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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懂啊,刚认亲就又被流放了全文

曲梨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胡招娣眼睛亮闪闪的看向胡大山,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肉,肉不就在你身上吗?大鸡腿啊!好大的鸡腿,让我咬一口,我都快饿死了。”胡大山看着胡招娣那诡异的眼神,如恶狼般的表情,心里没来由的一惊,头皮瞬间发麻。胡招娣张开嘴巴,作势就要往胡大山的手臂上咬去。胡大山吓得怪叫一声,转身逃也似的跑出柴房。回到厨房,他赶紧舀了一碗野菜糊糊,准备端去给胡招娣。杨氏黑着脸问:“我不是让你去看看哪儿来的肉味吗?你舀一碗野菜糊糊干啥?”胡大山回答:“娘,招娣那死丫头饿狠了,都出现幻觉了,刚才把我的手臂都当成了鸡腿,我还是给她送点吃的,免得饿死了咱们拿不到三十两银子的彩礼。”提到银子,杨氏狠狠的瞪了胡大山一眼:“送去吧,你看到了吗?哪儿来的肉味?”胡大山无奈摇...

主角:胡招娣墨瑾南   更新:2025-04-12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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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胡招娣墨瑾南的女频言情小说《谁懂啊,刚认亲就又被流放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曲梨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招娣眼睛亮闪闪的看向胡大山,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肉,肉不就在你身上吗?大鸡腿啊!好大的鸡腿,让我咬一口,我都快饿死了。”胡大山看着胡招娣那诡异的眼神,如恶狼般的表情,心里没来由的一惊,头皮瞬间发麻。胡招娣张开嘴巴,作势就要往胡大山的手臂上咬去。胡大山吓得怪叫一声,转身逃也似的跑出柴房。回到厨房,他赶紧舀了一碗野菜糊糊,准备端去给胡招娣。杨氏黑着脸问:“我不是让你去看看哪儿来的肉味吗?你舀一碗野菜糊糊干啥?”胡大山回答:“娘,招娣那死丫头饿狠了,都出现幻觉了,刚才把我的手臂都当成了鸡腿,我还是给她送点吃的,免得饿死了咱们拿不到三十两银子的彩礼。”提到银子,杨氏狠狠的瞪了胡大山一眼:“送去吧,你看到了吗?哪儿来的肉味?”胡大山无奈摇...

《谁懂啊,刚认亲就又被流放了全文》精彩片段


胡招娣眼睛亮闪闪的看向胡大山,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肉,肉不就在你身上吗?大鸡腿啊!好大的鸡腿,让我咬一口,我都快饿死了。”

胡大山看着胡招娣那诡异的眼神,如恶狼般的表情,心里没来由的一惊,头皮瞬间发麻。

胡招娣张开嘴巴,作势就要往胡大山的手臂上咬去。

胡大山吓得怪叫一声,转身逃也似的跑出柴房。

回到厨房,他赶紧舀了一碗野菜糊糊,准备端去给胡招娣。

杨氏黑着脸问:“我不是让你去看看哪儿来的肉味吗?你舀一碗野菜糊糊干啥?”

胡大山回答:“娘,招娣那死丫头饿狠了,都出现幻觉了,刚才把我的手臂都当成了鸡腿,我还是给她送点吃的,免得饿死了咱们拿不到三十两银子的彩礼。”

提到银子,杨氏狠狠的瞪了胡大山一眼:“送去吧,你看到了吗?哪儿来的肉味?”

胡大山无奈摇头:“我没找到,肉味是从柴房那边飘过来的,可我将整个柴房都翻了个遍,一点儿肉都没看到。”

杨氏猛然瞪大双眼:“你说什么?肉味是从柴房那边传过来的?”

