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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私逃了夕颜萧南晏小说结局

文心若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烬冷哼一声,满脸蔑视:“他现在龟息不出,闭门谢客,一定在暗中谋局!可他表面上,依然对天启顺从,根本无法撬动他的根基。眼看着他中蛊数月,依然活得好好的,看来,还是要寻得机会,对他再下手!”赫连枫摆摆手:“上一次,你是初出茅庐,趁其不备,才会得手。如今他怕是早有防备,切勿再打草惊蛇。既然彼此皆心知肚明,却又都不露声色,咱们还是且行且看,随机应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夕颜悠悠转醒,脑袋昏沉,意识尚在混沌边缘徘徊。朦胧间,熟悉的雕花木床、绣着大朵夕颜花的锦被映入眼帘,她这才惊觉,自己竟回到了王府,身处自己的卧房之中。可是,待意识渐醒,体内的那股燥热也跟着复苏,不但没有消减,反而如燎原烈火般,愈发汹涌,烧得她肌肤滚烫,浑身酥软。她努力瞪大眼...

主角:夕颜萧南晏   更新:2025-04-13 2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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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夕颜萧南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私逃了夕颜萧南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文心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烬冷哼一声,满脸蔑视:“他现在龟息不出,闭门谢客,一定在暗中谋局!可他表面上,依然对天启顺从,根本无法撬动他的根基。眼看着他中蛊数月,依然活得好好的,看来,还是要寻得机会,对他再下手!”赫连枫摆摆手:“上一次,你是初出茅庐,趁其不备,才会得手。如今他怕是早有防备,切勿再打草惊蛇。既然彼此皆心知肚明,却又都不露声色,咱们还是且行且看,随机应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夕颜悠悠转醒,脑袋昏沉,意识尚在混沌边缘徘徊。朦胧间,熟悉的雕花木床、绣着大朵夕颜花的锦被映入眼帘,她这才惊觉,自己竟回到了王府,身处自己的卧房之中。可是,待意识渐醒,体内的那股燥热也跟着复苏,不但没有消减,反而如燎原烈火般,愈发汹涌,烧得她肌肤滚烫,浑身酥软。她努力瞪大眼...

《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私逃了夕颜萧南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楚烬冷哼一声,满脸蔑视:

“他现在龟息不出,闭门谢客,一定在暗中谋局!可他表面上,依然对天启顺从,根本无法撬动他的根基。眼看着他中蛊数月,依然活得好好的,看来,还是要寻得机会,对他再下手!”

赫连枫摆摆手:

“上一次,你是初出茅庐,趁其不备,才会得手。如今他怕是早有防备,切勿再打草惊蛇。既然彼此皆心知肚明,却又都不露声色,咱们还是且行且看,随机应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夕颜悠悠转醒,脑袋昏沉,意识尚在混沌边缘徘徊。

朦胧间,熟悉的雕花木床、绣着大朵夕颜花的锦被映入眼帘,她这才惊觉,自己竟回到了王府,身处自己的卧房之中。

可是,待意识渐醒,体内的那股燥热也跟着复苏,不但没有消减,反而如燎原烈火般,愈发汹涌,烧得她肌肤滚烫,浑身酥软。

她努力瞪大眼睛,试图驱散眼前的迷雾。

模糊的视线中,床边伫立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夕颜定了定神,看清那人,竟是萧南晏。

此刻,他已摘下面具,如墨双眸仿若寒夜冷星,带着审视与愠怒,紧紧盯着她:

“你就这点本事么?”

明明磁性撩人的嗓音,却冷得像冰:

“身为摄政王府死士,临危不能脱身,若非本王及时赶到,你该如何收场?”

夕颜听着他的斥责,心中五味杂陈,她想要辩解,可喉咙干涩,发不出半点声音,四肢更是绵软无力,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体内的燥热,一波又一波又来侵袭,让她刚刚清醒的意识又有些模糊,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在萧南晏的身上游移,渴望从他身上汲取一丝凉意。

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残存的意识,让她那屈辱、不甘与无助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可身子,却仍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战栗着。

萧南晏微怔,他着实没想到,楚烬给夕颜所下的催情之药,药力竟如此强劲。

早在救她出了太子府,沿路之上,他便给她卸去了人皮面具,只因,他无法忍受顶着别人面孔的她。

眼见那张绝美的小脸,泛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比平时冷冰冰的模样,看上去可爱了不少。

下意识地,他伸出手去触碰夕颜的额头,却冷不丁被夕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她望进萧南晏的视线里,渐渐多了一抹灼热的欲望,声音带着难耐的颤抖,说出的话却是:

“王爷,夕颜……好、好难受,求你,杀了我!”

