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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她不想当万人迷结局+番外小说

江小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清珩由婢女为他披衣系玉,眼眸望向清丽婢女的惨态,心里没有动容,问她,“你说了这些话?”语调轻然,简单的一问叫清丽婢女遏制住喉间哭声,她不敢撒谎,悲然道,“婢子……婢子只是好意提了几嘴……”就算是宫中的贵嫔小主不也是得恭恭敬敬地不能有半点逾越吗?她说的话又有哪里错了?“拖出去。”云清珩不欲再听下去,淡声开口。门外的丁肃领着两个伪装成小厮的内侍动作粗蛮,把清丽婢女拖扯下去。筝儿挨得离二爷更近了些,还是二爷好。“你这是恃宠而骄。”云清珩收拾得当后来到郁别跟前,抬手用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垂眸看她。姿如宋玉含情韵,态比西施娇病喘,他漫不经心地想,郁别的病究竟何时能好,她承恩时的情态应当也是美的。“那是我相信珩止对我的心意。”郁别不知道眼前清...

主角:郁别郁离   更新:2025-04-10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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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别郁离的其他类型小说《奸臣她不想当万人迷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清珩由婢女为他披衣系玉,眼眸望向清丽婢女的惨态,心里没有动容,问她,“你说了这些话?”语调轻然,简单的一问叫清丽婢女遏制住喉间哭声,她不敢撒谎,悲然道,“婢子……婢子只是好意提了几嘴……”就算是宫中的贵嫔小主不也是得恭恭敬敬地不能有半点逾越吗?她说的话又有哪里错了?“拖出去。”云清珩不欲再听下去,淡声开口。门外的丁肃领着两个伪装成小厮的内侍动作粗蛮,把清丽婢女拖扯下去。筝儿挨得离二爷更近了些,还是二爷好。“你这是恃宠而骄。”云清珩收拾得当后来到郁别跟前,抬手用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垂眸看她。姿如宋玉含情韵,态比西施娇病喘,他漫不经心地想,郁别的病究竟何时能好,她承恩时的情态应当也是美的。“那是我相信珩止对我的心意。”郁别不知道眼前清...

《奸臣她不想当万人迷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云清珩由婢女为他披衣系玉,眼眸望向清丽婢女的惨态,心里没有动容,问她,“你说了这些话?”

语调轻然,简单的一问叫清丽婢女遏制住喉间哭声,她不敢撒谎,悲然道,“婢子……婢子只是好意提了几嘴……”

就算是宫中的贵嫔小主不也是得恭恭敬敬地不能有半点逾越吗?她说的话又有哪里错了?

“拖出去。”云清珩不欲再听下去,淡声开口。

门外的丁肃领着两个伪装成小厮的内侍动作粗蛮,把清丽婢女拖扯下去。

筝儿挨得离二爷更近了些,还是二爷好。

“你这是恃宠而骄。”云清珩收拾得当后来到郁别跟前,抬手用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垂眸看她。

姿如宋玉含情韵,态比西施娇病喘,他漫不经心地想,郁别的病究竟何时能好,她承恩时的情态应当也是美的。

“那是我相信珩止对我的心意。”郁别不知道眼前清寒的珩止心里在想着什么,仍然笑得鲜妍。

相处的这些时日,郁别摸揣出一些珩止的性情,淡情寡欲,高居其上太久,从没把婢女侍从当人看。

不然郁别不敢如此行事,她最擅识人眼色。

“去用早膳吧。”云清珩语调清越。

早膳是按着两个人不同的口味做的,丁肃怕郁别府中懈怠了圣上,今早上又领了几个厨子进府。

这事郁别知道,方才内厨房的婆子提了嘴,真矜贵啊。郁别坐在西厢房中,兴致勃勃地叫筝儿给她端了一碗鸡丝虾仁粥。

口感竟然丝毫不油腻,虾仁很鲜美,鸡丝一点也不柴。

两碟蒸点心软糯清甜,其余汤膳和小菜味道也没有差的,郁别吃了近两个月最为满意的一餐。

“珩止带来的厨子手艺超绝,比在太初观时的厨子还好。”郁别称赞道,眼里不夹杂其他的欢喜很纯然。

太初观用的饭食也精细,但因为在清修时段口味偏淡,郁别吃久了就觉得无味。

筝儿很高兴,二爷自从病了胃口就没好过,人都更清瘦了,难得用的多,她就问,“二爷可要再盛一碗?”

