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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朝朝暮暮,昭昭慕慕无删减全文

素衫清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就拿着柴刀走了。村里的人应该暂时不会上来要是有人不死心上来占便宜拿了东西,那她也不会客气。她前脚刚刚走后脚林二金就上了山。没有见着昭昭,只有黑子坐在那里吐着舌头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他看着那已经盖好的棚子扪心自问。才两天不到,棚子就搭好了,要是他自己肯定不行,他竟然不如一个小丫头,这个认知让他好颓废。昭昭一去就去了好久,黑子都等的暴躁了,火堆上的火没有人照看都熄灭了,连下面的灰都凉了她才回来。手上拎着一只小羊羔,已经剥过皮,在山涧里面洗过了。回来免不了又得重新生火,然后开始烤肉。有林二金帮忙买回来的那些调料,到嘴里的肉明显又提升了一个档次。一人一狗席地而坐分食着烤羊肉。昭昭一边努力的填饱肚子一边四下打量,心里不断地盘算。离这山头不远...

主角:昭昭林彩玉   更新:2025-04-10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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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昭林彩玉的其他类型小说《愿朝朝暮暮,昭昭慕慕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素衫清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就拿着柴刀走了。村里的人应该暂时不会上来要是有人不死心上来占便宜拿了东西,那她也不会客气。她前脚刚刚走后脚林二金就上了山。没有见着昭昭,只有黑子坐在那里吐着舌头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他看着那已经盖好的棚子扪心自问。才两天不到,棚子就搭好了,要是他自己肯定不行,他竟然不如一个小丫头,这个认知让他好颓废。昭昭一去就去了好久,黑子都等的暴躁了,火堆上的火没有人照看都熄灭了,连下面的灰都凉了她才回来。手上拎着一只小羊羔,已经剥过皮,在山涧里面洗过了。回来免不了又得重新生火,然后开始烤肉。有林二金帮忙买回来的那些调料,到嘴里的肉明显又提升了一个档次。一人一狗席地而坐分食着烤羊肉。昭昭一边努力的填饱肚子一边四下打量,心里不断地盘算。离这山头不远...

《愿朝朝暮暮,昭昭慕慕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说完就拿着柴刀走了。

村里的人应该暂时不会上来 要是有人不死心上来占便宜拿了东西,那她也不会客气。

她前脚刚刚走 后脚林二金就上了山。

没有见着昭昭,只有黑子坐在那里吐着舌头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他看着那已经盖好的棚子扪心自问。

才两天不到,棚子就搭好了,要是他自己肯定不行,他竟然不如一个小丫头,这个认知让他好颓废。

昭昭一去就去了好久,黑子都等的暴躁了,火堆上的火没有人照看都熄灭了,连下面的灰都凉了她才回来。

手上拎着一只小羊羔,已经剥过皮,在山涧里面洗过了。

回来免不了又得重新生火,然后开始烤肉。

有林二金帮忙买回来的那些调料,到嘴里的肉明显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一人一狗席地而坐分食着烤羊肉。

昭昭一边努力的填饱肚子一边四下打量,心里不断地盘算。

离这山头不远,就从后面那小路下去就有一道被雨水冲刷过的水沟。水沟里面不下雨都是断流的,但是有个别地方会浸出一滩一滩的水,上面被厚厚的树叶子盖着。

她用铁镐去再挖上一挖,然后把里面的枯枝败叶清理了,过上一夜那水就能用了。

山上的水最是干净不过了。

还有这棚子,得尽快把三面围起来,不围起来没法住人。

周围,她打算有时间了圈一道篱笆起来,还得找石头垒个灶起来。

天冷了没有热水,那决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心里有了计划 ,手上又有的是力气,干起来就容易的多了。

等林四海再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大变样了。

挨着林长生的坟多了一个草棚子,草棚子出口不远的地方用几块石头搭了一下,上面架着一口锅,锅底下火燃着,锅里面咕噜咕噜的煮着,散发着米和肉的香味儿。

外面用胳膊粗的木棍子绑成了栅栏,空隙里头用树枝填满,只干了一半,尚未完工。

林四海来的时候想了一肚子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也不知道郭氏怎么撺掇的,竟然把张氏说动了,舍了老脸去寻他,开口就要让他出面,问昭昭再要十两银子。