尽管她说着求死的话,可绵软的身子,却如藤蔓一样,缠到了萧南晏的身上,来回磨蹭着,仿佛那是她唯一能缓解燥热的方式。

这波动作,如同一颗火星,瞬间带起了一串串的火焰。

萧南晏身子紧绷,脸色变了几变,陡然寒霜密布,眸间泛起一丝冷凝的神色:

“你不是不屑于爬上本王的床么?”

夕颜却不言语,她被强烈的药效刺激的,只是更加用力地攀附在他的身上,一双小手,在萧南晏身上胡乱的摸索。

萧南晏腰脊挺得笔直,眸间涌起一团火焰,随之,又迅速地压制下去,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将她一把抛到床上:

“世间女子多得是,本王从不屑趁人之危!”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仿若一尊神祇。

夕颜痛苦地撕扯着身上的衣衫,难受到极致,她纤长的指甲,甚至抓进莹白的皮肉之中,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莫说她的身子,她的这条命,都是他的。

他若真想要,她又能如何?

眼见着夕颜这般乖巧听话,萧南晏满意地勾了勾唇。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她雪白细滑的背上,那肌肤仿若羊脂玉雕琢而成,细腻且泛着柔和的光泽,在这寂静无人的室内,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上去,指尖摩挲着那如丝缎般的肌肤,从肩头一路蜿蜒而下,触感温润又带着丝丝凉意。

萧南晏的抚摸,似有若无的力度,让夕颜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因这陌生而暧昧的触碰而颤栗。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难堪地闭上双眼,贝齿紧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萧南晏的眸光如被点燃的火焰,愈发炽热,一抹Y望之火在那深邃如渊的眸底闪烁跳跃,仿佛在宣告,对眼前这具完美躯体的绝对掌控。

此刻,他的手中,多了一枚银针,尖锐的针尖,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凑近夕颜的背,目光专注,手下开始动作。

针尖刚一触及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夕颜便感觉,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她紧咬下唇,指甲深嵌入掌心,身子因痛苦而微微颤抖,却不敢妄动分毫。

她不知道,萧南晏究竟想要做什么,只得紧闭双眼,盼他放过。

随着针的刺入、转动,鲜血渗与,与针尖上的墨色交融,每一下都似在割剐着她的神经。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寸光阴都被痛苦无限拉长。

夕颜痛得冷汗如雨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顺着脸颊、脖颈滴落在冰冷的桌案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她紧咬下唇,双手死死抠住桌沿,指节泛白,指甲几乎都要嵌入木中,来抵御这巨大的痛楚,倔强如她,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终于,当最后一针落下,一朵妖冶的墨色夕颜花,在她的背上,绽放开来。

花瓣纹路清晰,色泽艳丽,仿若带着生命一般。

萧南晏满意地凝视着自己的作品,眸光越发的邪肆,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抚摸着栩栩如生的花瓣,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郑重宣告:

“你的命是本王救的,你的名字,是本王取的,这朵夕颜花,便是本王送你的生辰大礼。”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不容置疑:

“记住,你是本王的!若敢背叛,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夕颜一张绝美的小脸,因剧痛变得惨白无比,那被咬破的红唇嗫嚅了几下,终是挤出一丝微弱的声音:

“奴婢此生,唯王爷马首是瞻,绝不敢有二心!”

她低垂着头,额前碎发凌乱地散落,几乎遮住了她满是汗水的脸。

萧南晏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看着夕颜狼狈地从桌案上撑起身子,慌乱地拢起衣衫,遮挡住裸露的背部。

“好了,今日你也累了,不必再留下站殿,唤蔓萝替你!下去吧!”

萧南晏终于放过了她,夕颜如蒙大赦:

“奴婢遵命!”

随即,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口处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劫后余生的仓促。

萧南晏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阴影之中,只留下空荡荡的内堂,空气中还残留着尚未散尽的暧昧,指间还带有处子独有的幽香……

他微微眯起了双眼,眸中情绪复杂难辨。

随即,他瞥了一眼窗外,冷声道: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随手一抛,金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嗒一下子砸到老鸨的脸上。

老鸨刚要发飙,低头一看竟是一锭亮澄澄的金子,不怒反笑,方才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脸上又堆满了笑:

“瞧我这臭嘴,不会说话,得罪了姑娘!方才你抽的好,抽的好极了!得嘞,姑娘,请上二楼雅座!”

