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洗砚招娣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女速成班优秀学员,癫翻侯府!宋洗砚招娣全文》,由网络作家“冰糖琉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过月余,便是祖母寿诞,她老人家看上了京郊的一处庄子,叫桃源别院,你想法子买来献给祖母,祖母必定高兴。”沈廷琛边说边落座,示意宋洗砚给他盛汤。宋洗砚仿若未觉,只道:“一处别院,少说也要六七千两银子。公中的钱,每年都是有定数的,虽说是为了孝顺祖母,但这么一大笔,其它各房怕是有异议。”沈廷琛擎着碗的手一顿:“谁说要用公中的钱了?”宋洗砚一脸无辜:“啊,原来是我想差了,是侯爷想表孝心。也对,侯爷离府三年,是该尽尽孝,一会儿烦请侯爷将银票送来。”沈廷琛依旧举着碗,跟讨饭的似的,宋洗砚视而不见。落英疾步上前试图接过,沈廷琛手一扬,递到宋洗砚眼前:“你来盛,伺候丈夫用饭,是妻子的本分。”“怎么?在跟我闹脾气?因为朝颜的事?她秉性柔弱,心思纯良...
《贵女速成班优秀学员,癫翻侯府!宋洗砚招娣全文》精彩片段
“再过月余,便是祖母寿诞,她老人家看上了京郊的一处庄子,叫桃源别院,你想法子买来献给祖母,祖母必定高兴。”
沈廷琛边说边落座,示意宋洗砚给他盛汤。
宋洗砚仿若未觉,只道:“一处别院,少说也要六七千两银子。公中的钱,每年都是有定数的,虽说是为了孝顺祖母,但这么一大笔,其它各房怕是有异议。”
沈廷琛擎着碗的手一顿:“谁说要用公中的钱了?”
宋洗砚一脸无辜:“啊,原来是我想差了,是侯爷想表孝心。也对,侯爷离府三年,是该尽尽孝,一会儿烦请侯爷将银票送来。”
沈廷琛依旧举着碗,跟讨饭的似的,宋洗砚视而不见。
落英疾步上前试图接过,沈廷琛手一扬,递到宋洗砚眼前:“你来盛,伺候丈夫用饭,是妻子的本分。”
“怎么?在跟我闹脾气?因为朝颜的事?她秉性柔弱,心思纯良无垢,是不争不抢的性子。况且她与我有恩,无论如何,我都不能亏待了她。”
“我会上折子求陛下恩典,以平妻之礼,迎她进门。你是大家夫人,不该如此小家子气,女人一旦嫉妒起来,招人厌烦。”
“祖母寿辰,你作为长孙媳妇,理应拿出自己的体己讨她老人间欢心,聊表孝心。”
味儿太冲了,宋洗砚忍不住笑。
“不三不四,报时。”
“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16:59。”
“倒计时。”
“5,4,3,2,1!”
下班!
“啪”面前的碗被打落在地,碎成数块,宋洗砚冷笑:“伺候你用餐,你哪来那么大脸?你跟柳朝颜上床,我是不是要给你推屁股啊?你个软脚虾,烂屁*的死王八,一对狗男女奸夫淫妇,贱的贱骚的骚,欺负老实人。我给你奶奶买房?我艹你娘,*****好大一颗孝心,怎么就转移了呢?平妻?平你妈*。”
宋洗砚被锁魂枷挟制时,身份一世比一世低贱,混遍下九流,骂人的话,那真是脏的没耳朵听。
冥王到底失算了,以为能将她的棱角磨平,结果几世下来,历经打磨的就一张嘴。
“你能不能要点脸?”啪!
“能不能要点脸?”啪!
“要点脸?”啪!
“嗯?”啪!啪!啪!
早就想揍他了,傻逼!
每说一句一个大逼斗,啪啪声不断,沈廷琛被打的鼻青脸肿。
宋洗砚随手抄起桌子上的汤。
“伺候你用饭是吧?”
