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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小说

纸片人的自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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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云舟裴砚礼   更新:2025-04-18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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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小说》精彩片段


周义以为武昌侯要回去见裴砚礼最后一面,更加伤心。

“那属下这就去,侯爷回去时多带着几人,山里猛兽多。”

说罢他拿着自己的刀匆匆跑了,心里想着一定要找到,要是找不到,主子有什么好歹,那到时候自己也不活了,跟着去下面伺候。

武昌侯不敢有片刻耽搁,上山之时速度缓慢,只因需要仔细寻觅。

然而待到下山之际,由于无需再费时找寻,他的步伐如疾风般迅速。

一路上,倒也遭遇了好几拨心怀叵测之人。

可这些人一瞧见武昌侯那强忍悲恸、满脸晦气的模样,心中便立刻明了:他定然未曾寻得所需之物。

倘若真已有所收获,又怎会是如此失魂落魄之态?

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及当下最为紧迫之事乃是尽快觅得宝物的想法,无人敢轻易出手阻拦。

就这样,武昌侯带着几个随从一路顺风顺水地下山而去。

待到日上三竿,他已然稳稳地站立在了山脚下。

举目远眺,视线所及之处,便能望见那座炊烟袅袅升起的小院子。

只不过,小院之外赫然驻守着众多士兵。

武昌侯自是一眼便瞧出这些士兵皆隶属于沈家军。

他心急如焚,步履匆匆地直奔院子而去。

临近院门,只见院子里摆放着两张舒适的躺椅。

沈云舟与裴砚礼各自悠闲地躺在其中一张之上,两人之间放置着一张小巧精致的桌子,桌上整齐地罗列着一套精美的茶具。

而沈将军此刻正与周太医相对而坐,全神贯注地对弈棋局,全然未察觉到武昌侯的到来。

见武昌侯回来了,全都惊喜地站了起来。

武昌侯没管他们,而是快步走到裴砚礼身边,他准备看看裴砚礼的情况,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发现裴砚礼已经晕了过去。

他气急大喊,“周太医,快,e我儿不是睡着了,他是晕过去了。”

周太医对于武昌侯的一惊一乍没有什么反应,,他目光平静地凝视着武昌侯,缓声问道:“东西拿到了吗?”

武昌侯闻言,瞬间变得警觉起来,他迅速扭头朝着门外张望一番,仔细确认四周并无任何形迹可疑之人后,方才稍稍放下心来,微微颔首示意。

紧接着,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将一个被布条紧紧捆绑于身躯之上的盒子解下,并郑重其事地递到了周太医手中。

周太医见状,不禁轻轻松了一口气,伸手接过那小小的木盒子,但与此同时,他脸上的神情却突然变得更加凝重起来。

只听他缓缓摇着头叹息道:“唉……世子妃前几日遭受重创,伤势颇为严重,如今想要从她身上取这心头之血,恐怕并非易事!”

武昌侯听到这话,心头猛地一沉,他心里很清楚,双生花与心头血二者缺一不可。

如果能够轻易取得的话,就算是让他自己放血,他也会毫不犹豫。

可是,问题偏偏就在于此——不仅需要女子的心头血,而且还得是心甘情愿才行,如此苛刻的条件实在是让人感到束手无策。

本来,沈云舟倒是符合所有要求的不二人选,她是裴砚礼的妻子,自己愿意,再加上她自小习武,身子骨比养在深闺的妇人强健许多。

可她刚刚为了保护裴砚礼身负重伤,若是此刻再强行抽取她的心头血,别说旁人看不下去,就连他自己内心深处的良知都会受到谴责和煎熬。



听到这话,裴夫人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无数颗炸弹同时爆开一般,嗡嗡作响。

她瞪大双眼,嘴唇颤抖得厉害,身子软的没有一点劲,哆哆嗦嗦的转头泪眼蒙眬的看了看武昌侯,又艰难的转头想问问周义儿子的具体状况。

但那话语却好似被卡在喉咙深处,怎么也吐不出来。

还未来得及开口,只见她的身体突然像失去支撑的稻草人一样,软绵绵地向下倒去,瞬间失去意识,晕厥了过去。

一旁的武昌侯见状,脸色骤然变得极为严肃。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抱住裴夫人,转身大步走进屋子里,将她轻轻地放置在床上。

然后,他迅速转身走出房间,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块牌子。

“快去!速速请太医前来!要快!”

