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知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步成错,一步成过 番外》,由网络作家“我按了静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理有据,裴序也只能轻轻叹了口气:“那依你说,该如何处理?”翎国公主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我也不是什么不体恤的人,那小厮犯错实属无奈之举,这次我便不计较了,那些银两也权当给他母亲治病了。”跪在地上的小厮听后连连磕头感激,却见她又不紧不慢地说下去:“只是这位云侧妃,身居高位却不胜其任,着实……令我有些担心呀。”裴序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云侧妃辛苦多日确实该好好休息一番了,既然如此,日后府中事宜,便交由公主打理吧。”我终于明白了翎国公主的真实目的,也反应过来只怕今日是她提前布好的局,个中疑点突然明晰起来,比如那小厮怎敢怠慢得如此明目张胆,比如那贴身侍女为何如此清楚账册所在。可现下口说无凭,因为并没有确切的任何证据。我一时委屈不已,还想张...
《一步成错,一步成过 番外》精彩片段
有理有据,裴序也只能轻轻叹了口气:“那依你说,该如何处理?”
翎国公主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我也不是什么不体恤的人,那小厮犯错实属无奈之举,这次我便不计较了,那些银两也权当给他母亲治病了。”
跪在地上的小厮听后连连磕头感激,却见她又不紧不慢地说下去:“只是这位云侧妃,身居高位却不胜其任,着实……令我有些担心呀。”
裴序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云侧妃辛苦多日确实该好好休息一番了,既然如此,日后府中事宜,便交由公主打理吧。”
我终于明白了翎国公主的真实目的,也反应过来只怕今日是她提前布好的局,个中疑点突然明晰起来,比如那小厮怎敢怠慢得如此明目张胆,比如那贴身侍女为何如此清楚账册所在。
可现下口说无凭,因为并没有确切的任何证据。
我一时委屈不已,还想张口辩驳些什么,却被裴序直接打断:“好了云儿,不用再说了,这件事就这样了。”
看着他毫无波澜的眼神,我突然觉得眼前的裴序竟如此陌生。
24 玉佩遗落那位翎国公主新官上任,恩威并施,很快让众人对她心服口服。
而我在府中则成了无人问津的闲人。
不过好在并没有人为难我,我权当乐得自在,每日便独自在院中闲逛打发时间。
这天我正修剪着花圃里多余的枝叶,抬头发现几个小厮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我身边走过。
我瞧着里面有许多令我眼熟的物件,便鬼使神差地叫停了那几人。
细看之下,不过些裴序收起的旧物,只是却在其中发现了他出征前我送他的那枚玉佩。
“这些东西是要拿去做什么的?”
我装作无意间随口一问。
为首的小厮朝我恭敬地行了个礼:“回侧妃娘娘,我们是奉六皇妃的吩咐,将这些殿下用不上的物件处理掉,以免堆在屋里碍事。”
我不禁微微蹙眉,心中仍抱着一丝侥幸:“此事禀报殿下了吗?”
那小厮点了点头:“六皇妃说此事已同殿下商议过,殿下说随她处置。”
我怔怔地看着那枚玉佩,心里难免涌上几分酸涩,原来在裴序眼中,这已是碍事的物件了吗?
小厮见我不再说话,又匆匆朝我行了个礼,便径直离去了。
25 和离之请我又一次
过的很辛苦,但我既对你做出承诺,便必然尽我所能护你周全。
这甚至可以无关任何私情,仅凭一份身为夫君的责任。
所以,相信我,好吗?”
眼角有盛不下的液体滴落,一路滑向裴序的手背,我在一片朦胧中无声点了点头。
裴序将托起我脸颊的手搭回我的手背上:“现在你愿意告诉我,你究竟为何不开心了吗?”
