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小满陈九的其他类型小说《镇魂灯全文》,由网络作家“菜椒面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在劈中陈九前硬生生转向。“你下不去手,我来!”陈小满夺过雷光按进自己胸口,金红血液溅在断剑上。诛心剑发出龙吟,剑身裂纹被血色填满。陈九的锁链在剑光中寸断,他最后一丝清明消逝前,将沾血的指尖点在小满眉心:“去酆都…找真正的镇魂灯……”暴雨中,陆青阳看着昏迷的陈小满,掀开衣襟露出心口同样的龙鳞胎记。他捡起陈九掉落的骨钉,上面刻着微不可见的“钟”字。诛心剑插进幽冥司石门时,陈小满听见了陈九的惨叫。剑锋上的血纹蛇一般游入锁孔,门内传来铁链绞碎骨头的声响。陆青阳突然按住她颤抖的手,桃木剑尖挑起一抹朱砂,在空气中画出血符:“你哥的魂被钉在‘三尸灯’里,现在退,还来得及。”陈小满一脚踹开石门。寒气裹着尸油味扑面而来,她踩碎的竟是一地人面蜘蛛——...
《镇魂灯全文》精彩片段
却在劈中陈九前硬生生转向。
“你下不去手,我来!”
陈小满夺过雷光按进自己胸口,金红血液溅在断剑上。
诛心剑发出龙吟,剑身裂纹被血色填满。
陈九的锁链在剑光中寸断,他最后一丝清明消逝前,将沾血的指尖点在小满眉心:“去酆都…找真正的镇魂灯……”暴雨中,陆青阳看着昏迷的陈小满,掀开衣襟露出心口同样的龙鳞胎记。
他捡起陈九掉落的骨钉,上面刻着微不可见的“钟”字。
诛心剑插进幽冥司石门时,陈小满听见了陈九的惨叫。
剑锋上的血纹蛇一般游入锁孔,门内传来铁链绞碎骨头的声响。
陆青阳突然按住她颤抖的手,桃木剑尖挑起一抹朱砂,在空气中画出血符:“你哥的魂被钉在‘三尸灯’里,现在退,还来得及。”
陈小满一脚踹开石门。
寒气裹着尸油味扑面而来,她踩碎的竟是一地人面蜘蛛——每只蜘蛛的腹部都嵌着半张人脸,王婶的断指正卡在蛛网间抽搐。
而百米高的青铜柱上缠满铁链,陈九的魂魄被吊在顶端,青焰从他七窍涌入脚下的灯盏,每吸一口,他的虚影便淡去一分。
“灯傀已成,何必找死?”
<幽冥司主从阴影中浮出,手中的修罗骨笛已拼接完整。
笛声响起瞬间,陈九猛然抬头,瞳孔裂成青黑两色,铁链如巨蟒砸向二人。
陆青阳甩出五帝钱结阵,铜钱却被陈九徒手捏碎,反手刺入自己心口。
“哥!”
陈小满迎着铁链跃起,诛心剑划破掌心,血珠溅在陈九眉心。
龙鳞纹路突然暴长,她看清那些贯穿陈九魂魄的骨钉——钉尾刻着钟馗伏魔咒,分明是镇邪之物,此刻却成了折磨他的刑具。
钟馗残魂在陈小满背后闪现,铁扇劈向幽冥司主:“尔等安敢辱我法相!”
这一击却穿透司主身躯,打碎了青铜柱。
陈九随碎片坠落,被陆青阳用道袍接住。
袍内掉出一本染血的《钟馗伏魔录》,书页无风自动,露出夹层里褪色的婚帖——新郎是钟馗,新娘名讳处被雷火灼穿,仅剩“修罗”二字。
“当年你亲手将妹妹炼成鬼王,如今装什么正神!”
