但就在他刚接手公司,被对家和公司里想要抢夺控制权的老股东联手针对围堵、甚至谋杀的时候意外掉落。

自那以后就再没见到过这块木雕。

易景深不只一次的问她有没有捡到。

因为她是第一个赶到现场发现易景深并且及时帮他报警找了医生的人。

最有可能看到了这个木雕的人只有她。

但方婉若根本没有见到过。

因为第一个发现了易景深并报警了的人并不是她。

她害怕自己的谎言被戳穿。

害怕有一天突然有其他人拿着这块木雕出现,以救命恩人自居。

真到了那个时候她在易景深心里的地位会直接从救命恩人沦落到满嘴谎言的骗子。

她不容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所以这些年她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这个东西。

凭着易景深过往带着木雕的照片里它留下的模糊影,将木雕的形状深深刻在脑海中。

也正因如此,她才会在裴晨星的钥匙串上看到这个木雕的时候第一时间认出它。

可也随之出现了新的问题。

裴晨星是怎么拿到它的?

难道被她顶替了功劳的人是裴晨星?

不可能的。

这世界上哪有做好事不留名的人。

真要是裴晨星及时报的警她为什么不和易景深说。

不去认领属于她的功劳。

再说方婉若问裴晨星这个木雕有没有什么特殊意义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

显然这对她而言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东西。

十有八九是刚好路过事发地捡到了。

又或者是从某个捡到了它的小摊贩手中买走的。

总之,那个及时报警帮了易景深的人不会是裴晨星。

幸好方婉若比易景深更早发现它的存在。

不然易景深看到它在裴晨星那一定会对当年的事情产生怀疑。

现在危机解除,易景深已经完全相信了她说的话。

她也能松口气了。

没有一点睡意的她睁开眼去看坐在床边的易景深。

床头灯的光亮全部打在了他的侧脸上。

完美展现出了他高挑的鼻梁和优越的下颚线。

哪怕穿着大衣坐在那儿,身上也透着股让她心动沉迷的张力。

唯一一点不足,是易景深的心思并没有在她身上。

而是一直看着手机停留的页面,连她悄悄睁开了眼都毫无察觉。

“景深。”

她还是没忍住念了一声他的名字。

强行让他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你在看什么?”

易景深仍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收起了手机,问她是不是还在痛,所以才睡不着。

决定还是叫医生过来给她重新配一些药。

但被方婉若拒绝了。

“痛了这么多年,我吃过几十种的药,只有现在吃的这个药效最好,其他的就算能镇痛也只能维持那么一两个小时,没必要麻烦了。”

她把手伸出被子,想要去拉易景深的手。

易景深看到了。

但也只是将她的手重新放回了被子里。

说是担心她着凉,但方婉若清楚,他就是在间接的拒绝她。

“景深,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麻烦?”

这些年她不止一次因为无法忍耐这种伤痛崩溃发疯。

也正因如此,她从来没有出去工作过。

出国前一直都是易景深承担她的所有生活支出。

这个房子也是易景深买给她的。

就连保姆的工资都是由易氏直接支付。

不然她这次回国都无无处可去。

“我想过要出去找一份工作的景深,但是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也害怕自己会在工作的时候情绪突然失控,到时候所有同事都会看到我狼狈不堪的样子,我不敢想他们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在你没有完全康复之前易氏会负责你的所有生活开支,不需要去工作。”

“可是我想去工作景深,我想像是一个正常人那样工作生活。

而且你结婚了,我们继续维持着这种关系算什么呢?别人会怎么议论我议论我们的孩子这些你有想过吗?”