“饮食要有节,用多伤身。”云清珩出言制止,他已经早早放下了玉筷。

“珩止公子说的在理。”筝儿小声呀了一下,愧然地出声,“是婢子的错,二爷用的比往常多了小半,确实不能再多食了。”

郁别吃得心满意足,将手中碗筷放下,“叫珩止见笑了,筝儿是关心则乱。”

云清珩没在意,用锦帕擦着手,问起了别的,“听你这婢女的言外之意,你近日口胃不佳吗?”

他虽然问出口,但心中早有答案,毕竟每日的暗折他都会过目。

“病中常态罢了。”郁别回道,心中有些雀跃,只要今日和珩止再接触一天,病若西子光环就能散去了。

“卢院使的药方子你先用着,过段时日我叫他过来再给你诊脉。”云清珩后面的语调温缓起来,抬睫直望她,“不要忌医。”

因不能人道,就只允许一个无用大夫看病,是要害了她自己的。

…………

犯错的那个清丽婢女被拖出府后直接秘密送回宫内,应着她的身份特殊,丁肃还特意命他的得力手下——小远子亲自走一趟。

小远子把她押回宫后,也没行刑,直接把她带到杨女官的面前,口吻万分无奈,“杨女官,不是奴才不给您面子,是您这侄女太过放肆,惹了圣怒!”

“该怎么罚,您自个儿看着办,奴才全当没看到,往后也别把她往圣上跟前领了。”


果不其然,翌日清晨璋王府便派小齐子来请郁别。

小齐子对郁别热拢许多,亲自弯腰为郁别打车帘,“您小心着些。”

郁别面上还是很谦微,颔首含笑上车,“谢过齐公公。”

她离上一次见病色依旧没见好,阳光透在她瓷白的面上,倦意态貌反成风韵。

雪青色绣花鸟纹的衣袖划过他的手臂,带起一阵雅梅的寒香,小齐子想,郁二公子换香了,更添几分清泠。

车马停在璋王府前,小齐子又殷勤地搀扶郁别下车,领着她前往前院,没问她是否要轿子,这次王爷没提前开口说让。

郁别望着小齐子,温着言语问道,“怎么这次不领着我先去拜见一下侧妃娘娘?”

璋王不会紧这些时间,该会给她这个恩典才对。

“哎,这……”小齐子含糊起来,显然不大对头,最后只说了一句,“侧妃娘娘那不方便。”

郁别步伐缓下来,宽袖下的手掌默默攥起,语气仍旧平和,“可是不方便说?”

她心里徒生出不平静,妹妹一定出事了,是了,墨候胜仗归来,璋王妃正是最气焰的时候,哪会饶过近日一直压着她的妹妹。

璋王虽不会对璋王妃事事顺着,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瞧不着。

小齐子没开口,踌躇地拧眉,郁别轻笑着又道,“齐公公自有为难之处,我就不问了。”

“郁二公子心善,王府后宅的事实在不是奴才能随意说的。”小齐子舒展开眉。

他悄悄抬眼看郁别,真是邪性儿,他不是心软和善之人,方才在她的询问下,竟然险些将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

…………

郁别怀揣着沉重的心事来到书房前,门口的下人替她传话,“王爷,郁二公子到了。”

“王爷,那妾身告退了。”书房里女声端重。

璋王的声音体贴温情,“王妃先回去吧,今日夜里本王会来看你。”

