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武宁侯江妧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武宁侯江妧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芏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的沉默让江妧以为他生气了,正要推开他,却被她紧紧揽着腰,柔声道:“好。”他低头下来,寻上她的唇,舌尖一点点的撬开她的贝齿,江妧不知他什么意思,嘴上应着,却又来吻她,想推他的肩膀,却推不开,她印象中裴恒是没那么健壮的。察觉到她的挣扎,裴慎微微松开她,柔声道:“不过是想吻你,别怕。”他脑中却突然蹦出裴恒亲吻她的画面来,又粗重的压了上去,使了几分力道,吻得她有些疼了,她使劲捶他的胸口,想推开他,却被他制住双手。江妧推他不动,狠狠咬了一口,推开他,“你弄疼我了。”“抱歉!”他温声道。指腹抹了唇边,已然出了血,只得松开她,侧身躺朝一旁,也不再开口,江妧知道裴恒的性子,性子虽温和,可难免会有些脾气,只得回身环着他的腰,“我刚才是不是咬破了你...
《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武宁侯江妧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男人的沉默让江妧以为他生气了,正要推开他,却被她紧紧揽着腰,柔声道:“好。”
他低头下来,寻上她的唇,舌尖一点点的撬开她的贝齿,江妧不知他什么意思,嘴上应着,却又来吻她,想推他的肩膀,却推不开,她印象中裴恒是没那么健壮的。
察觉到她的挣扎,裴慎微微松开她,柔声道:“不过是想吻你,别怕。”
他脑中却突然蹦出裴恒亲吻她的画面来,又粗重的压了上去,使了几分力道,吻得她有些疼了,她使劲捶他的胸口,想推开他,却被他制住双手。
江妧推他不动,狠狠咬了一口,推开他,“你弄疼我了。”
“抱歉!”他温声道。
指腹抹了唇边,已然出了血,只得松开她,侧身躺朝一旁,也不再开口,江妧知道裴恒的性子,性子虽温和,可难免会有些脾气,只得回身环着他的腰,“我刚才是不是咬破了你的唇了?”
“是我太过冲动,怨不得你。”
他声音不尽的温柔,抚上她的手腕,轻轻的摩挲着,江妧更是奇怪了,裴恒自来养尊处优,平日里手都是平滑的,今日怎么这么粗糙。
“我听二弟房里的霜降说你体弱吃不得水果?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句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宽阔的肩背,声音放得娇媚轻柔,“有一部分是觉得让二弟破费了,再就是我真的身子不大好,自父母仙逝,我吃的药也断了,咱们二房的银钱本没多少,总是吃药不仅不好,反而让人觉得我矫情。”
他的声音温柔如水,“这是什么话,若是落得个沉疴旧疾可怎么好?我往日听二弟说认识一个姓靳得太医,明日我请他请那位太医往家中一趟。”
“还是.......不要劳烦二弟了,我这样也很好。”
男人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双手桎梏在上方,似乎对她这句话颇为咬牙切齿,“怎么了?你不是想要个孩子么?不劳烦他,怎么要孩子?”
这一语双关的话倒是没让江妧怀疑,只是轻轻笑了起来,“好,那请夫君去劳烦二弟了。”
两人又絮絮说了些话,江妧打了个哈欠,被裴慎拥在怀里睡着了,等她再醒来时,身旁已然空了下来。
她起身洗漱了便先往二夫人房中请安,后又往裴母房中来,正遇到沈氏也在,与裴母说了一会子话,二人又相携出来。
“其实我是觉得没必要大操大办的,你祖母偏说你二弟现在身份不同,天子近臣,只怕不同的不是这个,”沈氏无奈的摇头,口中没有对儿子身居高位的炫耀,倒是无奈裴母的骄矜。
她自来这家便知裴母最喜欢排场,如今自己儿子这样,倒是烈火烹油,不知是好是坏。
“我觉得祖母说的是,二叔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盐运又是肥差,多人人盯着,与其抓着旁的,这些陛下默许的倒稍微可以有些,再者,大伯娘,咱们在其他上俭省些也不错。”
沈氏乐得合不拢嘴,“还是你熨帖,既合了你祖母的心思,也颇懂我,咱们也不忤逆长辈,该俭省的俭省些。”
二人相携进了沈氏的六爻院,小丫鬟们忙前忙后端了酸梅汤上来,江妧不敢多吃,倒是记着昨夜裴恒说的话,沈氏命人将府中账册都端了出来给江妧看。
“我听说你家是书香门第,我能瞧瞧你写的字如何?”
“大爷回来了?”
小香根本没注意到她刚才那句话被裴恒听个正着,不过,就算被听见,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刚才她让狗儿去吩咐孙姨娘的哥哥做事,他却不敢,气得他大骂出口。
“犯了什么错要这么骂人?”