易景深眸色暗了暗,眼底涌动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但因为他的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方婉若并没有注意到。

还在继续说。

“我可以说服自己不被那些流言蜚语影响,但我们的孩子他还那么小,他的人生里不能出现任何不利于他的流言。”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的她以为他被说动了。

准备乘胜追击。

让易景深认下那个孩子,将孩子带到易家抚养。

宁芸不接受她,但会接受无辜的孩子。

一旦被孩子打动,就会希望孩子和亲生父母生活在一起。

到时候她进入易家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孩子也会成为缓和她和宁芸之间关系的桥梁。

认定易景深不会拒绝孩子回易家的她刚要开口,就被易景深抢先一步。

“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明明他的五官都隐藏在黑暗里,方婉若还是感觉到他凌厉的眸光直直的射向了她。

方婉若呼吸一滞,心跳声震耳欲聋。

藏在被子下的手掌用力攥紧。

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

清晰的感受到痛感才勉强冷静下来。


并不知道易景深在外面的裴晨星眨眨眼,不太理解的笑道:“江少这话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一样。”

为了彻底打消江远尘的怀疑,裴晨星随意扯了个谎:“真算起来我和景深认识的时间可要比江少早多了,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开始喜欢他了,只是这喜欢一直是单方面的。

我总不能随随便便说给别人听,你说对吧小江少。”

不等江远尘回答,裴晨星就提着裙摆准备出去。

毕竟今天是她的婚礼,把宾客晾在楼下一直躲在化妆间怎么都说不过去。

要是被人发现她和江远尘两个人呆在化妆间。

即便什么都没发生,也挡不住会有人往歪了想。

一传十十传百,她解释都没法解释。

“我就先不奉陪了小江少,谢谢你今天能来参加我的婚礼。”

话音刚落,化妆间的门就被敲响。

裴晨星的心猛地提起,在心里暗骂一声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大脑飞快的盘算着怎么解释的功夫,门已经推开了。

看到是易景深,她下意识的和江远尘撇清关系,说他只是路过。

还让江远尘帮她证明。

可江远尘只是沉默的看着她急着解释的样子,迟迟没有开口。

看到他这样裴晨星不免有些慌。

本来她和易景深的关系就很差了,江远尘这时候沉默分明是助长易景深的怀疑。

能说清的事情也说不清了。

“江少你怎么……”

“江先生不觉得这么看着我的妻子不太合适吗?”

易景深突然开口,打断了裴晨星还没说完的话。

还特意走到了她身边,揽着她的腰和江津易说。

“如果进来的人不是我,我的妻子很有可能会因为江先生的沉默和解释不清的眼神被人误会,江先生可以全身而退,我的妻子会陷入什么境地江先生有想过吗?”

易景深一口一个‘我的妻子’。

说话时揽在裴晨星腰间的手还在不断用力。

像是在宣誓主权。

裴晨星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那只手,又侧头看了眼易景深分明的五官轮廓。

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意外他这么相信自己、替自己着想,还是该怀疑他的脑子出现了什么问题。

毕竟一个小时以前他还在用狐疑的眼神盯着她,问她是怎么知道方婉若今天回来的。

只顾着琢磨易景深怎么了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江远尘也在一直看着她。

在她抬头看向易景深的时候,江远尘的眼底一点点黯淡下来。

“易总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我该向裴小姐道歉。”

“道歉就不用了,只要解释……”

裴晨星话没说完,易景深揽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

打断了她还没有说完的话。

江远尘本就敏觉,再加上易景深完全没有遮掩,自然很快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是在等着他道歉。

他走到裴晨星面前,刻意忽视她身侧的易景深。

“对不起,差点害你被人议论,下次不会了,还有……”

江远尘顿了顿,似乎下面想说的几个字格外拗口。

“新婚快乐。”

不知是不是裴晨星的错觉,她总觉得江远尘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声音里带了些苦涩。

江远尘前脚刚走,易景深后脚就松开了揽住她腰的手。

以为他还是误会了的裴晨星主动解释:“我和江少真的就只是说两句话而已,你要是不相信的话……”

“我相信。”

易景深神色淡淡,显然没有把刚刚的事情当回事。

他越是这样,裴晨星就越觉得奇怪。

不过转念一想,今天方婉若回来,他的心思应该都在方婉若身上。

也没时间顾及她和江津易。

她不过是占了个易家少夫人的位置,只要面子上过的去,他也不会干涉她什么。

这么一想,裴晨星放松了不少。

提着裙摆离开化妆间的脚步都跟着轻盈了不少。

易景深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耳边再次回想刚听到她亲口和江津易说的那句话。

她说她已经喜欢他很久了。

两人还在很久之前就曾见过。

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还误以为她前前后后做出的这些事情一直是在利用他摆脱江家。

可如果她真的喜欢他很长时间了,又为什么要偷着吃避孕药不肯生下他的孩子?