武昌侯急切地对周义喊道。

周义连忙伸手准备接过牌子,然而就在这时,武昌侯似乎改变了主意。

“罢了,还是本侯亲自去吧!”话音未落,他甚至来不及穿上外衣,就这样衣衫不整、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裴夫人其实仅仅只是昏厥了短短一瞬而已。

当她躺在床榻之上时,很快便苏醒了过来。

清醒后的她,又有一瞬间的呆愣,随即立马坐起来,根本顾不得整理衣裳,甚至连鞋子都未曾来得及穿上,更别提梳理凌乱的发丝。

她没了平时的精致与体面,疯狂地朝着屋外奔去。

伺候的人们见状,心急如焚,手持着鞋子跟在后面拼命追赶。

这会他们居然追不上裴夫人那如风一般疾驰的身影。

与此同时,屋内的沈云舟正一脸焦急地将裴砚礼轻轻抱到床上。

望着昏迷不醒的裴砚礼,沈云舟的心揪成一团,只能在床边不停地来回踱步。

她心里暗自思索,难不成真的把他气着了?

那也不对啊,多大的气性才能吐血倒地。

以前就听说裴砚礼身子弱,没想到能弱成这样,随便生个气,居然就倒了。

她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就该说话委婉点了。

这时裴夫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冲了进来,她完全没有看站在床边的沈云舟,狼狈的跪坐在床边,焦急的抓着裴砚礼的手,“砚儿砚儿,你醒醒你醒醒,你别吓母亲。”

“好端端的,你这是怎么了?你快醒醒啊”

然而,不管她怎么叫都没用,裴砚礼依旧没什么动静。

裴夫人哭着哭着看到沈云舟,此时仿佛如梦初醒一般,方才意识到身旁还有个人。

只见她神色慌乱地转过头来,满脸焦急地向沈云舟询问:“云舟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砚儿为何会突然晕倒?”

沈云舟张了张嘴,正欲回答之际,裴夫人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地上随意丢弃着的一本书。

那书上绘制着一些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东西。

刹那间,裴夫人的脸色骤然大变,犹如晴空突然划过一道惊雷。

她的眼眶之中迅速噙满了晶莹的泪珠,双颊微微泛红,一时羞涩难言,以至于有些难以启齿。

然而,当她再次将目光投向那依旧昏迷不醒的儿子时,心中的担忧终究战胜了一切顾虑。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云舟啊,情况是这样的,你也不要责怪母亲多管闲事插手你们夫妻二人房中的事。

只是砚儿他自幼身体便较为孱弱,所以你们在房之事上,嗯,那个,还是应当尽量有所节制才行呐。”

言罢,裴夫人移步向前,弯腰捡起了那本躺在地上的书,并示意身后的下人收好。

随后,她挺直身躯,一脸严肃认真地对沈云舟说道:“这本书嘛,就暂且由母亲我代为收起保管了。”

沈云舟有些尴尬,她故作无奈且一本正经的甩锅道,“我已经说了,让他别看这种没用的东西,他就是不听。”

裴夫人原本就有些僵硬的表情瞬间呆住,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住了一般。

她没想到自己清冷端方的儿子居然会在私下看这种东西。

那本就因尴尬而显得有些难看的脸色更是又红又青又紫,就跟那调色盘似的。

只见她气恼得嘴唇微微颤抖着,恨铁不成钢地将右手高高举起,但在即将落到实处时却又如羽毛般轻轻地落下,只是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裴砚礼盖着的被子。

