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牛苏春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收服大老虎,坐等它拿下猛兽崔牛苏春柔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太凌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董冠杰淡淡一笑:“我是谁,不管什么样的存在,我都整得下来,没错,崔牛是把锋利的刀,但我有刀鞘!”崔牛推着心爱的小板车,哼着小调,回到镇上。又用剩下的几块钱买了不少香料,带回去熬锅狗肉。这不单单香喷喷好吃,还真的很补。现在,崔牛一心想把瘦弱身躯补得壮实。那才有足够的力气,上山打猎,在十万大山里称王称霸。继续推着小板车,乘上了回去的渡轮,很快又到了柳树村码头。他朝码头一看,顿时透出冷笑。牛王头又出现了。他坐在一张椅子上,背后还站着两三十个人。阵容强大啊!几十双眼睛,狠狠盯着刚靠岸的渡轮。突然,牛王头猛然站起,气急败坏朝崔牛一指。“就是那小子,赶紧上,把他干掉!不要让他跑了!”太激动,腿上被捅的伤口,又带来了剧烈的疼痛,他一屁股坐了回去。...
《开局收服大老虎,坐等它拿下猛兽崔牛苏春柔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董冠杰淡淡一笑:“我是谁,不管什么样的存在,我都整得下来,没错,崔牛是把锋利的刀,但我有刀鞘!”
崔牛推着心爱的小板车,哼着小调,回到镇上。
又用剩下的几块钱买了不少香料,带回去熬锅狗肉。
这不单单香喷喷好吃,还真的很补。
现在,崔牛一心想把瘦弱身躯补得壮实。
那才有足够的力气,上山打猎,在十万大山里称王称霸。
继续推着小板车,乘上了回去的渡轮,很快又到了柳树村码头。
他朝码头一看,顿时透出冷笑。
牛王头又出现了。
他坐在一张椅子上,背后还站着两三十个人。
阵容强大啊!
几十双眼睛,狠狠盯着刚靠岸的渡轮。
突然,牛王头猛然站起,气急败坏朝崔牛一指。
“就是那小子,赶紧上,把他干掉!不要让他跑了!”
太激动,腿上被捅的伤口,又带来了剧烈的疼痛,他一屁股坐了回去。
几十人浩浩荡荡朝船上冲去。
手里都抡起一把把厚重锋利的开山刀。
搞得渡轮上下,一阵骚乱!
崔牛不慌不忙,大喊一声:“闪开啊各位!”
接着,他把小板车推下了船,顺着宽厚的搭板,滑到码头上。
然后,迅速而麻利地解开黑布,端起枪口。
砰砰连声!
把一帮混混举着的开山刀打得崩裂,碎片乱飞,还把他们扎得鲜血淋漓。
一帮人吓住了,纷纷来了个急刹车。
后边撞上了前边的,纷纷摔成了滚地葫芦,慌乱一片。
有人发出完全变调的嗓音。
“他有枪!靠,他有枪啊!”
崔牛又慢条斯理打开枪膛,往里装了五发子弹。
来复枪每次只能打五发子弹。
崔牛非常脆爽地拎起了枪,又猛然扣动扳机。
一下子,打在牛王头坐着的椅子上。
把椅子打成两截!
砰!
牛王头坐倒在地,吓得抱住脑袋,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
“爷!爷!别开枪,求求你别开枪!”
崔牛又把枪口对准几十个家伙,冷冷地说。
“都给我跪下!”
虽然人多势众,但谁也不想挨枪子啊。
几十个本来声势浩大的家伙,秒变怂货跪了。
接着,又按照崔牛的交代,把刀全部扔到河里。
崔牛想了想说:“全部都给我像狗一样趴着,牛王头,你给我推小板车!”
几十个家伙无可奈何,只能按照崔牛的交代做。
牛王头哭丧着脸提醒:“你忘了,我腿被你扎了一刀,我几乎走不动,还让我推小板车?”
崔牛哦了一声,朝着他另外一条腿端起枪口。
“要不咱来个两全其美?”
牛王头赶紧挣扎着挺起身子喊:“我推!我推还不行嘛!这,对了……推去哪?”
崔牛干脆利落:“去你家喝茶!”
