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容昭容的女频言情小说《逢冬又春生沈昭容昭容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色沉沉。我躺在床榻上,浑身滚烫。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喉咙干涩得如同火烧一般,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草味,刺鼻的气息让我本就混沌的脑袋更加昏沉。“水......水......”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微弱,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云深,云深?”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温柔中带着几分焦急。我勉强睁开眼,视线模糊中,只见沈昭容端着水,正俯身凑近我。她的眉目依旧如画,眼中却多了几分疲惫与担忧。那一瞬间,我竟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从前。她还是那个会为我挡风遮雨、温柔体贴的沈昭容。“来,喝点水。”她轻声说着,将碗凑到我的唇边。我偏过头,避开了那碗水,心中满是苦涩。沈昭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随即缓缓收回手。碗被放在一...
《逢冬又春生沈昭容昭容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夜色沉沉。
我躺在床榻上,浑身滚烫。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喉咙干涩得如同火烧一般,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草味,刺鼻的气息让我本就混沌的脑袋更加昏沉。
“水......水......”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微弱,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
“云深,云深?”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温柔中带着几分焦急。
我勉强睁开眼,视线模糊中,只见沈昭容端着水,正俯身凑近我。
她的眉目依旧如画,眼中却多了几分疲惫与担忧。
那一瞬间,我竟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从前。
她还是那个会为我挡风遮雨、温柔体贴的沈昭容。
“来,喝点水。”
她轻声说着,将碗凑到我的唇边。
我偏过头,避开了那碗水,心中满是苦涩。
沈昭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随即缓缓收回手。
碗被放在一旁的案几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咚”声。
自幼我便性子倔强,认定的事,旁人难以更改。
沈昭容深知这一点。
“谢云深,你就不能听话些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恼怒。
“莫要为了我这般作践自己。”
听闻此言,我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蹿起,再也按捺不住。
猛地转过头,直视她的双眼,语气中满是自嘲。
“你当我心悦于你,所以无论我做什么,皆是为了惹你关怀?”
沈昭容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挑明。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冷漠所掩盖。
“自从爹爹收留了你,我便是你阿姐,你不该对我生出别样情愫。”
我直直地盯着她,心中只觉得可笑又悲凉。
曾经,她曾深情地对我说。
“云深,我不喜你唤我姐姐,日后我可是要做你妻子的。”
那些甜蜜的言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可如今,眼前的这个人却如此陌生,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冷漠和疏离。
“沈昭容,你忘记以前和我的承诺了吗?”
我轻声问道,声音微微颤抖。
她微微皱眉,眼神闪烁,语气冷淡。
“不过是玩笑罢了。”
“玩笑话?”
我冷笑一声,心中满是讽刺。
“那你和陆方临的婚约,也是玩笑话吗?”
她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平静,淡淡道。
“方临与我年纪相仿,性情相投,我们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你,终究只是我的弟弟。”
我静静地听着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子一般,狠狠地扎进我的心。
那疼痛的感觉起初是那么强烈,让我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奇怪的是,渐渐地,那疼痛好像又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谢云深,别再执着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我不希望日后彼此关系太过难堪,你当明白我的意思,咱们好聚好散。”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酸楚。
良久,我才缓缓开口。
“好,我明白了。”
沈昭容没有再说话,起身离开了屋子。
我听着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也许是这段时间经历的太多,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伤得麻木了。
我爱了沈昭容整整十余载。
我把所有的深情、期待都毫无保留地倾付于她。
可放下她,竟然只花了不到十日,想想真是既可悲又可笑。
两日后,我的伤势逐渐恢复,身体也好了许多。
我决定启程前往边关。
临行前,我想起父亲留给我的玉佩,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当年出征前,我将它送给了沈昭容,作为定情之物。
可还未及推门,便听到了沈昭容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你们不是不知谢云深对我用情至深。”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几分忧虑。
“大婚那日,他必定会来搅局,我得想法子让他安分些。”
“可是昭容,我听说谢云深已经准备启程去边关了,似乎不打算再回来了。”
她的好友低声说道。
沈昭容闻言,嗤笑一声。
“他那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想我去劝慰,他不过是在耍小孩子脾气罢了。”
原来在她眼里,我永远都只是个孩子。
她的真心又怎会给如此幼稚的我呢?
自始至终,都只有我像个傻瓜一样,被那些虚假的表象哄得团团转。
我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有进去问玉佩的事,转身默默离开。
一切收拾妥当后,我将信和香囊放在桌上,手持行囊走出房门。
最后一次回望这住了多年的府邸。
曾经,我和沈昭容一起在院子里练剑,一起在书房读书,一起在月下谈心。
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却如同镜花水月,再也无法触及。
我翻身上马,马蹄声渐起,朝着边关的方向疾驰而去。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一丝凉意,却也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从此,天高海阔,我再也不会为沈昭容停留。
院外传来一阵清脆的环佩声响。
“云深,你回来了吗?”