“这孩子!怎么能如此胡闹啊!”裴夫人心痛地嗔怪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责备。

而此刻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中的裴砚礼其实尚存一丝微弱的意识,当他隐约听到沈云舟那句带着怒气的话语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

这股情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迅速淹没了他仅存的理智,使得他原本就沉闷不堪的胸口愈发感到窒息难受起来,就连心脏也像是被无数根尖细的银针同时扎刺着一样剧痛难忍。

就在下一瞬间,裴砚礼只觉得喉咙处突然涌上一阵浓烈的腥甜味,紧接着便再也无法抑制住体内翻涌的气血,猛地张开嘴巴,一口鲜血如泉涌般再度喷射而出。

说来也巧,这口鲜血不偏不倚正正好全都喷溅到了坐在床边的裴夫人身上。

可怜的裴夫人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发生,整个人瞬间就被喷得愣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满身满脸沾染的血迹,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砚儿......我的儿啊......”

裴夫人泣不成声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

心里无比难过。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原来是武昌侯急匆匆地提着一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头走了进来。

这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太医院的院首——周太医。

周太医被武昌侯像拎小鸡仔一样粗鲁地丢在地上之后,先是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然后才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身来。

他顾不得拍打身上沾染上的尘土,赶紧伸手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以及略显褶皱的衣裳,接着又毕恭毕敬地朝着裴夫人行了个大礼。

“老臣参见公主殿下!”

周太医一边行礼一边低头说道。

裴夫人着急的赶紧让开位置,“行了行了,这会儿还行什么虚礼,赶紧看看。”

周太医熟练的把帕子放在裴砚礼的手腕,然后才开始把脉。

指尖刚刚搭上脉搏,他脸色骤变。

“不好,世子殿下这是中毒了。”


然而,面对这种状况,周太医却连一句怨言都不敢有。

只因为沈将军瞪着他,如果稍有不满表现出来,恐怕会挨揍,他可不想一把年纪了还要被摁着打。。

所以,纵使心中有万般委屈,他也只能默默地埋头苦干,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

不一会儿,周太医便耷拉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

此刻,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小巧玲珑的花盆。

来到院子中的石凳前,将手中的花盆小心翼翼地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几人定睛一看,只见花盆里栽种着一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但它看起来却是一副无精打采、蔫头耷脑的模样,仿佛失去了生机与活力一般。

显然,这些花儿刚刚才被周太医从别的地方移栽到这个花盆之中。

不过,仅从目前的情形来看,似乎情况并不乐观。

沈云舟满心好奇地凑上前去,仔细端详了一番后,疑惑地问道:

“我怎么瞧着这玩意儿普普通通的,就是朵野花,没啥特别之处啊?”

周太医闻言,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略带不满地回应道:

“你可别小瞧了它,这可是极为罕见的宝物呢!通常情况下,这种珍稀植物的周围必定会有凶猛的野兽守护着。”

“侯爷能够成功将其弄到手,想必一定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

武昌侯眼里带着迷茫,本侯并未见什么野兽。”

听闻此言,周太医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瞬间弹起,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巴大张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什么?没……没有?”

他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来临般,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八度,“怎……怎么可能没有?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因为过度惊讶和激动,他的胸膛开始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下巴的灰白的胡子都一抖一抖。

沈云舟微微皱眉,黑白分明是眸子冷冷地看着周太医,嗓音冷冽又带着疑惑:“你难道希望我父亲遭遇危险不成?”

武昌侯跟沈将军同样看着他,眼里带着不解。

周太医心急如焚,根本无暇顾及沈云舟那冰冷的目光和质问的话。

焦躁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突然,他猛地停下脚步,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声喊道:

“哎呀呀,侯爷啊,可不是下官希望您遇到危险!实在是这危险不得不遇啊!”