牛王头脸色一变:“干嘛要去我家喝茶?我……我觉得我家不适合。”
崔牛说:“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适合就适合,不带我去你家喝茶是吧?行,就把你的另一条腿崩了!”
枪口直接顶过去,吓得牛王头没命大喊:“我……我带你去我家喝茶!爷,你可千万别开枪!”
在崔牛的威逼下,几十个地痞全部像狗一样,在前边爬着,不管谁,都不敢站起来。
牛王头就一瘸一拐地,推着小板车。
今天可真踏马遭老罪了!
被人朝腿上捅了一刀不说,还要我推小板车,还要被逼着带他去自己家喝茶?
老表,你不能这么会玩的啊!
本来还有人想反抗一下,崔牛毫不客气,又一枪打在他旁边的地面上。
这帮人面对众生平等器,真的不敢再生出任何反抗之心。
接下来的场面就壮观了,周围的村民都看直了眼。
本来横行乡里的一大帮地痞,现在全部像狗一样爬着走。
牛逼轰轰的牛王头,拐着腿给人推小板车。
后边还跟着一个威风凛凛的青年汉子。
这还真有点像放羊的,在放一群羊。
牛王头的家离码头不远,也就七八百米,很快到了家门口。
崔牛淡淡地说:“其他人外边呆着,牛王头,请我去你家喝茶吧。”
牛王头强颜欢笑,战战兢兢爬起身子,带崔牛走了进去。
里头走出几个人,有牛王头的父母,还有老婆孩子。
此时,崔牛也收了枪,笑呵呵地说:“我是牛王头的朋友,来这讨碗茶喝,哟,孩子还挺乖,这里有糖。”
他掏出几颗在镇上买来的糖,塞到两个孩子手里。
亮晶晶的水果糖让两个孩子笑得很开心,赶紧吃糖去了。
牛王头的家人,招呼着崔牛坐下。
牛王头忍住腿上的疼,赶紧泡茶。
崔牛也有些累了,一边喝茶,一边和牛王头的父母唠家常。
这对老人,压根不知道儿子刚刚被崔牛用枪逼着,像狗一样爬回来,还跟他聊得挺欢。
只是牛王头在旁边如坐针毡,看崔牛就像看着恶鬼。
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干嘛要跑到我家喝茶?
越想就越不安!
崔牛也没多坐,喝了几杯茶,过了十几分钟,就拍拍屁股要走人,还让牛王头跟着,继续帮他推小板车。
牛王头硬着头皮跟了出去。
崔牛稍微扭头,笑呵呵说:“我知道你家在哪了,父母和老婆孩子都挺不错呀。”
牛王头脸色一变:“你想咋的?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伤害我家人。”
崔牛说:“你也怕家人被伤害呀,那么,就给我记好,以后别再跟我作对,你多少也该知道我的厉害了,还敢作对,干不掉我——”
“我跑了,回头就把你家人全部杀了!”
“什么老婆孩子,什么父母,我全部吊在树上吊死,你信不信?!”
这话,充满狠毒,吓得牛王头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狠人!
这是个狠人!
老子招惹了太岁啊。
他点头如捣蒜:“我……我信!我信!”
崔牛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信就好。”
他也看得出来,牛王头已经完全服帖。
被他吓得胆子都爆掉了。
就是要这种效果!
别看这牛王头咋咋呼呼,好像挺有本事,但崔牛要拿捏他,还不是小菜一碟。
他想想又说:“对了,你还得帮我个忙,把你的手下全部叫上,跟我去我村里,我家屋子漏风又漏水,要重新建一个。”
“你们正好帮我去山上砍树搭房子。”
牛王头瞪大双眼:“去帮你盖房子?那……工钱怎么算?”
崔牛问:“你们的命怎么算?”
吓得牛王头赶紧点头。
“好好好,爷,你是爷,你牛!”
他赶紧招呼手下跟着崔牛走。
对付这帮地痞流氓,崔牛真不带一个客气,能使唤就使唤。
想要工钱是不可能的,送你一颗子弹要不要。
崔牛的信条就是:不欺负好人,就欺负坏人!