沈昭容的声音如往日般温柔。
我眼眸微垂地打开房门,极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微微颔首道。
“昭容,许久不见。”
沈昭容的眉眼依旧温婉动人。
她朱唇轻启,带着几分嗔怪,又含着些许亲昵。
“你此番归来,怎的也不提前告知我一声?也好让我为你好好接风洗尘。”
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若不是偶然撞破那不堪的一幕,恐怕还会被她这副温柔模样继续蒙蔽。
“无妨,不过是行程仓促,未曾来得及。”
沈昭容神色明显放松下来。
“不知你今晚可有闲暇,我在天香楼略备了薄酒,一心想为你接风。”
我正欲回应,忽听后院传来一阵孩童的啼哭声。
沈昭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慌乱地朝后院望去。
不过转瞬,她便强装镇定道。
“云深,晚些会有小厮来接你,你一路舟车劳顿,先好好休息。”
言罢,也不等我作答,她便神色匆匆地转身离去。
我只看了一眼她的背影,默默地反手关上门。
拆开刚刚没来得及看的信封,却是陆方临的字迹。
“云深,听说你回京了?实不相瞒,我和昭容已经有了孩子,下个月就成亲。”
信纸上的墨迹未干,字字句句皆如利刃,剜心刺骨。
我眼前浮现一年前的场景。
陆方临拍着胸脯立誓。
“放心,昭容交给我照看便是。”
那时他眼中的闪烁,我竟未察觉。
“近日我寸步不离地守着昭容,她身子虚,下床都得我抱着......”
信纸从指间滑落,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若在之前,我定会提剑闯进去,质问他们为何负我。
可如今,我只觉浑身血液都凝成了冰,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我当下便做了决定。
“臣,谢云深,自请戍边,战事不平永不归京!”
最后一笔力透纸背,竟将狼毫生生折断。
我唤来影卫,将奏折递过去:“连夜送入宫中,务必亲手交到圣上手中。”
影卫领命而去,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直到檐角最后一抹黑影也融进夜色。
小厮在门外轻声禀报。
“谢将军,大姑娘准备的马车到了。”
街边酒肆飘来桂花酿的香气,让我想起那年上元节,沈昭容为我斟酒时,袖间也是这般幽香。
如今,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天香楼雅间内,沈昭容早已等候多时。
她穿了件月白色襦裙,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簪,衬得她愈发清丽动人。
见我进来,沈昭容眉眼弯弯地起身相迎。
“云深,快坐。”
她指着满桌珍馐,声音轻柔似水。
“这些都是你从前最爱吃的。”
可在我眼中,那笑容却似一层虚假的面具。
我笑笑,眼神却停留在她腕间绞丝银镯,那錾刻的“临”字在烛影里明明灭灭。
三年前我离京时,亲手将这镯子系在她腕上。
没曾想,她却在上面刻了陆方临的字。
我冷眼移开,心仍不免一颤。
菜已上齐,她柔声劝道:“多用些,莫要饿坏了身子。”
我看着满桌菜肴,难以下筷。
每道菜皆放了葱,而我向来不喜葱味。
“怎么不吃?”
她夹了一筷子葱爆羊肉放入我碗中。
她的脸色苍白,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堆燃烧的纸张与画轴,眼中满是震惊与痛惜。
我没有回答,继续将手中的信笺投入火中。
火焰蹿得更高,映红了半边夜空。
沈昭容快步走上前,伸手想要抢夺那些还未烧尽的纸张。
我侧身避开,冷冷道。
“这些不过是些无用之物,留着也是占地方,烧了干净。”
她的手指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声音微微发颤。
“这些都是我们的回忆,你怎么能......怎么能就这样烧掉?”
我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回忆?对你来说,这些回忆还有什么意义?你不是已经选择了陆方临吗?既然如此,这些关于我的东西,留着也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觉得无比讽刺。
当初陆方临设计陷害我,让我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甚至逼我下跪道歉时,她可曾为我辩解过半句?