“是的娘。”

“走,老娘去看看。”

说完,杨氏起身往柴房走去。

此时的胡招娣还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软趴趴的靠在草堆上休息。

见到杨氏,胡招娣又双眼放光,咽着口水起身冲过去。

“鸡腿,我要吃鸡腿,大鸡腿别跑。”

胡招娣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把杨氏吓得魂不附体,转身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山,大山,快端饭来给这死丫头。”

这个时候杨氏可不敢保证她打得过胡招娣,胡招娣没发疯的时候都被她打,何况是现在。

胡大山赶紧端着野菜糊糊跑了过来。

可胡招娣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追着杨氏大喊:“别跑,大鸡腿别跑,我要吃肉。”

胡大山是想要上前阻拦,胡招娣张口又要咬胡大山的手臂。

“小畜生,你敢?”胡大山抬手想打胡招娣,可又想到三十两银子。

这死丫头现在已经处于疯癫状态,要是一巴掌把她打坏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能打就只能躲,胡大山赶紧退后,跟着杨氏一溜烟跑进屋里把门关上。

哼!我还治不了你们了?

胡招娣鄙夷的看了房门一眼,转身返回柴房,然后关上门,从空间里取出烤野兔继续享用。

烤肉的香味继续从漏风的柴房里飘出来,但胡大山和杨氏再也不敢去柴房查看了。

回到厨房,胡大山一脸疑惑的开口:“娘,你说招娣那死丫头这两天是怎么回事?感觉她完全变了个人。”

杨氏没好气的道:“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前无论如何打她,她都只是求饶,从不敢还手,这两天连老娘都被她给打了,下手还挺重的。”

“你说会不会是你那天打到她的脑袋,把她打出什么问题了?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敢还手?”

杨氏点了点头:“很有可能,不过那么一根竹条就能把脑子打坏了?”

“不然如何解释她现在变成这样?今天居然还想咬人,把咱们娘俩都当鸡腿了。”杨氏黑着脸:“算了,都已经这样了,反正她也不是咱们胡家亲生的。

你去把野菜糊糊送到柴房门口,别让她饿死了。

还有,这几天好好观察一下,也别再打她了,至少在拿到三十两银子的彩礼之前,不能让她出现任何意外。”

胡大山点头:“娘,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我早点起来,悄悄跟在她的身后,看看她这两天去地里都干些什么。”

“嗯,虽然暂时不能打她,但地里的活也不能让她偷懒,你给我好好看着点。”

“我知道了,我这就把饭给她端过去。“

胡大山端着野菜糊糊再次来到柴房门口,浓郁的烤肉香味再次从柴房里面传出来。

胡招娣耳朵微微一动,将烤野兔收进空间。

没完没了了是吧?

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随手抄起一根棍子,等胡大山推门,她就一闷棍敲下去。

然而,胡大山只是把野菜糊糊放在柴房门口,然后后退两步说道:“招娣,饭爹给你端来了,你吃点吧!”

胡招娣:???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知道胡家人想拿她去换三十两银子的彩礼,两天没给饭吃,端一碗野菜糊糊过来也正常。

不就是怕她饿死了换不了银子吗?

胡招娣不做声,透过门缝看着胡大山的一举一动。

胡大山也不敢贸然上前推门,说完话就转身离开了。

胡招娣等胡大山离开后,打开柴房门将野菜糊糊端进来,打算等会儿端去喂猪。

她就是不吃,也不让胡家人吃。

喂猪还能多少长点肉,喂胡家人,胡家人只想着把她给卖了换银子。

天黑后,胡招娣将那一碗野菜糊糊倒给猪吃了后,便返回柴房。

取出行军床铺好,便盘膝坐在床上练功。

有了上一世练功的经验,胡招娣很快就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卯时初。

今日得去县城一趟,把昨天找到的药材和野猪处理掉,弄点银子傍身。

将行军床和行李收进空间,胡招娣草草洗漱一番,便往村子外面走去。

虽然没离开过村子,但进县城往哪个方向走她还是知道的。

何况路在鼻子下,不知道怎么走可以张口问路。

出了村子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胡招娣就碰到了同村赶着牛车要去县城的纪老汉。

此时天已大亮,纪老汉自然也认出了胡招娣。

“胡家丫头,你这是要去哪儿?”

胡招娣礼貌的笑了笑:“纪大爷,我想去县城一趟。”

“去县城还得走好一段路,你上来吧!大爷带你去。”

“多谢纪大爷!”说完,胡招娣手脚并用爬上牛车。

“不必客气,胡家丫头,你去县城要办什么事?”

“纪大爷,你也知道,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村子,今天就想偷偷溜去县城看看。”

纪大爷叹了一口气:“唉!造孽呀!就你爹娘那偏心偏到胳肢窝的德行,你这丫头的日子,啥时候能熬出头啊?”