宋洗砚嘎巴一声卸了沈廷琛的下巴,滚烫的汤毫不犹豫的往人嘴里灌。
咕噜噜噗,咕噜噜。
沈廷琛痛苦的呛咳,喉咙被烫坏了。
欣赏着沈廷琛的狼狈,宋洗砚停了手,为下一招蓄势。
满室落针可闻。
还好屋里就俩丫头,全是宋洗砚的心腹,她俩早已呆若木鸡,不知该作何反应。
沈廷琛更是不可置信,脸上红白交错,最终汇成铁青色。
他是疆场杀敌的武宁侯,一身武艺锤炼的难有敌手,怎么轻易被宋洗砚压制住狠虐?
8384急的嘶啦乱叫,恨不能直接下场拉架,尊上!哎呀!这叫怎么个事儿啊,谁家夫人一言不合打丈夫啊?你个女配是不是太嚣张?
“下班了你管我?”
“好好好下班了,下班打领导,你明天的班还上不上了?”
哎?说的是哈。
宋洗砚收回了拳头,只顾打得痛快了。
“不三不四,你那里有失忆药么?”给沈廷琛灌一壶。
8384麻木:“没有。”
“可惜了。”
宋洗砚站起身,整理仪容仪表,端庄落座,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哎呀,侯爷这是怎么了?怎么摔倒了?落英、小竹,还不快将侯爷扶起来?”
俩丫头满脸迷茫,小心翼翼扶起沈廷琛。
宋洗砚心疼:“小竹,快,取冰块和药膏来,给侯爷敷上,这是怎么了?您去哪里跟谁置气了?弄了一身伤?”
借着嘱咐小竹,猛捏她的手,悄声吩咐:“去荣晖堂报信,就说侯爷受伤了。”
小竹一愣,不知宋洗砚何意,但她有一样好处,唯宋洗砚之命是从。
小竹火速奔往荣晖堂。
“宋洗砚!你!”沈廷琛从愣怔中醒过神,猛的抓住宋洗砚的手腕,宋洗砚脸色一白,冷汗湿透鬓角:“疼……侯爷您怎么了?”
“装模作样,你个贱妇!”沈廷琛破口大骂,接着猛力一贯,宋洗砚尖叫一声,跟只风筝似的飘出三丈远,重重落在了地上。
闻讯而来的丫鬟婆子们呆住了,天啊,侯爷打了夫人!
宋洗砚颤颤巍巍站起身:“我宋家女儿,自有风骨,受此折辱,焉能苟活!”
说完猛地朝柱子撞去,沈廷琛大急,心中狂跳,怒吼着去拦。
回府当日,正妻触柱而亡。如此丑闻,就是陛下都保不住他。他这个侯爷不用当了,一身功劳尽数抹去。
沁菲苑里乱做一团,此时荣晖堂里也很热闹。武宁侯府讲究个昏定晨醒,用过晚膳,各房会去老夫人那里陪着聊天打趣一番。
今儿柳朝颜也在,她妙语连珠,哄的老夫人笑个不住,亲自解下胸前挂着的璎珞送给了她,周氏则取下一根金簪,亲自替她簪在发间。
众人见此,纷纷凑趣,柳朝颜收礼收到手软。
正是和乐融融的好时候,小竹一声悲悲戚戚的侯爷受了重伤,众人大惊,一窝蜂的往沁菲苑奔去。
被一众丫鬟婆子救下的宋洗砚,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
众人一进门,恰巧听到宋洗砚凄惶之音:“您要以平妻之礼迎柳姑娘进门,我虽……心中甚痛,但……柳姑娘是您心尖儿上的人,你们两情相悦,我并无异议。让我拿出体己买下桃源别院,我也无二话。您为何要这样待我?我自认上敬公婆,下顾弟弟妹妹,为侯府尽心竭力。就因为衣服首饰没让柳姑娘满意,您就不顾及夫妻情分,将我放在地上踩么?”
