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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学霸娇妻带着空间暴富全文

大大大麦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酒酒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破旧屋子,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酒酒,你不能为了你哥毁了大好前程!手心手背都是肉,爸妈可不学重男轻女那套!”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咚咚咚的剁菜声。“妈——”宋酒酒快步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纤瘦的妈妈。她回到了十七岁的时候,回到了故去的家人身边,她还没做出那个后悔莫及的选择,一切都还来得及!“你这孩子怎么撒上娇了!”马欣兰哭笑不得挣开她的手,回头看了看她脸色,“没生病啊,咋,一觉睡醒还睡小了?”宋酒酒憋着满心的激动,咬着唇生怕自己哭出来。她看到蓝色窗户纸上映照出自己的影子,白皙细嫩的肌肤在日光下泛着柔润光泽。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略显稚嫩的脸颊还带着点儿婴儿肥,粉嘟嘟的唇瓣紧咬着,很是委屈的样子。“...

主角:宋琳琳宋大河   更新:2025-04-13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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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琳琳宋大河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九零:学霸娇妻带着空间暴富全文》,由网络作家“大大大麦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酒酒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破旧屋子,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酒酒,你不能为了你哥毁了大好前程!手心手背都是肉,爸妈可不学重男轻女那套!”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咚咚咚的剁菜声。“妈——”宋酒酒快步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纤瘦的妈妈。她回到了十七岁的时候,回到了故去的家人身边,她还没做出那个后悔莫及的选择,一切都还来得及!“你这孩子怎么撒上娇了!”马欣兰哭笑不得挣开她的手,回头看了看她脸色,“没生病啊,咋,一觉睡醒还睡小了?”宋酒酒憋着满心的激动,咬着唇生怕自己哭出来。她看到蓝色窗户纸上映照出自己的影子,白皙细嫩的肌肤在日光下泛着柔润光泽。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略显稚嫩的脸颊还带着点儿婴儿肥,粉嘟嘟的唇瓣紧咬着,很是委屈的样子。“...

《重生九零:学霸娇妻带着空间暴富全文》精彩片段


宋酒酒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破旧屋子,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酒酒,你不能为了你哥毁了大好前程!手心手背都是肉,爸妈可不学重男轻女那套!”

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咚咚咚的剁菜声。

“妈——”宋酒酒快步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纤瘦的妈妈。

她回到了十七岁的时候,回到了故去的家人身边,她还没做出那个后悔莫及的选择,一切都还来得及!

“你这孩子怎么撒上娇了!”马欣兰哭笑不得挣开她的手,回头看了看她脸色,“没生病啊,咋,一觉睡醒还睡小了?”

宋酒酒憋着满心的激动,咬着唇生怕自己哭出来。

她看到蓝色窗户纸上映照出自己的影子,白皙细嫩的肌肤在日光下泛着柔润光泽。

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略显稚嫩的脸颊还带着点儿婴儿肥,粉嘟嘟的唇瓣紧咬着,很是委屈的样子。

“妈,我决定了。”

宋酒酒喉头一哽,说出了前世到死都想说出来的话。

“我不能把清北大学的名额让给宋琳琳,大伯一家就是想趁火打劫,做梦去吧!”

马欣兰剁肉的手一顿,转头瞪大眼睛看向女儿。

“昨天还死活要让给小琳,好让你大伯保你哥进厂上班,今天咋明白啦?”

“我想过了,我哥又没残,咱们好好给他养总能养好。等他好了做啥不能赚钱,听大伯瞎扯什么铁饭碗!”

宋酒酒说起“大伯”两个字都有点咬牙切齿。

这回趁她哥的腿受重伤,跑来一阵哄骗,说是能保她哥进工厂,条件是让宋琳琳顶替她去清北大学。

重活一次的宋酒酒知道,哥哥被人打断腿本来就是大伯雇人干的,图的就是她的大学名额。

“你想明白就好。”马欣兰放下菜刀洗了把手,开始摔打肉馅上劲。“你说你哥是去接你才受伤,但你不想想,打他的又不是你,是地痞流氓!”