胡招娣尴尬的摸摸鼻子:“唉!我什么时候能长高—点?这身高,我都郁闷死了。”

纪大爷呵呵笑着道:“丫头,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长高了。”

“我现在每天都吃那么好,就希望能长高—些,嘿嘿......”

五人说笑间,合力将野猪弄上牛车。

胡招娣道:“纪大哥,你们先跟着大爷回去,把野猪处理好,明日让大爷送去县城的福满楼。

我还有事,要晚些时候才能回去,下午你们收拾野猪就不要进山了。”

纪家老大点头道:“行,你去忙你的,野猪我们会收拾,招娣,你—个人也别进山了,太危险了。”

胡招娣微微—笑:“纪大哥,我心里有数,你们快回去吧,时辰不早了,我得去给伤者煮饭了。”

纪大爷叮嘱道:“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

说完,胡招娣将背篓里的药材、野鸡和野鸡蛋全都放进纪家三子的背篓中,背上空背篓,拿起砍柴刀和锄头转身进山。

此时,如风已经将米饭煮熟,手里拎着两只处理好的野兔—脸为难。

这胡姑娘到底什么时候才来?她要是不来了那自己做饭主子会吃吗?

就在如风胡思乱想的时候,胡招娣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哟!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都闻到米饭的香味了。”

如风转身,—脸欣喜的憨笑:“胡姑娘,你来了,你看这野兔要如何吃?”

胡招娣笑着道:“野兔下午再吃,中午弄点简单点,炖野兔至少要—个时辰。”

“好吧!需要我做什么?”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说完,胡招娣就拿了适量的蔬菜去小溪里清洗。

洗好蔬菜,她又从空间里取出—块猪肉清洗干净,才端着盆里的菜和肉往山洞走去。

来到山洞口,她拿出菜板和菜刀切肉。

很快,肉和菜切好,胡招娣炒了个小炒肉,两个素菜,煮了个汤。

三人吃完饭,胡招娣又要进山时,墨瑾南开口:“胡姑娘,我能和你—起进山吗?”

胡招娣皱眉:“别闹,你的伤还没好,好好在山洞休息。”

“我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这几天在山洞里我都快闷死了,你放心,我和你—起去,打到的猎物,挖到的药材都归你。”

“我缺你那点猎物和药材吗?你要是跟我去,伤口又裂开的话,我这几天岂不是白辛苦了。”

墨瑾南微不可察的抽了抽嘴角,扭头看向如风:“你跟着胡姑娘进山,保护好她。”

“是,主子。”

胡招娣努力憋着笑,这家伙,傲娇个什么劲啊?

之后的十来天,胡招娣早上带着纪家三子进山,无论是药材还是猎物,见到什么弄什么。

如今,纪家院子里都晒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而猎物则趁新鲜,由纪大爷送到县城的福满楼。

胡招娣的空间里也存了不少猎物、药材和野生蘑菇,那都是她下午进山偷偷弄进空间里的。

墨瑾南也喝了半个月的药,他的伤已经彻底好了,身上的毒也解得差不多了,只差最后—步针灸排毒。

这天,胡招娣从深山里满载而归。

回到山洞做好晚饭后,胡招娣端着碗开口:“墨公子,你身上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吃完饭我给你做—次针灸排毒,你体内的毒素就能彻底清除了。”

“多谢胡姑娘。”墨瑾南点头,想了想才开口:“胡姑娘,你想换个地方生活吗?若你愿意,我可以带你—起去汴京。”


“那不行,我不放心,我还是和你—起去吧!”

胡招娣耐心劝道:“大爷,野猪我都能放倒,您还怕我对付不了他呀?放心,您先回去,我只是去查探—下,会很小心的。”

纪大爷固执的摇头:“不行,我哪能放心啊?这样,你去查探,我在里正家院子外面等你,看着你安全我才能安心。”

“好吧!那等会儿无论您看到什么都不能出声,否则咱们就暴露了。”

“知道知道,我绝不会坏你的事,快走,回去。”

于是,两人又转身往里正家走去。

来到里正家院子外面,此时天已经黑了,里正家屋里还散发着摇曳的烛光。

胡招娣让纪大爷等在院子外面,她—手扶着篱笆墙,双腿稍稍用力,轻轻—跃,翻身进了院子。

纪大爷看到这—幕,惊得瞪大双眼。

跟人差不多高的篱笆墙,这丫头这么轻松就翻过去了?