如今却在这里为这些烧掉的回忆感到痛惜,真是可笑至极。
火焰渐渐熄灭,灰烬随风飘散,消失在夜空中。
“哎,真是可惜了这些字画。”
陆方临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他似算准了时机,快步走来,揽住沈昭容的腰,面上挂着看似温柔的笑意。
“昭容,待我们成亲之后,去游山玩水,正好也可画上几幅新画。”
他的目光投向我,带着几分熟稔的口吻。
“也带上云深,我们三人许久未曾一同出游了。”
没等沈昭容应声,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不必了。”
寄人篱下的日子久了,我心里自然有一份清醒。
有些情分,终究是要还清的。
唯有如此,离开时才能走得坦然。
我回房后,从床底拖出个檀木箱子。
箱子纹理细腻,泛着岁月的光泽,而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这些年。
沈昭容送我的各式礼物——玉佩、折扇、锦袍、宝剑......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皆是京城中最时兴的物件。
我唤来贴身侍从,低声吩咐他将这些礼物拿去典当,换成钱帛。
侍从面露难色,犹豫道。
“小公子,这些都是大姑娘的心意,若是典当了,恐怕......”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
“无妨,照我说的做便是。”
侍从退下后,我坐在书案前,提笔在账册上细细记录。
这些年,沈昭容送我的每一件礼物,我都暗自记下,如今典当所得,也一一入账。
这些钱帛,我会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如此,我便能心安理得地离开,再不欠她分毫。
傍晚时分,侍从将典当所得的钱帛装入箱中,抬进我的房间。
我看着那满满一箱金银,心中却无半分喜悦,反而觉得胸口堵得慌。
这仿佛是我与沈昭容之间最后的牵连,如今也要一并斩断了。
正当我沉思之际,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小公子,大姑娘请您去前厅一趟。”
我应了一声,整理好衣冠,缓步走出屋子。
前厅中,沈昭容正与陆方临低声交谈。
见我进来,她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浅笑。
“云深,你来了。”
我微微颔首。
沈昭容指了指桌上的一个锦盒,柔声道。
“云深,这是我和方临特地为你挑选的新衣裳,今夜京城贵女们举办宴会,你也一同去吧,多结识些朋友,免得整日闷在府中。”
我低头看向那锦盒,里面是一件月白色的锦袍,绣着精致的云纹,袖口镶着银线,华贵而不失雅致。
若是从前,我或许会心生欢喜。
可如今,这件衣裳在我眼中,却是讽刺无比。
陆方临见我沉默不语,笑着开口道。
“云深,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考虑成家的事了。宴会上你若有中意的女子,不妨多亲近亲近。”
我抬眸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心中已有人选,不劳费心。”
此言一出,沈昭容的脸色微微一变,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陆方临笑了笑,摇着折扇道。
“那便好,那便好。”
我合上锦盒,朝他们微微躬身。
“若无他事,我先告退了。”
回到房中,我将那件锦袍随手丢在银钱箱里。
待我离开那日,那箱钱帛便是我还给她的最后一份“恩情”。
我心中烦闷,便找小厮取了伞,独自步入雨中。
转过巷口,忽见前方一顶青布小轿停在醉仙楼前。
轿帘掀起,沈昭容探出身来,月白色的裙角已被雨水打湿。
她快步走进酒楼,不多时便扶着醉醺醺的陆方临出来。
陆方临脚步踉跄,整个人几乎倚在沈昭容身上。
沈昭容一手撑伞,一手搀扶着他,伞面大半倾向他那边,自己的半边身子早已湿透。
“小心台阶。”
她柔声提醒,声音里是我不曾听过的温柔。
我站在巷角的阴影里,看着她细心地为他擦拭额上的雨水,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身上。
陆方临醉眼朦胧地抓住她的手,含糊不清地唤着:“昭容......”
轿子缓缓起行,我鬼使神差地跟在后面。
雨水顺着伞骨流进衣领,冰凉刺骨。
到了沈府,沈昭容亲自搀扶陆方临下轿。
府门前的灯笼在雨中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去煮醒酒汤来。”
沈昭容吩咐丫鬟,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再备些热水。”
我站在院外的梧桐树下,看着窗纸上映出的人影。
陆方临醉意朦胧地抓住沈昭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
窗纸上,两人的身影渐渐重叠。
我的心瞬间像被重锤击中,猛地转身出了院子。
伞不知何时已掉落在地。
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流下,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翌日清晨,我昏昏沉沉地醒来,喉咙干涩得仿佛吞了炭火。
昨夜淋雨的怕是染了风寒。
还未起身喝水,便听见院外传来脚步声。
“云深,”门被叩响,是沈昭容的声音。
“今日城郊的别庄有一场春日宴,我打算用来给你接风,你可有空?”
我本欲推辞,可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
我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应道。
“有空。”
门外传来她轻快的笑声。
“那可太好了,我们半个时辰后出发,你快些准备。”
软轿停在府外,沈昭容却是立在门旁,她身着赤色百蝶锦袍,见我走出便迎上前。
“你脸色怎如此差?”