马欣兰欣慰地笑了笑,忽然想起,女儿要去念大学,身上的婚事就该早做打算了。

“妈想了一下,林家那桩娃娃亲就当没有过吧。”

听到林家的婚事,宋酒酒有点恍惚。

林家是京城高干家庭,林家老爷子是知名农业教授,十多年前来西北支援,被宋酒酒外公救过好几次命。

几年下来两人相处投契,给刚诞生不久的孙辈订了婚,有模有样交换过信物。

林老爷子回京后,林家早些年送过几回礼,后来就没提过这茬,为此宋酒酒没少被人笑话。

人都说她是城里人不要的二手货,以后指定嫁不出去,大伯母和宋琳琳也没少拿这事臊她。

上辈子,爸妈哥哥在今后的三年里被大伯害死,她被逼无奈去了南边做小生意,再没想过这桩婚事。

这辈子,她也不想理会。

“嗯,我没当回事,以后要是有人来要信物,把那手表还回去就行!还有,我今年不去学校报到,我年纪小,不着急晚这一两年。”

宋酒酒不想在出事的节骨眼上离家,爸妈和哥哥都太老实,她要是在两月后走了,家人肯定又会走上前世老路。

马欣兰知道她主意正,想想她读书早、年纪小,等存两年钱再去也是好事,于是点了点头没再多劝。

“只要你不让人就都依你,现在就只愁你哥了。”

“妈,你放心,我哥的腿能好。”

宋酒酒不是随口安慰,而是真有办法让哥哥复原。

她上辈子被关进精神病院,活活折磨到死,断气前的几天里,宋琳琳还特意跑来炫耀刺激她,吐露了很多真相,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灵泉空间。

宋酒酒松开抱着妈妈的手,风风火火回到卧室,拉出一个棕色草编箱子,从里面翻出一个旧木盒。

“有灵泉空间里的泉水,哥哥的腿就能恢复。再把泉水滴在爸爸摊上的馄饨汤里,生意一准火爆,只要好好经营很快就能开小饭店!”

宋酒酒不打算把秘密告诉家人,不管是重生还是空间都太玄乎,搞不好会让家人心慌意乱。

宋酒酒满心期待,打开盒子一看,神情一下子变得难堪起来。

里面的东西不见了。

宋酒酒急匆匆跑去阳台:“妈,谁动我箱子了?外婆给我的项链不见了!”

“不是说小琳要借去戴几天吗?”马欣兰回头看她一眼,这孩子睡糊涂了吧。

宋酒酒“哦”了一声,这么久远的事,她早就忘了,只能装作没事重新进屋换了件碎花衬衫。

“妈,我去大伯家一趟。”

“早点回来吃饭!”

宋酒酒应了一声,一路小跑出了家门。

“想起来了!就是这回借给她,还回来没多久,她就又给我偷走了。后来她不小心沾血认了主,才发现这项链是灵泉空间,凭这空间悄悄赚了不少钱。”

大伯一家不是偷就是抢,坏事做尽还过得风生水起。

凭什么?

宋酒酒前世苦尽甘来,终于成为江省第一位女首富,把大伯一家整得生不如死。

可惜刚把大伯大伯母送下黄泉,信任的手下就跟宋琳琳滚进一个被窝,狗男贱女联手把她关进了黑医院。让人隔三差五对她电击、下药、殴打......

直到断气,宋酒酒都无法闭眼。

“这辈子,宋琳琳别想再逃。”

还有那些背叛、伤害过她的人,她会一个个找出来,用尽手段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

叩叩叩——

宋酒酒来到宋琳琳家门口,收敛好情绪敲响了大门。

“大清早你怎么来了?”宋琳琳打开门,眼神不耐。

宋酒酒懒得跟她多说,开口就直奔主题。

“我的项链呢?说只借一天,现在都五天了。”

宋琳琳眼中闪过不耐烦:“不就是一条破项链吗?至于你大清早跑来要债?我今天就不给你,怎么了?”

宋酒酒一看她这副不要脸的样子,眼神就变得冰冷。上辈子,宋琳琳就经常拿她东西不还,这一次她绝不会再任人欺负。

“让开!”宋酒酒不打算跟她讲道理,挤开她直奔卧室,走到她藏东西的抽屉里找出了自己的项链。

“宋酒酒你吃错药了?”宋琳琳声音尖利,大声嚷嚷起来。“别以为你考上大学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压我一头,你的大学名额迟早是我的!”

听到她的话,宋酒酒嘴角翘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宋琳琳,你想去清北大学?来,走近点,我有个办法让你轻轻松松进去......”


少年似乎不在乎额头淌下的血,随意抹了一把,咧嘴笑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眼神张扬又邪气。

他的眼神里有种意味不明的深意,又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不想流露出真实情绪。

“知道我救了你,那该怎么感谢我?”

“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总得先认识才知道怎么谢吧。”

宋酒酒尽量镇定下来,不就是个凶巴巴的小少年么,看着也就十八九的样子,又对她没什么恶意,有什么好怕!