槐树岭哪个不知道,林长生一年到头的吃药,昭昭逮个兔子卖个野鸡都给他付了药钱。

而且昭昭管逮不管卖,得的钱都在张氏身上,昭昭身上哪有什么钱。

可张氏却不是这么说的,说是昭昭是林长生的媳妇,挣钱给他看病天经地义,现在林长生死了,要是不想给张氏养老,就必须再拿十两银子出来。

林四海当场就没有给张氏好脸色,两个儿子人高马大的又没有死,怎么总是把主意打到这么一个小丫头身上。

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不愿意来奈何那婆媳两个赖在家里不走,叫苦连天,好像昭昭不出这银子她们一家子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林四海的婆娘气的要死,只能催促他先走这一趟,话带到,那给不给都是昭昭的事情。他虽然是个里正,但是也不能以权压人,明摆着不占道理还去明抢。

林四海上山的时候想了一路这话要这么开口,现在他却觉得想再多都没有用,他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一来,昭昭算是孙媳妇,张氏还有两个儿子,没有道理让一个当孙媳妇的养着。


mmp的,居然敢擅自煮了她的肉!

最可气的是黑子居然跟他蹲一块,吐着舌头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昭昭沉着脸进了院门,在灶台前面停下来,冷冷的看着正在添柴烧火的男人。

只可惜她的冷脸配上她娇小的身材,还有那张带着梨涡带着一点婴儿肥的脸,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还有一股子娇俏,像是一个被夺食的孩子,气鼓鼓的。

让人忍不住想笑,想伸手捏捏她的脸,想哄哄她。

这是颜良第一次抬眼打量她。

自带的满满求生欲让他抬眼的第一时间就露出一抹和善的笑意:“你回来了,饭马上就要做好了。”

昭昭气的翻白眼,冷声道:“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的?”

颜良愣了一下,笑意僵在脸上,半天才道:“你救了我,我想为你做点什么。可是,现在,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我就想着给你煮点吃的,你回来能吃口热的。”

说完,垂眸,好像心意没被认可委屈的要死。

只可惜他这幅表情完全入不了昭昭的眼,昭昭狠嘘了一口气道:“想为我做点什么可以,吃完这顿饭,出门右拐,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特么的,吃她的用她的,还假惺惺的说为她做点什么,呵呵,真是谢谢了!

颜良那看似温润的脸瞬间就僵硬了起来,这个小丫头怎么不走常路?

锅下面续了柴火一直炖到下午,肉炖的透透的。

昭昭气的兀自去睡觉,颜良就坐在火边上跟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细看他的脸,神色变幻莫测,一会儿冷笑带着狠辣,一会儿又变得跟三月的春风一般和煦,神色如此交替,跟个神经病一般。

末了,轻吐一口浊气,看了看屋子里面。

方才细细一打量,这丫头年岁还不大,不仅绝色,还是个雏儿,这荒郊野外的,可真有点意思。

要不是山下面的那些人追的紧,说不定……

不过,追的紧又有什么关系?他能逃脱第一次,就能逃脱第二次。这世上就没有真正和铁桶一般密不透风的地方。

昭昭睡饿了,起身拿着碗直接出去舀东西吃。

这下颜良又愣住了,因为人家压根就没有拿他的碗。

昭昭一共就两个碗,一个是黑子的狗碗,一个是她自己的大海碗,本来就她一个人过,仓促间哪里会准备那么齐全。

自己连汤带水的舀了一大碗肉汤,还不忘给黑子舀了一碗,然后直接进了棚子,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颜良。

颜良坐在灶台跟前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饶是他素来定力好,这会儿也崩不住了。

没有筷子没有碗,他要伸手去锅里抓吗?

狠狠地嘘了一口气,起身去柴火垛子跟前掰了两根棍子,坐下来之后从身上掏出一把极锋利的匕首,然后削了两根筷子。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给谁煮过东西吃,这个臭丫头!

屋子里的昭昭却抬起头眯了眯眼睛,目光从他手中的匕首上扫过,然后又低头大快朵颐。

这个人身上居然还带了家伙,这种天气,出现在山里,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不管是什么来路,她是绝对不会让他在这里过夜的。

吃完饭,她用雪擦了擦碗筷,然后站在棚子入口,拒绝颜良进棚子。

颜良有些恼火,他这会儿不能走,他身上还在烧着,可是看着面前这个丫头的意思是不打算让他进棚子了。


昭昭一愣,怎么就成了自己推林彩玉了,自己连手都没有抬。

她还没有开口,林二金就从屋里出来了,喊了张氏一声:“叔祖母!”