说到这里,周太医的脸色愈发阴沉难看,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稍微冷静一些,但颤抖的声音依然透露出内心的恐惧与焦虑,

“侯爷有所不知啊,如果不处理那些东西,它们怕是不会安分。”

“它们一定会再次前来捣乱!毕竟,那可是守了几十年的东西,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了,却在关键时刻被人偷走了。无论是人还是野兽,都会受不了!”

沈云舟一脸淡然,似乎对这些所谓的危险毫不在意。

只见她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手中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然出现在她的掌心之中。

她紧紧握住匕首,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哼,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敢来,杀了便是,说吧,这心头血究竟该如何取用?直接插胸口放吗?”

周太医神色复杂,“世子妃,您要想清楚,要是之前,您取心头血也不会怎么样,可现在,您身受重伤,万一要是…”

“没有万一,既然答应了,就得救,抛开一日夫妻百日恩这话,我沈云舟向来说话算数,怎么会临阵脱逃。”


裴砚礼并没有回屋,而是到自己书房去喝酒。

随着酒水的一杯杯下肚。

他的心情越发复杂,活了这么些年,一直都是顺风顺水,没想到在娶妻这事上会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以前对于沈云惜,他确实有那么几分心思,因为她足够的乖巧温顺。

而他也不想把过多的心思花在女人身上,觉得这样的女人娶回来会省事很多。

可大婚抬错花轿,让几家颜面尽失,沈云舟是个坦荡的性子,她亲自抢了温知言,不可能反悔。。

那始作俑者就是她,还迫不及待生米煮成熟饭。

一看就是嫌弃自己,想跟自己撇清关系。

而以前她温柔乖巧的样子,也只是想让自己看到的,这两次近距离的接触让他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那心思比那山路十八弯还要拐。

想到沈云惜看任何人时,眼里都是含着算计,以至于让那张漂亮的脸都面目全非。

他突然有些庆幸,还好,还好花轿抬错了。

要不然娶回来也不知道会折腾成什么。

还是沈云舟好啊,除了爱打人,她讲道理啊。

突然间脑海里浮现沈云舟那冰冷的,带着戏谑的眸子,裴砚礼一激灵,就要起身,可酒水让他的脑子很昏沉,于是抬手拿起旁边的茶杯,一连喝了三杯已经凉透的茶。

这凉茶下肚,从喉间一直到肚子,这股凉意让他清醒了8分。

他趁着剩余的几分酒劲,踉踉跄跄的朝着院子走去。

到了院子外面,他把衣袖凑近闻了闻,精致的眉头微蹙,“周义,爷身上还有恶心味吗?”

周义有些呆,他小心翼翼道,“主子,您刚刚沐浴更衣,还带了八个香包,比花楼姑娘还香。”

“啪……”

裴砚礼一巴掌拍在周义后脑勺,“说什么呢,有你这么比的吗?”

“到底有没有。”

周义摸着后脑勺弯腰苦笑,“主子,真的没。”

裴砚礼放心了,他再次整理衣服,确定衣服上没有一点褶皱才微微抬头进了院子。

守在门口的翠玲微微屈膝,行了个标准的礼。

裴砚礼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然后,他轻轻地推开房门,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扰到屋内之人。

门开后,映入眼帘的是沈云舟那娇小的身影。

此刻的她身着一件单薄的寝衣,如丝般柔顺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更衬得她肌肤胜雪、面容清丽。

她正安静地坐在灯下,手中捧着一本书,全神贯注地阅读着。

不知是书中的哪一处情节吸引住了她,只见她微微咬着手指,嘴角勾起浅笑,神情专注且陶醉,仿佛完全沉浸在了那个奇妙的世界里,看得津津有味。

裴砚礼见状,眼神不禁变得柔和起来,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微笑。

他放轻脚步,缓缓朝着沈云舟走去,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书让她如此开心。。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到近前时,突然发现了一些不对劲——沈云舟所看之书竟然是一本不堪入目之物!