“算了,先记着账,以后再找你。”少年眼神蓦地软下,低沉磁性的嗓音似带着钩子。

他说完伸手在空中潇洒一挥,转身大步离开了巷子,明明头上、手上都还滴着血,背脊却挺得笔直,像是打小训练过留下的底子。

宋酒酒从呆愣中回过神,少年已经不见了,她匆匆追出去也没看到人,只好打消带他去医院的想法,一阵小跑出了巷子。

宋酒酒经这事一岔,忘了脑海里听到的萌娃娃声音,走出巷子直奔县车站。

她家馄饨摊摆在站门口,幸好离得不远,否则发软的双脚还真走不过去。

来到摆摊的街口,宋酒酒一眼就看到了爸爸,他正收拾着地上的狼藉,锅碗桌子小板凳全都被掀翻了。

“爸!”宋酒酒红着眼跑过去,心里发酸。“你坐,我来收拾。”

“你咋来了!”宋大河脸色一变,四处看了看没有坏人才松了口气。“爸不小心弄撒了,你别弄脏手,去王叔摊上吃冰棍去。”

“不吃,我帮你弄。”宋酒酒拗不过他,只好不去管沉重的锅和炉子,只去捡小板凳和筷子。

在她的意识里,已经有十七年没见过爸爸了。

上辈子,爸爸死在了明年的冬月。一群混子堵在巷子里抢劫,动手失了分寸,把爸爸给活活打死了。

后来宋酒酒才知道,爸爸的死、还有后来哥哥和妈妈的死,都是大伯动的手。

今年年底老家要分地,她家按人头会分到八亩旱田,大伯一家也跟她家一样。

西北农村的旱田栽不活多少作物,但架不住大伯贪心,想把她家的地一并占了,还想昧下她家这些年积攒的辛苦钱。

贪婪如虎狼的大伯,明年就会按捺不住对爸爸下手。

“酒酒,你别管碎碗,弄伤手咋写字呢!”

宋大河看到女儿在捡瓷片,赶忙阻止,说着又想起她要把大学名额让人,眼神倏地一暗。

“行,我不弄,省得以后去大学带着疤,人家笑话我。”宋酒酒故意挑明,她不会再任性把名额让人。

宋大河藏不住心事,脸上一下露出惊讶欢喜的笑容。

“对,我闺女天生是拿笔杆子的人!等你哥好了就跟我一起摆摊,那些出去做生意打工的人回来,就想吃咱这口臊子馄饨,又不是非去工厂才有活路。”

宋大河也知道工厂是好地方,铁饭碗,一辈子都能养活呢!可是如果要牺牲女儿,那他宁愿让儿子受委屈,反正儿子跟他们一样疼妹妹,指定能理解。

“我哥的腿能好,以后他乐意干什么都成。今天回家你就别出来了,我一会儿给哥送饭去。”

宋酒酒知道,那家工厂很快就会迎来下岗潮,哥哥以前认识的工友,后来还求到她的公司做事呢。

一个不稳定的工作名额,换了清北大学的名额,亏本亏到姥姥家去了。

她上辈子年少无知,又被大伯一家子说得愧疚,只觉得不给哥换工作就是没良心。

爸妈哥哥都老实巴交,又拗不过她这犟驴,只能由着她把名额让给宋琳琳。

宋琳琳清北毕业,嫁了高干学长,两口子做生意做得很大,有权有势,横得不行。

而孤苦伶仃的她,硬是走南闯北、碰得头破血流才走出一条阳光道。

如果有高学历,以后就能少走弯路,有团结的家人,以后就能彼此依靠和帮衬。

*

回到家,午饭已经端上了桌,朴素的家常菜看得宋酒酒眼眶发热。

炸得金黄泛油光的荞面油窝窝,又脆又香;白萝卜煮羊杂碎,没有一丝腥味,咸鲜味道钻得满口留香;还有那碗撒着红油的辣糊糊,一口下去,从口里暖到了心里。

“还是妈做的饭好吃!”宋酒酒埋着脑袋,热腾腾的白雾氤氲开来,遮住了她要哭不哭的神情。

“天天都这几样,也没啥新鲜的给娃吃,唉......还是去大学好,食堂里花样肯定多!”

马欣兰生怕她又找借口留在家,不去学校,赶忙一阵说大学好话。宋大河跟着附和,憨厚地笑着点头。

宋酒酒看到爸妈紧张的样子,噗嗤一下笑出声,脸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我吃饱啦,给我哥送饭去!”