已经离开了的裴晨星见他没出来又折返回来从门口探头看他:“不是下去敬酒吗?”

看着裴晨星清澈的眉眼,易景深心情越发复杂。

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眼前这个表现的清纯无辜的她。

因为婚礼准备时间过于仓促,易景深并没有在婚前带她去易家老宅。

所以这是裴晨星第一次正式和易家人见面。

易老爷子头发花白,精神却相当矍铄,有人来和老爷子打招呼,老爷子还会笑着应两声。

坐在一旁的易母即高贵又优雅,保养得当的脸上没有留下一点岁月的痕迹。

早年易父因为一场意外离世,易景深还没完全接手公司,是易母稳住动荡的易氏,让人不敢趁乱兴事。

裴晨星从心底敬佩易母,也不免有些紧张。

毕竟她能嫁进易家靠的是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哪怕不是她的本意,也难免会让易母对她有不好的看法。

在端茶给易母的时候,她的心跳的很快,很担心易母会在这种场合不接她递过去的茶。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易母在她把茶端过去的第一时间就伸手接过。

在抿了一口后还笑着从包里拿出一张产权证。

“城西今年新开发的楼盘,算是妈给你的新婚礼物。”

裴晨星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推据。

易母却没给她机会,直接让人把产权证放到了她的包里。

还特意交代易景深把一会儿要敬的酒换成适口的茶水,免得裴晨星喝太多身体不舒服。

易老爷子也准备了一套成色顶级的玉饰送给她当新婚礼物。

因为上一世和易老爷子有过几次接触,她知道老爷子对晚辈很是和善。

但没想到眼里根本容不得沙子的易母也会对她这么好。

不仅没有给她摆脸色,还真心实意的把她当成一家人对待,一出手就是一整栋楼,还替她考虑的那么周全。

和易母相比,裴家就显得寒酸的多。


强行将她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

睁开眼,就看到姜灿灿哭到了红肿的眼。

和易景深凌厉又写满了担忧的深邃面庞。

她想要说话,却发现声音嘶哑的厉害。

根本发不出声音。

“你终于醒了晨星,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

姜灿灿哭的满脸都是泪水,想要去拉她的手却又害怕伤到她。

只能无助的站在床边。

“别、别哭。”

听到她嘶哑的声音,姜灿灿的泪水更是如同决堤的江水一样失去控制,争先恐后的涌出眼眶。

整个人抽噎的不成样子。

在医生的提醒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姜灿灿才想起给裴晨星喝水。

冰冰凉凉的矿泉水润过喉咙,裴晨星的喉咙食道都跟着舒服了不少。

也有力气拉住姜灿灿的手。

安慰她别哭。

在姜灿灿止住眼泪后,她的目光终于落在了不远处的易景深身上。

想要和他说声谢谢。

谢谢他及时送自己来医院。

可在看到他身上熨烫的一丝不苟的白衬衫时,心里生出了几分疑惑。

她清楚的记得那扇门被踹开时进来的人穿着黑色的衬衫。

衬衫袖口挽起,连领口的扣子都是解开的。

仔细回想,易景深好像从来没有那样挽过袖口。

难道第一个赶去包厢救她的人不是易景深?

收到消息说她醒了的专家主任一窝蜂涌进了病房。

在和易景深示意过后开始给裴晨星进行全方位的检查。

强行打断了她的思绪。

“检查过程中要是有什么不适裴小姐一定要告诉我们,免得有遗漏错过治疗最佳时间。”

“好。”

裴晨星这才注意到自己全身上下各处都包着纱布。

脖子手掌手肘还有脚踝。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痛,她终于开始害怕。

“医生,我以后还能握的住重剑吗?”