刹那间,裴砚礼的脸色变得铁青,原本柔和的目光瞬间被惊愕和羞恼所取代。

他瞪大双眼,指着那本书,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你你,你怎么能看这种污秽的东西!”

由于太过震惊,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听到裴砚礼的斥责,沈云舟只是淡淡地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能有你做的污秽?”

这简短的一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裴砚礼的心窝。

裴砚礼闻言,身子猛地一颤,只觉心口一阵烦闷,隐隐作痛。

但他并未将这种不适感放在心上,而是咬紧牙关,恶狠狠地反驳道:“我已经洗过了……”

末了又重复,“洗了三次。”

面对裴砚礼的辩解,沈云舟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哦”,便再次低下头去继续看书,仿佛他的辩解与她无关。。

就在这时,“咚……”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沈云舟闻声转过头去,惊讶地发现裴砚礼不知为何倒在了地上。

不仅如此,他双眼紧闭,口中还不断吐出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脸上染上不少,让他看起来更加恐怖。

那崭新的袍子也染上丝丝血迹。

她心中猛地一惊,手中的书本瞬间脱手而出,她来不及多想,她跪在地上把人抱在怀里,扯开喉咙便朝外大声呼喊起来:“来人!快来人呐!快去请大夫过来,世子爷吐血昏迷了!”

这一声喊叫犹如晴天霹雳,震得整个庭院都为之一颤。

守在屋外的周义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只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差点就要跪倒在地。

他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用尽全力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疼痛让他完全清醒,随后,他像离弦之箭一样拔腿飞奔而去。

奔跑途中,周义顺手抓住了一个路过的仆人,急切地命令道:“快去请大夫到世子那里,要快!”说完也顾不上对方是否听清,便继续朝着主院狂奔而去。

此时的武昌侯正与夫人一同躺在床榻之上,两人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他们满心欢喜地盘算着,或许再过不了几个月,家中便能迎来新生命,抱上可爱的小孙子了。

正当夫妻二人沉浸在这幸福的憧憬之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和焦急万分的呼喊声。

夫妻俩心头一紧,对视一眼后迅速翻身下床,匆忙披上外衣便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刚一出房门,他们一眼就瞧见周义正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跪在地上。

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惶恐。

看到这一幕,夫妻俩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还没等他们来得及开口询问详情,周义已是泪流满面,声音颤抖地哭诉道:

“侯爷、夫人……大事不好了!世子爷他……他突然吐血不止,昏过去了!”


隐约之间,他察觉到似乎有人正在触摸自己的脸庞,心中虽有些不适,但连皱眉这样简单的动作对他而言都已成为一种奢望。

经过一番艰难努力之,他犹如终于成功地撑开了那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

眼前的景象起初模糊不清,但随着意识逐渐回笼,他终于看清了那个正端坐在床边的身影竟然是沈云舟!

只见她微微俯下身来,一只有些粗糙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脸上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遗憾之色。

此时的他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微微张开后,声音虚弱而沙哑:“在想什么?”

沈云舟目光平静如水,语气淡淡道:“在想,你这么俊俏的小公子,要是就这么草率的死了,实在是太可惜。”

听到这话,裴砚礼先是一愣,随后心中竟莫名涌起一阵雀跃之情。

尽管这话语听起来并不那么动听,但不知为何,就是能让他感到一种别样的温暖。

他艰难地牵动嘴角,勾勒出一丝浅淡的笑容,并使出浑身解数,伸出那只冰凉的骨节分明的苍白大手,用力握住了沈云舟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那薄茧,,轻声问道:“舍不得我?”

