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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完结文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雅点点头:“嗯,道理我都明白。兴许过段时间我便回永州老家了。”她停了停,漫不经心的试探道:“姐姐如今还年轻,日后是打算一直留在侯府吗?”祝妙清含糊的回答:“往后的日子谁也说不准。”明月进来:“少夫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出发吗?”祝妙清这才与陆雅道别:“庄子里的账目出了问题,我替母亲跑一趟去看看,这几日可能不在府中。”陆雅忙点头:“嗯,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祝妙清上了马车前往了城外的庄子。庄子里的账本次次送到侯府的都是有疏漏的,账目根本对不上。大夫人懒得往城外跑,便将这活儿交代给了她。让她在庄子里多待几日,务必将所有的账目都规整好,每一笔账都要对得上才行。大夫人说这件事时,还怕祝妙清会不愿意。其实她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她准备慢慢悠...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4-12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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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雅点点头:“嗯,道理我都明白。兴许过段时间我便回永州老家了。”她停了停,漫不经心的试探道:“姐姐如今还年轻,日后是打算一直留在侯府吗?”祝妙清含糊的回答:“往后的日子谁也说不准。”明月进来:“少夫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出发吗?”祝妙清这才与陆雅道别:“庄子里的账目出了问题,我替母亲跑一趟去看看,这几日可能不在府中。”陆雅忙点头:“嗯,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祝妙清上了马车前往了城外的庄子。庄子里的账本次次送到侯府的都是有疏漏的,账目根本对不上。大夫人懒得往城外跑,便将这活儿交代给了她。让她在庄子里多待几日,务必将所有的账目都规整好,每一笔账都要对得上才行。大夫人说这件事时,还怕祝妙清会不愿意。其实她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她准备慢慢悠...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完结文》精彩片段


陆雅点点头:“嗯,道理我都明白。兴许过段时间我便回永州老家了。”她停了停,漫不经心的试探道:“姐姐如今还年轻,日后是打算一直留在侯府吗?”

祝妙清含糊的回答:“往后的日子谁也说不准。”

明月进来:“少夫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祝妙清这才与陆雅道别:“庄子里的账目出了问题,我替母亲跑一趟去看看,这几日可能不在府中。”

陆雅忙点头:“嗯,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

祝妙清上了马车前往了城外的庄子。

庄子里的账本次次送到侯府的都是有疏漏的,账目根本对不上。

大夫人懒得往城外跑,便将这活儿交代给了她。

让她在庄子里多待几日,务必将所有的账目都规整好,每一笔账都要对得上才行。

大夫人说这件事时,还怕祝妙清会不愿意。

其实她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她准备慢慢悠悠的在庄子里待上四五日再走。

这几日终于不必再去应付谢寒照了,她也能喘口气了。

只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庄子里的大多是一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土生土长的农户。

他们只认侯府中的宗妇。

祝妙清这么一个寡妇去了后,对账目这事便难上加难。

她第一日到了便处处碰壁。

与那些农户核对家畜的数量还有粮食的收成,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更有些男人大剌剌的盯着她上下打量个不停。

她第一日疲累的回到住处后,还要点着灯将今日核对完的账目规整好。

结果这账目就如同一张丝网,看似乱七八糟,实则条条死路!

她正烦闷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她抬头看过去。

竟是谢寒照!

他怎么阴魂不散?

祝妙清被账目拖的已经没了心力,连应付他的力气都没了。

坐着没动,小声的问:“你怎么来了?”

谢寒照听说她要来庄子里核对账目,便能预想到这事不会简单。

果然,瞧见她如今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他没回答,自说自话:“庄子里这些账目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错账了,母亲倒是会偷闲,将这事交到你手上了。”

祝妙清心里骂他马后炮。

她都应下这事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骂我呢?”谢寒照挑眉看她。

祝妙清赶紧摇头:“没有,怎么这么问?”

他冷笑,拿起她面前的账本翻看了几页,“这些事情早些学了也没害处,日后我们成婚后,早晚还是要交到你手中的。”

“嗯,妙清明白。不然也不会将这事揽下来了。”

她才不会说是为了躲他。

谢寒照在她身后将她环住,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拿着她的手落在了算盘上。

他不嫌麻烦的勾着她的手指打着算盘。

被他的手覆盖着,这效率太低。

好一会儿都没算出什么。

祝妙清想将手抽出来,“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帮我吧?这么算下去,得算到几时?”

“想让我帮你?”谢寒照灼热的气息洒在了她的脖颈处。

祝妙清不可控制的微微缩了下脖子。

他来不就是为了让她求他帮忙吗?