“这个……”骨科的主任医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裴晨星的片子。

在裴晨星的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的时候终于给了结论。

“没伤到骨头韧带,恢复得好的话几天就能出院,少夫人别太担心。”

听到这句话,裴晨星才彻底放下了悬着的那颗心。

“但是另外一只手被玻璃碎片划出的伤口有些深,短时间内完全恢复的可能性不高,还是要好好养一养。”

裴晨星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右手还能拿起重剑的喜悦当中。

兴奋褪去,才感受到另一只手被玻璃碎片刺透的疼痛。

全身检查过后,仔细叮嘱了接下来恢复期的注意事项医生们就退出了病房。

转眼只剩下易景深和姜灿灿。

“那个人是谁查出来了吗?”

裴晨星看着易景深问。

既然那个刀疤男一直将易景深挂在嘴边,就说明两人一定有过交集,交集还不会浅。

他应该知道对方的身份。

果不其然。

易景深直接说出了对方的名字。

易伍嘉。

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名字。

但这个姓氏她并不陌生。

“易?”

“他是易骆海的儿子。”

原来刀疤男是易大伯父的儿子。

可上次易景深不说易骆海的儿子被关在看守所?

忽然想起了什么的她无暇顾及易骆海有几个儿子。

现在的她只想知道姜灿灿的手机为什么会在易伍嘉那里。

这些事情和方婉若是不是真的没关系。

她转头看向姜灿灿,不等她开口问,姜灿灿就主动回答了她。

“我的手机被偷走了,等回去咖啡馆找就听到店员说你去找过我。

等我借别人的手机打给你的时候你的手机就打不通了,我不知道你去哪了,只能找易总求助,多亏那天易总留给我一张名片,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易景深的手机铃响,病房内安静下来。

裴晨星努力想要听清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

却什么都听不见。

只看到易景深的脸色骤然变得严肃。

电话挂断,不等她问,易景深就拿上外套说要去一趟警察局。

临走还不忘交代姜灿灿要等到护工来了以后再走。

免得裴晨星有需要找不到人。

目光移到裴晨星的脸上,易景深的语气缓了缓。

“有问题直接联系我,不要擅自决定。”

易景深的气势太强,裴晨星又没太多力气,只应了一声:“哦。”

易景深离开后,姜灿灿继续红着眼解释昨天发生的事。

把方婉若约她见面挑拨两人关系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原本她假意答应是想要套出方婉若的真实目的。

可不知怎得,上一秒还在不断说服她离间她和裴晨星关系的方婉若下一秒就收起了温和的笑。

不管姜灿灿问什么都不肯说。

姜灿灿以为自己暴露了。

继续耗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就拿上东西离开了咖啡馆。

打了辆车回训练馆,到下车准备付款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没有了。

回去咖啡厅也没有找到。

仔细想想,很有可能是方婉若在用离间两人关系吸引她注意力,让其他人趁着那个机会偷走了她的手机。

这样方婉若的态度突然转变的那么快也就能解释通了。

“你相信我一次晨星,这件事和方婉若绝对有脱不开的干系,一定要让易总好好调查调查方婉若。”

裴晨星也觉得方婉若不会是无辜的那个。

可她和易景深这么说,他就会相信吗?

警察局。

易景深一进门,就看到脸上脖颈到处都是伤的易伍嘉。

有些伤口上还沾染着干涸的血迹,再加上脸上那道半个手掌长的疤痕,让易伍嘉看起来更加顽劣可怖。

而坐在易伍嘉对面的,是穿着满是褶皱的黑色衬衫、拳头上还沾着血的江远尘。

和身边围着一群人的易伍嘉不同,江远尘只一个人坐在警察局的长椅上。

江家没有一个人出面为他出面。

易骆海咄咄逼人的告诉警察。

他们不接受任何和解。

必须要让打人者,也就是江远尘付出沉重的代价。

不然他们就要用自己的方式帮易伍嘉讨回公道。

“大伯想要讨回什么公道?”

