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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道,心头血喂你百年竟不识好歹完结文

足智多谋的六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了。”他翻了个身,不再面向我,“至于多久了嘛,我也不记得了……你我纠缠了近二百年,还不肯同我说实话吗,无忧。”我永远不知道这妖龙到底是何居心,死心塌地待我,而我也像被他下了蛊似的,甘愿与他沉沦,越陷越深。只是我们从未说破,毕竟有悖我师门戒律,离经叛道。“我已经说腻了,陆昭。”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了先前玩世不恭的语气,身体微微蜷缩了下。我蹲下身,将手搭在了他沁着血渍的腹部。“下月初七,万鬼窟开,需要镇魂钉做阵眼。”他扭头看向我,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掌心,“你可知镇魂钉是何物?”我摇摇头。“到时去了便知。”“是人。”他的竖瞳颤抖着,指尖化作龙爪刺痛了我,“是你。”那阵支离破碎的记忆又涌了上来,我捂着头跪在地上,无忧平静地看着我。“以钟馗血...

主角:钟馗陆昭   更新:2025-04-11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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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馗陆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妖道,心头血喂你百年竟不识好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足智多谋的六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他翻了个身,不再面向我,“至于多久了嘛,我也不记得了……你我纠缠了近二百年,还不肯同我说实话吗,无忧。”我永远不知道这妖龙到底是何居心,死心塌地待我,而我也像被他下了蛊似的,甘愿与他沉沦,越陷越深。只是我们从未说破,毕竟有悖我师门戒律,离经叛道。“我已经说腻了,陆昭。”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了先前玩世不恭的语气,身体微微蜷缩了下。我蹲下身,将手搭在了他沁着血渍的腹部。“下月初七,万鬼窟开,需要镇魂钉做阵眼。”他扭头看向我,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掌心,“你可知镇魂钉是何物?”我摇摇头。“到时去了便知。”“是人。”他的竖瞳颤抖着,指尖化作龙爪刺痛了我,“是你。”那阵支离破碎的记忆又涌了上来,我捂着头跪在地上,无忧平静地看着我。“以钟馗血...

《妖道,心头血喂你百年竟不识好歹完结文》精彩片段

了。”

他翻了个身,不再面向我,“至于多久了嘛,我也不记得了……你我纠缠了近二百年,还不肯同我说实话吗,无忧。”

我永远不知道这妖龙到底是何居心,死心塌地待我,而我也像被他下了蛊似的,甘愿与他沉沦,越陷越深。

只是我们从未说破,毕竟有悖我师门戒律,离经叛道。

“我已经说腻了,陆昭。”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了先前玩世不恭的语气,身体微微蜷缩了下。

我蹲下身,将手搭在了他沁着血渍的腹部。

“下月初七,万鬼窟开,需要镇魂钉做阵眼。”

他扭头看向我,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掌心,“你可知镇魂钉是何物?”

我摇摇头。

“到时去了便知。”

“是人。”

他的竖瞳颤抖着,指尖化作龙爪刺痛了我,“是你。”

那阵支离破碎的记忆又涌了上来,我捂着头跪在地上,无忧平静地看着我。

“以钟馗血脉后人献祭做阵眼,震慑万鬼,重锁阴阳之门。”

“为何……为何那万鬼窟会有你的身影……”我跪坐在地,脑中一片嗡鸣,无忧将我抱起身,顺势推翻了供桌上的烛台杂物,我被他按着坐了上去。

“你独看不见自己的命灯要灭了……这都是宿命……”他回避了我的问题,像是在自言自语,望着残破的屋顶透进来的月光出了神。

“万鬼窟开那日,便是你殉道之时……倘若这是天道使然,牺牲我一人以震邪祟,拯救苍生又有何不可?

我修的不就是苍生道吗?”

我坐在供桌上,看着无忧的背影,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

“哪有什么弑妖证道的规训!

什么狗屁苍生,什么狗屁天道轮回!

全是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东西诓骗世人的幌子!”

他红着眼眶,像疯了一样扼住我的咽喉咆哮着,我喘不上气,却毫无来由地心疼起他,握住了他冰冷的手腕。

他终于冷静下来,疲惫地枕在我的肩头。

“陆昭。”

他唤着我的名字,我感到肩头一阵温热,轻轻地搂着他,生怕他在我怀里破碎。

“我已经说腻了,可你选都是苍生,从不是我……”他用利爪划开了心间的皮肉,我嗅着血腥味忘了情,他吻着我的眉心,我的重瞳显露出竖起的瞳仁,唯听他一声叹息。

“陆昭,大道三千,无论你修的是


那尊破败的祖师爷泥塑,不知何时被他剜去了双目。

这妖龙,净喜欢胡闹。

2宿命离万鬼窟开启的日子不远了。

这些日子,我忙着收妖,许久未见无忧的身影,可脑海中好像总会无故出现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像是置身万鬼深渊中被啃食殆尽,灰飞烟灭。

但为何万鬼窟中会有无忧的影子?