边说边泪如雨下,末了一捂胸口,喷出一口鲜血,众人齐声惊呼。
沈廷琛是疯了么?平妻?说的好听是平妻,那不就是停妻再娶么?
“事到如今,我也顾不得家丑了。”宋洗砚泪如雨下,边哭边挽衣袖。
被狸猫妖揍的伤痕还未消,昨日猎杀荧火兽时,又被甩到怪石丛中,宋洗砚身上的皮肉可谓是惨不忍睹,凄惨至极。
“我不过是一介软弱妇人,被丈夫打也不敢出声。我要是有引天雷的本事,怎会如此……”
众人大哗,就连沈家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盯着沈廷琛。
打女人的男人,令人不齿!
“宋氏,你血口喷人!”沈廷琛大急。
宋洗砚苦笑:“当初你为了娶柳姨娘为平妻,将我打得吐血不止,阖家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满院子的人,我不信一个有良心的都没有,全部替你遮掩。”
大家族,哪个不是内里斗的乌眼鸡似的?果然,孙氏先发难:“廷琛啊,不是大伯母说你,阿砚这样的媳妇,温柔贞静,知书达理。满上京你问问去,打着灯笼也难寻,你怎么就忍心如此作践她?”
“大伯母慎言!”
“就是就是,你上次打得阿砚好几天下不得床,你是她夫君,她不好了你教她也好,骂她也罢,你怎可打她?人家在闺中的时候也是家里的娇娇儿,怎么嫁给你们沈家就要当牛做马?还要由着你作践?哪里来的道理!”
帮腔的是三房沈铭远的正妻吴氏,她说得义愤填膺,许是想到了这些年自己的委屈,愈加声音颤抖,泪眼汪汪。
如此情真意切,由不得人不信。
“三婶你……你……怎能偏帮这贱人。”
贱人?大庭广众之下骂自己发妻贱人?众人侧目。
话一出口,沈廷琛就后悔了,但是来不及了,现在才叫百口莫辩。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
“早就听坊间传闻武宁侯打老婆,原来是真的。”
“谁说不是呢,前几天武宁侯还派人败坏他夫人的名声呢。”
你一言我一语,沈廷琛急得面色通红:“我没有……我不是……”
四皇子拍拍他的肩膀:“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对柔弱女子动手?廷琛,这件事是你不对,休要再说什么休妻之语。还不赶紧去给尊夫人赔个不是?俗话说,恩爱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夫人,听本宫一语,廷琛连年征战在外,大老粗一个。与军士们处久了,哪懂体贴女子?他急躁你便多劝着些,你只管温柔贞静,柔顺听话,日日如此,何意百炼刚,化为绕指柔啊。”
不愧是皇家人,就是会说话,此话一出,家暴男的名头一下子就变了。
不是我要打你,是你不够柔顺。
不是我要打你,是我只懂为国而战,不懂体贴女子罢了。
妙啊!
眼看众人要倒戈。
宋洗砚轻轻叹了口气,幽幽一句:“可侯爷对柳姨娘从不这样。”
对啊!!众人瞬间清醒。
当初迎回柳朝颜的时候,武宁侯府可是满上京的采买,闹得沸沸扬扬谁人不知?
闹着要娶平妻时也是,沈家大门口的那场热闹,可不少人去。沈廷琛对柳朝颜如何含情脉脉,如何小心翼翼温柔体贴,可都传得有鼻子有眼。
合着武宁侯只对自己的夫人不懂体贴啊,呸!
四皇子面色不善的剜了一眼宋洗砚,不敢再替沈廷琛说话。
站在家暴男这边,自己再被盖上个家暴的帽子,这不是给其它兄弟递把柄么?