门打开,出来的璋王妃是很雍容明丽的相貌,听说她常年病着,看着倒不像。

她气派充盛,撑得起珠翠罗绮、端严华服,一双桃花眼矜傲着,轻抬眼皮,凝看向郁别。

郁别俯身行礼,口吻是不容错的恭顺,“下官见过王妃娘娘。”

璋王妃没有叫起,越过郁别身边时,轻轻说了一句,“郁侧妃蛇蝎心肠,你也不是个好的。我能把她按在泥里,我的父兄也能把你按在泥里。”

郁别将头垂的更深,凤眸里冷的厉害,阴翳非常。

璋王妃和她的婢女离开后,郁别方才挺直腰身。

她进入书房,璋王在品茶,他知道外头发生的事。

“含瑛来了,快坐下。”璋王叫内侍赐座,后不急不慢地轻划茶盖,再品了一口。

郁别坐下,笑得天衣无缝,眼神里难掩喜色和尊崇,“下官昨日就想来谢过王爷大恩,下官哪当得上圣旨所说的品行端方、才情出众,其中恐怕都是王爷在斡旋!”

你当然当不起!璋王盖上茶盖,心里讥讽连连,面上端起和煦的笑,“本王没这样的本事,是你的本事大。”

若是旁人的功劳,璋王领了又如何,可这是圣上用来博美人恩的,他不敢犯上。

美人恩,美人恩,豪杰易困温柔乡,圣人常殇情思网。

郁别面色难为情,半仰头看他,自贬道,“下官哪有什么本事可言?王爷真是说笑了。”

璋王目光扫过她的脸,眉蹙天然,黑漆点瞳,病弱且诡媚,他真想直截了当的说,这就是你的本事!


庄潇毫不迟疑地点头,“郁二公子所说是真。”

他凝探向郁别,她此刻和在偏房中的模样全然不同,做戏做得浑然天成,天然一副无辜模样,何人会不怜惜她。

偏在他面前吐露腥腻的毒息,这是否也是一种殊荣?

郁别弯折下腰,半个身子依在筝儿怀里,咳嗽得不成样子,被玉冠束好的发落下几缕。

“请两位王爷开恩吧!”筝儿配合自家二爷打起戏台,“二爷午间和晚间的药都未喝,先容许婢子回一趟府,把二爷的药给带来。”

李方朔先行一礼,嗓音焦急,“请璋王、佑王开恩!”

后面陆陆续续又有几位起了怜惜之情的官员文士为郁别求情,当然,他们都是璋王一派,佑王一派的人可没这胆子。

璋王对郁别是有几分了解的,说她恶毒纨绔他信,说她能布下如此的局陷害庄潇他万万不信,她没这样的本事,也没害庄潇的缘由。

“拿什么药。”璋王大度且怜悯的说道,“含瑛回府休息去吧,此件是与你无关。”

郁别面带谢意地行礼告退,脚步虚浮,由筝儿半揽在怀里。

随侍不带小厮带婢女,如此亲近痴缠,不愧是有名的荒诞之人。

“本王又没论罪。”佑王见郁别走后,不满地哼了一声。

剑眉往中间拧,佑王英挺俊逸的面上夹杂着难言的怪异,“哭哭啼啼的,腻歪在女子怀中,没个男儿样。”

看璋王热闹的心全然散个干净,佑王带着自己的侍从甩袖离开。

…………

日暮寒冬凛,郁别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热水沐浴,松乏身子,完事后窝在榻上,用毯子给自己裹严实。

做戏做足,筝儿端来药给郁别用,嗓音兴奋难耐,“二爷,您可真是颖悟绝伦、神机妙算。”

“您到底是怎么知道那黑壮婆子有问题的?”