易景深声音一出,整个警察局都跟着安静下来。

一直隔绝外界声音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江远尘也抬起了头。

看到是易景深当即起身,想要朝他走过去,却被警察拦住。

只能远远的看着他。

原本森冷的眸子只剩下担忧,满是紧张的问裴晨星现在怎么样了。


“江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

江泊淮语调很是漫不经心,始终用打量着玩物的眼神看着她。

如果不是碍于她和易景深现在的关系,他的手应该早就开始不老实了。

裴晨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趁着身后有人经过时快速挪开了身下的凳子。

和他拉开了距离。

不知道江泊淮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竟轻笑出声。

“裴小姐这么防着我?我今天可是来恭喜裴小姐的,做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和易总比起来,那个私生子却是该被抛弃。

毕竟私生子要前途没前途,要地位没地位,怎么配得上这么漂亮的裴小姐呢。”

说话时,江泊淮的视线一点点下移。

最后定格在她裙摆下露出的那截光洁小腿上。

“其实裴小姐还是有些急了,易总虽然有身份有地位,但也未必是最好的选择。

谁不知道他性子冷硬不好相处,还有传易总心里有其他人的呢,这些裴小姐都没有了解过就嫁以后说不定要后悔。”

虽是在和裴晨星说话。

视线却始终定格在她白皙光滑的小腿上。

“我确实没有江少考虑的全面。”她扯了下裙摆,遮住自己的小腿,“我嫁给易总仅仅是因为喜欢,只要喜欢,其他的考虑的不全面也没关系。”

江泊淮当即轻嗤出声。

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

“如果江远尘有和易总一样的身份地位,不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你又怎么可能冒着风险用那种方式爬上易景深的床,何必在我这里装呢。”

裴晨星不知道江泊淮是怎么知道的这些。

她不想多和这种人废话。

但碍于江泊淮现在还是被众人认可的江氏继承人,她不能撕破脸。

只能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和他说:“我从来没有觉得江远尘的身份丢人。”

上一世她也是这么想的。

不管别人怎么看江远尘,她都没有因为私生子的身份对江远尘有过什么异样的看法。

她害怕想要远离也只是因为江远尘长期生活在压抑坏境中扭曲的心理。

“如果能选,他也不会选择这样一个身份出生的,做错的人从来都不是他。”

而是到处留情的江父。

江泊淮也是遗传了江父的风流,以后欠下的债未必会比江父少。

余光扫到易景深进了大厅,一秒钟都不想多和江泊淮呆下去的她立刻起身。

回头却发现江远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

看样子已经站了很久。

看江泊淮那副早就知道江远尘在的样子,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江泊淮很有可能就是在套她的话。

如果她真的说了江远尘什么坏话,一定会被江远尘听到。

江远尘若是生气了要对她做什么一定会把易景深牵连进来。

江泊淮只是动动嘴,就让江远尘和易景深的关系恶化。

还真是好算计。

差点被陷害了的裴晨星有些生气,看了眼江远尘后什么都没说就去找了易景深。

感受到身后还有视线在一直追随着自己,她当即挽住了易景深的手臂。

故作亲昵的拉着他到属于他的位置坐。

等到被人盯着的那股不适消失后,她才回头去看江泊淮刚刚坐过的位置。

已经空了。

江泊淮想要利用易景深去陷害江远尘的想法应该有很长时间了。

这一次没能得逞未必就会善罢甘休。

还是要更小心一点提防着。

收回视线的她深呼一口气。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热,她低头看过去才发现她在拉着易景深的手。

还是十指相扣,只是易景深不配合她。

手指直愣愣的打开着,不肯和她相扣。

还在用一种带着怀疑又有些冷漠的眼神看着她。

裴晨星尴尬的咳了一声。

悻悻的收回手。

“不好意思。”

刚刚她一门心思都在江泊淮的心机算计上。

只想着故意营造出他们夫妻感情很好的样子。

不自觉的就……

可但就算握了又能怎么样,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会吃亏不成?

