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人。”
它是我捡到的小狗,生性温顺,永琛嫌它是条野狗,富察安主动请缨说会照顾好它。
为了看毛球,我与富察安相处的时间就多了起来,他也常逗我。
“我们就是毛球的阿玛额娘。”
我被逗得春心荡漾,甚至已经想好如何用那张遗旨和富察安在一起,可每当这时,永琛就会缠着我问。
“明珠,高处苦寒,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夜夜难寐,转辗反侧,只怕伤到了其中任何一个人,直到把自己熬病了。
他们两人又哭着求我好起来,不再逼我做选择。
那时深情的两张脸和现在同仇敌忾的眼神重合在一起。
“罪臣遗孤,皇祖母怜惜你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你还敢为个畜生为难洛洛。”
我咽下嘴里的铁锈味,心里一片麻木。
罢了,不争了,十六年情断。
我带阿玛额娘和毛球走。
收拾完东西,方洛在院外拦住我。
“都说了这是我的宅子,明珠姐姐听不懂人话么?”
她笑吟吟的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拖至到池塘边按下去又提上来,嘴里喊的却是。
“明珠姐姐我错了,救命啊。”
不一会永琛直接冲出来给了我一记窝心脚,他自幼学武,用了七成的力气。
富察安也举剑向我刺来,削下我一缕鬓发。
我怔怔的看着那缕青丝落下,富察安也愣了,或许他想起说过要与我结发为夫妻。
眼角不自觉的渗出泪水,引得永琛更心烦。
“洛洛说的没错,你就会哭哭啼啼。”
一阵剧痛后我说不出话了。
他卸了我下巴又邀功似的看了方洛一眼。
“洛洛,绿茶婊就该这样惩治的吧?”
方洛含蓄的点点头,我拼命摇头忍住眼泪指着地上的牌位,你们看看啊,是她先砸了我爹娘的牌位。
我期待他们至少在这件事上公平一点。
“你还嘴硬,死人的牌位能比洛洛重要吗?”
富察安收起眼里的不忍,用刀把牌位砍了个稀巴烂,可他们是不是忘了,我阿妈额娘也疼爱过他们。
我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出,他手比脑子快,想扶起我,这是多年的下意识习惯。
我摇摇晃晃的起身,冲他惨然一笑。
他烦躁的闭了闭眼睛。
“能不能别老用那副模样看我,我是欠了你了吗,生下来就该伺候你?”
这话从何说起,是他说要照顾我一生的,现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