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南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女尊,考科举娶夫郎苏沅南初 全集》,由网络作家“罗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现在是一块布了。都这样了,孟云乔还在坚持不懈的继续翻找。仿佛她那墨锭能成精,变成了布料上的花纹似的。孟云乔不死心,去检查人员的桌面上没找到,最后又趴在地上,四处张望大喊:“墨锭,我的墨锭呢?”检查人员见状皱眉道:“零散东西还用包袱装,不掉都难,这样吧,你看看周围有没有熟识的同窗,借一块吧,别在这找,耽误后面的进度。”孟云乔闻言眼中燃气希望,朝后面百川学塾的同窗张望,想借用一块。哪料同窗纷纷摇头,表示自己没多余的。这可把孟云乔急得,满头大汗。暗骂自己粗心。方才苏沅还提醒她来着。自己没当回事,假如也像她一样,检查一番就好了。现在要是折回去买,又要重新排队,说不定就错过考试时间了。前方门口的苏沅见此,无奈摇了摇头,折回去掏出块墨锭,递...
《穿书女尊,考科举娶夫郎苏沅南初 全集》精彩片段
不,现在是一块布了。
都这样了,孟云乔还在坚持不懈的继续翻找。
仿佛她那墨锭能成精,变成了布料上的花纹似的。
孟云乔不死心,去检查人员的桌面上没找到,最后又趴在地上,四处张望大喊:
“墨锭,我的墨锭呢?”
检查人员见状皱眉道:
“零散东西还用包袱装,不掉都难,这样吧,你看看周围有没有熟识的同窗,借一块吧,别在这找,耽误后面的进度。”
孟云乔闻言眼中燃气希望,朝后面百川学塾的同窗张望,想借用一块。
哪料同窗纷纷摇头,表示自己没多余的。
这可把孟云乔急得,满头大汗。
暗骂自己粗心。
方才苏沅还提醒她来着。
自己没当回事,假如也像她一样,检查一番就好了。
现在要是折回去买,又要重新排队,说不定就错过考试时间了。
前方门口的苏沅见此,无奈摇了摇头,折回去掏出块墨锭,递给孟云乔:
“我这儿有多的,你拿去用吧。”
孟云乔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惊喜道:
“苏沅,你不是进去了吗?”
说罢,她接过墨锭凑到嘴边,亲了两口道:
“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走走走,咱们进考场,等考完我请你出去玩乐放松一下,嘿嘿。”
苏沅微挑眉,淡然一笑道:
“好。”
那件事快到了吧。
孟云乔开心的日子不多了,提前放松一下也行。
二人各怀心思进入考场,这场县试一考就是两天。
等苏沅与孟云乔再次出来,便是两日后的下午。
雨声渐大,凉风习习。
考场门口围满了考生,因为雨大,便站在门内等着家人来接,不过有部分考生等不及要离开,便冒雨前行。
“妻主,我和爹爹来接你了。”
南初举着伞,身后跟着苏父,正快步往这边走来,不消片刻,便来到了门口。
苏沅挑眉,眼中满是笑意 ,接过南初手中的伞,二人共遮一把。
她转头对孟云乔询问:
“你怎么回去?”
孟云乔视线不断在人群中,搜索孟云岚的身影,听好友问话,她挥了挥手道:
“你家夫郎跟爹爹都来接你了,我兄长肯定也来了,估计马上就到,你不用担心我了,赶紧回去吧。”
苏沅闻言颔首:
“好,那我们走了。”
孟云乔催促:
“嗯嗯,快走吧。”
苏沅转身携夫郎,苏父离去。
路上。
苏沅一手撑伞,一手搭在南初的腰间,把他往自己怀里搂近,以免淋到雨。
她握了握手下的细腰,低头问:
“两日不见,你貌似瘦了一些。”
南初整个人都被苏沅半搂在怀里,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脸颊烫烫的嘟囔道:
“妻,妻主,这是在外面,有好多人,爹爹也跟在后面。”
尤其是苏父也在,他都能想象到爹爹打趣的眼神了。
多不好意思呀!