还宁愿张着手也不愿和她十指相扣。

不就是在气她刚刚没让他亲吗?

真是小气!

裴晨星一想起易景深张开的手掌就生气,直接挪开了和他紧挨在一起的凳子。

谁要和他挨在一起。

气头上的裴晨星想要要一杯茶水降火。

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一个服务生。

倒是又看到了那个阴魂不散的江泊淮。

正看着她的位置,似乎是将她和易景深刚刚所有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

为了把戏演到底,她只能又把椅子挪回易景深身边。

坚决不让江泊淮看出她和易景深之间没有感情。

易景深看着又挨过来的裴晨星,眸光晦暗不明。

他越来越觉得看不懂裴晨星。

想起那个戛然而止的吻和她快步离开的背影,他很难不怀疑她之前说的‘喜欢他很久了’这番话的真实性。

他一直都知道裴晨星说的不方便是假的。

所以选择给她时间。

突然吻她也是想要一个答案,她到底是不是排斥和他的接触。

结果却让他失望了。

她不仅推开了他,还一副避之不及的表情跑了。

她在排斥他。

根本不可能是喜欢。

可如果她不喜欢他,又为什么一次次主动靠近他。

还和裴佳韵说他们两个人晚上发生了关系,还做到了很晚?

现在还来主动拉他的手,往他的身边靠近。

如果说这还是她在欲擒故纵,他已经没有耐心继续陪她玩下去了。

在裴晨星又一次想要把椅子拉到他身边的时候,他蹙着眉心挡住了她。

一门心思都在搬椅子在江泊淮面前演戏的裴晨星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挡开自己。

手指一下卡在了椅子的缝隙里。

易景深看着她疼的皱紧了的小脸,还是忍住了要看看她有没有伤到的想法。

毕竟谁也说不准她是真的被夹到了还是在故意做样子。

“位置不舒服就换到旁边去坐,不要一直乱动。”

易景深平常说话就有股压迫感。

刻意蹙紧了眉心一脸严肃让人更加忌惮着不敢靠近。

裴晨星见他这样突然有些委屈,但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握着被夹到了的手就坐到了另一边的位置上。


还有爱。

如果不爱,怎么会在看到她的时候立刻松开了抱着那个裴晨星的手。

突然这么冷漠应该就只是还在气她这么多年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不会有其他原因。

一定是这样的。

方婉若努力说服自己。

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做能让易景深消气,让两人的关系回到最初。

只要易景深原谅她了,那个裴晨星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

不原谅也没关系,她还有一张制胜王牌。

保证能把易景深从裴晨星手里抢回来。

等她如愿以偿,裴晨星现在得到的日后会十倍百倍的还给她。

……

睡得正香的裴晨星突然被阿姨叫醒,过来给还在阳台打电话的易景深送外套。

阳台门一开,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睡意也被驱散了几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挂断电话的易景深朝她走过去,接过外套后反手披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醒了?”

裴晨星没说是阿姨特意去把她叫醒的。

只说是自己渴了起床喝水,碰巧路过。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她揉了下惺忪的睡眼,一点都没有多想。

看易景深从阳台回到卧室就觉得完成任务了,正准备回去睡觉。

手腕却被扣住。

接着,一双温热的手掌揽在了她的腰间。

“我们今天结婚了。”

裴晨星脑袋轰隆一声,瞬间清醒。

易景深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很清楚。

何况他的手还停留在她腰上。

仰头对上他炙热的眸子,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几乎冲破耳膜。

“那个……我……”

易景深许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也迅速收回。

“我不会强求,回去休息吧。”

裴晨星无措的站在那儿,心里无声的叫喊着这剧情发展怎么和前世完全不一样。

易景深不是应该陪着方婉若吗?