虽然渡轮走了,但牛王头在当地确实有点号召力。
没多久,被他弄来两条船,还是机动船。
突突突的,就回到了崔牛的村子。
崔牛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回了家。
突然发现不对劲了了。
他愣住了。
一股火直往脑门子上冒。
靠!我的家呢?!
崔牛的家居然没了!
都变成了废墟。
就连土墙,都被推倒了!
废墟旁边,还传来哭声。
崔牛大步走过去,只见苏春柔和她弟弟妹妹坐在那抽抽搭搭。
崔牛严肃地问发生了啥事。
姐弟仨抬头一看,顿时高兴地跳起来。
苏春柔很委屈地就往崔牛身上靠。
现在她很需要一个依靠。
崔牛二话不说,就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苏小虎气愤无比地嚷:“姐夫,我们的房子……被你大伯带人拆了,带了十几个人来拆啊!剩下的那些野猪肉,也被他们抢走了!”
苏丫丫气得泪花直闪。
“崔东响还想把我和我姐也给抢走,幸好村长赶来了,把他们骂了一顿,就没抢走我们,但……但家没有了,猪肉也没了。”
“姐夫以后住哪啊呜呜呜……”
看着几乎坍塌的屋子,崔牛的火噌噌噌往上冒。
他满脸阴沉,心里酝酿着风暴。
“放心,谁拆咱们房子,咱们就住谁家去!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老虎发了威,还当我好欺负,你们先在这待着,今晚咱们住更好的房子!”
他一扭头,交代了牛王头几句,很快就来到了崔大山家。
里面一片闹腾,搞得跟过年似的,还有很浓厚的肉香味。
崔牛走到门口,往里头一看。
院子里架着一口大锅,锅里还炖着肉,估摸他家的野猪肉全炖了。
配着刚采的蘑菇,炖得倒挺香。
被吃得差不多了,地面还到处摔着酒瓶子和啃得精光的猪骨头。
崔大山和铁巴,还有村里十几个混混都在那晒着圆滚滚的肚皮。
崔牛一步步走进去,龇牙一乐,笑得有些像凶恶的狮子。
“吃得好嗨啊!喝得好嗨呀!玩得好嗨啊!!”
气得他把这年代没的字眼都飚出来了。
崔东响马上跳起来,扯嗓子喊:“崔牛来了!崔牛来了!赶紧把他堵住,别让他跑了!”
当即,那帮醉醺醺的地痞全部跳了。
他们早就做好准备了,身边都放着铁棍。
跳起来的同时抓住铁棍,马上把崔牛包抄。
崔东响得意洋洋地嚷:“崔牛,你真厉害!把我们全家打得那么惨,连村长都站在你那边!但现在,看你怎么死啊!”
“我家就是你的天罗地网!”
崔大山阴冷地说:“你个狗杂种,一点都不把长辈放在眼里,现在我就要替列祖列宗教训你!”
郑秋菊直拍大腿,笑得像鬼婆子。
“崔牛,你继续给我牛啊!什么狗屁东西,也敢跟我们较劲,这回不打断你两腿,让你下半辈子在地上爬,我就不姓郑!”
崔国律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坐在门槛边的一张椅子上,盯着崔牛,满脸感叹。
“我可是你爷爷呀,你还敢对我吼,想要对我下手,像你这种眼里没点伦理道德的兔崽子,就该好好整治!”
“还不跪下!给我爬过来磕头!”
看着这帮家伙一个比一个嚣张,崔牛呵一声笑出来。
他坐在桌子边,拿起半瓶酒往嘴里倒了口。
这酒是地瓜烧,够劲道,崔牛吐出一口气,舒舒服服地拍了拍心口。
他摇摇头说:“你们呀,真真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的是你!”
崔东响耀武扬威地喊:“没看到我这十几个人啊,一个个能打能杀,上山打过猎,下山干过人,你再牛掰都是一个人,还不能干死你?!”
铁巴说:“小子,昨天打我脑袋,打得很爽啊,待会儿,我就让几个哥们揪住你胳膊,我来扇你脑袋,把你人都给打成傻子!”