苏沅见他羞的头都抬不起来了,严重影响看路。
她从南初腰间抽出手臂,似笑非笑道:
“好,不搂了,那你自己往我这边靠近,小心淋到雨,咱们回去再抱。”
南初咬了咬唇,嗔怪道:
“妻主。”
苏沅不自觉勾起嘴角,淡笑道:
“嗯,不说了。”
二人一番甜蜜调笑,殊不知,方才有旧人,隔着雨幕擦肩而过。
另一边。
孟云岚正打伞去接妹妹,刚走到拐弯处,耳畔突然听到熟悉的笑声。
他身形微顿,反应过来后,猛的转身,视线慌乱寻找,只来得及看清那人,携夫郎谈笑风生的背影。
孟云岚抿了抿唇,有些落寞的垂下眼眸。
少顷,他似是反应过来,抬头猛然睁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苏沅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叹了口气,蹙眉沉声道:
“南初,你的生死不应该由他人的一句话来决定,你这个想法要不得,另外,你若想留下来,那就还是我苏沅明媒正娶的夫郎。”
“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你从一开始就没得选,现在我想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仅此而已。
既然你这么坚决,那以后苏家就是你永远的家,没人会赶你离开。”
南初听见‘苏家永远是你的家’这句话,再也绷不住,捂着脸抽泣出声:
“唔,呜呜,呜。”
家,他的家,没人会赶他走。
苏沅不知道,为何关乎自己名节一事,他反应这么激烈,甚至用上了生死。
他在南家小心谨慎,苟且偷生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动过这个念头。
这一切全都来源于他的爹爹。
爹爹被人污蔑通奸,浸猪笼而亡。
从南初爹爹死后,村子里不管是同龄小孩,还是大叔,大伯们,看到他仿佛他身上就沾染了通奸这两个字。
有的更甚,说他是奸生子,爹爹偷情得来的,越长大跟母亲越不像。
他母亲听多了,也就相信了外面这些话,对他非打即骂,要不是因为他的这张脸,再养几年就可以卖个好价钱,早就也把他溺死了。
之前他和顾冉冉的婚事,也是因为他母亲看见顾家有些积蓄,便想攀亲,想办法要一些钱财。
没想到人家的钱,全都是积攒起来供女儿读书的,母亲落了空。
又逢苏父想给女儿找个样貌好的,配得上苏沅的,出高价买下了他,不然指不定现在他已经被母亲送到窑子里去了。
苏沅共情能力差,不过看南初哭的稀里哗啦,眼睛红肿,她也就不自觉放软了声音,放下身段轻哄:
“乖,不哭了。”
苏沅没哄过人,除了这句话好像说不出来其他哄人的话了。
她轻叹口气,往前移了一步,一手按住南初的头,放在自己的腹部,用一只手拍了两下他的背安抚。
谁知力度没控制好,竟发出“砰砰”两声闷响,像是在打人。
南初感受到背上的力度,疑惑抬头,目光懵懂看着苏沅,不明白妻主为什么要打自己。
苏沅冲他尴尬笑了下,讪讪地在刚才拍过的地方,用手轻抚了抚:
“抱歉,我第一次哄人没经验,力道用的重了些,你没事吧?背上疼不疼,要不我给你看看。”
南初见妻主憨憨的,一点儿也没有了刚才给人的强烈压迫感。