宋酒酒顾不上多品尝妈妈的手艺,拎着饭盒噔噔跑下楼,见四下无人,打开盒子引出灵泉水,灌进羊杂汤和辣糊糊里。

“不能灌太多,要是好得太快,医生就该起疑了。”宋酒酒只引出约莫半杯的水量,掺好后重新盖上饭盒,继续朝医院走去。

【主人,曼曼想开啦!】

奶声奶气的女娃娃又出现了。

宋酒酒这回往空间一看,在山脚、灵泉和土地的三叉口处,看到了一株雪白剔透的花骨朵。

“曼曼?”宋酒酒试探着喊了一声。

【嗯嗯,是我!】

白嫩嫩的花骨朵主动轻晃。

【主人用灵泉,我就醒过来啦,只是太虚弱没法出声。等主人给空间升级,我就能开了!开了就可以化人形,给主人打理空间!】

宋酒酒没听宋琳琳炫耀过小花精,一下就反应过来,这指定是独属于她的惊喜!

“那我怎么才能给空间升级?”

【把曼曼喂饱就能升级啦,曼曼喜欢吃肉肉!】

宋酒酒满头黑线:“你不是花吗?怎么还吃肉?”

小白花抖了抖花瓣,理不直气也壮。

【小孩子吃肉才能强壮呀!】

宋酒酒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好,我尽量给你找肉。”

她家现在的条件,只能偶尔破例吃顿羊杂碎,或是摊子上的臊子馄饨没卖完,能拿回家自个儿吃。

摊上这朵吃肉才能升级的小白花,给她本就贫寒的家庭雪上加霜。

宋酒酒一边往前走一边想,赚钱的事,得提前提上日程了。

“幸好上辈子研究了不少美食,现在菜市场里常见的食材,还有好多不同的做法,县里人都还没见过呢!”

宋酒酒掌握先机,财富密码都能写本书了,一想到赚钱计划,眼里就冒着亮闪闪的光。


天还没亮,宋酒酒在楼道夹起蜂窝煤传上火,烧好开水洗漱,把余下的倒进画满牡丹花的暖水瓶里,才去敲爸妈的门。

“爸妈,我出去买点东西!”

宋酒酒听到里面的回应,接着又叮嘱了一句。

“爸,你先别弄馄饨,等我回来再包,我有个好法子!”

“哎,知道了。钱在抽屉里,你看着拿!”

宋酒酒应了一声好,从抽屉里一叠整整齐齐的旧钱里,抽出一张大团结出了门。

宋酒酒骑着爸爸的三轮车,一路算计着成本和盈利,如果不出意外,这几天指定能把医院的医药费给赚回来。

宋酒酒先到拐角的中药店,买了一些对伤筋动骨有好处的草药,让老板碾成糊状包好。

“回家滴上灵泉水,让妈妈给哥哥送去,就说是同学爷爷家的祖传秘方。”宋酒酒收好药包,很快来到了市场。

“土豆两毛一斤,胡萝卜三毛一斤,鸡蛋贵点儿,但是可以少买。这三样加进馅里又鲜又甜又饱肚子,肉少就不显得寒酸了。”

宋酒酒看了一眼猪肉,差点儿的两块,好点儿的三五块都有,西北这地方猪肉贵,牛羊肉便宜,贵价的猪肉还不怎么受欢迎。

“干脆全弄成羊肉馅和羊肉臊子,东西增多了,口味新鲜,成本反而还能下降。”

到时候再熬上一锅热腾腾的羊骨汤,馄饨在滚滚的汤里一翻腾就捞起来,又热又鲜,香味就能把客人给引来。

宋酒酒说干就干,跑去羊肉摊上溜达了一圈,很快就把今天要用的食材全部搞定。

“沉死了......”

宋酒酒出门只拎着一个布袋子,今天是尝试营业,她没敢多买,但布袋还是全塞满了,钱也花得只剩下一块。

看着市场外面停着几辆拉风的摩托,宋酒酒咬了咬牙还是没舍得坐。

“算了,努把力拖回去!”