四皇子朝沈廷琛使个眼色,沈廷琛青筋暴起,咬咬牙,走到宋洗砚面前。
“扑通”一声给人跪了,痛哭流涕:“夫人,是我不好,我被狐媚子迷了眼,不知家有贤妻,是我错怪夫人。我在这里给夫人赔不是了,求夫人原谅我,以后我若再敢对夫人动手,天打雷劈!求夫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沈月瑶跺着脚嚎哭,一叠声的让人去请晋王,誓要将宋洗砚五马分尸。
“母亲!”宋洗砚在沈廷琛的怒吼声中,带着官府的人破门而入,悲呼一声跪扑在地。
“见过王妃,见过侯爷,夫人,请各位节哀。”
官府的人鱼贯而入,将众人请出,现场封锁,仔仔细细查验。
柳朝颜边哭边喊:“还查什么!下毒的人分明是宋氏,她过来探望过母亲之后,母亲就中了毒。”
宋洗砚冷了脸,上前一步,狠狠给了柳朝颜一耳光。
“柳姨娘,平日里你争风吃醋也就罢了,这种事情你竟敢胡乱攀咬?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你当这侯府上下都是瞎子聋子?我从进门到出门,两句话的功夫,不要说来来往往的仆从,就说大伯母、吏部尚书夫人、忠勇伯夫人都可作证。”
果然,孙氏站了出来。
宋洗砚进周氏房时,她恰巧陪着探望周氏的几个贵夫人出门,宋洗砚温柔见了礼。
待宋洗砚进去,不过几息,她便嘤嘤哭着跑了出来,还不忘礼仪,又跟她们见了礼,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要说孙氏有可能跟宋洗砚串通,但那几位夫人是外人,没有偏帮宋洗砚的道理,不信自可请人去问。
“你和王妃都在婆母跟前,我是如何绕过你们给婆母灌药的?”
“你……你是妖女,你迷惑了我们,让我们神志不清。”柳朝颜捂着脸嘴硬。
宋洗砚笑出声:“我要是妖女,何苦去报案,还需用此计毒杀婆母?妖女自有千百种法子,让你们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觉。”
“你……”
“我劝柳姨娘省些力气,只要是用毒,必定会留下痕迹,我们只需等着就是。”
宋洗砚的目光扫过沈月瑶,沈月瑶心脏漏跳一拍。
不会出问题的,那药特别,寻常人认不出,更不知其来处。
“老爷,属下们才疏学浅,辨不得此毒。”
果然……沈月瑶唇边划过一丝笑意。
“晋王到。”随着一声通传,沈月瑶更加得意。
“王爷~您总算来了,母亲她……呜呜,宋氏害了母亲,害了母亲!”
沈月瑶扑了上去,伏在晋王肩头泣不成声。
“哎哟我的小乖乖,别哭了,哭得为夫心痛死了。”
晋王是个大胖子,腆着犹如怀胎十月的肚子,几步路走的气喘吁吁。
“来人,将宋氏拿下!”晋王一副公鸭嗓,刺得宋洗砚耳朵疼。
宋洗砚冷笑:“王爷是火眼金睛不成?一进门就定了我的罪,倒是好大的威风。这是上京城,天子脚下,我是正儿八经的武宁侯夫人。王爷不会以为自己还在平州吧?天高皇帝远你一人独大,一手遮天?”
晋王满脸横肉抖动,宋洗砚的话太厉害,要是传到皇兄耳朵里……
沈廷琛满脸悲戚,长叹一声:“宋氏无论你如何狡辩,母亲是自你进屋之后才中毒的,你是嫌犯,即便如今证据不足,也该收押,我说的对么,府尹大人?”
赵府尹颇为难,宋洗砚可顶着个神女的名声啊。
“懿旨到。”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解了赵府尹的围。
皇后指名道姓要见宋洗砚。
众人面面相觑,宋洗砚怎么跟皇后攀上了关系?