终于破涕为笑,随后又转为羞涩,脸颊红红的道:
“妻主,我,我没事,不疼,不要看了吧。”
苏沅听他说没事,恍然大悟。
估计是南初瘦弱,内里空空都是皮,所以自己才拍那么响的,不是因为她手劲没控制住,用大力了。
她递给南初手帕:
“擦擦眼泪鼻涕 ,吃完饭后,我要去给爹爹请大夫。”
南初闻言瞬间明了,爹爹从昨天咳喘到现在,这还是在他来了苏家后,之前估计也是这样,他点头:
“妻主放心,饭马上就做好了。”
说着手上又添了一把柴火,让火烧的更旺盛。
等了差不多一炷香时间,饭做好了,饭菜香飘了老远。
二人把饭菜端到堂屋饭桌上。
苏父见两个孩子把饭菜摆好了,吃力把凳子挪过去,坐到桌边,淡笑说道:
“开始吃饭吧,你们二人忙活这么久,也饿了,多吃点。”
昨天婚宴上还剩一些肉跟蛋,南初拿着炒了两个荤菜,一个青菜,又熬了锅米粥。
本来他想做一个荤的,哪知刚才在厨房,苏沅让他都做了,说是给爹爹和他补补身体。
上桌后,南初观察了下苏父的脸色,见他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也没说自己败家,放心下来。
饭桌上。
两个男人谦让,都把肉,蛋留给苏沅,说她一会要出门,多吃点补充体力。
苏沅没吭声,径直把菜分成三份,分别拨到三人碗里,公平公正,任其余二人也没话说了。
吃完饭,南初收拾碗筷。
苏沅打算去村里请大夫上门看看。
镇上大夫一般不出外诊,现在冰天雪地的也不好带爹爹出去,万一病情加重了怎么办。
她刚要回头跟爹爹打声招呼,自己出门了,没想到苏父竟在她面前,连人带椅直挺挺倒了下去。
苏沅见状吓了一跳,跑过去搀扶起苏父,唤道:“爹爹,爹爹?”
苏父始终闭着眼没有反应。
苏沅伸手探了鼻息: 有气还活着。
她呼了口气,暗道:‘还好,只是昏倒了。’
苏沅高声叫来南初,让他看着人,自己则去村医家,请来了钱大夫:
“钱大夫,你看看我爹爹他怎么了,他这几天一直咳嗽不止,呼吸困难,脸色嘴唇苍白 ,刚才吃完早饭又忽然晕倒了。”
钱大夫听完症状,上前把了脉,又查看了苏父身体其他地方,沉吟半晌开口:
“唉,你爹爹这是平时操劳过度,身体亏损厉害,又碰上天冷染了风寒,二者病症并发,所以才晕了过去,治标不治本啊,这病我救不了。”
“或许你带去镇上回春堂看看,也许有一线生机。”
苏沅倒吸一口气,果然被她猜中了,这次苏父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不管了,先送镇上去再说。
“南初,你去爹爹房间拿几件厚衣服和被褥,出来备着,我去里正家借车,一会准备好去镇上。”
苏沅交代完南初,和钱大夫一起出了家门,往梨花村里正家大步奔去。
“啪啪啪,啪啪啪。”
“吴里正,吴姨,在家吗?”
“啪啪啪啪。”
吴贵言一家正围着桌子吃早饭呢,门口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拍门声,加叫喊。
气的她放下饭碗,同样大声回复:
“来了,来了,在家呢,别拍门了,大早上的谁啊?”
随着话音落,吴贵言也把门打开了,看见是苏沅,她没好气道:
“你这死丫头,不是平时都不出门的吗,今天大早上来我家干什么?”
