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痊愈的。
张叔说道:“你的情况挺特殊的,明明除掉心魔,症状就应该好了,怎么还会有残留呢。”
我忽然想起了上次古装简风的死状,不甘和愤恨,张叔用心魔两个字描写确实很贴切。
“可能心魔太多了,得慢慢杀?”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我所见就有好几个古装简风。
简风的一切就是迷雾,怎么也看不透。
我摇摇头,不去多想,拉着行李箱走出房门。
“张叔,你不去就算了,等回来我给你带礼物。”
我拿出手机,在备忘录写了一行,给张叔带礼物。
高铁几小时,再转两次车,我拖着行李,回到了农村老家。
院子里没见父母,我往屋里一站,高喊:“爸妈!
我回来了!”
“回来了?”
“哟,还知道回来啊?”
厨房忙碌的两个人,一起朝我走来,看着好久没见的爸妈,我扯了个大笑脸。
晚间,除夕夜,大圆桌放满了饺子。
我蘸着醋一口就是一个饺子,还是那熟悉的味道,莫名其妙的眼泪忽然落下。
赶紧擦了一下,还是被父母看见了。
“咋了?”
“没事,就是感觉今天的饺子格外好吃。”
吃完饺子,老妈就坐在一边绣鞋垫子。
我想起要给张叔带礼物,这农村也没别的东西卖,要不也给带个绣花鞋垫?
老妈看出了我的心思,问了我之后,甩给我一沓鞋垫子,一共六双不同的男士大码。
上面花花绿绿的,各有不同。
我正仔细地看着手里的绣花鞋垫,一眨眼,周边的景象又变了。
我忽然感觉一阵热浪扑面而来。
一抬眼,烈日当空。
自己则是站在公交站,一身夏季的短袖。
13公交车到站,行人上的上,下的下,我赶紧走到一边,不碍着他们的路。
我从裤兜拿出自己手机。
结果备忘录什么也没写,空白一片,之前记录给张叔带礼物,也被删掉了。
这是我删的?
我看了眼现在的时间,已经是过完年后的八月份了。
跨度半年,我无法接受,甚至恐慌在心中蔓延。
人生有几个年月?
一天一月半年,再这样下去,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
不管今天的行程是什么,我必须找到张叔,问问我现在的情况。
从公交车站跑回公寓,打开门后,我没看到张叔,反而是正在搏斗的简风,一个古装青年,一个是现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