沈月蓉?沈廷琛恨恨咬牙。
不行,不能让宋洗砚进宫乱说。
“公公,您也瞧见了,家母新丧,这……贱内进宫怕是不吉利。”
吴太监冷笑一声:“侯爷有军功在身就是不一样,皇后娘娘的懿旨也敢不尊。”
丹阳郡主可是跟他打好了招呼,别说周氏死了,就是侯府全死绝了,今日也要将宋氏带进宫。
这厢事还没处理完,又听殿外呼喝声响起,金吾卫匆匆来报,是太后宫中的小佛堂起火了,冬日天干物燥,火势汹汹极速蔓延。
放完火的陆祁玄迅速溜走,回到正陪太后诵经的镇国公老夫人跟前,装乖孙。
“太后娘娘,祖母,快快避至侧殿吧,水火无情,不可轻视。”
弘文帝揉一揉眉心,刚要开口,又有太监来报:“陛下,净荣大师今日祈福……摇出了下下签。”
普济寺每月十五都会为宫中贵人祈福求签,这是皇家寺院多年来的传统,净善为主持时,次次报上上签,怎么净荣……
不对,净善是南樾的探子,他的话岂可信?
“宣净荣进宫。”
净荣来的很快,恭敬呈上签文。
“高座明堂辨是非,阴差阳错事愿违。错将顽石作真金,老天降罚你莫催。风火雷电接连至,大雪压塌庄稼堆。可怜同根相煎急,笑为他人作嫁衣。”
弘文帝念着签文,脸色大变。
恰在此时,又有急报到,南樾趁着昨晚夜黑风高,突袭大昭,已连占两郡。
桌案上的镇纸被狠狠掷下,玉屑四溅。
怎会失策?!
太子用尽酷刑,净善抵死不招,但他的身份,却被柳朝颜一言道破:他看似是南樾储君的幕僚,实际是摄政王的心腹,双面间谍。
这个身份太好用了,按弘文帝的命令,太子假装看管不力放走了净善,且让人在他身上施了千丝蛊。只待他回到南樾,借他之手挑起南樾内斗,南樾自然无瑕顾及大昭。
想法很美妙,现实……现实是净善下手太重,不小心搞死了储君。
净善被斩杀,千丝蛊的秘密昭然若揭。
南樾上下同仇敌忾,势要让大昭血债血偿,下令攻城。
弘文帝寒着脸摩挲签文,上头的话竟句句应验。
“签文是谁所书?”
净荣神色不变:“陛下,签筒多少年来,都供在佛前,上头的文字,是惠通大师所书。”
签子光滑油润,上头的字迹斑驳,显然日日有人摇动。
此签确实并非新制。
风火雷电确实已至,大雪也压塌了庄稼堆。
按这签文的意思,顽石显然是柳朝颜,而真金,宋洗砚?
至于同根相煎?除了圈禁的,弘文帝能在人前活动的兄弟,只剩三个。
难道都有不臣之心?
为他人作嫁衣裳?弘文帝脸色更青。
“陛下。”净荣突然出声,脸色凝重,打断了弘文帝的沉思:“您最近可见过来自平州绛州等地的人?”
弘文帝一凛:“有何不妥?”
他刚刚与晋王议完事,一时技痒,手谈了几局。
晋王在旁的事情一塌糊涂,在棋道上倒颇有建树。
“陛下身上有一丝辛辣之气。”
弘文帝不在意,平州百姓嗜辣,晋王去了几年,怕是习惯了那里的口味。
“贫僧在外游历时,去过平州、绛州,那里头的深山峡谷里,有样植物,名唤西辛,形似辣椒,闻着也辛辣无比,吃到嘴里却是甜的。”
“此物剧毒,贫僧曾见过误食的山民,七窍流血死状凄惨。”
“陛下”净荣一拜:“西辛的辛辣之气中,带着难以察觉的腥气,贫僧颇精医道,嗅觉格外灵敏,不会闻错。陛下身上的,是西辛的味道。”
弘文帝“腾”得一声站起身来,桌案上的茶盏被带落,“喀嚓”碎了一地。
弘文帝派出了天子禁卫龙骑卫,将晋王府团团围住,二话不说,抄家。
让人惊异的是,抄家的人员之中,竟然有个和尚,看起来不伦不类。
“陛下,正是此物。”
沈月瑶惊得冷汗涟涟,怎么会?西辛明明藏在……藏在她的妆奁底下,怎会出现在此桶中?