苏沅颔首,笑言道:
“知道了,这可是女儿的人生大事怎会忘记。”
回答完苏父,她又转头对南初道:
“南初,这事也要你知道,等卖了参我马上就要去镇上读书了。”
南初其实在父女二人的对话中也猜出来了,不过见苏沅还特地单独跟他说了一遍。
让他觉得自己得到了重视,心里划过一阵暖流,南初浅笑开口:
“那我就先在这儿恭喜妻主了。
苏沅唇边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看了南初一眼点头道:“好。”
接下来,她又跟两人说了自己后面的想法:
“明日拿到银钱,我去找牙人打听一下清河镇的房价。”
“要是价钱合适又有中意的房子,我便买下来省的来回跑太麻烦,还浪费时间。”
苏父和南初听了均点头赞同。
随后,苏父似是想起来什么,眼睛一亮对苏沅道:
“爹爹想起来了,你母亲以前的同窗就是秀才,还在清河镇开了私塾。”
“之前我带着你在镇上生活的那两年,那同窗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也对咱们多加照顾,你要去求学可以去她那里,有熟人照顾总是好的。”
苏沅听罢眼中划过一丝考量,试探着问苏父:
“您还记得母亲那位同窗姓甚名谁,办的私塾又叫什么,说来听听明天女儿便去打探一下具体位置。”
苏父垂眼认真思索了下,当年他带沅沅来梨花村之前,那人还没开私塾在考举人。
他也就是前几年听人提起过,苏父沉吟半晌迟疑道:
“王知行,至于开的私塾好像叫,叫百川学塾。”
苏沅松了口气,不是跟女主顾冉冉一个书院就行,她是去学习恶补知识的,又不是去勾心斗角的。
要真是跟女主一个学院,依照她的行事作风难免会有所碰撞,惹一堆麻烦事儿出来,想想就烦。
“好,明天我去打听打听,确定地方改日女儿便亲自上门拜访。”
苏沅没说马上拜师而是要打探一下,毕竟老师可是古代很重要的人,地位等同于父母,还是谨慎些好。
“嗯,行。”
苏父点头应声。
翌日,晨光熹微,旭日东升。
苏沅吃过早饭,便背着背篓往村口走去。
村头每天都有专门拉人的牛车去镇上,要坐的村民交一文钱就行。
苏沅到地方交了一枚铜板,在车厢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
等了一会,后面又陆续来了差不多十个人,车夫见坐满了,便一挥牛鞭驾车离去。
“哒哒哒哒。”
约摸行驶了一个多时辰的样子,终于到了清河镇,车夫停车对车上众人嘱咐:
“都下车吧,要回去的人记得午时来城门口集合,咱们过时不候,千万别磨磨蹭蹭耽误了时间,不然就要用两腿走回去了,嘿嘿!”
“知道,老规矩嘛。”
“行,不过我绝对比你还过来的早。”
“知道了。”苏沅也跟着大婶大妈大叔大哥们,回了一句。
声音清脆掷地有声,惹得车夫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暗道,嘿,这谁家的小丫头长得真俊秀,不知道娶夫郎没有。
车夫的心声苏沅听不见,她刚跳下车便径直往回春堂的方向奔去。
回春堂。
“尤大夫。”
苏沅进门便看到尤大夫正坐在桌后喝茶 ,轻声唤了一句。
话说还挺巧的,昨天她抱着爹爹闯进来,依稀记得尤大夫也是在这个位置上喝茶。
尤大夫闻声望过去,见又是昨天那小辈,这次就她一个人来,面上神色平静,应该没急事。
于是不慌不忙又呷了口茶,润完喉咙他放下茶盏,疑惑询问:
“小友,今天来是有何事?”
苏沅绕过桌子跑到尤大夫身侧,眼含笑意看着他, 神神秘秘道:
“尤大夫,您现在是空闲的吧,晚辈有重要的事儿想跟你说,您看方便移步吗?”
尤大夫瞥见苏沅这副神秘做派 ,眉毛微微上扬,展现出强烈的好奇心。
这小辈能有什么事儿,莫不是有什么机遇,霎时她也来了兴趣,挑眉问道:
“小辈如此喜悦莫不是遇见了什么喜事儿?那行,你随我去后院聊,左右老妇现在也闲着。”
后院。
尤大夫招呼苏沅在凉亭坐下,浅笑开口:
“小辈,这里没外人有什么事你就开口吧。”
苏沅闻言把身后背篓卸下来,弯腰从中拿出布包放在石桌上轻柔打开,随后给尤大夫递了个眼神,示意他看:
“您请看。”
尤大夫漫不经心扫过去,然而当见到布包里一大两小,三根人参时,惊的她瞳孔微微放大,惊疑出声:
“小辈,这,这跟百年人参难道就是你在后山挖的,真真是好运啊!”