他扬起坚硬的巴掌,竖得笔直,在空中磨来磨去。
好像磨菜刀。
崔牛呵呵冷笑:“搞得好像你们有人,我就没人。”
崔大山笑着,充满嘲讽。
“你有人?你有个屁人,叫那三姐弟帮你干架吗?我真想给你面镜子,让你照照自己有多蠢。”
崔牛懒得跟他们打嘴炮,抬起巴掌,用力一拍。
当即,从门外虎虎生风冲进来几十个人,哪怕牛王头都一瘸一拐跑进来。
手里抓着各种家伙,虽然开山刀啥的没带,但村里有的是铁锄头、铁铲和大铁锤!
这一冲进来,铁巴他们吓得眼睛都绿了。
有个地痞喊:“王头哥,你怎么来了?你想干嘛?”
这话都没说完,牛王头就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心口上。
顿时,砸得他扑倒在地,捂着胸口,疼得爬不起来。
紧接着,不管崔家还是铁巴等人,全被牛王头带队,毒辣地干翻在地。
刹那间,本来谈笑风生、胜券在握的一帮人,全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崔家的人,哪怕郑秋菊,都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倒在地上,哀嚎着。
就只剩崔国律坐在那,不敢相信地抬起双手,揉着眼睛。
老天呀!
我这不会做梦吧?
找了十几个人想干掉我这不听话的孙子,结果他却弄来几十个人?
崔大山自然认识牛王头,附近几个村庄最牛逼的势力,莫过于牛王头了。
比起来,他和铁巴这些,只能算二线。
“王头哥,你干嘛要帮这兔崽子打我们?你脑子抽筋了吧!”
他歇斯底里喊着。
牛王头冲过去,一脚踹得他满地打滚。
“你全家才是兔崽子!”
“你全家才脑子抽筋!敢得罪牛爷,不要命了吧,牛爷是你们能得罪的吗?!”
这番话,更是把被打倒的一帮人,轰得外焦里嫩。
这到底发生啥事了?
咱都拎不清了。
堂堂牛王头,却管一个兔崽子叫牛爷?
牛王头心里也挺憋屈。
两次被崔牛干翻,又被他跑到家里,拿他家人威胁。
还被他逼着带几十号人来这,帮他盖房子!
这口怨气,只能在眼前这帮倒霉鬼身上发泄下。
之前崔牛来时,就把他们安排得妥妥的。
牛王头也不敢说不行呀。
他那几十个手下,更是连屁都不敢吭一个。
谁都能感到,从崔牛身上散发的杀气。
压得他们就有一种感觉——
不听牛爷话,死就在当下!
此时,苏春柔担心崔牛吃亏,悄悄拉着弟弟妹妹也跑过来。
看到这一幕,她都不敢信了。
以前那个怂蛋哪去了?
苏小虎兴奋地拍起巴掌:“姐夫厉害!姐夫厉害!”
崔牛冲他龇牙一乐,然后让苏丫丫去把村长叫来。
接下来要上大活了!
他就笑了笑。
“上山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肩膀被石头磕到,没多大事。”
苏春柔咬了咬下嘴唇:“谁说没多大事,都肿成这样了,我给你处理,你干嘛不跟我说啊,你一个人怎么整好这伤口?”
崔牛无奈叹气:“我就怕你发现,我都不急,你比我还急。”
苏春柔说:“你都不懂得爱护自己,当然不着急了。”
崔牛嘻嘻一笑:“所以,我是疼在肉上,你是疼在心里,对不对?”
苏春柔扑哧一笑,又板起了脸。
“伤得这么厉害,肯定很疼吧,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来帮你,你又看不到。”
她细心给崔牛处理伤口。
苏春柔也是山里长大的孩子,知道这些草药的作用。
她同样塞进小嘴里,嚼了个稀巴烂,小心翼翼给崔牛敷着,又找来纱布和绷带包裹好。
她心疼地说:“要不你别进山打猎了,这次肩膀磕得这么厉害,没准下次就是脑袋了,你每次进山,我都提心吊胆。”
崔牛满脸正色:“大山里长大的人,不进山打猎,还能叫男子汉大丈夫吗?不进山打猎,能好好养家糊口吗?我还得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呢。”
“别担心,我会小心的,好不好?”
苏春柔幽幽一叹:“我宁愿不要白白胖胖,都不想你有事,够吃够喝就够了。”
“当然不够。”
崔牛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要让咱们一家吃香喝辣,让你和你弟弟妹妹过上富裕日子,要不我能叫男人?”