幽冥司主撕开人皮,露出与钟馗七分相似的面容。
他手中的修罗骨笛暴涨三尺,顶端赫然是半截女子指骨,“集齐
饵上钩了。”
陈小满瘫坐在熄灭的青铜灯旁,发现掌心多了一道暗红符咒,形状像极了锁链缠绕的龙。
城头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犬吠,青灯重新亮起,只是火光里掺了一丝猩红,如同雾中那轮不祥的月。
青铜铃铛在午夜响起的瞬间,陈小满腕间的银镯裂成了两半。
她眼睁睁看着血从裂缝里渗出来,却凝成一条细线,蛇一般游向门外。
线头没入月光照不到的巷角,那里不知何时停了一顶红轿子——纸扎的轿身,轿帘上绣着百鬼抬棺,四个轿夫脚尖点地,后脑勺却齐刷刷转向她。
“姑娘,该上路了。”
2 幽冥血轿枯树皮般的手掀开轿帘,白发老婆婆咧嘴笑出一口黑牙。
陈小满想后退,却发现双脚陷进了青石板里,血线缠上她的脚踝,将她拽向轿中。
轿帘落下时,她听见城头的青灯发出瓷器碎裂般的脆响。
轿子无声地穿过城墙。
陈小满扒着纸窗往外看,冷汗浸透后背——整座城池正在融化,瓦片像蜡油一样滴落,露出地底密密麻麻的坟包。
每个坟头都飘着一盏白灯笼,灯笼上写着活人的名字。
她看到王婶的灯笼被野狗叼走,那畜生竟长着黑袍人的鳞片脸。
“喝口汤,压压惊。”
老婆婆递来缺口的陶碗,混浊的汤水里浮着人指甲。
陈小满打翻汤碗,桃木钉抵住老婆婆咽喉:“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哥的债主。”
老婆婆的脖子突然拉长三尺,蛇一样绕到她耳畔,“三年前他借走钟馗一魂,如今连本带利该还了。”
轿子猛地一震,陈小满栽出轿门,眼前赫然是条沸腾的血河。
河面飘满铜钱,对岸的鬼市张灯结彩,摊贩叫卖着人皮灯笼、眼珠糖葫芦,一队无头新娘正跳着傩舞经过。
“幽冥渡口,活人换寿。”
老婆婆的拐杖敲在陈小满锁骨上,那里浮现出龙鳞纹路,“用你的魂给镇魂灯添油,你哥就能从灯芯里爬出来。”
河面突然冒出无数苍白的手,攥住陈小满的脚腕往下拖。
她挣扎着摸向腰间,却发现桃木钉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支骨笛——和黑袍人那支一模一样。
血河深处传来钟声。
陈小满呛进一口腥臭的血水,却在濒死时看见河底沉着无数青铜灯,每盏灯里都蜷缩着人影。
最近的那盏灯芯忽明忽
她的额头,掌心带着陈九的温度和陆青阳的朱砂味。
“小满,看灯。”
她艰难抬头,城头青灯竟抽枝发芽,灯身化作焦木长出翠叶。
藤蔓从地底钻出,将鬼潮残骸拖入深渊,又在废墟上绽开血色的花。
陈九的虚影立在花丛中哼童谣,身侧站着穿嫁衣的阿修罗与道袍染血的陆青阳。
幽冥司主的残魂突然从花蕊中窜出,枯爪直掏陈小满后心:“我要钟家永世……”桃木剑贯穿他的咽喉,剑柄上五帝钱叮当作响。
陈小满回头,看见浑身浴血的陆青阳站在月光里——或者说,是借他身躯还魂的钟馗。
“该结束了。”
钟馗握住陈小满的手,带她将诛心剑刺入自己心口。
7 灯芯血咒金血喷涌而出,青灯幻化的焦木瞬间开花结果。
果实坠地裂开,每个果壳里都飘出一盏青铜灯,万千灯火连成星河,照得幽冥裂缝寸寸闭合。
陈小满在强光中昏死过去,最后触到的温度是陆青阳逐渐冰冷的手。
他心口的龙鳞胎记化作青烟融入诛心剑,剑身浮现出三百年前的字迹:“阿修罗,哥来还债了。”
陈小满捏碎最后一盏青铜灯时,灯油竟是温热的,像极了陆青阳咽气前淌在她掌心的血。
碎铜片割破指尖,血珠滚落在焦木根须上——那株从诛心剑长出的藤蔓已缠住整座城隍庙,将青灯与地脉连成一体。
藤叶间垂挂的灯笼映出万千人影,陈九的残魂正在最顶端那盏灯里融化,青焰勾勒出他逐渐透明的轮廓。
“灯灭则鬼门开,不灭则永困魂灵。”
钟馗的叹息从藤蔓深处传来。
陈小满抬头,看见焦木主干上浮现出三百年前的画面:阿修罗将青铜灯刺入钟馗心口时,灯芯里燃着的竟是她的半缕魂魄。
兄妹二人的血渗入地脉,化作镇压幽冥的锁链,却也成了困住后世子孙的诅咒。
幽冥裂缝突然在脚下炸开,陈小满坠入一片混沌。
无数苍白的手从虚空伸出,指尖缠绕着陈九的声音:“小满,别怕……哥给你买糖画……快跑啊!”
她挥剑斩断幻听,诛心剑却突然脱手飞去。
剑尖刺中的竟是她自己的倒影——那个“她”穿着阿修罗的嫁衣,腕间锁着与陈九相同的铁链。
“你还不明白吗?”
嫁衣陈小满抚摸着焦木上钟馗的脸,
发现诛心剑的裂痕里生出一株嫩芽。
城隍庙废墟上,无芯的青灯亮如白昼,灯影里隐约有三人对坐饮酒的轮廓。
陈小满将诛心剑插进祭坛时,剑身的嫩芽已长成藤蔓缠住她的右臂。
藤刺扎入血管的瞬间,她看见三百年前的阿修罗——那个与自己有着相同龙鳞胎记的女人,正将青铜灯按进钟馗的胸腔。
血从灯座漫出来,凝成陆青阳消散前最后的微笑。
“原来这才是镇魂灯真正的用法。”
她扯断藤蔓,任由汁液腐蚀皮肉。
血月下的城池正在坍塌,幽冥司主悬浮于鬼母法相眉心,九颗蛇头喷出的毒火将夜空烧出窟窿,无数鬼手正从裂缝中探向人间。
陈九的残魂突然从青灯中跃出,化作火凤撞向鬼母。
“哥!”