“贼眉鼠脸,眼目飘游,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的。”郁别话语分外得意,手上拿起药盏一口气饮下,拿了几个蜜果子去苦味。

把一心向善系统的功劳通通归拢于自己的郁二爷丝毫不心虚。

“我今日可是做了一回善人,不然那庄潇不死也废了。”郁别被毯子捂的面色有些发红,呈出润意。

多年相处的主子和奴才心性都差不多,筝儿好似忘却了自己是如何手持烛台砸向黑壮婆子的,她托着自己的脸也笑,“是啊,二爷是顶顶的慈善人。”

“为何就庄大人的名声那样好听,明明二爷也派粥修房的。”筝儿真情实感的为二爷说不满,“世人真是眼瞎看错了二爷!”

事实上庄潇和郁别的派粥修房是完全不能放在一块儿说的。

庄潇不计回报,真善真君子,自己尚在困苦中,仍旧捐出半副身家。

而郁别的派粥修房仅仅限于她自己的一处庄子,她贪图的是后续更大的回报。

夜半时刻,郁别困倦的不行,今日费了太多精神,病若西子光环又令她疲病不堪,她上床预备晚寝了,“筝儿,你也歇息去吧,今日闹得太晚。”

她从来舍不得筝儿为她守夜,掰开来说,郁别是把筝儿当做半个妹子来看的。

翌日辰时二刻,郁别睡得正香甜,崇和殿的圣上则在看各处的暗折。

没去御书房,他坐在正殿暖阁的紫檀镶嵌红玉石的屏榻上,身披银白色团纹袖衫,清绝无尘的面上很淡漠,“听说昨夜里璋王那闹出了事。”


“嗯。”云清珩没拒绝,同床而眠这样暧昧的事,他眼神依旧怀着清漠。

郁别叫了婢女,婢女捧了熏好的新被褥进来,有两床,筝儿特地嘱咐这个婢女的。

正屋的床榻很大,是乌紫檀镂空雕花的架子床,四周有围架,正面设了两重帏帐。

她不喜欢枕玉枕,于是用的是软绸彩锦缝制的软枕,里面填了天然香料和绒棉。

她问珩止,“珩止惯用什么枕头?”

还没待云清珩回她,外头的丁肃就叫婢女送进来一个黄花梨木枕头。

郁别想他们明明是空手来的,这枕头是从哪冒出来的?

病若西子光环剩余时间:15天

郁别叫下人烧了水备到隔间沐浴,她先前出了太多冷汗,现在身上很黏腻。

贴身伺候的只有筝儿一个人,水顺着郁别的脊骨往下流,乌黑的发覆在其上,她闭目倚靠在浴桶上,筝儿为她洗发擦拭。

结束后,筝儿服侍她穿寝衣,外披一件薄衫,语气心疼,“二爷今晚还得束胸,本该是舒坦的时候。”

“你随我长大,自然觉得我委屈,觉得我吃亏。”郁别语气随适,“可是是我要攀着他,要从他身上得好处,珩止是我的贵人呀。”

她说完这句话带着筝儿返回正屋。

正屋里云清珩也换好了一件薄衫,端坐在平榻上,他的脊背直挺,眉眼清平雍然,手里拿着一本古籍在看。

这书又是哪来的?珩止的手下真是神通广大,郁别携带着一身湿气坐在他左侧。

或许是地龙燃的热了,窗开着,些许风进来,郁别顺着望去,月光洒照下的珩止让她联想到了修竹之风貌。

筝儿在郁别身后为她擦发,平榻很大,郁别往里侧挪了挪,叫筝儿坐下顺势平躺在她膝上。

又进来了两个婢女,一人和筝儿一齐将她的长发松开平捧着,一人拿着铜质手炉为郁别烘发。

过了一会,头发烘的差不多了,郁别也困倦了起来。

云清珩合上书籍,望向郁别,视线往上移,是面目秀丽的筝儿,“她是你的通房?”