苏春柔看着他,眼里都是温柔。
到了第二天,崔牛一大早就爬起来了。
肩膀上的伤口已经不怎么疼,扭了扭胳膊,也活动自如。
幸好躲得快,只是擦破点皮肉,要不得失去几天自由呢。
现在崔牛的担子还挺大。
找了几十个人帮他盖房子,每天就是几十张嘴嗷嗷待哺。
但幸福的日子,都要通过努力去获取。
何况,崔牛也喜欢打猎,比前一世杀人要轻松多了。
苏小虎早蹲在一边了,手里还拿着针弩。
崔牛一出来,他就兴奋地跳起来。
“姐夫,是不是还要进山打兔子?说好要带我去的!”
苏春柔从另一边屋里走出来,轻声呵斥。
“小虎,不准你去,你才屁丁点儿大,就想跟你姐夫去打猎,他昨天都不小心受伤了。”
苏小虎挺直小身板,骄傲地说:“男子汉大丈夫,哪有不受伤不流血的,不受伤不流血,还能称上男人吗?”
苏春柔哭笑不得:“你还小。”
“不小了。”
苏小虎坚决无比:“再过半年,我都十二岁了,做男人就要从小做起,长大就来不及了,姐夫,你说是吧?”
崔牛把头一点:“小虎说得没错。”
他看向苏春柔。
“我只是带他去打兔子,不是什么猛兽,也走不到太深的山里,把他交给我吧,山里的孩子就要打小磨砺。”
“就像是天上雄鹰,小小个儿就要学会翱翔蓝天。”
苏丫丫也冒了出来,直点着头。
“姐夫说得对,姐,你放心,姐夫一定会照顾好小虎的。”
苏春柔无奈,只能点头说好。
她为崔牛和苏小虎准备了几块烤熟的兔子肉,再加上几个精心制作的饭团。
崔牛还去跟村里人借马。
到时打了兔子,有马驮着,轻松很多。
这会儿,村民们不知多想借东西给崔牛。
借给了他,就有收获呀。
两匹马很快就借到了。
崔牛带着苏小虎骑着马,慢慢悠悠进了山里。
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又来到了野兔坡。
野兔坡其实挺大,上边兔子掏出的洞,堪称千疮百孔。
崔牛把野猪剁成大块大块的,方便存放。
苏春柔就取了一块,负责切肉和切萝卜。
苏丫丫和苏小虎干生火的活儿。
火升起来了,大锅架了上去,煮了一锅水。
水滚了,红扑扑的肉块和青翠的野萝卜块,一股脑儿往里头放。
剁完了肉的崔牛也没闲着,另外生了一堆火,找来铁架子放在上边。
他切了几块肉,直接用钢叉叉了,架在架子上烤。
没多久,铁锅里传来咕嘟声,一股肉香味直扑每个人的鼻子。
大伙儿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烤肉也滋滋作响,油脂一滴一滴往下掉。
它冒出来更加浓烈的肉香,苏丫丫和苏小虎都快要把鼻子贴上去了,使劲嗅着。
那满脸陶醉的样子,还显得很幸福。
苏春柔喊:“喂!你们!别把口水掉上边去了。”
苏丫丫喜笑颜开:“呜呜……今晚咱们能大口吃肉啦!我感觉今晚吃的肉,比以前加在一起都多。”
可不,1980还很难,很多人连温饱都混不上。
十天半月有顿肉吃,都称得上有钱人家。
就在这时,外边砰一声,有人把院子的门给踹了。
紧接着,是一个非常暴躁的声音。
“崔牛,你踏马给我出来,你敢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信不信我把你两只手都给砍下来!”
“这狗胆没边了啊!”
“以前你和你爸妈在我眼皮子底下,都乖得跟小狗一样,现在要造反啊!”
喊这话的人,是崔东响的父亲崔大山。
崔牛冷笑着大步走出去。
大伯一家全来了,包括崔东响的母亲郑秋菊,以及崔牛的爷爷崔国律。
崔大山指着崔牛的鼻子怒喝!
“你怎么敢打我儿子,赶紧跪下来道歉!还逼我儿子吃狗屎是吧,你也把这狗屎吃了!”
