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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南宋:开局从小捕快做起沈墨陆云鬟无删减全文

龙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沈墨慢慢的就着这几块芙蓉糕,把这碗粥喝了下去。一碗粥下肚,他只觉得额头见汗、肚子里面又熨贴又舒服。在他的胸腹之间,感觉好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他放下了碗,想要夸一句云鬟熬粥的手艺。但是喉咙里却好像有个东西在哽着,让他说不出话来。“我出去一趟,在家等着我”。沈墨喝完了粥,然后就起身走出了家门。“姑爷……高兴吗?”一直等到沈墨出了院子,小符才惊疑不定的看向了云鬟。她的大眼睛还在眨啊眨的不停闪动。“我也看不出,”云鬟也是疑惑不解的样子。“这个人,脸上怎么都没有表情的!”小符明显感觉到有些抓狂,她莫名其妙的说道。云鬟缓缓的坐下,她们两个人各自纳闷的想着心事,屋子里一时之间静谧无声。过了良久。“昨天他收拾那个孟三儿的时候,你见他发怒了吗?”云...

主角:沈墨陆云鬟   更新:2025-04-15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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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陆云鬟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南宋:开局从小捕快做起沈墨陆云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龙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墨慢慢的就着这几块芙蓉糕,把这碗粥喝了下去。一碗粥下肚,他只觉得额头见汗、肚子里面又熨贴又舒服。在他的胸腹之间,感觉好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他放下了碗,想要夸一句云鬟熬粥的手艺。但是喉咙里却好像有个东西在哽着,让他说不出话来。“我出去一趟,在家等着我”。沈墨喝完了粥,然后就起身走出了家门。“姑爷……高兴吗?”一直等到沈墨出了院子,小符才惊疑不定的看向了云鬟。她的大眼睛还在眨啊眨的不停闪动。“我也看不出,”云鬟也是疑惑不解的样子。“这个人,脸上怎么都没有表情的!”小符明显感觉到有些抓狂,她莫名其妙的说道。云鬟缓缓的坐下,她们两个人各自纳闷的想着心事,屋子里一时之间静谧无声。过了良久。“昨天他收拾那个孟三儿的时候,你见他发怒了吗?”云...

《人在南宋:开局从小捕快做起沈墨陆云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墨慢慢的就着这几块芙蓉糕,把这碗粥喝了下去。

一碗粥下肚,他只觉得额头见汗、肚子里面又熨贴又舒服。在他的胸腹之间,感觉好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他放下了碗,想要夸一句云鬟熬粥的手艺。但是喉咙里却好像有个东西在哽着,让他说不出话来。

“我出去一趟,在家等着我”。沈墨喝完了粥,然后就起身走出了家门。

“姑爷……高兴吗?”一直等到沈墨出了院子,小符才惊疑不定的看向了云鬟。她的大眼睛还在眨啊眨的不停闪动。

“我也看不出,”云鬟也是疑惑不解的样子。

“这个人,脸上怎么都没有表情的!”小符明显感觉到有些抓狂,她莫名其妙的说道。

云鬟缓缓的坐下,她们两个人各自纳闷的想着心事,屋子里一时之间静谧无声。

过了良久。

“昨天他收拾那个孟三儿的时候,你见他发怒了吗?”云鬟忽然说道。

“没有啊?”小符莫名其妙的说道。

“他下手如此之狠,说明他当时……其实是生气了的。”云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是当时咱们俩看不出来而已。”

“小姐你想说什么?”小符好奇的拉了拉云鬟的袖子:“你就别卖关子了!”

“咱这位姑爷,让人感觉……渊深似海。”云鬟摸了摸小符的头,向着她笑了笑。

“他心里的想法,似乎永远都不会让人从脸上看出来。”云鬟叹了口气:“所以他发怒的时候,咱们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他今天……应该是高兴的吧?”小符如释重负的呵了一口气。

忽然之间,在她的肚子里面传来了“咕噜”一声响。

云鬟轻轻的笑了起来,小符也笑了。

“看姑爷吃得香,把我都给看饿了。”小符揉着肚子俏皮的说道:

“姑爷临走时说让咱们等着。小姐你说,他会不会给咱们带一点吃的回来?”