难不成我最终降了他,将他关了进去?

月光把城外这破败的祠堂映得像个鬼窟,阴风阵阵,发出无力地哀嚎。

我手持罗盘,寻着食婴鬼的气息而来。

重瞳开,周遭的邪祟遁形得无影无踪,可我那多日不见的因果线又阴魂不散地缠上了我的左眼。

我屏蔽气息,只身探进祠堂,供桌前的景象,让我握着铜钱剑的指尖一阵发麻。

无忧半跪在那尊被削去头的泥像前,手起刀落,剜下几片腹部最坚固的鳞。

蛟尾吃痛翻卷着,渗出金色的血雾。

“你他妈在干什么?”

月光顺着他那把匕首倾泻,瞬间被我的铜钱剑击落,他条件反射地甩起尾巴企图将我拍在梁柱上,我躲闪不及,最终跌进他的怀里。

“陆天师怎么也学会偷袭了?”

他搂着我,竖瞳缩成一条线,笑盈盈地望着我,“是又垂涎我的血,还是另有所图?”

他的指尖抚去腹部的血,抹在了我的唇上,我从他怀里抽身,不甘心地舔着那温热的血,重瞳微微灼烧了下。

手中的罗盘疯狂转动,我察觉到食婴鬼的踪迹,正欲夺门而出,他拦住我,将方才剜下的鳞片在掌心化为齑粉,掺进我装着朱砂的葫芦里。

“好了。”

他心满意足地将葫芦递给我,朝我挥手道别,“恭送陆天师抓鬼。”

无忧的修为深厚,他的龙鳞可以轻易压制其它小妖,还能使我法器威力大增。

原来他身上常年有伤痕缺几片磷甲,竟是偷偷剜下留给我的。

一个时辰后,我收掉食婴鬼又回到了这里,无忧枕着我师门早已看不清字的牌位假寐。

“别装死了。”

我走到他跟前,轻踢了一脚,“起来。”

他眯起一只眼,慵懒地看着我:“天师这是放心不下我,又回来了?”

“我有话要问你。”

“洗耳恭听。”

他闭上了眼。

“为何要剜鳞给我?

多久了?”

“自然是怕你死了,到时候没有人追着我,饮我的心头血
问他,他说就只送过我。

万鬼窟内,深不见底,幽蓝的火舌舔舐着腐肉横生的岩壁,照见那些乱象横生的妖骨。

骨缝中渗出粘稠的青黑色血渍,滴入下方血池,激起的浑浊的气泡。

“瞧啊……他又来了……真是天道好轮回啊……这次肯定死得更快……等那血脉流尽,不还是供我们啃食殆尽……早晚有一日,他的那些同门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要啖尽他们血肉,剥皮脱骨……”这些妖魔邪祟忌惮我体内的钟馗血,只敢窃语诅咒着我和一众同门。

可我却总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大抵是在梦里我见过这般景象。

我沿着数千盏鲛人炼出的长明灯的指向,走进万鬼窟的阵心,道袍早已被腐肉污血浸得残破不堪。

我站在阵眼的位置,窟顶瞬间垂落千斤重的锁魂链,将我的身体以及抽离出的三魂七魄锁住。

浸透妖鬼血气的玄铁锁链如活蛇缠来,我的重瞳闪烁着暗金色的光,一阵剜心的刺痛传来。

鬼哭声骤然尖利无比,无数炼化的半透明的妖鬼怨魂,在距我三步远的地方聚成旋涡,他们快溢出眼眶的眼球凸瞪着我的重瞳,被我滴落的钟馗血灼伤的魂体腾起青烟,却仍执拗地缩成个包围圈。

我被锁魂链吊着低垂着头,左眼的疼痛让我难以站稳,可突然间却有人将我扶住了。

那千丝万缕的因果线顷刻间淹没我左眼的视线,我嗅到那来自山野的清冽异香,一时间竟失了神。

“陆昭。”

我听见他的声音,心如刀绞。

“你怎么能进来的?!

你给滚!

滚啊!