崔东响马上把用纸袋装着的一泡狗屎丢在地上。
“赶紧听我爸的,把狗屎吃了,还有,从现在开始,我每天都会送一泡狗屎过来给你吃!你还不好好感谢我,每天免费给你送吃的!”
崔大山是村霸,打小偷鸡摸狗,横行霸道。
据说还跟镇上的恶势力混在一起。
他这一发威,把苏春柔和她弟弟妹妹都吓得搂在一起。
崔大山又冷冷盯了苏春柔一眼,朝她一指。
“等崔牛跪下道歉,吃了狗屎,让我儿子满意了,你立刻跟我回去,今晚就得给我儿子做老婆。”
“他要把你怎么着,你就得怎么着!”
“他今天受伤了,你得好好补偿!”
苏春柔赶紧摇头:“不,打死我也不会跟你们回去!崔牛,我想留在这!”
她还是不大放心。
万一崔牛又怂了咋整啊!
那天都塌了。
幸好崔牛还是那么坚定。
“放心,没人能把你抢走,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老子把他整条手臂都砍下来!”
郑秋菊跳着脚大嚷:“崔牛,你的心肝脾胃肾都黑掉了吧,就剩眼睛是白的,你白眼狼啊!就你这个窝囊废——”
“要不是咱家照顾着,隔三差五给你点粮食,你早饿死了!”
“现在不答应把苏春柔送我儿子不说,还把他打成这样!你这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臭杂种!狗娘养的玩意儿!你怎么敢啊!”
崔牛盯着她,心里翻涌怒火。
虽然他不是以前的崔牛,但对所有事情仍感同身受。
父母给大伯一家没日没夜盖房子,累得晚上都睡不着觉,腰疼得要命。
而大伯一家呢,一分工钱不给,就偶尔丢几块猪皮和陈粮,跟打发叫花子一样。
哪怕父母帮他们上山倒大树,一不小心被树砸死,也没丝毫内疚。
还说那是他父母命不好,不关他们的事。
甚至,说这太晦气,搞得新房子都不大吉利了,要不是看在亲戚份上,都得让崔牛赔钱。
后来,还是被村民们指着脊梁骨骂,才勉强给了五块钱和二十斤稻谷做赔偿。
父母被砸死后,本就蔫吧的崔牛,更是一蹶不振,饱受打击,干啥都不逮劲。
大伯一家也怕他跟父母去了,十天半月丢他点粮食,还都发了霉的。
这就是郑秋菊所说,他们家的照顾!
崔牛冷冷地问:“崔东响昨晚拿石头砸我脑袋呢,差点把我砸死,这又怎么说?”
郑秋菊厚颜无耻地笑着。
“就跟你开个玩笑,又没真把你砸死,你现在不没事人一样!这种玩笑都开不起,这么小肚鸡肠!咱们家有你这侄子,也真倒了八辈子血霉!”
崔东响更无耻:“你要不把苏春柔给我做老婆,我天天砸你脑袋,迟早有一天把你砸死!”
他又冲苏春柔把眼一瞪,透着狞戾。
“把他砸死了,你还不是得乖乖嫁我!”
“你妹妹就给我做小!”
“还有你弟弟,卖到外边去,看能卖几个钱。”
得!他规划好了都。
苏小虎喊:“我姐夫不是以前的姐夫了,你要是敢咋样,他把你的皮剥了!”
崔大山本想骂人,突然抽起鼻子,猛然扭头,看向灶房。
他迫不及待地大步走去。
“这……什么味儿?炖肉?烤肉?新鲜的肉?香啊!”
他一窜进去,顿时眼睛一亮。
桌上堆满鲜肉,还有一大块完整的猪皮,挂在竿子上。
锅里,已经炖得烂熟的肉块和萝卜,正发出诱人的香味。
架子上,肉也烤得恰到好处,油汪汪的,香得狠!
他咕嘟一声,吞了口水。
“我去,好多肉!这是野猪肉?从哪来的?”
郑秋菊迫不及待冲进去,首先看向那张猪皮,眼睛更是贼亮。
“这野猪皮好啊,拿来做衣服特别保暖,又结实耐穿!”
崔东响紧跟着钻进来,大声叫嚷。
“妈,这块猪皮带回家去,你给我做一身衣服!”