陈小满甩出青铜铃铛,铃舌竟是那截嫩芽所化。
凤火与青藤交织成网,却在触及鬼母的瞬间被毒火吞噬。
陈九的虚影在烈焰中回头,口型分明在说“敲钟”。
城隍庙废墟突然震颤,半截焦黑的钟杵破土而出。
陈小满狂奔时踩到硬物——是陆青阳遗留的桃木剑,剑穗上五帝钱的残片拼成“酆都”二字。
她抡起钟杵砸向古钟,锈蚀的铜钟竟发出龙吟,音波震碎三颗蛇头。
“你当真以为这些把戏有用?”
幽冥司主撕开鬼母胸膛,露出跳动的心脏——竟是盏燃烧的青铜灯,“钟馗当年剜心镇鬼门,如今这灯芯……该换成你了!”
陈小满的银镯突然炸裂,碎片割破手腕。
血滴在藤蔓上,竟催生出漫天青莲。
她踏着莲瓣跃向鬼母,诛心剑感应到青铜灯的气息,剑柄龙鳞逆生长成盔甲。
最后一跃时,她看见陈九的残魂附着在钟杵上,青焰勾勒出他十六岁时的模样——那年他第一次教她画符,窗外的石榴花开得正艳。
“镇魂,镇的是心魔!”
剑锋刺入青铜灯的刹那,陈小满听见两道重叠的碎裂声。
鬼母的心脏与她腕间的龙鳞同时炸开,藤蔓趁机钻入灯座疯狂生长。
幽冥司主惨叫着想剥离鬼母法相,却被藤蔓缠住脚踝拽向地底——那里裂开一道青铜巨门,门缝里伸出无数焦黑的手,将他的血肉一块块撕下。
血月崩裂成无数火球坠落,陈小满跌进燃烧的城池废墟。
诛心剑的藤蔓结成茧将她裹住,恍惚间有人轻抚
“镇魂灯从来不是镇鬼,而是困住钟家代代长子的心魔。
你哥的魂被灯吃了三百年,现在轮到你了。”
地面突然塌陷,陈小满跌进青铜灯内部。
这里的时间是凝固的,陈九的残魂悬在中央,正机械地重复着画符的动作。
他每画完一张,符纸就化作青焰流入灯油,而那些符咒的纹路——分明是陈小满出生时他亲手系上的长命锁图案。
“哥!”
她扑过去抓那些燃烧的符纸,掌心被烫出焦痕。
陈九的瞳孔映出她的模样,却仿佛隔着一层冰:“镇魂灯不能灭……灭了小满会死……”藤蔓突然穿透灯壁缠住陈小满的腰,将她拽回现实。
焦木正在开花,每朵花蕊里都坐着个穿寿衣的孩童——全是这些年被当作“灯油”献祭的钟家子嗣。
他们齐声哼着那首童谣,调子却渐渐染上幽冥司主的嘶吼。
“你舍得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吗?”
幽冥司主的残魂从花丛中爬出,半边身子已和焦木融合,“就像你舍不得陈九一样。”
陈小满的龙鳞胎记突然暴长,覆盖住整条右臂。
她徒手撕下鳞片,血淋淋的皮肉间竟抽出一柄骨刀——材质与修罗骨笛同源。
“你说得对。”
她将骨刀捅入焦木主干,“钟家的债,该清了。”
8 修罗血泪刀锋触到灯芯的刹那,整片天地开始颠倒。
陈九的残魂从灯内冲出,化作火凤裹住她下坠的身躯;陆青阳的声音在藤蔓间回荡,指引她劈向焦木命门;阿修罗的嫁衣无风自动,为她挡住幽冥反噬的毒火。
当骨刀最终斩断灯芯时,陈小满听见三重碎裂声:一是陈九的残魂化作星雨洒向大地;二是焦木崩解成无数萤火,每点光里都是被解放的钟家魂魄;三是她腕间最后一枚龙鳞脱落,露出底下崭新的皮肤——再无诅咒的痕迹。
幽冥裂缝在晨曦中弥合,青灯彻底熄灭。
陈小满跪在废墟里,捧着半块焦黑的灯座,里面静静躺着陈九留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褪色的布偶,针脚歪斜地绣着“哥哥平安”。
城头忽然传来惊呼。
陈小满抬头,看见朝阳中浮着万千盏无芯青铜灯,每盏灯都映着张笑脸——有王婶早逝的丈夫,有陆青阳,还有三百年前笑着画符的钟馗与阿修罗。
风起时,所有灯盏齐齐转向她,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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