太亲密了,郁别和这婢女太亲密了,甚至连出府都要带着,时下的公子们出府带的基本都是小厮。

灯火朦胧了郁别的脸庞,她斜过来看他,因水汽变得湿红的唇启开,“我可不动筝儿,主仆之间沾上男女之情就没意思了,我会抛下她的。我可舍不得,还是将来给她找个好人家要紧。”

她声量温柔地压低,“得找个一家子都在我手底下过活的人家,叫他们敬着捧着我的筝儿。”

筝儿笑笑说好,一时气氛十分温缓。

“再者,如今我可已经改过了,我后院儿再没养过人。”郁别语气听起来有些莫名的委屈,一双凤眸望着云清珩,“珩止,你不信我?”

云清珩微不可察地轻挑一下眉,朝她方向伸出了右手,他今日戴了和田青白玉的中指环,很衬他修匀洁白的手。

他是一个天生就该金玉加身的人,郁别心道。

郁别从筝儿膝上起来,叫婢女们都出去,她把自己的手放在云清珩的手里,姿态自然的借力落到他怀里。

筝儿忧愁地领人离开,细致地把门阖上。

郁别身上即使没有了甜润的异香,也有自带的一股清香,云清珩不讨厌这个味道。

“珩止,你信不信我?”郁别要问个明白,纤细的手臂揽上他的脖颈,唇靠近他的耳畔,缠绵又缱绻地吐息。


“珩止的香是怎么配的?”郁别问。

按理来说,她和人亲近依偎已经得心应手,可女子也好,男子也罢,都没有现在别扭。

郁别以前是上位,轻佻的不用管别人怎么想,自己寻着乐就好,她喜欢枕在别人腿部,或是看人讨好地攀着她。

她从未有一日把自己全部陷在另外一个人的怀里,周遭都密不透风地围拢着,好不自在。

云清珩手指摩挲着郁别新添上的齿痕,“等会叫人给你送香来,这里面有几味香料难寻,你不用费精力。”

“嗯。”郁别松开揽着云清珩的双手,将左手伸出他的怀里,手指摇摇晃晃地勾住酒壶,给自己又斟了一杯酒,这回没有一饮而尽,很小口很小口地抿着,品着其中的味。

“珩止今天夜里要留下吗?”郁别垂睫轻声地问,话语暧昧。

云清珩定定垂看着她,“你还病着,我不想折腾你。”

丁肃办事迅疾,短短几日郁别府上又潜进去了好些人,今日为郁别驾车的车夫亦是其中一个。

暗探有暗探的章程,郁别这和皇宫同处元城,便要求一日一报。来之前,云清珩翻看了今日的暗折,上面写郁别离开郁尚书府的时候,全靠婢女撑扶。

郁别仿佛瞬间落寞下了眸光,又一口接着一口地抿酒,饮尽后,将酒盏放回案几。

她跪坐起身,将脸离云清珩越来越近,右手食指点在他的唇角,这回没有隔着帕子,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指腹的柔嫩。

“那我祝珩止夜安。”郁别见云清珩没有排斥的意思,轻轻在他唇角隔着自己的食指落下一吻。

酒香很浓,云清珩觉着这酒有点烈。

病若西子光环剩余时间:20天

一个时辰后云清珩方才带着丁肃离开,郁别叫筝儿伺候洗漱。

“二爷,可要用一碗醒酒汤。”筝儿问道,同时将郁别的发冠取下。

郁别叫筝儿坐到榻上,她将头枕在她腿上,“不用,才喝了几盏罢了,醒酒汤的味道我不喜欢。”

筝儿和郁别的关系不能用寻常主仆来概括,所以有些话她敢问,“二爷,今天的圣旨当真和珩止道长有关吗?”