张氏愣了一下,脸色缓了缓道:“二金过来了!”

林二金道:“叔祖母,您可别听林彩玉乱说,我今儿个也在山上呢,就听见她在那里见鬼了似的大喊大叫,然后自己没有站稳摔过去,怎么成了昭昭推她的?我看见她摔倒的时候连昭昭的影子都没有瞧见。”

张氏眉头一蹙:“你也在山上?彩玉被蛇咬了,腿上肿了老大一块,脸上也磕破了皮,也不晓得会不会留疤。”她想问林二金既然看见了怎么不去帮扶一把,话到嘴边到底没有能说出口。

林二金一愣:“还真的被蛇给咬了啊?都这个季节了还有蛇?不应该啊?再说,蛇听见动静就跑了,怎么会咬到她的?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张氏被他一连串的问题整的脑袋发晕,可不是嘛这个季节山上哪里来的蛇。

不行,她得回去再问问。

想了想,去笼子里面抓了一只兔子出来,然后拎着就朝院子外面走,边走边道:“二金啊,你先在这边跟长生说话,我去去就回来了。”

昭昭看着被她拎走的兔子撅了撅嘴,生气。

却又无可奈何。

这个家里,张氏说了算。

“不是,叔祖母抓着兔子干什么?送给林彩玉?我去给你弄回来。”

昭昭道:“算了。”一只兔子换一份安宁,挺合算。

林二金眼珠子转了转,然后道:“那算了就算了呗,不早了,我回去了,回头再来找长生哥。”

说完,就出了院子。

昭昭抿了抿嘴,趁着天还没有黑透,去灶房里头搓了一小把白面,用熬好的飞龙汤煮了,给林长生端进屋里去。

“长生哥,吃饭了。”

林长生躺在那里没有动,愣愣的看着黑糊糊的房顶。

“长生哥?”

昭昭又喊了一声,他这才动了一下,手撑着床板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摇摇头道:“我不饿,你自己吃吧!”刚刚喝了一碗药,他这会儿觉得腹腔里面好像有东西要冒出来似的,带着一股火辣辣的感觉,难受极了,哪里还吃得下去东西。

昭昭蹙眉:“长生哥,不吃东西怎么能行呢?”

林长生摆摆手,另一只手死死的捂住胸口,喉头发痒,哪怕捂着也依旧没有忍住又开始咳嗽。

这一咳竟然停不下来了,似乎要把心肝肺都要咳出来一样。

那股勃发的腥热来的凶猛,林长生顾不得昭昭,忙伸手去枕头下面拿布捂嘴,嘴里的血纷涌而出,从布上面一点一点的朝下滴,滴的被子上到处都是。

昏暗的光线也掩不住那点点猩红,如红梅绽放一般,让人触目惊心。

昭昭坐在床边上,愣愣的看着他,甚至忘记了伸手去帮他拍拍背顺顺气。

半响才喊了一声:“长生哥!”余音打着颤儿,几乎快要哭出来。

林长生想说“别怕”,可嘴还没有张开,血再一次的往外冒,好像这一回要把全身的血都吐完一样。

“长生哥,长生哥!”

昭昭一把抓住他:“长生哥,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林长生抬眼看了她一眼,想笑笑却艰难无比,天黑的好快,他有些看不清楚昭昭的样子了。

哪怕昭昭扶着他,他的身体还是不断的后仰。

昭昭歇斯底里的大喊:“长生哥——”

他却没有一丝力气再回应。

张氏刚刚进院子就听见昭昭的哭喊声,心里咯噔一下,忙不迭的朝屋里走。

刚刚走到门口就闻见了屋子里面的腥味儿。

“长生,长生!”

她冲到床边,一把拉住林长生的手:“长生,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唬祖母,你这是怎么了?”

林长生抬了抬眼皮,眼皮好似有千斤重始终抬不起来,嘴里轻声喊了一声:“祖母,昭昭——”

几个字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身子一软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整个身子搭在昭昭身上,昭昭愣愣的看着他,嘴里呢喃着:“长生哥!”