紫衣女子冷哼一声,扭着纤腰,在众男人炙热的目光中,径直地上了二楼。

原来,紫衣女子便是蔓萝。

萧南晏念及蔓萝和夕颜盗珠立下大功,特准她休沐几日。

得了空闲的蔓萝,一时兴起,竟来至绮云阁消遣。

世人皆知,千面紫刹从不以真容示人,无人知道人皮面具下,哪一张才是她真正的面孔。

今日,她心情格外畅快,难得卸下伪装,以真面目示人,踏入这花街柳巷。

平日里,她与夕颜身为王府婢子,总是低眉顺眼,隐匿于众人视线之外,鲜有人知她们的真正身份。

此刻,她身处绮云阁,端坐于二楼雅座的竹椅之上,悠闲地观舞品茶。

又有谁能想到,这个身姿婀娜、笑语嫣然的女子,竟是令人胆寒的顶尖杀手!

蔓萝行事放浪不羁,从不在意世俗眼光,窑子在她眼中,不过是寻常消遣之处,男人来得,女子为何来不得?

在花销上,她向来出手阔绰,反正这些钱财,多数是从那些为富不仁者手中“顺”来的。

在她看来,与其让这些不义之财被败类们挥霍,倒不如供自己逍遥快乐。

台上的舞女们,依旧在卖力地扭动腰肢,搔首弄姿。

起初的新鲜劲儿过去,蔓萝渐渐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昏昏欲睡。

她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眼珠转了转,抬手打了个响指,将老鸨唤到跟前。

蔓萝斜倚在椅背上,挑眉笑道:

“我说,你们这儿光有莺莺燕燕,甚是单调,有没有俊气点的小哥?挑几个相貌好的,陪我解解闷儿!”

老鸨一愣:“这……”

蔓萝不耐烦地一抬手,啪地又甩到桌上一锭金子:“少废话!”

老鸨见这姑娘虽然横了点,但挥金如土,脸上立即堆满了谄媚的笑,连连点头:

“有有有!姑娘稍等,我这就去安排。”

在京城,不少达官显贵的癖好千奇百怪,有人钟情于如花似玉的美娇娥,也有人热衷娈童,断袖之好。

绮云阁作为京城最大的风月场所,自然不会放过这门“生意”,培养了一批面容姣好的美少年。

不多时,老鸨便领着两名俊秀的少年来到蔓萝的面前,脸上堆笑:

“姑娘,他们两个,一个叫吟春,一个叫玉澜,模样身段都是一等一的,便让他们来陪你。”

蔓萝抬眼望去,但见吟春身着白色长衫,一头乌发束在玉冠之中,肤色白皙似雪,双眸明亮如星;玉澜则身着浅粉色儒衣,腰间系着同色丝绦,巴掌大的脸上,眼眸似一泓清泉,唇红齿白,脸颊还带着些许稚气。

两名少年,不过十几岁的模样,生得肤白俊秀,看着十分赏心悦目。

蔓萝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还算入眼,都留下吧!”

老鸨大喜,拿着赏银高高兴兴地走了。

两名少年一见他们要伺候的,竟然是位仙女一般的姐姐,不禁眉开眼笑。

比起那些粗糙不懂怜惜的大老爷们,眼前这位美貌和善的姐姐,简直让他们有些受宠若惊。


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因浑身乏力,眼皮沉重得无法撩起,眉头轻蹙,嘴里发出几不可闻的嘤咛。

紧接着,那双大手将她赤裸的身子捞起,转瞬便丢进了浴桶之中。

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住她,与她身上那股忽冷忽热,刚好相互抗衡,原本如潮水般汹涌的痛感,竟奇迹般地消退了不少,随后,便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夕颜悠悠转醒。

她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竟是熟悉的白纱帐,不知何时,竟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她的身上,盖着温暖的锦被,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惊喜地发现,那种如附骨之蛆般的灼心之痛,已然渐渐远去,只留下些许疲惫与虚弱。

迎着清晨的一抹阳光,她下意识地望向窗外,赫然瞧见那个修长的身影,正倒背着手,静静地站在那里,侧目看着窗外摇曳的枯枝。

他的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松傲立于晨辉之中,遗世而独立。

阳光为他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他的侧脸线条刚毅中带着几分柔和。那双狭长的眸子看不出半点温度,仿若世间万物皆不被他放在眼中。

听到身后的动静,萧南晏缓缓转过身子,眼眸中冷意流转:

“醒了?”

夕颜没想到萧南晏竟会出现在自己的房中,她的意识还未从劫后余生的恍惚中完全清醒,怔怔地看着他:

“王爷,您怎么在这里?”

萧南晏微微皱眉,眼神愈发凌厉,一步一步走到床边,遮住了他身后那抹阳光,夕颜顿觉屋内徒增一丝阴凉,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锦被中缩了缩。

萧南晏走至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冷冷地开口:

“你的命是本王的!本王要你生,你生!本王要你死,你才能死!若再有轻生之念,就不单单这般的惩罚!”