她猛地扭头去看宋洗砚,宋洗砚目不斜视,一脸正气。
元忠拍拍手,金吾卫带来两个死囚,不由分说将红山椒塞到他们嘴中。不过片刻,死囚抽搐倒地,七窍流血,面目扭曲挣扎着没了声息。
满殿大哗。
弘文帝的镇纸飞着击中晋王的脑袋,血哗啦啦往下淌,晋王肥胖的身体抖成了筛子。
“皇兄,皇兄,臣弟发誓,真的不知道此事啊。这……这进贡的东西,都是王妃打点。”晋王连扇了沈月瑶数巴掌,大喝:“贱人,你胆大包天,竟敢暗害皇兄,你该被凌迟,被五马分尸!”
沈月瑶嘴角撕裂,血顺着下颌滴落,如此形势,死咬宋洗砚已无可能。
万事皆休,奋力求活。
她牙一咬,心中有了计较。
“陛下……”沈月瑶当众宽衣解带,众人愕然,大喊着阻止,纷纷转身。
沈月瑶的上身只剩肚兜,只见她身上青青紫紫,鞭伤刀伤交错,惨不忍睹。
“萧长礼,你就是个畜生!每个月,府里抬出多少丫鬟?全是被你弄死在榻上的。”
沈月瑶声泪俱下:“当初嫁你,便是你设计坏我贞洁,逼我不得不嫁。自从入了晋王府,我何曾有一日过得像人?可怜我的四个陪嫁丫头,被你折磨死三个。”
“你日夜虐打我,晋王府看似是我管家,但我连自己房中用几担银丝碳都做不了主,进上的东西,我哪有权力做主?每一样,不都是你细细看过的么?我管家,哈……”
“你将我当猫狗,喜欢时哄一哄,不喜欢时一脚踢开,棍棒相向。我为了你的颜面,从不敢多说什么。今日你妄图弑君,眼看阴谋败露,想让我当替死鬼了是么?你好算计啊。”
众人哗然,虐待妻子,晋王简直猪狗不如!
“你……你胡言乱语!我没有!”晋王一时慌了神,只会否认。
沈月瑶指着自己满身伤痕,目眦尽裂:“你没有?我堂堂一个晋王妃,谁敢如此待我?我今日说出真相,败坏了皇家颜面,再也没脸活下去。人之将死,我这口恶气,不吐不快!”
沈月瑶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向龙柱,沈廷琛大惊失色,大喝一声,将人拦腰抱住,但收势不及,沈月瑶的额头血流如注,人晕死过去。
“陛下,臣妹从小乖巧懂事,胆子最小,往日里就是虫子也不肯踩死一只,怎会谋害陛下啊。”沈廷琛虎目含泪。
好一个绝地求生,宋洗砚佩服佩服。
皇家娶了人家的女儿虐待,还嫌人家有损皇家颜面,你们兄弟阋墙,不舍得杀兄弟?拿兄弟媳妇当替死鬼?
如此一番作态,弘文帝要脸,就不能立时要她的命。
“晋王萧长礼,意图弑君,罪不可恕。念在其以往的情分上,勉其死罪,圈入胡麻地。”弘文帝话说得轻飘飘,听起来似乎很宽宏。
殿中的众臣却悚然变色。
晋王肉山似的身子瘫软在地,下身淅淅沥沥,竟是吓尿了。
宋洗砚好奇,胡麻地?那是什么地方?
8384解惑:“胡麻地是元州的一个湖心岛,小岛专种胡麻,曾经很富庶。但是……十年前岛上爆发了麻风病,是以成了人人谈之变色的禁地,胡麻地被封,任凭岛上的居民自生自灭。”
?
弘文帝够狠,这是要让晋王生不如死。
沈廷琛双手颤抖抱住沈月瑶,胡麻地,如若月瑶也……那不如自我了断,好过染上麻风病,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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