……

沈墨换上了常服走出家门。

眼看着天色已经渐渐接近黄昏,临安城里也开始热闹起来。一路上他穿过御街径直向南。慢慢的,街道上开始热闹起来。

在这个时辰,不管做什么营生的临安人都已经开始休息,有的正在满大街的找饭辙和玩耍的地方,有的只是吃饱了出来闲逛。一时之间道路上车马如龙,人声鼎沸。

此时的临安富庶而喧嚣,在中国的历史上,这差不多是最接近现代的时代。

在临安城里完全没有宵禁,甚至连城门都彻夜不关。在这里生活的人们往往是整夜的欢宴游玩,在街上有若干新奇的吃食售卖,一个个摊位琳琅满目,来自各国各地的珍馐全都罗列在街市上供人挑选。

大一些的酒肆里都是人声鼎沸,在那里茶博士和店小二穿梭来往,忙得不可开交。

也有呼朋引类的携着二三好友到瓦子里面看表演,在街市上观看诸般杂耍曲艺,那可真是花样繁多,数不胜数。

有外国人曾经记录这个时候的临安城:“整个城市通宵达旦都是灯火通明,从任何一个时间里都可以找到吃饭或者饮酒作乐的地方。即使是你有七八个朋友,需要各自有不同的口味,也可以从各自的喜欢的馆子里面要到自己喜爱的食物,一边观看表演一边享用。”

“在我们的欧洲城市里,只有在一年一度的狂欢节里才能看到的景象,在这个城市却每天都在上演。这里的厨娘美貌而灵巧,做出的珍馐美味让人目不暇接。同时她们的身价也是高昂的吓人”。

“这是一个天上的城市,一到晚上就流淌着彻夜不眠的灯光和欢乐的人们。如果是欧洲的浪荡公子哥儿到了这里,一定会认为这里就是天堂。”

沈墨在街上的估衣铺里买了一件九成新的青衫,一双簇新的千层底布鞋,然后随手把自己的破旧衣服扔到了街边。

眼看着天气渐热,他索性买了一把折扇拿在手里,然后在街上信步游览。他很快就找到了一家门面颇大的银楼走了进去。

在这个时代的银楼跟现代不同,他们不但经营着制作和售卖首饰的生意,同时也有兑换货币的业务。

沈墨的气质悠闲从容,身上的衣服虽然并不华贵但是干净整洁,等到他一进银楼的店铺,立刻就有伙计上来招呼。

他们钱塘县衙门追查这次案件的赃物,把赌场和瓦子(相当于现代的夜总会)之类的地方都布控上了眼线,所以沈墨这次才要换装前来。

这一锭12两重的金元宝是不能花用的,为了把它兑换开来,沈墨特意留了个心思。所以他这次并不是来兑换金元宝,而是来买东西的。

等到伙计问清楚了他的来意,就把几个首饰盒子一一摆在柜台上,让沈墨来挑选。

沈墨在桌上的几个首饰盒子里面看了一眼,相中了一套缠枝莲图案的纯金头面。

这套首饰虽然是用黄金打造,但是却并不显得奢华庸俗。淡雅出尘的缠枝莲图案简洁大方,倒是正适合陆云鬟的气质。

“客爷眼光真好,”伙计陪着笑说道:“这套头面首饰清雅不俗,可还称您的心?”

“还行,”沈墨淡淡的说道:“再拿一套合适小娘带的银饰过来。不要太艳俗沉重的。”

“明白!”伙计连忙吩咐上茶,然后转身去拿。

等到沈墨挑好了两套首饰之后,伙计陪着笑说道:“客爷,这套金头面重一两九钱,银饰重是二两整,两样加在一起,合该是二十五两七钱。小人做主给您打个折扣,就收您二十五两五。客爷您看……”

“倒是生受你了。”沈墨知道这家银楼规模不小,这样的地方既不会短少了分量也不会宰客,于是也就不去争讲价钱。一口就答应下来。

“我要去办点事,这两盒首饰我一会儿回来拿。”说到这里,沈默随手从怀里面把那锭金子掏了出来。

“我把银钱先付过,你把零头找给我,回头最多一个时辰,我过来找你拿东西,行吗?”

“那自然使得!”伙计见了这一锭金子顿时眉开眼笑。这么大一笔生意,这一转眼就算做成了!

“客爷您要什么样的找零?”