“所以才说是通天的高枝。”郁别曲膝阖目给自己找了一个最舒坦的姿势,“门房那边说璋王今日派人来过一次,我估摸明日定会再来一次,到时候我到璋王面前打探打探。”

“璋王一定知道一些内情,难怪之前对我的态度陡然间变了个彻底。”郁别脑子灵快,想出了那一日璋王的不对劲。

璋王在她面前傲气一向很高,礼贤下士是对有能之士的,她对自己的定位一向拎得清,用来讨趣解闷的罢了。

天皇贵胄,皇子之尊,璋王自然有资格傲气,那比璋王还能耐的珩止又是谁呢?

总不能是圣上,郁别猛地睁开眼,喃语,“我真是吃酒吃昏头了!”

圣上哪里会好端端地去太初观当什么道长,还好性情地纵她接近闹腾,怕不是早早把她拉出去砍了。

郁别随手指了门口的一个婢女,“你去内厨房给我端碗醒酒汤,我还是得清醒清醒。”

整日想着大不敬的事,迟早有一天要害了自己,圣上尊威哪容得她冒犯!

“对了,以后府上见了珩止别唤他道长了,就唤一声公子吧,亲近些。更要紧的是,一个一个都吩咐过去,不要对珩止有半点怠慢。”

郁别她不知道,府上有十几个人真正的主子就是珩止,何谈怠慢。

…………

圣上吩咐的事,丁肃丝毫不敢轻视,回宫后立即叫人把素寒梅给郁别送过去,“还有仔细挑些没宫中内印的珍稀物件儿一并送去。”

杨女官插了一嘴,“内库房里还有很多颜色鲜丽的料子,一起挑几匹去吧。”

郁别的事圣上没有瞒着杨女官,她比丁肃伺候他的时间还长,最是忠诚守嘴。

“还是杨女官你想的周到。”丁肃命人拿库房册子出来挑选。

东挑西挑连着之前的东西装了整整一马车拉走。

崇和殿正殿那边一个小内侍把丁肃找了回去,说是圣上意。

丁肃回殿时,圣上正倚在榻上,手持一本画册,眉间隐有嫌恶,不远处跪着司寝监的纪内侍和一个嬷嬷。

“看不下去,收了吧。”云清珩把画册往外一摆,丁肃接过去瞄了一眼,是男子间的教引画册。

“圣上无需忧心,您只要享受着就可,另一位公子奴婢自然会调养,断不会叫您生厌。”嬷嬷谄着音调出声。

话语间全然把另一方当做了地位卑贱的嬖幸之流,丁肃瞥看嬷嬷一眼,她不是很聪明,有些话说出来就脏了耳朵。

他原先也有几分这样的心思,现在都歇掉了,圣上对郁二公子是上了心的。找司寝嬷嬷虽的确是为了圣上更舒心些,但也没轻贱郁二公子的意思,只是怕哪一个步骤出了错反而伤了双方。

云清珩手肘搁在几上,从上方投下一个眼神,他的嗓音没有起伏,“拖出去笞其嘴。”

嬷嬷唯唯称诺,面容因骇惧皱成一团,匍匐下身再不敢动弹,由两名内侍把她拖下去。

冬里寒凉,纪内侍硬生生从额头上滚落了豆大的汗珠,嬷嬷话说的没错,只是错在没想到圣上没当那位不知名的公子为玩意儿。

“司寝监掌事办事不力,杖责十个大板。”云清珩又道。

“奴才叩谢圣恩。”纪内侍知道自己逃不过,圣上没叫人拖他出去,他自己走出了殿去领罚。

被摁在长凳上打的时候,丁肃来了,语气恨铁不成钢,“你说说,你也是御前出来的人。”

“窝在司寝监六年,被人捧几句老祖宗,真当自己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了,你看看你找出来的人说的什么话,我那日点的还不清楚吗?”

“如果真是个嬖幸之流,我何苦叫你严阵以待,圣上也早将人提溜回皇宫了。什袭珍藏的理你又不是不懂,男子在后宫是要毁了全部的前程,在宫外藏着才妥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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