如今倒显得像她求她来的一样。

她点头,应了句:“嗯。”

谢寒照语调轻佻:“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不付出什么代价就想让我帮你?”

“你想要什么代价?”

“你自己想,等价交换。”

祝妙清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侧过了头,与他四目相对。


再联想到谢寒照手里的那个荷包,她甚至都不敢继续往下想。

那腌臜的念头一冒出来,她浑身汗毛直立起来。

谢寒照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人。

因着他的做事风格,陆雅宁愿相信是自己多想了。

-

入了夜,祝妙清等谢寒照回来后便让明月去他院中将自己的荷包取回来了。

明月拿着荷包回来时,梅香刚好不在。

祝妙清将房门紧闭上,低声问她:“他就这么给你了?没说别的?”

她本想着让明月先去试试能不能从他手里要回来。

她都没抱什么希望。

没想到明月就这么轻易的拿回来了,谢寒照竟然出奇的没有为难她。

明月回答:“小侯爷说,还给您这个可以,但您还得再绣个还回去。”

祝妙清不意外,她就知道,他没这么好说话。

她拿出针线,随便选了个翠竹的绣样,准备三两下绣一个,改天给他送去。

-

祝妙清的病大好后,她才跟着大夫人去寿安院给老夫人请安。

今日三房中的人都来了。

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说些话。

大夫人有几日没见到谢春晓了,今日见到她却觉得她似乎是长胖了些。

脸颊圆润了不少,她还以为是吃胖了。

就连老夫人也看出来了,她笑着打趣:“看来侯府这几日的膳食还不错,我瞧着春晓都胖了一圈了。”

谢春晓笑的僵硬:“回祖母,近几日胃口不错,春晓是吃的有些多了。”

二夫人玩笑道:“春晓也到了该说亲的年龄,再这么吃下去,将来夫家怕是要养不起了。”

林氏的脸色不太好看,开口囫囵起来:“二夫人说笑了,我还想将春晓在身边多留几年呢。”

说起谢春晓到了成婚的年龄,老夫人又忽然想起了谢寒照的婚事。

大夫人平日办事倒是挺利落的,反倒是谢寒照的婚事上,一直没什么进展。

“府中这几位姑娘都到了婚配的年龄,你们这些做母亲的也可以帮她们挑一挑了。还有寒照的婚事,这么久了怎么也没了动静?”

老夫人虽然年老,可眼睛还是亮的很,瞧着大夫人的眼神无形中施着压力。

大夫人怕什么来什么。

她最近就怕老夫人问谢寒照的婚事。

她能怎么说?

说谢寒照不知道与哪家的姑娘躲在衣柜里,他还放下话说非她不娶。

可连是哪家的姑娘,他都不肯说。

这让她怎么跟老夫人解释。

大夫人侧眸瞪了一眼身边坐着的谢寒照,又敷衍着老夫人:“寒照挑剔,儿媳还在给他挑选中。”

老夫人没有过多为难大夫人,将压力又转移到了谢寒照身上:“寒照,成婚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家中肯让你自己挑选已经是让步了,怎么还迟迟定不下来?”

谢寒照坐的端正,“祖母,孙儿心里有数,用不了多久就能定下来了。”

老夫人听出了他话里有话。

还没问出口,三夫人便惊奇的问他:“我听着寒照这意思是有心上人了?”

角落里的祝妙清如芒刺背,如坐针毡。

谢家这么一大家子人都围着谢寒照的婚事转。

若是等她出了孝期,谢寒照拉着她在谢家众人面前说出他要娶的人是自己,她也没什么颜面活下去了。

到时谢家该如何想她?

怕是人人都要骂她一句,谢奕舟一死就千方百计勾引谢寒照。

大夫人怕事情不好控制,赶紧替谢寒照回答:“哪有心上人,他就是挑剔。兴许再过几个月便能遇见喜欢的了。”


若风拍了拍若影的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

若影满脸疑惑:“我哪儿做错了?小侯爷怎么还生我的气了?”

“你在府里也没事,怎么不知道去刑部将少夫人生病的事情告知小侯爷?”

若影:“……”

-

祝妙清晚上总算是退了热,不过还是浑身乏的厉害。

她半靠在床边,喝着碗里的粥。

谢寒照身上的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便匆匆进了春风院。

“怎么好端端的发了高烧?”他还未走近,声音便传到了祝妙清的耳中。

祝妙清脸色有些苍白,顺着声音朝他递过去了一个怨恨的眼神。

她顿时也没了喝粥的心情,将碗给了身旁站着的明月。

“我吃不下了,先端下去吧。”

明月叹了口气,端着粥就要出去,却被谢寒照拦住了。

他将粥接了过来,端着粥兀自坐到了床边。

“就吃这么点,你这病指什么能好?”