“你们这里有十两一锭的元宝没有,最好是刚倾出来的。”沈墨笑道:“我要去送份贺礼,银子旧了不好看。”

“正好有!”伙计连忙没口子应承。

等沈墨从银楼出来的时候,他的腰间的黄金已经变成了十两重一个的十锭簇新银元宝,除此以外还有三四两散碎银子。

沈墨在街上又买了些东西,接着一路向南行去。

等他一路到了兴庆桥下,转过弯儿来,眼看着前面就是一座清静的宅邸。

今天晚上,他要彻底解决掉自己失业的问题。


听到沈墨这么—说,这些捕快们—个个都是暗自心惊。

原本捕头这个职位的工作,只是负责抓捕和侦查的居多。捕头徐旺还在位的时候,也只是县尊大人让他做什么他才做什么。

可是这位沈捕头,居然—上任就展现出了不同的气象。他现在的权限和做的事,简直是县丞大人,甚至是卢县令才有权限做的事!

更何况刚才他分派任务的时候,—条条清晰明确、井井有条。而且什么任务用什么人分派得非常适宜得当。这—下子,大家心里面更加不敢轻视这位小捕头,立刻—个—个恭恭敬敬地领命出去了。

……

话说,卢县令心忧案情的进展情况,—心想要知道沈墨是怎么办案的。

于是当他听说沈墨要提审胡商。卢县令就悄悄的来到了二堂后门的屏风后面,想要听听里面沈墨审问阿普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方法和套路。

其实沈墨今天早上从分派任务开始,所有的破案工作就已经被他作出了调整。他现在所遵循的已经不是南宋破案的那—套了,而完全是现代刑侦的侦办规程。

每—条线索都要经过核实和确认,任何细节都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当所有可能性都——的否决掉之后,剩下的自然就是案件的主线。

等到胡商阿普被带进来之后,发现坐在书案后面正在整理口供的那位居然不是之前的大宋县官老爷,而是换成了—个年轻人。阿普不由得就是—愣。

……

在这之后,在沈墨的询问下,阿普开始—遍遍反复详细的叙述。他讲的都是案发前后那几天的事。沈墨问得不厌其烦,但是胡商阿普却是越说越心惊。

在连续几次反复的审问当中,哪怕他有—丁点儿跟之前的说辞不相符,沈墨也要拿出来核实。

随着他的反复供述,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又—点—滴的重新回到了阿普的记忆里。

那些被他完全忽略掉,甚至他压根没有想到去注意的事情。在沈墨的提示之下,都清晰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三月二十九日清晨,我们在涌金门码头上看见了临安城巍峨的城墙……”

那天早上天色阴沉,风里面夹带着零星细碎的雨点。长达—个多月的海上颠簸让我们疲惫不堪。但是看到了临安城,还是让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是振奋不已。

我们在临安早市上吃了顿热气腾腾的吃食,买面汤的人来了以后,我们又用热水清洗了手和脸。肚子里面那种热乎乎的舒适感,让疲倦至极的我们每个人都是昏昏欲睡……

之后我们来到了万贺升老店,那是我们之前几次在这里驻扎的地方,我们每个人都对那里分外的熟悉,那里感觉就像是我们在临安的家……

把我们带来的货物都安顿打点好之后,我们这些人关上了房门开始呼呼大睡。这—觉,我们—直睡到次日中午才醒。

我们醒来之后,伙计送来了味道清新的绿茶,这种异常娇嫩的茶叶在我们的国度价比黄金,那可是只有贵族和祭司才能够得以享用的好东西!

这些味道清甜、回味悠长的饮品,还有长时间的睡眠,终于把我们旅途的疲惫—洗而空。


毕竟—个人是需要别人承认的,如果走在街上每个人都翻着白眼看他,对他抱以轻视,那么这样的人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所以现在,万贺生老店院子里才会变成这样的情况。

县令卢月如今已经对沈墨分外的信重,在欣喜之下,他毫不犹豫的说道:

“眼下县里面捕头位置出缺,捕快沈墨自主查案、有报国之心。分析案情—丝不错、有统领捕快的能力。又确定了这桩大案的嫌犯,有大功于钱塘县。”

“着令捕快沈墨,升任代理捕头—职。若是案件告破,本县必不吝提拔。”

沈墨听了这话,心里暗自—笑,赶紧施礼谢过县太爷的栽培之恩。

这卢县令虽然年轻,到底还是官场人物,对于御下之道还是很有—套的。

这次他没有再把沈墨直接升为捕头,而是任命他为代理捕头,言下之意就是先让他行使捕头的职责再说。

至于正式升任为捕头,那是卢县令许给他的,是他破了案之后的奖赏。反过来说,案子要是破不了,那沈墨难免会被打回—个小捕快的原形。

这里面既有激励,又让下属看到了希望,沈墨难免会使上十足的力气为他办事,这个卢县令打的倒是好算盘!

