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叫了出来,冷汗遍布我的额头。
来这种旅馆居住的大部分都是外来务工的农民工,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他们多半会忽略我的叫喊声,甚至还会出来看热闹。
危机关头,我迅速搬过桌子递在房间门口,然后飞快的打着报警电话。
只是电话刚被接起的那一刻,门外就响起一声男人的惨叫声。
随后就是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男人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弱。
我的神经持续紧绷着,我不错眼的死盯着那扇岌岌可危的木门,生怕下一秒就有人破门而入。
直到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我,开门。”
11.我打开门,本能的扑进沈怀川的怀中,眼泪止不住的流,弄湿了他的衬衣。
他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安抚我,“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我小声的说,“你怎么在这里。”
沈怀川轻笑一声,“我害怕你住在这里不安全,所以偷偷住在了你隔壁。”
听到沈怀川这样说,心中好似有一股暖流流过。
沈怀川报了警,陪着我一起收拾好行李。
“我就说这里不安全吧,还好我有我在,如果我今晚不在,你怎么办?”
我低着头扣着手指,静静的听着沈怀川的“指责”。
我跟着他上了车,看着越来越陌生的道路,我试探的开口。
“去哪里?”
“我家。”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刚想说什么,却被沈怀川打断,“怎么?
还不怕?
还敢一个人在外面住酒店?”
我又往座位里缩了缩,低下头不敢看他,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沈怀川的房子很简单,也很干净。
和我影响中直男的房间没有二致,房间里没有一点女性生活过的痕迹。
又联想到这五年,从未见过沈怀川带女伴出现过,我不仅挑挑眉。
“你......该不会是......男同吧?”
沈怀川的脸当即就黑了,他没好气的把浴袍扔给我。
“我不是!”
“浴袍是干净的,快去洗澡。”
我瘪了瘪嘴,走进浴室。
出来后,沈怀川已经做好了饭菜。
我有些惊讶,“你居然还会做饭?”
沈怀川又是一脸无语,“别对我们太有偏见,我们只是稍微有点钱,但是我们不是残疾人,不至于不会做点简单的饭菜。”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刚要和沈怀川坐下吃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