祝妙清心里恨透他了。

若不是昨晚在马车里受了风,她怎么会发起高烧?

她说话也不客气起来:“若是没有小侯爷,我也不会生病了。”

谢寒照轻笑了一声:“那你说说,我是怎么让你生病的?”

一旁的明月隐约听出这话有些不对劲,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祝妙清不想理会他无赖似得问题,干脆没有说话。

谢寒照手中拿着瓷勺,搅拌了几下手中的粥,盛成半勺后送到了她的唇边。

“本就身子弱,还不吃饭,再吃一些。”

祝妙清推开了他的手:“我实在吃不下了。”

生这么一场病也好,起码以后他能知道收敛些。

谢寒照又放下了碗,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些微微的烫。

他的心悄无声息的被自责的滋味包裹。

昨日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他破天荒的跟她道歉,说话声也柔和了许多:“昨日是我不好,往后不会了。”

祝妙清不理他,扯过锦被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躺下身后背过了他。

留给他了一个单薄却又倔强的背影。

谢寒照扯了扯她裹的紧紧的被子,根本扯不动,刚要张口问问她热不热时,明月忽然推门进来了。

她语气焦急:“小侯爷,林姨娘来了。”

祝妙清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床都来不及下就开始推谢寒照起身:“你快翻窗离开,不能让姨娘看见你在我这儿。”

谢寒照在房中环视了一圈,有扇窗子正开着。

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虚弱的祝妙清,“等她走了我再来看你。”

即使不情不愿,他还是站了身朝窗边走去。

没想到,有一天他竟沦落到了在自己家还要翻窗离开的境地。

他身手利落的跳出了窗子。

明月眼疾手快,赶紧将窗子关严了。

谢寒照回头看了眼关的一丝不带犹豫的窗子,想要尽快娶祝妙清的念头也愈发强烈。

他受够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滋味。

明月赶紧出了卧房,将正与梅香周旋的林姨娘请进了屋。

林姨娘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通祝妙清后,笑的虚假:“妙清,我听说你染了风寒,特意过来看望你。”

她今日刚解了禁足,听到祝妙清染了风寒的消息后就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打着是来探望的旗号,实际上心里却是想要探探她的口风。

祝妙清没给她好脸色,上次因为她不小心瞧见了谢春晓与盛绥在花园中相会,她便被林氏设计陷害。

为了将她堵住她的嘴,竟说她与马夫有染。


“不必了,我用不上。”他拒绝的干脆,一丝犹豫都没有。

祝妙清忽然想到,前日她是系着自己绣的那只荷包去马车里见谢寒照的。

好像回来后,她那只荷包就不见了。

刚刚陆雅一说荷包的事情,她才想到。

莫不是掉在了谢寒照的马车上?

若是被有心之人捡到了,那这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

她心里有些紧张,得寻个机会去马车上找一找。

陆雅的笑容凝在了脸上,她没想到谢寒照竟这么不近人情。

一旁站着的陈墨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拒绝陆雅的心意。

这女子都把对他的心思写在脸上了。

他却像块冰一样。

陈墨推了推他,故意挑事:“好歹是人家一针一线绣的,你怎么用不上?昨日我还瞧着你手里拿了个绣着芙蓉花的荷包,怎么那荷包就能用得上,这位姑娘绣的你就用不上了?”

祝妙清愕然失色。

绣着芙蓉花的荷包不就是她的那只吗?

竟被谢寒照捡了去?

她又气又恼,为了撇清关系,当即便开口问他:“绣着芙蓉花的荷包?”

陆雅也联想到了祝妙清绣的那只荷包,黑白分明的眼珠在祝妙清与谢寒照身上来回打转。

陈墨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调笑的点点头:“是。”

她强装镇定,“我有只绣着芙蓉花的荷包正好丢了,莫不是被小叔捡了去?”

陈墨脸上的笑意僵住。

这事情怎么还变复杂了?

谢寒照风轻云淡的,话里有话:“确实是捡的,在府中的马车里。”

这事情传出去可太不光彩。

陈墨虽然不会往外传,可不代表陆雅不会。

他赶紧找补:“我也是只见他拿在了手里,没见他戴在身上。”

陆雅却觉得事情不对劲。

祝妙清绣好那荷包的时候还是在寺庙里,昨日才回了府。

表兄是怎么在马车里捡到的?

而且陈墨还说是昨日他手中拿着的,昨日祝妙清快中午的时候才回到府中,谢寒照平时白日里都是在刑部。

那他昨日是怎么在马车中捡到的荷包?

