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走近。
拉近距离,才发现她的白裙上有些褶皱,显然是被反复熨烫过。
她的手里攥着一个小盒子,是我们结婚时的戒指盒。
“我......我把苗闻的孩子打掉了。”
谷溪的声音哽咽,“我知道我做错了太多事,但我真的知道错了。
阿沉,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用余生来弥补,求你......”我平静的摇了摇头:“谷溪,我们回不去了。”
“当初就是在医院,你放弃了我们的孩子,也剥夺了我的生育能力,现在却要在医院谈补偿我,不觉得讽刺吗?”
谷溪眼中的光芒因为我的决绝而瞬间熄灭。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手中的戒指盒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低头看着那个盒子,泪水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
“我明白了……”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阿沉,离婚协议我重新签了一份,律师会寄给你的,收下吧。”
她缓缓转身,白裙在夕阳下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的步伐很慢,像是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告别。
第二天,我收到了离婚协议。
谷溪选择净身出户,甚至把自己手里的谷家财产也留给了我大半。
几天后,我通过新闻知道了原因。
谷溪在自家别墅服用过量安眠药与世长辞。
只留下一封公开信,承认自己婚内出轨,亲手杀死孩子的行为,连带着苗闻也锒铛入狱。
我利用这笔财产成立了儿童救助基金,积极帮助需要救治的孩子。
这就是我人生的意义,救赎更多孩子,给生病的孩子一个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