宋酒酒一向吃得苦,看着娇娇小小的一个人,身体里却像是有着用不完的精神和力气。

哼哧哼哧拖着袋子回到家楼下,宋酒酒实在拎不上楼,只好扯着嗓子冲阳台上喊爸妈下来接。

等一家三口回到家,宋酒酒累得浑身是汗,赶紧用热毛巾擦了一把,匆匆来到厨房帮忙。

“爸,咱的摊不能一成不变。”宋酒酒把自己的想法跟爸妈说了一遍,很快就得到他们的双手支持。

从小到大,她的任何意见都会得到全家支持,所以倒也没觉得意外。

“我闺女读书的脑子就是好使,就按闺女的来!”宋大河憨厚一笑,开始主动削土豆胡萝卜,按照闺女的指挥切细丁煮到断生。

马欣兰负责熬羊骨汤,羊骨混合姜葱大料冷水下锅,烧开后需得不停地打血沫,等干干净净的时候再转中小火煨着。

宋酒酒在屋里把鸡蛋打散,混着去过腥味的羊肉沫、土豆胡萝卜细丁下锅一起炒香,趁夫妇俩不注意,引出三滴灵泉水加了进去。

“酒酒,你是打哪儿学来的?闻着可真香!”

加入灵泉水后,哪怕缺少油气,香味还是比寻常浓郁了好几倍。

热气从锅里扑腾出来,咸鲜香味飘得满屋都是,宋大河跟马欣兰都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锅里。

“我从书上看来的。”宋酒酒抿唇一笑,露出两边深深的酒窝,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加灵泉果然能提鲜增香,只三滴混进大量馅料里,起不到治疗的作用,顶多是吃了浑身舒坦、神清气爽。

“成了!等晾凉就开始包馄饨!”

宋酒酒忙活一早上也不嫌累,吃了一碗羊汤一个馍又有了精神,主动接过炒羊肉臊子的活,还把爸爸给赶出去休息,方便添加灵泉水。

等妈妈去医院给哥哥送饭,宋酒酒就和爸爸在家包馄饨,早上九点半,两人带着材料出了门,骑上自家的三轮车朝车站赶去。

“哟,老宋,今天来得晚啊!”隔壁摊的斜眼老丁看到父女俩,脸上就露出讥讽。

都是卖臊子馄饨,摆在一起就有竞争,昨天看到宋大河的摊子被砸,老丁回家还高兴得多喝了一盅酒。

没想到今天宋大河回来了,还把水灵灵的小闺女带来帮忙,老丁看了一眼旁边的哑巴老婆,心里一阵厌烦。

“咋还把大侄女带上了?清北大学不去,改来揽客了?”老丁不怀好意的眼神在宋酒酒身上一扫,喉咙里咕噜一声响。

宋大河最了解老丁,不管什么年纪的大姑娘小媳妇,他都恨不得用眼睛把人衣裳扒下来。

看到他敢对自家闺女这样,宋大河气得双眼圆瞪,苦于不会耍嘴皮子,只想冲上去直接揍他一拳。

谁知刚走出两步,胳膊就被宋酒酒给拽住了。

“爸,别跟他一般见识,多赚钱就能气得他睡不着觉!”

宋酒酒的声音不轻不重,恰好能让斜眼老丁听见。

“碎娃子别夸口,我倒要看你卖臊子馄饨还能卖出花来!”

老丁不屑轻笑,他的摊位比老宋家好多了,正对出站口,人一出来就能看见。做生意最要紧就是摊位,至于味道,全康县的臊子馄饨都一个味儿,有啥好挑!

清早第一批出站的人很快到了,大多是坐了好几天的卧铺,又累又饿,只想来一碗热腾腾的汤食找补精神。

结伴的三人走得最快,看到老丁的摊位最近,直接就在长板凳上坐下,喊了三大碗臊子馄饨。

“嘿嘿,几位稍等——”

老丁得意地瞥了宋家父女一眼,趁哑巴老婆准备馄饨、宋大河也没注意,赶紧冲宋酒酒挤眉弄眼。

“酒啊,给叔撒娇道个歉,叔一会儿给你分点客!”

宋酒酒看到他猥琐的表情,冷冷哼了一声,抬高声音直接叫破。

“呸,你个没脸没皮的老东西,滚回你自己摊位上去!”

宋酒酒上辈子脸皮薄,每次来摊子都要听老丁说些有的没的,为了不让爸爸知道,她都会忍下这口气。

这辈子,她可不打算给谁脸。敢来招惹她,她就要一刻不耽搁地还回去!

忍一时心态崩溃,退一步憋屈难受,她凭什么让自个儿委屈?

看到老丁在众目睽睽下愤红了脸,眼角肌肉直抽抽,她一下子就舒坦了。

老丁的摊位很快就坐了五个人,长长的三条板凳都快满了,老丁媳妇忙得脚不沾地,他收钱收碗筷也顾不过来。

偶尔扫到宋酒酒那张嫩生生的小脸,老丁再没有调戏的心,冷冷哼唧几声就开始高声嘚瑟。

“手脚麻利点儿!客人等着吃饭呢!哎呀今天可把人忙坏了!”