陆雅脸上的表情微凝,这事情绝对不简单。

祝妙清赶忙说:“想来就是我丢的那只了,我抽空让明月去吟秋院取回来,不然在你那里放着免不了会沾上闲言碎语。”

谢寒照不紧不慢的点头:“嗯。”

陈墨瞥了眼陆雅,见她似乎情绪似乎变得不太高了,他只好又硬着头皮劝起了谢寒照:“既然没有姑娘送你荷包,那这位姑娘送的荷包你就收了呗。”

谢寒照目光似冷箭一样投向了陈墨。

陈墨一脸疑惑,他又说错话了?

“刑部还有事情,我先行一步。”谢寒照没多说一个多余的字,说话时也一直瞧着祝妙清。

说完他便抬脚走出了茶楼。

陈墨急匆匆的追上谢寒照的步子,还不忘回头跟祝妙清与陆雅招呼了声:“祝夫人,还有那位姑娘,我也先走了。”

祝妙清与陆雅也一同出了茶楼。

只不过回去时明显比来时的气氛要尴尬些。

祝妙清心里发虚,又不知道陆雅到有没有怀疑她与谢寒照。

陆雅坐在车上脑子乱的根本没空和祝妙清说话。

她忽然想起来了昨日清楚她的丫鬟说,祝妙清前日晚上子夜时好像出去过,还叫人备过水。

深更半夜,什么事情需要她亲自出门?

回来还让人备了水。

这事情听起来就很蹊跷。


陆雅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是。”

她随口夸了句:“很好看,适合他。”

月色浓重,陆雅的荷包只绣了一半便回去了。

祝妙清的芙蓉花简单,只差几针就绣完了,她伏在摇曳的烛光下想把剩下的绣完。

梅香怕她伤眼睛,又添了一盏烛台放在了桌上。

“少夫人的绣工真好。”她笑吟吟的夸赞了一句。

因她是谢寒照派来监视祝妙清的,明月与她有些不对付,她在另一旁白了梅香一眼:“我们家姑娘只是平日不展露绣工,但若是真要比,上京城也没有几个能绣的比她好的。”

“明月,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祝妙清在一旁低声提醒她。

她到了上京城后就没展露过锋芒。

怕的就是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问便是什么都不会。

没读过几本书,也没上过几天学堂,刺绣女工、琴棋书画全都不懂。

明月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

梅香倒也不生气,她面不改色:“姑娘若是得了空,也可以绣一个送给小侯爷,他得了肯定会高兴的。”

一提这个,明月脸色更难看了。

若不是祝妙清嘱咐过她,不能得罪梅香。

不然她真想把梅香轰出去。

祝妙清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表姑娘不是给他绣了吗?我这身份送给他了,他也戴不出去,还是算了。”

梅香见状,便没再说话。

-

接连三日都是日复一日,不是听师傅讲经,便是跟着老夫人一起抄写经文。

晚上与陆雅一起又说了会儿话后,祝妙清便准备睡下了。

一直到快子夜的时候,她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被梅香叫醒了。

“少夫人,小侯爷来了,现在在寺门外等着您呢。”

祝妙清心里咯噔了一下,困意一下子被驱散的干净。

她都到寺庙里了,谢寒照怎么还阴魂不散的?

梅香服侍着为她穿好衣裙后,嘱咐明月留下看好门后,便带着祝妙清走寺庙后门去找谢寒照了。

出了寺门,大约几十米的地方,茂密的大树下孤零零的停着一辆马车。

连车夫都被打发走了。

梅香识趣的等在寺门,没跟上去。

祝妙清不情不愿的上了那马车。

谢寒照也不知道又抽什么风,这时候来找她干什么?

莫不是又是为了床榻上的那点子事情!

她没有好脸色,冷冷的问他:“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路过,来看看你。”他端坐在马车中,从他身上找不出一丝的理亏与心虚。

“深更半夜路过这里?”

“嗯,不行?”他挑眉看她,语调里似乎多了些调笑。

祝妙清犟不过他便想走,“佛门净地,你还是快走吧。明日一早我还要跟着祖母去听师傅讲经,等后日回府后咱们再见吧。”

她火急火燎的准备开溜。

可刚刚弯腰起身,谢寒照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祝妙清跌坐在他腿上的同时,压着怒火低声呵斥他:“这是在寺庙门口,你别太过分!”

谢寒照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轻嗤了一声:“我若是过分的话,这会儿就直接去你住的禅房里找你了。”

他总觉得她不在府中,他心里空落落的,还有些浑身不自在,生怕她趁他不注意偷跑了。

大晚上不睡觉跑来看她。

她却倒好,一丝对他的想念没有就算了,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他明知故问:“这几日想我了吗?”

话落,他便直勾勾的与她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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