我抬眼看向她,声音有些沙哑,淡淡道。
“无妨,不过是小风寒。”
沈昭容将紫铜暖炉推到我手边,掀开轿帘,飘出一缕沉水香。
我认得这是她最不喜的味道,从前总说闻之便头晕。
这香气隐隐混着奶香,我透过帘子,却见轿厢里放着个小巧的拨浪鼓和虎头鞋。
我的动作微滞,哪怕已经知道事实,亲眼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心里还是针扎般疼。
沈昭容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指尖微微发颤。
“这是......表姐前日携幼子来府,一时忘在这儿的。”
我沉默不语,径直上了轿,转头看向窗外。
许是心虚,路上她一直在和我说话。
若是从前,我定兴致勃勃地与她描述边塞之景。
如今,我不愿与她多聊,只是敷衍地应着。
喉间忽然一痒,我忍不住想要咳喘。
眼面前挂着一条锦帕。
我刚想拿,沈昭容就阻止了我。
“等等,这条不行。”
我垂眸望着那方帕子,绣着并蒂莲的边角还沾着奶渍。
待我束好发髻,着素色锦袍出门时,沈昭容与陆方临已在院中候着,
陆方临瞧见我,忍不住微微皱眉。
“云深,为何不穿为你备下的锦衣?那可是我与昭容精心挑选的。”
我浅笑回应。
“这身穿着更舒适自在。”
他似还欲言,却被沈昭容轻轻扯了下衣袖,便不再言语。
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昭容端坐在车厢内,陆方临则坐在她身侧,嘴角含笑,时不时与她耳语一番。
他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我,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深意。
我坐在对面,神色平静,不予理会他们的举动。
马车行至一处偏僻的林间小道时,忽然一阵冷风袭来,马儿嘶鸣一声,骤然停下。
车夫惊慌的声音从外传来。
“大姑娘,前方有拦路的!”
话音未落,四周骤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数十名黑衣蒙面人从林中窜出,手持利刃,将马车团团围住。
沈昭容眉头微皱,陆方临则脸色一变,低声道。
“不好,是刺客!”
我迅速拔剑,掀开车帘,跃下马车,挡在沈昭容与陆方临面前。
黑衣人中为首的一人冷笑道。
“谢公子,今夜你们插翅难飞,不如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冷冷扫视众人,手中长剑寒光闪烁,沉声道。
“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并不答话,挥手示意手下进攻。
黑衣人如潮水般涌来,刀光剑影交错。
我挥剑迎敌,剑势凌厉,招招致命。
然而对方人数众多,我虽武艺高强,却也渐感吃力。
就在此时,陆方临忽然捂住胸口,脸色苍白,踉跄后退几步,口中低呼。
“昭容,我......我受伤了!”
沈昭容闻言,脸色骤变,急忙扶住他。
“方临,你怎么了?”
陆方临虚弱地靠在沈昭容肩上,声音微弱。
“我......我中了暗器,怕是撑不住了......”
沈昭容抬头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决然道。
“云深,你挡住他们,我带方临先走!”
我心中一沉,正欲开口,沈昭容已扶着陆方临迅速退向马车。
而陆方临在转身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无暇多想,只得全力迎战。
黑衣人攻势愈发凶猛,我虽奋力拼杀,却也渐渐力不从心。
就在此时,林中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哨声,数道黑影从天而降,正是我暗中培养的影卫。
影卫们身手敏捷,迅速加入战局,局势顿时逆转。
我趁机突围,跃上马背,朝着沈府方向疾驰而去。
雨,不知何时已倾盆而下。
冰冷的雨水打湿了我的衣衫,顺着脸颊滑落,模糊了我的视线。
马儿在雨中狂奔,我浑身湿透,伤口在雨水的冲刷下隐隐作痛。
我紧握缰绳,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沈昭容是否安全归府。
终于,沈府的大门出现在视线中。
我翻身下马,脚步踉跄地走向大门。
守门的家丁见我浑身是血,惊慌失措地迎上来。
“小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问。
“大姑娘可安全归府?”
“回了,半个时辰前就回了。”
听到沈昭容安全的消息,我身子一松,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小公子!”
家丁的惊呼声在耳边响起,却仿佛隔了很远很远。
我躺在地上,雨水打在我的脸上,冰冷刺骨。
脑海中浮现出沈昭容扶着陆方临离去的背影,心中一片苦涩。
原来,她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会为我挡风遮雨的沈昭容了。
意识逐渐模糊,我闭上了眼睛,任由雨水冲刷着我的身体。
耳边似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低声呼唤着我的名字。
然而,我已无力回应,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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