他的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夕颜的心间,也让她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原来,所有的幻境并非是梦,是萧南晏从荷花池中将她解救上来,也是他给自己服下了灼心散的解药。

夕颜的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若非萧南晏出手相救,自己恐怕早已葬身荷花池底。可是,他也是惩罚自己服下灼心丹的始作俑者。

另一方面,她又因自己昏迷,被他看到那般狼狈、毫无防备的模样,感到无比的窘迫与羞赧。

她早已将自己与世人之间筑起了一道心墙,不想让任何人瞧见她的不堪,更何况,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握自己生死的摄政王!

见萧南晏似是动了怒,她急忙坐起身来,迎着他冰冷的视线,低低应了一声:

”奴婢再也不敢!”

萧南晏哼了一声,却并未离开。

夕颜只觉得,头顶那道视线陡然变得滚烫,心中一惊,下意识地顺着萧南晏的目光看去。

这一看之下,她顿时羞愧万状!

原来,锦被下的自己,竟然只着一件水粉色的肚兜和薄薄的亵裤,大片莹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外,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呼,快速将身子尽数埋进锦被之中。

看在萧南晏的眼中,真个是:

玉颈微垂,芙蓉初绽;双眸含怯,粉颊染绯。如霞栖桃枝,若幽兰藏露,不胜娇羞之态。

此刻的她,与平素冷若冰霜的修罗雪刹,判若两人!

他忽地一声冷嗤,声音中沾染一丝邪魅之气:


楚烬看着眼前被冷水泼身的夕颜,玲珑有致的身材,线条毕露,原本就带着几分邪气的眸子,越发变得深邃。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伸出大手,一把钳住夕颜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想不到,修罗雪刹,倒有一副勾魂摄魄的好身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丝丝缕缕的玩味,目光在夕颜的身上和脸上肆意游走,最终落在她的双眸之上。

那是一双极为动人的眸子,仿若幽夜中的寒星,却又透着一抹倔强的冷冽,在这张平庸的脸上,显得格格不入,却又无比夺目,恰似遗落在尘埃中的明珠。

楚烬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不知道这人皮面具之下,会是怎样一张面孔?说不定,是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

夕颜满心厌恶,狠狠别过脸去,试图挣脱他手掌的桎梏。

可楚烬哪会轻易松手,反而捏得更紧,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他凑近夕颜,声音冰冷得如同腊月寒霜:

“女人,劝你识相一些,说出你的幕后主谋,本尊可以饶你一命。否则,今日你怕是要吃些苦头!”

夕颜紧咬下唇,瞪着楚烬,眼中满是倔强与不屈:

“既然我敢来,便没打算活着离开,更不会出卖任何人。我劝你今日最好杀了我,否则,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楚烬见她如此嘴硬,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瞬间松开大手,一记耳光裹挟着劲风,便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夕颜的脸颊被打得偏向一侧,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

楚烬冷冷一笑:

“修罗雪刹身为死士,为主尽忠,倒也称职。看来你已无惧生死,一般的严刑拷打,怕是对你不会产生什么作用……不过么?”

他盯着夕颜那双灵动的眼眸,摸了摸下巴:

“女子最在乎自己的容貌,既然无法窥探你的真容,要这张脸也没什么用,倒不如毁了罢!”

说着,他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精巧的竹筒,只听得他轻轻晃动竹筒,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有什么活物在里面躁动。

楚烬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将竹筒凑近夕颜,缓缓打开了盖子,一条通体幽绿身形细长的蛭,缓缓探出脑袋。

但见它扭动着滑溜溜的身躯,如波浪起伏,前端长着尖锐口器,开合间滴下碧绿涎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此为碧涎血蛭,以吸食鲜血为生。它的口中皆是毒液,若是咬到你的脸上,必会溃烂不堪,任你闭月羞花,瞬间也会变作无盐丑女!所以,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

楚烬的声音不疾不徐,听在夕颜的耳中,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她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碧涎血蛭,胃里一阵的痉挛,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可她骨子里的倔强,让她依旧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目光中没有丝毫退缩。

“你这女人,骨头够硬!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楚烬见状,愈发恼怒,一挥手,碧涎血蛭已经顺着夕颜的身子,蜿蜒而上。

那血蛭的身躯冰冷而黏腻,所过之处,夕颜只觉得皮肤一阵发麻,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她一双眸子惊恐地盯着血蛭,眼见着它离自己的脸颊越来越近。

就算她内心再倔强,也是个纤纤女流,她宁愿被火活活烤死,也不想看见这恶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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