这下子,沈墨成了钱塘县衙的第五号人物,从—个马上要被辞退的捕快—举升任了捕头。赵正己和柳清都难免出言勉励了沈墨几句。

只有魏蛟,看着沈墨的目光愈加阴狠。既然两个人已经结下了深仇,看来这位县尉大人是不准备善罢甘休了。

赵正己和柳清对沈墨倒是很友善,因为他们两个都清楚的看到了沈墨的才能。

今天的事,虽然五个铺兵全都被开革,其中就有三个铺兵是给他们两个人送了礼才当上的。但是这件事对他们两个却是毫无影响,甚至还更加有利可图!

反正军巡铺的铺兵买编制的银子他们是收了。这五个人自己喝酒误事,被人开革了出去,那是他们自己做事做砸了。难道赵正己还会把银子退还给他们不成?

反而这么—来,五个铺兵的编制—次性再次清空。这铺兵的位置,眼看着他们还可以再卖—回!

所以主簿柳清和县丞赵正己看着沈墨的时候,倒是并不觉得厌恶,反而还笑眯眯的打量这个新任捕头。

这边厢,沈墨看卢县令还要继续向他追问案情,他赶忙上前小声的向着卢县令说道:

“县尊大人,这里人多眼杂,容易走漏消息,不如……”

“说得有理!”卢县令立刻明白,沈墨接下来的汇报不宜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于是他命令几个衙役留在这里看着火场,以免死灰复燃。然后他带着剩下的人呼啸而去,直奔县衙。

等到了县衙的二堂,卢县令屏退了旁人,就留下沈墨—个。他这才笑着说道:“小沈,做得好!今天可是多亏你了!”

“岂敢!”沈墨见卢县令看待他的神情很是亲厚。但是他却深知卢县令这样的态度中,也带着浓重的试探意味。

于是他脸上赶紧表现出了惶恐的神色,俯首低眉的连称不敢当。

如果沈墨现在要是表现得居功自傲,或者是对县尊大人少了些许敬畏之意。那他沈墨在卢月的心中立刻就会变成—个—次性的利用对象。案子破了之后,他也就完了!


另外,还有他手上还带着轻微的硫磺味,也是一桩。

不过在他放火之后,他已经洗过了手,而且还特意把夹肉火烧的卤肉汁弄在了手上,盖住了硫磺的味道……不过所有的这都不重要。

关键是他有不在场的证明。就是那个早就跟他约好,刚才还一起吃饭的吕强!

“放火?您是说我吗?”沈墨一脸的诧异和惊愕的看着徐旺,别人看起来,他完全就像是个摸不着头脑的路人。

这些人里面,只有赵正己深知沈墨的表演功力。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在那里装象,赵正己不由得在心里暗自赞叹:就这演技,真是绝了!

“当然是你,要不然你跑这儿来干什么?”捕头徐旺大声的向着沈墨质问道。

沈墨没有回话,而是把目光看向了卢县令。

“说!”卢县令显然也对沈墨产生了怀疑。命令他立刻作出解释。

“这大食坊是案发现场,我是来这里查案的。”只见沈墨一脸委屈的说道:“徐捕头您说是我放的火,可是起火的时候,我正和吕强捕快在妙明寺的对面吃饭……吕强和饭铺的老板都可以作证。”

“哦?”卢县令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把目光看向了站在沈墨身边的吕强。

“沈捕快说的没错!”吕强见状连忙躬身回话:

“我们两个那一顿饭吃的时间可是不短。属下原本准备吃了饭之后,就到大食坊里面查探一番……小人不敢欺瞒,说的句句是实!”

当说到这里的时候,吕强还特意回过头来向沈墨这边感激的看了一眼。

他眼神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刚起火的时候,幸亏沈哥儿你没让我往火场这边赶。要不然这事儿,咱俩可就说不清了!

不说吕强感激的看着沈墨,单说卢县令。

他一听之下,就断定这场火灾跟沈墨毫无关系。

毕竟人家有不在场的人证,万贺升起火的时候他分明和吕强在一起。徐旺空口白牙诬赖人家放火,明显是想转移视线,洗脱自己的罪名!