小香怕他想起之前自己对付孙姨娘的事,不敢回他,只是低着脑袋,其实她也不算骂,不过是嗔狗儿怂,脸上都是笑着的,他还不至于拿一个七八岁小孩的不是呢!
“怎么了?”
没等小香回,江妧的声音出现在门口,她袅娜娉婷,站在丹墀上,大有遗世而独立之感,笑意盈盈地朝他们望了过来,裴恒心像是漏了一拍,要她知道自己的无能么?
“无事的,外头热,妧儿,进去吧。”
裴恒向来温和,可江妧是聪明的女子,她从未见他如此过,只当是张嬷嬷近日来的效果,牵着她的手进门了,她也随着他进门来。
新婚小夫妻进门去说情话,其他人自然不好跟着进去,江妧被他拉得有些羞耻,轻轻挣了挣,裴恒是那种不愿意强迫人的,特别是他喜欢的人,只得放开了她。
“是我不好,这几日冷落了你,可你也看见了,我.......”他想说出来,可想起刚才小香的话,她刚才挣扎时那抹淡淡的嫌弃,“我是个残废。”
“夫君何必这么说呢?”江妧想安慰他,可开不了口,他可怜吗?一点都不可怜,哪怕他这样了,还有她这个未婚妻必须要嫁他!
见她淡淡的,裴恒心里的防线彻底被击垮,不管不顾,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吓得江妧大惊失色,惊呼起来,扑棱着乱转扯,他也不管,将人抱了进去,江妧被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胸口就像是被人敲鼓。
裴恒一瘸一拐的将人仍在床上,压身上去,静静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挣扎的厉害,他也只是任她挣扎,事到如今,江妧也怕他霸王硬上弓,趁他发愣之际,狠狠顶了他一脚。
他疼了半晌,可是没了根,再疼能有多疼?愣愣的盯着眼前的人,半日才涨红着脸吐出了一个字,“你.......”
江妧也怕踢疼了他,遭他报复,也不敢动了,望着他弓着身子起身,扶着一旁的拔步床架,死死的抠着雕花,没了桎梏,她忙起身,拽起被她扯开的衣裳,静静的望着他的背影,她以为他疼急了,却不想开口安慰。
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侧过脸同她道:“妧儿,咱们圆房吧!”
不像是在询问,像是下定决心,她轻声道:“那也不是现在.......”
她什么都不懂!他喜欢的人不懂她,也不想懂他,她要的只是一个子嗣,在侯府站稳脚跟!
“嗯,明晚,等明晚我过来。”
他匆匆走了,江妧看他这样,一点不像要圆房,而是像上战场,更是让江妧不解了,或许是自己逼得太过了。
裴恒出来,他想去外面寻个花娘开解,步履匆匆,正巧撞见裴慎从宫里回来,他穿着一身大红猩猩孔雀补服,肩背宽阔,窄腰劲瘦,虽是文官,却不是个花架子,他很像是裴家的人,武将出身。
“兄长是去哪里?”
裴慎见他一脸的颓然,似乎要出府去,便问了一嘴,裴恒被他说话声惊回神,便像是抓到一棵救命稻草,一把将裴慎抓住,“二弟,兄在外置有一女子,为兄排忧解难,如今兄要出去排解郁闷,请二弟......”