是我眼花了吗?

可是揉揉眼睛再看,招娣已经到里正家的窗户下了。

不是眼花!

招娣丫头是怎么做到的?

此时,屋里传来里正妻子的声音:“那块地—百二十两银子咱们还能留下二十两,你怎么就答应—百两给那丫头了?”

里正—脸得意的道:“你—个女人家懂什么?我那么做还不是为了咱儿子?”

里正妻子—脸气愤:“你少拿儿子当借口,我看你是被那小狐媚子迷了眼吧?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今晚那眼神可—刻都没离开那狐媚子。”

里正—把捂住妻子的嘴:“你小点声,我看她那还不是给咱儿子看未来媳妇?

那死丫头才和胡家断亲半月,居然能拿出—百两银子。

她要是成了咱们的儿媳妇,咱们家以后还愁没有好日子过吗?”

“可咱儿子那个样子,那死丫头能心甘情愿的进咱们家门?”

“你个老娘们—天就知道东家长西家短,不会动动脑子?那死丫头不愿意咱们就不能想办法吗?”

里正妻子眼神瞬间亮了:“你有什么办法?”

里正压低声音道:“咱们要是上门说亲,那死丫头绝对不愿意嫁。

她明日不是要送银子过来立字据吗?明日我去城里弄点药,等她来了你就给她倒杯水,把药下水里。

只要让那死丫头和咱儿子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不愿意嫁?

那死丫头可是有—百两银子,她买那块地以后都是咱们家的。

还有,她那么能赚银子,以后咱们—家人就让她—个人伺候。”

里正妻子眼睛更亮了,用手肘杵了—下身旁的男人:“死老头子,还是你想的周到。

那死丫头在胡家被磋磨了那么多年,干活绝对是—把好手。

以后她进了咱们这个门,咱们呀就能好好享福了!”

“那是,时候不早了,赶紧休息,明日还得早起呢。”

里正说完,拉着女人进屋。

窗外的胡招娣咬紧后槽牙,满腔的怒火硬生生被她憋了回去。

好啊!

好得很!

敢算计我,大湾村的里正该换人了。

里正家那摇曳的烛光暗了下去,胡招娣也转身出了院子,嘴角勾起—抹冷笑。

纪大爷凑上来问:“丫头,你听到什么没有?”

胡招娣点了点头,笑着回答:“听到了—件大好事。”

“啥大好事?”

“再过不久,您就是咱大湾村的里正了。”

纪大爷假装生气的板着脸:“你这丫头,怎么能胡说八道呢?我可不是当里正的料,这话可不能再瞎说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这不是想让您高兴高兴吗?走,回家。”


胡招娣点头答应:“好好好,我记住了,东西都装得差不多了,咱们出发吧,早去早回。”

“好,上来吧!”

胡招娣跳上牛车,和纪大爷赶着牛车便往县城赶去。

来到城门口,胡招娣背上背篓,怀里抱了一个土罐子说道:“大爷,你就在此等着我,不出意外的话等会儿就会有人来请您,您跟着来请您的人到福满楼,我在福满楼等您。”

“好,你快去忙吧!大爷就在此等着。”

胡招娣笑着转身离开,先去了一趟药材铺,将昨天挖到的药材全都处理掉。

随后又找了个无人的巷子,从空间里取出昨天打到的鹿放进背篓,背上背篓抱着土罐子才往福满楼所在的方向走去。

刚到门口,负责迎客的店小二便主动迎了上来。

“哟!姑娘来了,你去后院,我这就去请我们东家。”

胡招娣微笑点头,转身往后院走去。

店小二笑着跑进饭馆,火急火燎的去请福满楼的东家。

至于今日店小二的态度为何如此热情,当然要归功于福满楼的东家。

自从尝了胡招娣给他加了鸡精的汤后,他就交代店小二随时注意着门口,一旦见到胡招娣,必须热情迎接。

胡招娣又不傻,自然明白店小二为何这般热情,无非就是想要她的鸡精。

她刚进入后院,福满楼东家就笑盈盈的迎了过来。

“哟!姑娘呀!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胡招娣笑着开口:“我不是答应你不出三天就来吗?这才隔了一天啊!”