昨天这小辈眼含热泪跟她说要去上山挖参,她还心里不信,根本就没当真,没想到今日就被打脸了。
苏沅等尤大夫惊讶感叹完,眼泪哗哗又开始演戏了,把在家里蒙苏父的话改了改说给尤大夫听。
大致就是仙人被自己孝心感动,在梦里指点,今早上山有白虎带路,让她挖到了两根百年人参。
说罢,她拿小手帕抹了把眼角泪水,又是激动又是喜悦道:
“都是仙人显灵,要不然我们这个家就要散了,爹爹要是治不好,我怕是要悔恨终生蹉跎一辈子。”
“大善啊,各路神仙都有一副慈悲心肠。”
尤大夫眼含羡慕看了苏沅一眼,这小辈真是个福星啊。
自己这半生遇到了多少个将死病人,都没有她这等好运。
由此可见,个人有个人的命数,那老爹也是命不该绝,还有就是他生了个好女儿。
估计这小辈上辈子好事做多了,仙人托梦是在返她福报呢。
尤大夫自我安慰完,抿唇笑了笑对苏沅温声道:
“那小辈你今天来找老妇是何意。”
不等苏沅回答她又径直猜道:
“还是说,你想卖了另一颗百年参?”
苏沅见尤大夫猜到了她的意图,便也直接说明道:
“唉,是啊,晚辈是想问问您回春堂收这根参吗?”
“要是收的话又能给出什么价位,实不相瞒,晚辈正等着卖了这人参进学堂读书呢,需要一大笔银钱。”
苏沅说罢眼神盯着尤大夫的表情,等她开口出价。
暗道。
以前是他们狗眼看人低了。
原来大小姐也能交到厉害的朋友啊!
苏沅淡笑了笑,谦虚道:
“这谁能说的准,万一只是好运考中童首了呢,你说的也太夸张了。”
孟云乔抿着唇摇头:
“错了,要是都靠好运就行,那我也太倒霉了吧,我考了四次才考中童生。”
苏沅听罢微挑眉,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她淡笑道:
“那恭喜你了。”
孟云乔眯了眯眼,疑惑道:
“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难道苏沅这次又提前猜到了。
不会吧,这么神?
苏沅闻言瞅了她一眼,哼笑道:
“你脸上就有答案,不用问。”
“对了,你跟孟公子想吃什么,今日我心情好,请你们吃糕点。”
孟云乔听完,眨巴眨巴眼,咽了口口水道:
“嗯,我要一份龙须酥。”
随后又转头问孟云岚:
“兄长,你想吃什么,不用跟我姐妹客气,今日她考中童首高兴着呢。”
孟云岚闻言,视线不经意向上一抬,正巧撞上了苏沅的眼,吓的他眼睫猛的一颤,慌张低下头,小声道:
“我,我要一份,嗯……”
他此刻脑中一片空白,一时间想不起来任何东西,连平日里最爱吃的糕点,也记不起来名字。
回答不出来,孟云岚额头紧张的沁出细汗,眼珠四下乱瞟,瞧见苏沅面前摆着一盘栗子糕。
他咬了咬唇,回答道:
“一份栗子糕吧。”
说完孟云岚松了一口气,身体松懈下来,好险,差点答不上来。
然而,他放松不到一秒时间,便听他那冤种妹妹接话道:
“你想吃栗子糕,苏沅面前不是摆着的嘛,她难道还会不让你拿吗?你换一个,选重复的我又不爱吃。”
孟云岚心中一凛,又来了,他掐紧自己的手心,让大脑转起来。
这次终于记起来了,他从容一笑,语气平淡道:
“那要一份枣泥山药糕吧。”
“行。”孟云乔点头,然后往椅背一靠,对苏沅漫声道:
“姐妹,再加一份枣泥山药糕。”
苏沅眸光若有所思扫了孟云岚一眼,淡淡点头道:
“嗯,好。”
她嘴上答应,心里却奇怪。
这孟云岚怎么忽然这么害怕她呢。
另一边。
孟云岚敏锐察觉到苏沅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探究扫视。
但他不敢抬头,只能板着身体坐好。
一时间只觉得全身紧绷,心跳如鼓,呼吸在这一瞬间彻底停止了。
孟云岚紧张的吞咽口水,害怕苏沅发觉他的心思,觉得他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
刚被未婚妻退婚,便肖想别的女子。
最主要的是他自觉配不上苏沅。
不仅是个名声尽毁的男子,还比苏沅大了两岁。
正常的男子,一般都在十五,六岁出嫁,而他是个大龄剩男。
苏沅的夫郎南初,不就正是这个年纪。
在坐的三人各怀心思,用着糕点。
不过没多久门口又进来两人,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
“苏沅,原来你在这里啊。”
王知行带着大夫郎冯晚走进香苏坊,四周环视一圈,在柜台角落里寻到了苏沅,惊喜叫道。
苏沅见来人是王知行,有些诧异,她走出来疑惑询问:
“王姨,您来买糕点吗?”