郑秋菊连连点头说好。
崔国律把巴掌一拍:“把肉都带回去,咱们一年到头,也难得吃几顿新鲜猪肉,这还是野猪肉啊,补得很!把这锅熟肉也端回去!”
几个家伙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抓猪皮的抓猪皮,抱肉的抱肉。
崔牛堵在门口,好笑地问:“这是我去山里打的,你们凭什么拿走?”
什么神仙美酒啊。
崔牛毫不客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于是,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酒非常醇厚,起码泡了四五十年。
虽然不呛,但一流进肚子,马上产生一股热腾腾的气息,整个丹田都随之火热。
接着,朝四肢百骸弥漫而去。
刹那间,崔牛感觉浑身筋骨都舒服不少。
背上被那帮家伙用铁棍打出的伤,都疼痛大减。
他舒舒服服叹了一口气。
“好酒!神酒!”
上一世,崔牛作为杀手,也经常服用各种药酒,增加体魄和气力,培补元气。
他还喝过当时号称全华国最好的药酒,但都远远比不上这个。
董冠杰笑眯眯地问:“看来小牛也是识货之人,那么,有没有喝出我这药酒里,有什么成分?”
崔牛站起身子,不客气捧起那只酒罐,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董冠杰顿时一瞪眼。
心疼了!
他又没办法阻止。
崔牛说:“喝一杯没尝出来,得喝第二杯。”
他一口气把第二杯喝了下去。
董冠杰问:“现在尝出来了吧?”
崔牛咂吧着嘴,摇摇头。
“还没尝出来,得喝第三杯。”
接着,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董冠杰:“……”
本以为这酒虽然不烈,但后劲很大,崔牛再怎么能喝,也喝不了多少。
想不到,这都倒第三杯了!
大哥!
一千块一斤的酒啊!
而且喝一杯少一杯!
董冠杰后悔了,老子干嘛这么大方啊!脑子抽了嘛?!
就算要请这小子喝如此宝贵的酒,也别把整个罐子抱出来了啊。
给他一杯就不就行了?
崔牛把第三杯灌进嘴里,摇了摇头。
“哎哟……还是差点意思!还是没品出味来!”
第四杯!
又倒了满满一杯。
董冠杰突然抬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心口。
他娘的!
老子都舍不得这么喝啊!
第四杯喝下去,崔牛还是觉得不够,捧起罐子又要倒。
董冠杰受不了了!
他赶紧站起来,把罐子按回去。
他苦笑着。
“小牛,四杯了,足足八两,你还没品出来?我怎么感觉,你像猪八戒吃人参果呢?我这酒很好的,你可别糟蹋了!”
崔牛说:“是不是我说出里头有什么成分,你就再让我喝几杯?”
董冠杰无奈地说:“你说得详细点,要确实如你所说,我再给你喝几杯,说不准,可就没得喝了!真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喝!”
崔牛咂吧着嘴巴,津津有味地。
“这里头,有成分将近五百年的人参,大概放了三两左右。”
“还有六年左右雄鹿鹿茸,梅花鹿,泡了起码两斤,你可真舍得。”
董冠杰大吃一惊!
崔牛接着往下说道:“里头还有真正的虎骨,应该是选取了脊椎骨,这截虎骨的药用价值最到位,还有海马,以及不下两百年的灵芝。”
他一口气报出十几种非常珍稀的名药。
到了最后,董冠杰惊叹不已,翘起两根大拇指。
“小牛,你让我太惊讶了,都被你说准了,你到底怎么尝出来的呀?”
崔牛哈哈一笑:“秘密,不能说,不能说!所以董爷,我能不能再喝几杯?”
董冠杰没办法,带着要碎掉的心,又让他整整喝了三杯。
天杀的啊!
我一罐宝贵无比的酒,见底了!
崔牛也不敢再多喝。
他虽然酒量很大,但酒里药性非常浓厚。
再喝下去,得流鼻血了。
他已经满足了,就这一斤多药酒,能让他的体质得到很大提高。
接着,饱餐一顿。
见他吃饱喝足,心满意足,董冠杰说:“小牛啊,你身手不错,现在大贼自寻死路,没了,有没有考虑来我手下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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