老丁故意嚷得满街都能听见,好几家买馄饨的都没客,一个个摊主都拿白眼瞪他,可是人家越瞪,他就越得意。

“哎呀,这家的馄饨好香呀!是羊骨汤煮的,还是羊肉臊子!”

忽然,一个穿着打扮像大城市的女人,从出站口一走出来,就指着老宋家的摊位惊喜喊叫。


宋琳琳听到她的话,先是一愣,但还是没抵抗住好奇心,往前走了几步。

“快点说!”

宋酒酒清了清嗓子,扯高声音冲着她耳朵嚷道:“宋琳琳你全家长得不怎么样,想得还挺美!想上清北?你现在吊死重新投胎,说不定就能考上!”

宋琳琳被震得耳膜发痒,心里又气又惊,平时像傻子一样的堂妹,居然敢这么跟她说话,简直反了天了!

“小贱人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说,你赶紧找根绳子吊死,重新投胎啥都有!”宋酒酒一笑,白生生的脸颊就露出两个小酒窝,又甜又软,偏偏眼神冷得可怕。

她才不管幼稚不幼稚,前世没能说出口的话,她全部都要说得痛痛快快。

这辈子她要坚持“该骂就骂、该打就打”的原则,活得潇洒恣意,谁都别想再让她憋屈!

“你是不是失心疯了?”

宋琳琳气得眼皮子都在颤抖,看到眼前这张白生生的小脸,皮肤吹弹可破,一股嫉恨又涌上心间。

“你这狼心狗肺的贱人居然敢骂我!你哥的事别想再找我爸,他一个断了腿的废物,活该跟你爸一样窝囊一辈子!”

宋酒酒眼神转冷,骂她可以,骂她家人可不行。

“宋琳琳,你站起来。”

“你什么意思?”

宋琳琳听到她平静的声音,心里莫名有点发毛。

“唉,算了,你非要坐着也行。”

宋酒酒遗憾叹了口气,随即抬起右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她左脸颊上。前世今生的愤怒积在一起,瘦小的胳膊有着惊人的力量。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安静客厅十分刺耳,一道通红的巴掌印,深深印在宋琳琳的脸上。

疼痛、屈辱、愤怒......种种情绪涌上心间,宋琳琳哇一声哭了出来。

“嗯,坐着打是有点不顺手。不过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还是等着以后再哭吧。”

宋酒酒轻轻嗤笑出声,姣好明媚的笑容比三月春光灿烂。然而她的笑容看在宋琳琳眼中,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宋酒酒没有理会她的哭喊,带着项链淡定离开,走在路上,她的心砰砰直跳。

既因为甩了早该甩出的巴掌,也是因为项链终于回到了她手上。

银色项链的吊坠是一株不知名的花,四十九片纤细花瓣,绽放出神秘的姿态,每一片细花瓣上面都雕刻着古朴符文。

她迫不及待钻进一条巷子里,狠心咬破手指,“嘶”了一声,忍住疼痛挤出一滴殷红血珠。

“应该是滴在吊坠上。”

宋酒酒没有迟疑,伸出手指把血珠抹在花瓣上,只一瞬间,一道红光在眼前闪过,项链消失了。

“怎么回事?”

宋酒酒心里一慌,刚生出“找空间”这个念头,脑海里就出现了一片悠然田园。

空间里有一座山,山下有一片没开垦的土地,一条小瀑布般的灵泉水从山顶落下,在土地旁边聚出小型湖泊。

“宋琳琳抱怨过活物进不去,有点可惜啊。”宋酒酒没有遗憾太久,她不是贪心的人,反正灵泉水能引出来就成。

她意念一动,手心就出现了一滴。

“还是暖泉!”宋酒酒把泉水敷在刚咬出的伤口上,立马恢复近半,连痛都感觉不到了。

“中午把泉水装进汤里给哥哥送去,腿伤要不了几天就能恢复!”宋酒酒忙不迭转身往家走,忽然听到脑海里响起一道奶声奶气的女娃娃声音。

【主人主人,我是曼曼,你终于找到我啦——】

宋酒酒往空间里一看,里面并没有任何变化,又萌又嫩的奶娃娃声音也消失了,不管她怎么在脑海呼唤都没反应。

“奇怪......”宋酒酒揣着满心疑惑往前走,还没走出巷子口,忽然被一道黑影扑了过来。

“快跑!”高挑的少年手臂坚实如铁,一把拽住宋酒酒纤弱的手臂,拉着她跑向巷子另一头。

宋酒酒吓得不轻,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喊道:“小流氓,光天化日居然敢胡来,快放开我!”