裴慎微微蹙眉,脑中是那日她嫣红的眼睑,梨花带雨的模样,“兄长,嫂嫂刚过门,天长日久的冷落,只怕她心中伤心。”
“二叔金安。”她盈盈一拜。
那股子笃耨香还未散去,又萦绕在她鼻尖,她微微偏头朝他望了过去,见他面色如常,望着上面的裴母说话,唯独耳朵一片通红,她颇有些奇怪,不过略微瞥了一眼。
裴母笑道:“下个月十五的是二郎的生辰,家里就只有恒儿成了亲,你是这家的长孙媳妇,将来万事都由你们来接手,你不如跟着你大伯娘一同料理二郎的生辰,也好熟悉熟悉家中事务。”
江妧忙起身,“妧儿知道了,那明日起,我便多往大伯娘房中走动,只望大伯娘不要嫌我笨才好。”
“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只希望二郎也寻一个和你一样的媳妇儿才好。”一面说着,便来挽她的胳膊,喜得不得了,她那个表妹不喜欢江妧,可她倒是喜爱得紧,不停的揉着江妧的臂膀。
江妧得了肯定,自是笑盈盈的,正说着,裴恒倒前后脚进来了,一瘸一拐的挣扎着进来,她忙朝他身边去,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
“二弟下个月的生辰,你我得尽一份心意才是。”他回手握了握她的手,轻声道。
江妧扯了扯嘴角,任由他牵着手,只低着脑袋,思绪却早已飘向了远处,等他问了第二次,这才回过神,“是,夫君说得有理。”
这边散了之后,两人相携出来,江妧细心的搀扶着他走着,裴慎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隔着一丈左右,昨夜的落荒而逃,让他十分尴尬,虽然她不知是自己。
他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碰喜欢的人之后的欢愉会如此短暂,心中实在懊恼,他自认身体强健,不至于会如此不堪。
“你让靳太医寻一副药给我。”想了想,又道:“算了,你让兴儿去寻鹿血酒。”
霜降顿时明了,昨夜主子仓皇回来,衣裳不整,进了盥室便不出来,她在外一听,只听见几声男子闷哼,并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如此想来要寻这些东西,便知是怎么回事了,想笑不敢笑,只得硬着头皮应下了。
像裴慎这样的人,身居高位,更是自信满满,昨夜难免打击到了他,待他回了囿园,他便命霜降过来通知裴恒,他今夜要过来。
裴恒听得满是愤懑,心中很是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霜降只得劝道:“世子爷也是想尽快完成自己的事,好让二房添丁!毕竟他也要回扬州去了。”
“知道了。”
听着满是责任的说法,心中虽不满,可到底想让江妧尽快怀上孩子,说到底还是他自尊心作祟,才弄出这档子事来,要是早点坦白,以江妧温柔和顺的态度,必然不会看不起........也是晚了。
江妧从大房沈氏房中回来,见冰鉴上摆了蜜瓜和荔枝,先尝了一块,立春进来,笑道:“霜降特意送来的,还说如果等下午大奶奶都未回来,世子爷让另外送。”
“世子太过客气了。”
她莞尔一笑,又吃了几颗,怕上火,让她们端出去自去吃了,她自来体弱,夏日有时候还会畏寒,手脚冰冷,以前小时候还有父母照看吃药。
寄人篱下之后,就算有什么三病两痛的也只是忍着,所以极为忌口,到了上京之后,她虽有自己的私财,可开支也大,什么人参养荣丸之类的虽也吃着,似乎没什么大用,便时常懒怠不吃。
“世子爷倒是有心了,只是咱们大奶奶吃不得这样的......吃了只怕会不好。”小香喃喃的道。
她忙往正房处来,裴母见她来,笑得合不拢嘴,主要是因为二郎回来了,她难掩的兴奋,握着江妧的手道:“他一去就是一年,”又想到他回来的主要原因,不由得眼神晦暗,“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江妧扶着她的手,想起刚才的一幕,她抬眼便看见他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长眉入鬓,盯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疏离,几分侵略,他五官柔和俊美,轮廓却有挡不住的凌厉,大有拒人千里之外之感,这样杂糅在一起,不知该说他温润还是凌厉。
“妧儿还没见过我这孙儿的吧?”
江妧莞尔一笑,“刚才正好遇见,远远的,看不清长什么样。”
“他倒是长得像他娘,以前总说皮肤太白了,跟着他父亲去军中历练,晒黑了一阵,没多久又白回来了,这点倒是像他父亲!”
祖母眼中好的都像儿子,裴母也不例外,江妧不过暗自嘀咕,像谁也不关她的事,却也陪笑着,听她唠叨,这么一说这裴慎确实很厉害,才二十四岁就是天子近臣。
“不恰好,他二婶提前生了恒儿,两人相差不过几日的时间,他就只得当二郎了。”
江妧心想,他这样位高权重,是不是长孙已经不重要了。
将人搀扶至桌子旁坐下,小丫鬟端了粥上来,她接过手,递在裴母跟前,让她坐下一起吃,她却笑道:“今日起得迟了又下了雨,我在小厨房里用过了,祖母不必挂心我。”
裴母慢悠悠得嗯了一声,“我说你裙子怎么湿了,以后下雨就不必来了,她们也未来。”
江妧只笑不语。
亲孙女未来伺候,那不过是嗔一句的事,她不过半个月就过门了,为了让自己在侯府过点好日子,她不得不如此。
因着下雨,大家也不大走动,江妧在裴母房中用了中饭,伺候她小憩下,这才出门来,她想往刚才的路走,可又怕遇到不该遇到的人,她总觉得那人瞧她的眼神让她不舒服!只得绕了一个圈,这才返回到了海棠斋。
小香正在罗汉床上打络子,见她回来,裙角湿了一片,忙给她换了衣裳,叫人备了热水和姜汤,暖和的洗了一个热水澡。
她从盥室中出来,小香忙地上了锦帕,给她绞发上的水珠,早已端了火盆置在罗汉榻前,却见西面的桌子上摆着些礼品。
“是谁送来的?”