沈云舟见状不禁轻笑出声,语气依旧淡淡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嘛,虽说你这人嘴巴臭,不过好在脸蛋长得还算不错,真要就这么死了,确实怪可惜的。”

裴砚礼闻言,嘴角微微动了动,似是想要反驳,却终因体力不支而放弃,只是用略带调侃的口吻说道:

“倘若你能再温柔贤淑一些,那就再好不过了。”

“哎算我倒霉吧。要是这次大难不死,也就只能跟你凑合着过。”

沈云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本小姐貌美如花,受欢迎着呢,你倒是委屈上了,要是真的觉得不行,散了就行,何必呢。”

裴砚礼听她说着散了的话,脸色一暗,心都揪到了一起,不由得偏头吐了口血,红着眼睛委屈道,“你就是嫌弃我病秧子。”

沈云舟摇头,语气带着轻哄,“没,没嫌弃,你可世子爷,你嫌弃我才是。。”

然而,此刻的裴砚礼哪里还有心思听,他那原本就苍白的嘴唇微微嘟起,难过之色明显,又像个孩子般撒起娇来:“我都已经快要死了,你好歹也哄一哄我。”

沈云舟压了压他的被角,刚准备说话。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照亮了屋里,紧随其后的就是震天的惊雷。

下一瞬,天空如同被撕开一道口子,噼里啪啦的冰雹跟着豆大的雨点毫不留情的砸了下来。

随即,数道寒光闪烁的利箭如疾风骤雨般呼啸而至,那箭矢划破长空所带来的劲风,仿佛要将这一方天地都撕裂开来一般。

一直保持警觉的沈云舟瞬间察觉到情况有异,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拉住床上的裴砚礼,并迅速起身。

与此同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一只手搂住裴砚礼的腰身,另一只手则顺势将放置在手边的沉重板斧用脚尖轻轻一勾,便稳稳地握在了手中。

紧接着,她手腕一抖,那板斧在空中灵活地旋转了一圈,带起一阵呼呼风声。

刹那间,只听得“当当当”一连串清脆的撞击声响彻整个房间,那些原本来势汹汹的利箭纷纷坠落在地,散落得满地皆是。

沈云舟那双漂亮而凌厉的眼眸此刻紧紧地凝视着窗外,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


明明心里怕的要死,明明身体都已经开始哆嗦,可为了那点面子,她依旧挺直腰板,抬着下巴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

沈将军慢条斯理的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对于沈夫人的话,就像是完全没听见。

沈夫人哭的更带劲。

她指着外面歇斯底里,“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人,今个借着那死丫头的嘴说了出来。”

“你要是真有,抬回来就是,藏着掖着干什么?我还能把人吃了不成?”

“嫁给你这些年,我劳心劳力的熬着,到头来你们就这么算计我?”

“沈其,你对得起我吗?”

沈将军轻轻把酒杯放在桌上,那张带着些许沧桑的冷峻面容上浮起几分无奈,“夫人,你不该在今日闹。”

沈夫人神色一僵,随即嗓音更加尖锐。

“闹?什么叫闹?我哪里闹了?我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我怎么了?现在我连说话都说不得了?”

“你一天天的只知道护着那死丫头,我看是你们才有问……”

“啪……”

沈将军一巴掌甩在沈夫人脸上,那双眼睛泛着丝丝杀意。

他毫不留情的伸手卡着沈夫人的脖子,在沈夫人惊恐的眼神下嗓音冷的如同冰碴子,“方氏,在敢胡言,休书已经处理不了了,只能急症病逝,你可明白。”

沈夫人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如此明显的杀意。

以前她不管说什么做什么,这个男人永远都是冷冷淡淡的,或者从来都不会怪自己。

可现在看着那双含着杀气的眼神,她眼里蓄满了泪水,抖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对对对,对不起 对对,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我只是我只是口口不择言而已,我我真的,我真的……”

“够了。”

“两个月后我会离开,到时候我不指望你能对舟舟多好,只一点,别去折腾惹事,若是让我知道你胡闹,你也知道我向来言出必行。”

沈夫人脸肿的老高,她惊恐的摇着头,颤颤巍巍的伸手拉着沈将军的衣袖,“孩子,咱咱们还还还有几几几个孩子,你你你,我我我要是死死了,还孩子们……”

沈将军眼含嘲讽,“你没了,不会影响什么。”

一瞬间沈夫人脸色灰败,她木讷的点点头。

感觉衣裳湿哒哒的贴在身上,难受的厉害,她难堪的低垂着眼,“我,去,我去,换,换件衣服。”

沈将军伸手摸了摸沈夫人的脸,微微凑近,带着酒气的气息洒在沈夫人脸上,“夫人,疼吗?”