“小流氓?”少年黑亮深邃的眼眸犹如孤狼,玩味十足,“算了,小爷不跟你计较!”

宋酒酒听到他痞里痞气的话,又是一副野性十足的气场,心里又怕又怒,使劲甩都甩不开他的手。

“臭流氓,你放开我!”

“嘿,还升级成臭流氓了!”

宋酒酒听到他不以为然的话,更是又气又急,正想继续挣扎,忽听到身后传来阵阵脚步。

她回头一看,两个皮肤黝黑的壮年追在后面,口里还一阵嚷嚷。

“小贱人,你给我站住——”

“站住!再不站住就打死宋大河!”

宋酒酒心头猛地一跳。

上辈子她哥受伤,爸爸在县城到处打听打人的小流氓是谁,这消息传到流氓头子耳里,成了她爸在挑衅,后来她爸的摊还让人掀了,所幸人没出事。

她今天醒来,只想着把项链找回来治好哥哥的腿,早把这茬忘了。

不过,拽着她飞奔的少年是谁?是专门帮她的吗?

“咦?死路?”少年似乎对路不熟,在小巷一阵乱拐,拐进了一条死胡同。“艹,只能打了!”

气喘吁吁的宋酒酒听到这话,心里一抖,她这是遇到了什么人哪!

这时候,她才有力气抬眼看向少年的正脸,这一看就忍不住有点晃神。

俊逸精致的脸上带着桀骜的神情,剑眉下的深邃眼眸中厉芒闪烁,挺拔的鼻梁犹如精雕过,唇角微微上翘着,笑得张扬恣意,还有一丝邪佞的野性。

宋酒酒很快镇定下来,不管他长得有多好看,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两个地痞已经找过来了。

少年看向地痞的眼神十分凶厉,一把将宋酒酒按在墙角,语气狠狠地威胁:“捂上眼,不许睁开!”

宋酒酒被他凶狠的语气镇住,伸手捂住双眼,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噗噗闷响。她忍不住松开手,从指缝看向不远处。

高挑瘦削的少年一脚飞踹在壮汉胸前,右肘在同时击出,用力撞击在另一人脸上。

短短半分钟,两个地痞就被打得头破血流,撂下几句狠话逃走了。

狠厉的少年额头被砸破,半边脸颊淌着血,回过身来一步一步走向宋酒酒。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救我?”宋酒酒紧紧攥着拳头,看到他凶巴巴的眼神,心脏狂跳个不停。


康县人民医院,骨科办公室。

李医生推了推金边眼镜,看着回来汇报的学生,一脸不可置信。

“宋沐游能下床?你别看花眼了。”

年轻的学生满脸焦急。

“我没看错,老师,不信你跟我去看!”

李医生觉得是得去看看,骨头被打得稀碎,血肉模糊,这才几天就能下床了?

他又不是神医!

“走,看看去。”

李医生撂下手中病历,上面这年轻人不是什么重要毛病,打架把额头擦破一块,非赖在医院不走,像是钱多烧着了,他也管不着。

师生俩走到大病房,还没进门就看到,宋沐游好端端站在窗边,虽然要撑着窗台,但显见是好转了。

他身边站着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一笑就露出俩酒窝,两条大辫子黑亮整齐,半旧的花裙子衬得她又白又乖。

李医生看到,站在旁边的学生从耳根子红到了脸颊,眼都不敢抬起来。

“咳!小宋,我看看你腿。”李医生瞪了一眼学生,让宋沐游躺回去,仔细检查了一遍。“恢复得真快,你腿上敷的什么药?”

宋沐游看了一眼妹妹,俊逸秀气的脸上露出老实巴交的笑容。

“是我妹子找人弄的草药,她同学的爷爷是老医生,说是家传秘方。”

“哦,难怪!”