我死不了的,师尊们会救我……”他出现的那一刻,我好像自己都不相信师尊们会救我的事。

无数苍白的鬼手攀上无忧的蛟尾,争先恐后地将他往深渊拖拽。

我咬破舌尖企图掐诀逼退那些恶毒的妖魔,却被他用尾尖轻轻地卷住手腕。

他化成了人形,让我倚靠着他。

我的那只重瞳早已看不清,因果线无端地遮挡住视野,他们好像在强行冲破开我的识海记忆。

转瞬间我脑海便灌入了无数记忆,历经千年前的岁月如毒藤缠裹而来。

<他本是修行万年的蛟龙,早已安然度过天劫,却唯独在得道成仙那日堕入妖道。

我看见他跪在满是禁术的血阵
双男主我是钟馗血脉后人,常年需饮邪祟之血维系性命。

我左眼虽天生重瞳能见因果阴阳,可唯独窥见不了自己的命灯。

弑妖证道,是师门千年的规训。

二百年来,我降下的妖在万鬼窟里日夜哭嚎,独放过那只堕妖的千年蛟龙。

我独爱饮他心头血。

1因果子时三刻,我咬破指尖,将朱砂混着鲜血抹在符上。

重瞳扫过城隍庙刚降下的魅妖残肢,千丝万缕的因果线倏然映入眼帘。

我知道,他来了。

墨色蛟鳞刮过青砖地,发出类似骨骼碾碎的清脆声响,我漫不经心地低头整理着缚妖绳,他那鲜亮的尾尖正卷走台上我刚画好的符。

“怎么画上桃花斩煞符了?”

他幻化成人形,两指夹着符纸轻嗅,暗金色的竖瞳映着符咒上鲜艳的血,“我们陆昭陆天师这收妖的手法倒是愈发潦草了,连朱砂都没搅匀呢。”

他斜倚在城隍庙供桌上,苍白的脚踝悬在积满香灰的铜炉边缘晃荡。

“把符还来,无忧。”

我掐诀引燃锁魂香,伸手去够他手里的符,“今夜收的是城南胭脂井的魅妖。”

月光从破败的窗棂漏进来,无忧忽然轻笑出声,从供桌上跃下,灵活的蛟尾如玄铁锁链瞬间缠绕上我腰际,寒意透过衣服直渗骨髓。

“竟还是个魅妖。”

他贴着我的耳垂轻声呵气:“那请问陆天师……你说她生前被情郎剜眼断舌,最恨的是什么人呢?


无忧的那日起,我的重瞳不知为何便能看见与他的因果线。

当年我自知修为浅薄无法伤他半分,早已抱着必死之心与他相搏,可他纵有千年的修为,却从未出手伤过我分毫。

我不止一次地询问过他缘由,也问起过他这因果线从何而来,可他向来油嘴滑舌。

后来,他每月给我送来心头血,助我修行大涨,我背着师门祖训,与他维持着这般禁断的往来。

“喏,喝吧。”

无忧递来一碗茶盏,金红色的血尚温,冒着升腾的热气,他心口溢着一缕血,饶有兴致地望着我。

我垂眸饮尽,舔净茶盏中最后一滴妖血,喉间灼如炭火,渗透五脏六腑。

茶盏破碎,我扶着供桌,捂着刺痛难耐的左眼,无忧向往常一样,将我搂进他火热的怀中。

“你说说,咱俩这般模样,若是给你的师父们看到会做何想呢?”

他的身上有股山野的冷香,我闻着他的味道,体内的气息平稳不少。

他失手弄掉了我挽发的桃木簪,我披着散发,重瞳竟也泛着诡异的暗金色,贪婪地舔舐起他心间尚未擦拭的血,内心催生出某种荒诞的餍足。

每每这时,我总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人是妖。

无忧的心头血在我体内融合得更快了,我的神志清醒不少,恍惚间我看见供桌上的祖师像渗出黑血。

他搂着我躺在这城隍庙的草堆上,心不在焉地抚弄着我的发丝。

“你醒得越来越快了。”

“怎么?

怕我道行涨得太快,哪日把你收了?”

他发出一声无奈的嗤笑,摇摇头。

我和他的因果线又多了几重,或许是孽缘吧。

“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看见自己的命灯。”

“不是告诉过你,这是你们师门的天罚。”

他托着脑袋注视着我的重瞳,“你们这钟馗一脉的魂魄早被诅咒腌成了腊肉,挂在那欺师灭祖的殿梁下,风干成训诫后人的幌子,生生世世见不到自己的命灯。”

“妖言惑众。”

我躲开了他妄想撩起我发丝的爪子,正欲起身,却反被他踩住衣袖,一个踉跄直接倒在他蓄谋已久的双臂中。

“妖言惑众?”

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道,“那试问天师,诱惑到你这妖道了吗?”

我咬破了他的唇,齿间尽是他山野的冷冽芬芳,重瞳在夜色中震颤。

檐角铜铃无风自动,震落经年的积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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