王知行闻言摇了摇头,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对苏沅夸道:
“我不买糕点,王姨是代表咱们百川学塾来给你送银子的,今日一早,我便蹲在官府门外等着放榜,奈何力气太小挤不进去。”
“一直到方才人少了,我才看到苏沅你竟是童首,果真是不负王姨的期望啊,当初我一见你这孩子,就知道有大才,呵呵呵。”
苏沅听罢,哭笑不得原来是因为这儿,她拿手帕给苏父擦了擦脸上又流下来的泪珠,温声安慰:
“爹爹,当年确实是女儿小孩子心性,过于调皮才闹着不想去学堂的,怎能怪你。”
“再说古不是有,徐灼中举吗?人家都将近六十岁了,还在坚持不懈考科举,女儿现在才十六一点都不晚,说不定我是属于厚积薄发的哩。”
徐灼中举:凤栖国百年前,有一秀才名叫徐灼,科举几十年应试不中,他依然不放弃,坚持不懈,最后在五十八岁那年终于考中举人,做了大官。
苏沅赶紧找好了理由劝慰苏父,让他安心别哭了。
毕竟原主确实是个人原因,还是个学渣,不能因为这事儿,让苏父心里愧疚,落下心病。
苏沅安抚好爹爹情绪,把手里的爱心型水晶收进袖中,对苏父笑道:
“这下您放心了吧,我去去就回来,爹爹安心跟南初在家里等女儿。”
苏父红着眼,对苏沅挥手:
“去吧,早点回来。”
苏沅点头,随后对着厨房方向高喝一声:
“南初,我走了,你在家做衣服,记得顺带关注下爹爹的身体情况。”
言毕,苏沅大步向外走去。
厨房里,南初正捂着脸发呆,忽然听见妻主的声音,还有她要进山的消息。
身体腾的从小板凳上猛地站起来,跑到门口停住脚步,双眼望着苏沅离去的背影,眸含关心之色。
梨花村后山。
苏沅慢悠悠的走进了山里,仿佛她不是来挖参的,就跟闲庭散步一样。
不过她确实没把挖参放主位,今天的目标主要是打猎,进山采购肉。
大山深处,一道极快的身影在来回穿梭着,要是这情况有人看见,估计要叹一声。
高手啊,这还是人吗?
莫不是哪个门派里跑出来的大佬!
“砰。”
一声巨响,厚实的雪地被砸出一个浅坑,坑里躺着一只浑身是伤,腹部一个血淋淋大洞的野猪。
要说这野猪也是运气不好,大冬天的才出洞觅食便碰见了苏沅,然后就遭遇一阵连环追杀,最后命丧家门口。
苏沅杀完猪收了长剑,走到野猪尸体前一挥手,地上便只剩下斑驳血迹再无其他。
她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唉,今天收获不理想啊!”