福满楼东家笑得一脸讨好:“那我也盼呐,就盼着你能早点来,姑娘,调料带来了吗?”

胡招娣点了点头,眼睛看向怀里抱着的土罐子。

东家眼睛瞬间发亮,迫不及待的上前接过土罐子,打开封口深深的闻了闻。

“这味道,闻着都诱人,做出菜来绝对受欢迎,姑娘,你就只带了这一罐吗?”

胡招娣一脸悠闲的道:“自然不是,只是我没带在身上,老板,你说这么好的东西,要是整个县城的饭馆都用,你说我这一天得赚多少银子?”

福满楼东家脸色变了又变,这玩意要是全城的饭馆都用,那自家还能做出独特口味的饭菜吸引顾客吗?

如此好物,他只想独家垄断,若生意能爆火,他还可以到别的地方开店。

可这调料若是全城泛滥,每家饭馆做出来的菜味道出入可能不会太大,到时候自家就做不到独特了。

想到此,福满楼东家更是一脸谄媚:“姑娘,你这应该是一大早就来了,这会儿应该也饿了,走,咱们去雅间里谈,顺便尝尝我们福满楼的招牌菜,给点建议如何?”

胡招娣故作一脸为难:“还是不了,老板,我是真的很忙,今日还得去另外几家饭馆谈谈生意呢。”

东家眼珠子一转:“姑娘,别着急啊!整个县城就我的福满楼最大,谈生意嘛,自然是我们福满楼先和你谈啊!

还有你背篓里的这头鹿,我绝对给你个满意的价格如何?”

“哦?那你说说这头鹿你能给我多少银子?”

东家想了想,咬牙伸出右手,五指摊开:“五十两,姑娘,这绝对是整个县城给出的最高价格。”

陪在一旁的掌柜瞬间瞪大双眼,这姑娘带来的鹿只是普通的鹿,并非价格最高的银梅花鹿。

这普通鹿的价格顶天了也不会超过十五两,东家这是血亏啊!

到底是什么样的调料值得东家如此大手笔?


“咻...啪......”

“啊!”

凄惨无比的叫声响彻整个农家小院。

一个五十出头的老女人正奋力挥动着食指粗的竹条,用尽全力的抽打在年仅十四岁的小姑娘身上。

胡招娣露在外面的皮肤伤痕累累,根本见不到一块好肉,那伤一看就知道有些是新伤,有些是旧伤未愈。

“奶奶,我错了,您别打了。”胡招娣无助的祈求。

老女人扭曲着脸,一边抽打女孩一边谩骂道:“我打死你这小贱蹄子,谁给你的胆子敢偷吃油渣的?

你个赔钱货,油渣也是你能吃的吗?

我让你嘴馋,打死你个赔钱货、贱蹄子,油渣可是留给我孙子吃的,你个赔钱货有什么资格吃?......”

“啪啪......”

抽打声和谩骂声仍在继续。

屋檐下,一个胖得跟球一样的七八岁男孩,正满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奶奶抽打他的姐姐。

他一手捧着个土碗,碗里装着小半碗油渣,另一只手正抓着油渣往嘴里送,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男孩一边吃一边大叫:“打死她,打死她,居然敢偷吃我的油渣,奶奶,打死她这个赔钱货。”

“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偷吃了,我实在是太饿了呀!”胡招娣继续无助的求饶。

老女人更来劲了,食指粗的竹条抡得老高,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胡招娣的身上。

长期营养不良的胡招娣再也承受不住,眼珠子一翻,彻底失去了意识。

然而,老女人并没有因为胡招娣失去了意识而停手,手里的竹条还在不停的抽打在胡招娣身上。

......

火辣辣的疼痛让向欣瑶眉头紧皱,耳边传来老女人的谩骂声:“贱蹄子,我让你装死,我打死你个赔钱货,家里那么多活不去干,我让你装死!”

“啪!”

又是一竹条抽在了女孩的背上。

天相异变,向欣瑶猛的睁开眼睛,看到老女人扬起手里的竹条又要抽在自己身上。

麻蛋的,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我向欣瑶?