张氏身子一颤,一把握住林长生的手,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伸到他的鼻子跟前,而后瞪大眼睛,下一刻便扑过去抱住林长生嚎啕大哭。

“长生,我的长生,长生啊——”

天黑了又亮了,才刚刚亮,老槐树下面的院子里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喊叫:“兔子,兔子呢?兔子跑哪里去了?有贼啊!”

紧接着,便听见脚步声伴随着叫骂声朝老槐树这边靠近。

很快就到了老槐树跟前。

篱笆门被摇的哗哗作响,郭氏那尖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林昭昭,你这个小贱人,你给我出来。”

前脚刚刚从老太太手上哄过去的兔子,后脚就没有了,郭氏怎么能就这么罢休。

那兔子腿她都是绑上的,还能自己飞了不成?

黑子隔着门对着她咆哮。

她心里发怵,脸上却无所畏惧,她手上拿了棍子呢,再说了,不是她一个人,她两个儿子,林金元和林金宝都在,一个十九,一个十六,都是大小伙子了,她怕个鬼哦!

紧闭的堂屋门从里面打开,张氏从里面阴沉着脸出来,达拉的眼皮下面,眼睛里面全是红血丝,平日里绾的工工整整的发髻微显凌乱,脚步虚浮,走到院子里头看着门外的人道:“二郎家的,大早上的你闹什么?你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郭氏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听她开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娘这话说的,什么叫我过不过了。我倒是想过,这不是没法过了吗?家里遭贼了,我还怎么过?”

一旁的林金宝道:“祖母,你昨天拿过来的兔子没有了,娘说是林昭昭那个小贱人偷走了!”

张氏气的身子颤了颤,还未来得及开口,昭昭一阵风似的从屋里冲出来,一把拉开院门,冷声道:“黑子,咬死她!”


昭昭道:“既然你吃了我就不留你了,你赶紧走吧!”

林二金道:“你也一起走啊,你要是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昭昭这才抬头:“你走吧,赶紧的,我不怕他们。你留下来也没有用,留在这里,你就是那个野男人了!”那她才是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她不怕槐树岭那些人,全部来她都不怕,但是她不能害了林二金。

除了林长生,林二金是她在槐树岭唯一的朋友了。

林二金也不是个笨的,担心归担心,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能跟昭昭在一块的,否则跳进浮罗江都洗不清。

叮咛了一声:“你小心一些。”

昭昭想了想,摸出二两碎银子道:“二金哥 你有时间的话帮我跑一趟郡城,帮我买一床被子,然后再买点吃的上来吧。”

林二金接了过去,心里震惊的不行,要知道山里面的人最多能保证温饱,除了种地,没有旁的进项,哪里能攒到钱。

别说碎银子,就是铜钱林二金也没有见过几次,家里的余钱都攒在刘菜花那里。

转念一想,昭昭经常进山打猎在槐树岭不是什么秘密,身上有钱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所以他也没有多问

林二金拿了银子就钻进了树林里面。

刚刚走没有多久,林二郎就带着一帮子人气势汹汹的上了山。

昭昭一手翻烤着肉,一边抬头看着这群来势汹汹的人,来的倒是挺齐全,男人女人一大群,却没有瞧见林金元和林三郎,张氏也没有人影。

不知道是还不能动弹,还是不敢来了。

要是不敢来了,那倒算是长记性了。

昭昭扫了一眼人群,目光落在了林二郎身后的郭氏身上,一夜功夫 脸都肿起来了 跟猪头一样。脸上还有几处擦伤,可瞧着还是没有涨记性,难道是还不够疼?

郭氏对上她那冷冰冰的目光 脖子缩了一下,朝林二郎身后躲了躲。

昭昭收回目光,专心烤肉,都半天晌午了,她一口东西都没有吃,她饿了。

林四海在那里站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半响才道:“郭氏,你不是说昭昭跟野男人跑进山里了,野男人呢?”

郭氏咽了咽口水 不知道是被昭昭吓的,还是被她手上的烤肉馋的。

“哪个野男人能等着咱们来抓 肯定是藏起来了?不然这小蹄子好好的房子不住 跑这山上来?”

昭昭吹了吹手里的肉,应该熟了,她有些迫不及待了,啃了一口 难嚼 只能勉强入口。

没有盐的肉真的是太难吃了。

啃了几口 肚子里面有点东西了,将啃的乱七八糟的鸟丢给了黑子。

然后才站起身道:“说话要想着说,不要抢着说,毕竟嘴里的牙就那么几颗,再掉可就没有了!”