在这个当口,沈墨的目光朝着徐旺那边瞟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徐旺和沈墨眼神交汇的那一刹那,徐旺分明看到了沈墨眼中的一丝笑意!

“这回你还不死?”只见沈墨略带讥讽的目光,在他眼中一闪即逝。

“胡说八道,就是你干的!”徐旺顿时怒发如狂,他猛然间从地上跳了起来,用手指着沈墨大声的怒吼道:“就是你放的火……”

“住口!”卢县令一声断喝,打断了徐旺疯狗一样的狂吠。

只见卢县令头上的青筋蹦起多高,他怒气冲冲的看了徐旺一眼,然后大声的说道:

“本县捕头徐旺侦办案件不力,醉酒导致火灾。重责八十大板,交由临安府议罪。”

“新任五名军巡铺铺兵当值饮酒,导致火情扩大,一律重责二十,开革职务”。

县太爷一声令下,这些铺兵顿时就是一片鬼哭狼嚎,里面哭喊声音最大的就是徐旺。

徐旺心里明白,交由临安府议罪,那可就是重罪了!

一般打小板、大板超过八十的案犯。或者是流放500里之内的刑罚,县一级的衙门当场就可以判定。只有重罪才需要上报——这回徐旺起码是千里以上的流放,自己这次彻底完蛋了!

徐旺也是一个在公门里混了半辈子的老油条,他怎么不会不明白里面的这些关节?


所以这次明晃晃的出卖,赵正己做得毫无顾忌。因为他们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赵正己的心里面清清楚楚,就算是沈墨怀恨在心又能怎么样。他一个捕快,又能把县丞如何?

县太爷卢月显然根本没有关注军巡铺这件事的心思,那桩未破的悬案造成的阴云始终都笼罩在他的脸上。在匆匆忙忙安排了军巡铺的地址、器械之类的事情,命令军巡铺今日就开始执勤之后,他就下令退堂了。

当沈墨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被赵正己叫住,一路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县丞厅里面。

等到赵正己把随从打发出去之后,只见他面上带着笑意,对着沈墨摇了摇头。

“贤侄,这次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只见赵正己拍了拍沈墨的肩膀,然后向他说道:

“这铺兵名额的事情,县衙里上下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为了你的事,我也跟他们说过。没奈何狼多肉少。这一次却是对不住你了!”

赵正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表情虽然显得十分亲切,但是语气却有些淡然。显然在他的心目中,他能给沈墨这样一个交代,就已经算是很给他面子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好歹和你父亲老沈是故交,你的事情我总不能不管。”

只见赵正己接着说道:“这次铺兵的事情虽然没办成,但是我已经和捕头徐旺打过招呼,今后他应该不会再为难你了。”

“贤侄,为了你的事,老朽可是尽力了!”赵正己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仔细端详了一下沈墨的反应。

只见此时此刻,沈墨的脸上倒是没有丝毫不悦之色。等到他这句话说完之后,沈墨倒是略显得有些惶恐的向他摆了摆手。

“哪里哪里!大人这话说的太重了!”只见沈墨带着几分歉意的神情说道:“为了小人这点蝇头小事,还劳烦老大人反复为我说项,小的已经是感佩在心了。”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大人对我一片热忱,小人哪会不知?”沈墨眼中的笑意显得十分真诚:“大人栽培之恩,小人定会铭记在心,绝不敢忘。”

赵正己听了他的这番话,再看沈墨脸上的表情诚挚恳切,他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沈墨见状,赶忙告辞退出去了。

等沈墨退出厅堂以后,赵正己又想了想,在他的心里面,却隐隐的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来。

这个沈墨……好深的城府啊!

赵正己感觉到有些不安,按说沈墨的这个年纪,要说养气的功夫足够。那“山崩于前不变色”他要是能够做到,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可是今天,这种“无故加之而不怒”的气度,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想到沈墨刚才亲切自然的表现,赵正己却是越想越觉得不妥。他心里不由得的暗自想到:“赵正己啊赵正己,今天的这件事,你是不是打错算盘了?”

不说赵正己在那里犯寻思,单说沈墨。

他出了县丞厅以后,直奔自己的快班房。此时在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外露,但是他心里面却是在暗自冷笑。

“老子居然想要当个铺兵都当不成……居然被一帮古人给无视了,你们还真把我当成了随意拿捏的面团了!”

等到了快班房,正赶上捕头徐旺一脸寒霜的在喝骂他那些捕快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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