现在已经下午了,苏沅忙活大半天用上瞬移加武器。
一共捕了二十多只野鸡,三十多只野兔,加上刚杀死的野猪有三头,还挖了三株十几年的人参。
“不过大冬天的外面动物确实少,还是回去吧。”
苏沅顺着旁边大树上缠绕的干枯藤蔓,往下拽了拽,抽出一截折断打算备着一会用。
苏家小院外。
苏沅满身狼狈,身上扛着一头野猪,手里拖着一串野兔野鸡。
她冲着门内喊道:
“南初,我回来了,快开门。”
还好周围人家离得远,不然估计前后左右邻居都能听见她的声音,可见苏沅用声之大。
屋内正在缝衣的南初,听见苏沅的叫声,赶紧放下手里布料,满怀期待往外跑给苏沅打开门:
“妻主,快进来。”
当南初看见苏沅身上的野猪和手里拖着的一连串猎物时,惊的嘴巴张成了O形。
天呐,妻主这,这也太厉害了吧,竟然打了这么多猎物回来。
他凑过去拿苏沅手里拖着的猎物帮她分担重量。
苏沅见南初开心,便没扫兴松了手,随他去拉着了。
然后对南初挑眉,得意道:
“怎么样,你家妻主厉害吧,上趟山带了这么多猎物回来。”
南初眼睛亮晶晶看着苏沅,殷勤点头:
“厉害,妻主很厉害,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
苏沅本是随口一问,哪知南初这么会夸人,真诚的眼神加朴实无华的话语,夸的她一阵飘飘然。
唉,怎么听怎么舒服,苏沅顿时心情大好,喜笑颜开。
苏父这时也出来了,看见苏沅拿回来的猎物,也很是吃惊,半是喜悦半是担忧道:
“沅沅,你竟打了这么多猎物,身上没有受伤吧?”
南初闻言眉心跳了跳,他光顾着跟妻主讲话,忘记检查她有没有受伤了。
旋即视线慌忙转移到苏沅身上,眼神关切瞅着她,等苏沅回答。
苏沅察觉到两个男人的视线,猛的一挑眉头,把野猪扔到地上,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
“没受伤,你们看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吗?”
展示完,苏沅弯下腰捞起野猪一条后腿,拖着到了厨房门口,打算杀猪:
“你们先进去吧,待会儿这血腥着呢,小心吓到。”
言罢,她的眉头轻轻蹙起,好像在想一件重要的事情,然后腾出一只手往怀里摸去。
苏沅拿出一块布包着的东西递给苏父,解释道:
“爹爹,这里面是四根人参,两根百年份,两根十几年的,你拿到屋里桌上,别一会被我杀猪的动作给折损了,影响价钱。”
两根百年的人参,是她无意间在一栋空别墅里发现的,然后随手拔出来丢进了空间。
她的空间有永恒效果,所以拿出来跟刚采的没两样。
苏父听女儿的话,这次竟还有意外收获,他微眯眼弯唇笑道:
“好,那你在外面杀猪,我带着人参跟南初进屋去。”
南初的新衣经过一天半夜的赶制,再加上苏父在旁边帮他做一些轻省的活,已经做好一件。
倒是没那么着急了。
二人进屋后,苏沅独自在院子里处理野猪,兔子野鸡,等忙活完一切后,天色也暗淡了下来。
该做饭了,苏沅望着天心想。
她把肉都端到厨房盖好,然后进了堂屋,屋里两个男人都在做衣服。
见苏沅进来了纷纷抬眼望过去。
苏沅对他们笑了笑,走到桌前坐好,然后打开布料裹得严实的人参,对苏父说道:
“爹爹,这两根百年人参一根给你补身体,一根明天女儿拿到镇上回春堂卖了,怎么样?”
苏父点头赞同:“好,都听你的。”
“不过今早上说的事别忘了,卖了人参换些银钱你便去镇上私塾读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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