郭氏本能的一捂嘴,只觉得嘴里面比先前更疼了。硬生生的被打掉一颗牙 ,她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看着昭昭的目光跟淬了毒似的。

“林昭昭,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贱人,当初要不是我婆母见你可怜买了你,你指不定被卖到哪个窑子里头千人踩万人骑。林家拿你当自家人待,你却在外面勾三搭四,可怜长生才死了几日,你就守不住了……”

昭昭冷冷的看着她:“说话想着说 长生哥就埋在这里 你敢发毒誓吗?你发誓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不然林金元林金宝都不得好死,你敢吗?你种了大房的地,到现在不给一颗粮,还上门打秋风 你脸呢?我是怎么出来的,不是你们说的那不是我家吗?不是我家我留着做什么?张婆子有两个活生生的儿子,却要孙媳妇养着 不仅得养着她 还得替她养儿子媳妇,养孙子孙女 你们林家的脸得有多大?整个浮罗山也没有那么厚那么宽吧!”


只是不等他开口,昭昭已经拿着柴刀,带着黑子往山上去了。

昭昭到山上就看了看然后就摸黑下了山,找了一处苞杆垛子钻了进去。

暂时栖息的话这里头算得上是个好地方,四周挡着风,下面铺着干草,黑子卧在外面看着,她美美的睡了一觉,一觉天明。

麻麻亮,她就起身,顶着一头的草屑,穿着新买的夹袄上了山。

这个季节早上已经有些冻手了,穿着夹袄正正好。

到了前山的山顶,她不敢耽搁,开始砍树。

怎么着也得先将窝棚搭起来,总得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不仅得搭,还得搭的结实一些,若是下起了雪,那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停的,若是窝棚不结实,说不得就能压塌了 连人都埋在里面。

砍树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事,她不会弄这个,就是凭着心里面想象的,四根柱子,上面八字斜的房顶。

木头跟木头之间用绳子固定就行。

至于绳子她也不愁,到处都能找到棕树,剥点棕下来就能搓成棕绳,这个她以前做过。

最为难的就是四根当做柱子的木头要埋进土里,没有锄头她要怎么埋?

树,茅草,棕毛在林长生的坟边上摆了一地,饥肠辘辘的她先去猎了几只雀鸟和一只野鸡来垫肚子。

然而烤的东西还没有熟透,林二金就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

“昭昭,昭昭,快,快跑,你二叔二婶带了好些人来,说是要绑你回去。”

他昨天晚上天快黑的时候放牛回去本来就想摸黑再上山一趟,悄悄给昭昭带些用的东西来,结果就听说林家的小寡妇打了张婆子和林二郎媳妇郭氏。

郭氏和张氏在林四海家的院子里哭天抢地的,要林四海这个里正为她们做主。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有等到第二天整个槐树岭的人就传遍了,说是林长生百日都还没有过,那小寡妇就耐不住寂寞,打伤了自家祖母和二婶跟野男人跑了。

林望江和刘菜花也听说了,林二金不服气,当时就嚷嚷道:“什么跟野男人跑了,说的那么难听,我下午还看见她了,被张老婆子赶出来没有地方去,说是要在山上搭个窝棚凑合。马上就要下雪了,没有炕,在窝棚里面还不得冻死。”

刘菜花道:“冻死也不管你的事情,这几天你给我老实在家里待着,不许你往山上去。”

“娘,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狠心了?我跟长生哥是好兄弟,他不在了我要帮他照顾昭昭。”

刘菜花抬手对着他脑门就是一巴掌:“照顾个屁,林长生死了,昭昭就是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别给老娘惹一身骚回来,没听那张婆子和那姓郭的泼辣货说她跟野男人跑了?你去照顾她,你想当那些人嘴里的野男人?你想害她浸猪笼?”

林二金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林四海就来找林望江,槐树岭的十几户人家都凑齐了,说是要替张婆子出头,把那个小寡妇逮回去。

林二金听了这话趁人不注意就往山上跑 跑来给昭昭通风报信。

昭昭跟没有听见似的,头也不抬的问他:“二金哥,你吃饭了没有?”

“吃,吃了!”林二金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你 你忍忍啊,现在先不要烤肉了,赶紧避一避 来了好些人呢!”真是愁死他了,这丫头到底听懂他的意思了没有,怎么就不知道害怕不知道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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