不仅回来了,还要和她……

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的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好一会儿,她才磕磕绊绊的编出了一个理由。

“我今天不方便。”

易景深垂眸看着她,常年浸淫商场让他身上有一种自带迫人的威慑力。

本就心虚的裴晨星根本不敢抬头直视他。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等等。”

裴晨星刚走出几步就被易景深叫住。

她紧张的闭上眼,以为自己的谎言被易景深看破了。

但易景深只是当着她的面喊来阿姨,让阿姨把她的东西搬到主卧。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

裴晨星以为易景深要硬来,心跳的越发剧烈。

“我……”

“在你方便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易景深说完就收回了看向她的视线,走向书房。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裴晨星总觉得他什么都知道。

只是没有拆穿她。

裴晨星坐到主卧的大床上,感受到床垫不一般的触感后不受控的就倒了下去。

裴家也不是普通人家,用的家具床品都是叫得出名字的大品牌。

但和易景深用的比起来,还是差得不止一点。

就只在易景深的床垫上躺了这么一会儿,她就开始舍不得起来了。

没有亲身感受之前她也不敢想象会有这么夸张。

想到易景深刚刚的承诺,裴晨星还是选择相信他,彻底抛下搬回侧卧的念头,把自己整个人都缩在了原本属于易景深的被子里。

临睡前她还在想,等易景深和方婉若关系升温到前世那样,回来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少,这张床就会彻底属于她了。

她越来越不理解上一世裴佳韵为什么非要把时间浪费在拿到易景深的心上。

他不回来不是更好,不用揣摩他的心思,还可以理所应当的享受这个身份带给她的一切好处。

不知道是不是床垫过于舒服,阿姨都还没出去裴晨星就睡着了。

听到阿姨说她睡着了的时候易景深还有些意外。

他以为裴晨星会一直提防着他。

就算睡着了也未必会睡好。

可等他回到主卧,看到的就是占据了大半张床的裴晨星。

不仅睡得很好,还一点都不拘束。

和几天前在他身下红着眼小声呜咽着说‘不要了’的样子截然不同。

那天晚上的裴晨星即便睡着了也只敢蜷缩在床的一角。

现在却……

眼前再次浮现出那晚裴晨星脸颊通红呼吸急促的样子,易景深喉咙忽然有些干。

去客厅喝了一大杯水冷静几分钟后才回到卧室。

躺在裴晨星没有涉足的那三分之一的床铺上。

刚有一点睡意,身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接着裴晨星整个人像是无尾熊一样抱在了他的身上。

身体里刚灭掉的那把火再次升腾而起。

几乎吞没他的理智。

但他答应了裴晨星不会碰她,再怎么火气上涌也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

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后,他慢慢拿开了她搭在他胸口的那只手。

刚拿开不过两秒钟,她的手像是开了自动定位装置,再次精准地落在他的胸口。

为了不吵醒她,易景深只能任由她‘上下其手’。

这一晚易景深睡得很不好。

倒不是因为一直一个人的习惯被打破。

完全是因为裴晨星这一整个晚上都没有老实过。

放着身后宽敞的半张床不去睡,非要和他一起挤在那个角落。

放在以前他一定会立刻叫醒她,再把她赶出去。

可他打开床头灯,看到裴晨星一脸酣然的样子,时不时还会因为梦到了什么用头轻蹭他的肩膀。

他就狠不下心去打扰她。

只能关了灯独自忍耐。

对此浑然不觉的裴晨星一觉睡到了天亮。

如果不是电话铃声吵醒了她,她还会多睡上一会儿。

被电话铃吵得心烦的她眼睛都没睁开,就蹙着眉心在床上摸索着手机的位置。

还没摸到手机,手腕忽然被用力握住。

接着,沙哑的男声从头顶响起。

“别乱摸。”

听到声音的她陡然清醒。

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倚靠在易景深身上的时候瞬间红了脸。

第一时间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易景深没听他把话说完就起身进了卫生间。

动作利落的像是一秒钟都不愿和她多呆。

觉得他是生气了的裴晨星在床上呆坐了好一会儿,直到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

刚刚摁下接听,怒冲冲的女声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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