李医生对老医生很有敬意,心头疑惑顿时打消了。

“李医生,我哥哥是不是可以出院了?”宋酒酒脆生生的嗓音比百灵鸟还清灵,一说话,酒窝就跟着忽隐忽现。

李医生乐呵呵地点头,莫名带着点老父亲的慈爱。“是可以出院了,再住这费用也不合算。”

说到费用,宋沐游眼神微暗。

他们一家在县城租房摆摊,本质上还是宋家村人,村民隔三差五都要给联防队交粮食猪肉,他们家没粮没猪,只能用血汗钱交税。

这月初刚交了一笔,家里正紧巴,他就出了事,到现在医院还欠着四百来块。

“李医生,在哪儿缴费?”宋酒酒一说到缴费可就不困了,她这几天起早贪黑跟爸爸去摆摊,可算是初见成效。

自从羊肉臊子馄饨一火,小摊每天能卖到300甚至400碗馄饨,这短短五天功夫净赚就是三百五十块。

宋酒酒劝爸妈把给她存的学费、路费全都拿出来,不仅凑够了欠的医疗费,这月全家的开销也不愁了。

“小张带她去缴费。”李医生说完又对学生叮嘱道,“最近两天的药钱不用算,我的挂号费也不用算,小宋这腿不是我治好的,把基础费用缴了就行。”

宋酒酒感激地道了谢,跟着小张一起下楼缴费,经过减免,最后只缴了三百块。

等她办好出院手续,哥哥也收拾好东西下了楼,宋酒酒赶紧过去扶,还没跑近就看到拐角走出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

“嘿!真巧!”

头上包着一圈纱布的少年,双眼倏地亮起,看向宋酒酒的眼神如捕食的小狼。

“宋酒酒,又见面了!”

宋酒酒听到他吊儿郎当的语气,本能地皱起秀气长眉,只是看到他头上纱布还渗血,心里又一阵发软。

人家好歹是救她才受伤,看着不着调,心眼倒不坏。

“你的伤好了吗?”宋酒酒礼貌微笑,心里纠结着要不要替他付医药费,遇到了总不好不管不问,可是问吧,她又怕钱不够,多尴尬。

“早好了!”少年满不在乎地点头,一双小狼似的眼睛微微眯起,扫了一眼宋沐游的双腿,毫不客气地一把扶在他右臂下方。

宋沐游:?

少年偏头冲他一挑眉,张扬又霸道。“你这腿一看就是打架负伤,我头上这伤也是打架打的,这说明什么!”

宋沐游老实巴交问道:“说明什么?”

“说明咱俩有缘,互相帮一把不为过!”少年力气不小,扶着宋沐游就往外走,完全没给拒绝的机会。

宋酒酒看着他几乎把哥哥架起来走,一点不让哥哥使力,姿态莫名有点搞笑。

“哎,你做什么呢,快把我哥还回来!”

宋酒酒一阵小跑跟上去,奈何人家少说一八五,她这一六零的娇小身板,追得累了还把哥哥抢不回来。

“大马路上不许瞎跑。”少年走到医院门口,转头凶巴巴地喊了一句。

宋酒酒一愣,后知后觉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三岔路口,这里三轮车和自行车乱窜,一不留神就容易被撞。

这又凶又野的小少年,是担心她被撞上?

“得了,你们坐这辆三轮回去吧。”少年不由分说把人扶上车,从兜里掏出两块钱给师傅,转身留下一个潇洒背影,走了。

宋酒酒这回没愣神,连忙追上去堵住他,把兜里剩下的钱取出来,整整齐齐一叠毛票,给他递了过去。

“这钱你拿着买点营养品,我知道不多......”

“那你赚多了再给我!”

少年皱眉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话,显见是不会收下。

宋酒酒看到他皱眉显得更凶了,心里有点怵,只好转而问道:“那你叫什么,住在哪儿,我总得知道上哪儿报恩去吧。”

“我叫......木二。住在......瞎打听什么,我俩还不熟呢!”少年傲娇地一抬下巴,再次转身走了,这回的步子迈得又快又大,根本追不上。

宋酒酒看着他略显慌乱的脚步,眯了眯眼。

“穆二?一听就是胡编的名字,住哪儿也说不出来,听口音还是外地人,真是古怪。”

宋酒酒前世今生都不认得这么个人,完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屡次帮忙,巧的是每次出现的时机都正好。

“不管了,但凡有目的,迟早会暴露,到时候就知道了。”

宋酒酒转身回到三轮旁,把事压在心里没再多想,跟哥哥一起回到家,还没进屋就听到大伯母又在她家嚷嚷。

“你家死妮子那张破嘴瞎咧咧,你不给我个说法,还想撵我走?”

宋酒酒一把推开门,木门哐当一声砸在墙上,吓得屋里人一趔趄。

“大伯母,趁我还在好好说话,劳你麻溜滚出去,要是再冲我爸妈吼,别怪我不客气。”

宋酒酒慢条斯理说着话,顺手从角落抄起有点朽了的小木板凳,拎在手里掂了掂,漆黑如墨的眼眸如古井般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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