她一面绞着湿答答的青丝,走了过去,翻了翻,两匹上好的蜀锦,一个木箱子,打开一看,是上等的皮子货,还有一对羊脂玉镯子。
“是二郎君屋里的霜降姐姐送来的,奴婢说太过贵重了,让霜降姐姐拿回去,她却说这是府中姊妹都有的,给姑娘算是给未来嫂嫂的新婚礼物,说大郎君与二郎君自小便要好,更何况是要成亲。”
“这裴二郎君好大的手笔,一大家子姊妹每样的礼物都一样,那就是好大一笔银钱,若不是新婚之礼,我还不敢收!”她无奈的苦笑着轻声说着,摸着皮子伙。
“奴婢也觉得,看来这盐务确实是个肥差!”
江妧瞪了她一眼,“这些话别胡说,我早和你说过了,进了侯府,说话做事要守规矩,小心惹了人,被人记恨!”
小香不敢回话,将桌子上的东西拿册子记了下来,装进箱子,这才回来给江妧烘发。
她见小香有些胆怯,知道刚才自己过于疾言厉色了,“你叫小厨房炖一碗杏仁酪,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么?”
外面的喧嚣声逐渐小了下去,她看了一眼更漏,已然是近四更的天了,院里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显然是裴恒陪客喝酒而归了,小丫鬟们一阵忙乱,将人搀扶进了屋里来。
江妧见他喝的烂醉如泥,忙也起身帮忙搀扶,将人扶到床上睡下,又叫小香端了热水来,绞了帕子给他擦脸,她本以为他睡着了,没想到却迷糊着睁眼。
“妧儿。”他唤得极温柔,抬手攥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揉在胸口,“你知不知道?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你,恨不得你当日便嫁过来......可是.......可是,我就是个废人,是个废人。”
江妧现在已然嫁了过来,以后想要在侯府立足,只得仰仗着他,自然也柔和了三分,再者她来到此地十多年,就算不被同化,耳濡目染,又在环境驱使之下,虽不满他成婚前便三四个通房,可到底改变不了。
“夫君别这么说,人最为重要的是毅力,既然身残已然无法改变,自暴自弃又有何用?”
“你不懂.......你不懂......我......”他眼中闪着泪,欲言又止。
此时小香端了醒酒汤进来,他更是不好说,江妧接了过来,温柔的冲他笑,他更是不想说了,将满腹的心里话都咽回了腹中,撑起身子吃了醒酒汤,躺了一会儿,絮絮的和她说着话,江妧崔他快睡了。
他依言,正待要睡下,听见外面丫鬟叫:“大爷,海燕姑娘叫了府医,只说是肚子疼,怕是老毛病了,大爷要不要去瞧瞧。”
裴恒这样温和的人,难得的皱起了眉,带着愠色:“今日是我新婚,不是叫你们不要来扰了吗?”
其实去不去,江妧都心凉了半截,正是有他的纵容,这些通房才敢如此放肆!她笑了笑,“既然是病了,夫君不如去瞧瞧她,省得夫君担心。”
他笑了起来,在她鼻尖上一点,“这句话倒像是吃味了。”
不过他还是起身,命人进来伺候着他换了件常服,安慰江妧几句便出门去,不一会儿,小香便进来道:“姑娘没听见,那个什么海燕姑娘的,大爷才进去一会儿就说好了,和大爷说说笑笑的。”
江妧淡淡的嗯了一声,本就没对这种性格温和的人抱什么希望,性格温和的人耳根子软,他会听你的话,自然也会听别人的话。
“咱们睡吧......”
“姑娘!”
“难不成你要我新婚第一日就急赤白脸的去和一个还没名分的人抢男人?我不会,也做不到!至于大爷他没分寸,便让他去吧!”
小香被她这一段疾言厉色吓到了,其实江妧是有生气的,新婚之夜能这样没分寸,以后估计有的是她难受的,她好歹是明媒正娶的嫡妻,他丝毫不给脸面!
小香忙叫人端来热水,谨慎的伺候着她洗了脸上的脂粉,然后这才睡下。
西厢房隐隐传来一声声嬉笑声,孙海燕笑着,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肚子因着什么疼,不由得伤感起来,“若是当初我护得住咱们孩子,现在也不至于.......”
裴怀说起这个,也不由得感慨,“这事不能怪你,是母亲做的主,可我也能怨母亲,当日是要和江氏解除婚约,看更好人家的姑娘,哪知我命运不济,伤了根本,有时候我会想,会不会是因为伤了那个孩子才让我伤了根本来惩罚我?”
“不会的,”孙海燕哭着跪坐在他身边,围着他的腰,两人一同长大,情谊也不同,可到底身份摆那里,注定不能为他生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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