她忍着周身的疼痛,翻身抬脚,一脚踹在老女人的肚子上。

老女人一个趔趄,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向欣瑶一脸的不敢置信,这一脚怎么没把老女人踹飞?

老女人也懵了,这个死丫头居然敢踹她?

向欣瑶打量了一下四周,彻底惊呆了。

农家小院破败不堪,土坯墙都有些歪了,墙体还有裂缝,屋顶全是茅草。

眼前的老女人和屋檐下的小男孩都穿着粗布古装,头上也是古装发髻。

这是什么鬼地方?

刚才明明在自家后山练剑,天空一道惊雷就把她劈到这陌生的农家小院了?

真特喵的扯淡!

难道我穿越了?

还没等向欣瑶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回过神来的老女人暴跳如雷的从地上爬起来。

“反了天了,你这个贱蹄子居然敢还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赔钱货。”

老女人举起手里的竹条,又想抽打向欣瑶。

向欣瑶危险的眯起眼睛,满眼的杀意。

她抬手抓住老女人的手,另一只手“啪啪”就给了老女人两个响亮的耳光。

“小贱蹄子你居然敢打你奶奶,你这个不孝的赔钱货......”

向欣瑶将老女人一把推倒在地,直接骑在老女人的肚皮上,不停的扇老女人的耳光。

“奶奶?我这一身的伤就是拜你所赐吧?怎么?只许你打人,就不许我还手?”

屋檐下的小男孩惊恐的瞪大双眼,如同看恶魔一般看着向欣瑶。

老女人撕心裂肺的大喊:“来人呐!大山,救我!这小贱蹄子疯了,她要打死我......”

向欣瑶越打越心惊,怎么才打了这么几下,自己就跟要断气似的?

而且力道也越来越小。

就在这时,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从屋里跑出来,看到女儿正骑在自家老娘肚子上扇耳光,立马抄起门边放着的锄头跑了过来。

“小畜生,她可是你的奶奶,你居然敢打你的奶奶,我打死你个不孝女。”

向欣瑶懵了一秒,起身拔腿就往外跑。

不管自己是不是穿越,先保住命再说。

身后的胡大山一边追一边骂,向欣瑶只得咬牙,拼了命的跑。

反正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见路就跑,只要别被打死就行。

直到跑到后山,向欣瑶才把胡大山甩开,两手杵着膝盖大喘气。

就在这时,向欣瑶脑袋发胀,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

原主胡招娣,十四岁。

凌霄国云城福林县大湾村人。

从记事起,她就是个爹娘不疼,祖母不爱的可怜虫。

祖父已经过世,家中只有祖母杨氏,父亲胡大山,母亲张氏和弟弟胡耀祖那个巨婴。

家里所有脏活累活都是她做,还吃不饱穿不暖。

弟弟哭了是她的错。

活没干完是她的错。

父母奶奶不顺心还是她的错。

遭家里人毒打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往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她与家里的巨婴弟弟完全就是天差地别的待遇。

所有好吃的都是弟弟的,能穿暖和的布料也只会给弟弟做衣服。

而胡招娣只能捡家里人不能穿的破烂衣服,缝缝补补遮羞避寒。

今日老虔婆奶奶割了一块肥肉炼油,香味飘得满院子都是。

由于太饿,胡招娣实在经受不住油渣香味的诱惑,趁着老虔婆送油渣给弟弟胡耀祖,就想偷偷拿一块尝尝味道。

谁知手刚伸到装油渣的大碗旁,都还没碰到油渣,就被奶奶那个老虔婆发现了。

胡招娣不但没尝到油渣的味道,反而被老虔婆一顿毒打,因此丧命。

如电影快进一般回顾完胡招娣记事以来的十年经历,向欣瑶火大的咬牙切齿。

自打记事起,原主在胡家就没过过一天人过的日子。

要不是家里的脏活累活都指望着她,估计她早就被胡家人给打死了。

我去你大爷个嘚!

还真是穿越了,而且是穿越到历史上不存在的凌霄国。

更让向欣瑶奇怪的是,别人穿越都是穿在同名同姓的人身上,而她穿越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自己堂堂二十三世纪隐世家族古武医学世家传人,就不能让我穿越得体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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