要是平时,沈夫人肯定嫌弃的躲开了,现在她动都不敢动,僵着身体舌头发硬,“没没没,不不不,不疼。”

沈将军再次靠近几分,酒气越发浓重,他嗓音带了些暗哑,“那你说,舟舟过分吗?”

沈夫人嘴唇哆嗦,几次张嘴,她想说些贬低的话,可在沈将军吃人似的眼神下完全不敢,她不想说出那让她觉得恶心的话,只能摇摇头。

沈将军伸手在她肚子上指了指,再次强调,“别忘了,你生的舟舟,就算你不喜,那也是本将军放在心尖的孩子。”

话落,他松开沈夫人的脖子坐好,语气淡漠道,“坐好,等孩子们回来”

沈夫人委委屈屈坐好,

因为刚才惊吓过度失禁,这会感觉很难受,屁股在凳子上左右挪着,就是不敢轻举妄动。

沈将军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继续喝酒。

此时,沈云舟出去之后就在院子里随便溜达。

跟沈云惜,她是半句话都不想多说。

她们姐妹之间连最起码的表面和气都没有。

而沈云惜显然也是一样的想法,她冷哼一声,抬脚去了后院 。

沈昭低着头蔫头耷脑,刚才沈夫人给他布置的任务如同一座大山似的压着他,让他什么心思都没了。

走了几步之后,他情绪不高的小声道,“二姐,我去写字。”

看着小弟这副样子,沈云舟淡淡道,“你不必事事听从她的,她说的未必都是全对,要是觉得累了,可以出去走走,你这样子要是憋的时间长了会憋坏的。”

沈昭眼里含着泪花,他笑容勉强,“二姐,她是母亲,从小到大,她一直说,我就是她的希望,她想让我给他争口气。”

“作为儿子,我不想让她失望。”

沈云舟皱眉,心中有些担忧,总感觉小弟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样子,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严肃的叮嘱,

“记住,凡事量力而行,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哥哥姐姐,沈家的责任不在你身上,而是在我们身上,你只需要开心快乐就行。”

沈昭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二姐,我知道,我去写字了。”

说罢他转身离开,只是脸上的笑瞬间落下,眼里是化不开的阴郁。

沈云舟看着小弟越走越快的身影,心里更加担心。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明显的注视,她警觉的回头,就见温知言站在不远处。

她并没有交谈的打算,微微点头,准备回去,已经这么一会了,按照老爹的性子,处理好了。

“世子妃留步。”

温知言温声开口。

沈云舟转头,“有事?”

温知言薄唇微抿,掩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捏着,面上不动声色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云舟带着他到了后院花园旁边的一座凉亭,她靠在红色的柱子上,脸上神色淡淡,“说吧。”

温知言见她这样,心里不免酸涩,他嘴角含着苦笑,“二小姐,大婚的事,对不住。”

沈云舟摆手,“没事,你也是受害者。”

“现在也挺好。”

温知言眼神更加黯然,“二小姐,当初是你将我抢回去的。”

沈云舟歪头,“那又如何,现在已经这样了,反悔不行,回忆过去也没意思,还伤你跟沈云惜的感情。。”

温知言语气有些急促,“不,我与她,没有感情。”

“二小姐,这本来就错了。”

沈云舟眼神平静,“温大人,你读书多,应该知道,木已成舟,再无反悔可能。”

“沈云惜有时心眼多了些,可她还是有不少优点,你们现在已经是夫妻,好好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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