我震撼于他过人的洞察力,好像那些掩饰在他面前早就无所遁形。
他似是以为我还不想坦白,又善解人意地宽慰:“不愿意也没关系,想说的时候可随时找我。”
我连忙摇了摇头:“不是的,我只是没想到你早就看穿我了。
其实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只是我看你什么都很好,就觉得……我似乎总在拖你后腿。”
裴序却笑着否定:“我从不这样认为。
林嬷嬷有告诉我,你学东西很快,又好学,是她带过最聪慧的姑娘。
我相信林嬷嬷的眼光,自然也相信我们云儿与别人相比不过是开始得晚了一点而已。”
我不禁眼前一亮:“真的吗?
林嬷嬷真的这样说吗?
你也真的这样认为吗?”
他被我的反应逗得笑出了声:“当然都是真的,若是你不信的话,我来证明给你看。”
我忍不住疑惑:“如何证明?”
裴序屈起食指在自己太阳穴敲了敲,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云儿可喜欢琴?”
我回想起今日他在席间弹奏的模样,不由频频点头:“喜欢,非常喜欢。”
“琴是我最擅长的乐器。”
他一如既往般温和地笑着,“不如由我来传授你琴艺,一般人学琴怎么也得半年才能入门,但我猜云儿半年之内必能做到。”
我惊讶地张了张嘴:“这怎么可能?
我甚至从未摸过琴。”
“能人所不能,这才是证明我们云儿天生聪慧的最好方式。”
裴序的话轻飘飘散进风里,又随风一起卷走我心中的郁结。
7 琴艺精进那晚以后,我便开始在府里管家琴艺两手抓。
其实我虽没摸过琴,但在家时是见过别的姐妹学琴的。
她们的先生都是留着山羊胡的老古板,授课无趣不说,还一言不合就打手板。
导致我本以为学琴就是一种漫长而乏味的自我折磨。
但裴序和他们完全不同,他很有耐心,教指法时简单易懂,又很善用
容忍外人挑衅。
圣上欲派人去边疆领兵退敌,但又顾及常胜将军年事已高,一时竟拿不定主意。”
见裴序如此忧愁,我也难免担心,可却实在不懂朝政,憋了半天也没想出只言片语宽慰的话。
不过此情此景,着实不好再麻烦裴序教我雕刻了。
我随便扯了个理由离去,打算找本书来自学。
16 同心之誓许是替圣上思虑人选的缘故,裴序一连几天都情绪不佳。
虽然他对我依旧如常,面上也瞧不出任何异样,但我时常发现他会悄悄在书房一待就是许久。
恰逢手里的同心佩完工,虽模样与理想中有所差距,但我还是希望能换他哪怕片刻开心。
于是我趁他不在时悄悄溜进书房,打算不声不响地把玉佩留在桌案上。
桌案上摆了好些他练字的废稿,我一时没忍住就多看了两眼。
直到看见那些忠君报国的词句,我恍然惊觉,原来想要去往边疆的竟是裴序自己。
战场上刀剑无眼,我终于明白这些时日裴序真正的顾虑。
我虽不懂朝政,但也深知先国后家的道理。
沉思间,裴序推门而入,见到我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云儿,不必多想。”
裴序看了看我手里拿着的废稿,“那些只是闲来无事随便写的。”
我却摇了摇头,坦然一笑:“裴序,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裴序眼中似有微光闪过,又很快压了下去:“不,云儿,我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
我看着他纠结犹豫的模样,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我又不是三岁的孩童,怎么不能自己照顾自己?
你看看现在府上,小到平日开销,大到人情往来,哪一件不被我打理得井井有条?
倒是你现在才更像个被照顾的甩手掌柜吧?”
裴序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云儿,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清楚他心里所想,可我偏偏不想说出那个他最不愿听到的答案。
于是我转身走到裴序面前,捧起他的脸,迫使他与我四目相对,神色认真而坚定:“裴序,你有抱负,亦有能力去做,就不该给自己留下遗憾。
人生短暂,我不希望你将来会因今日之犹豫而后悔,更不希望造成你后悔的原因就是我。”
裴序的嘴巴张了又张,最终神色复杂地轻抚上我的手:“此事容我再想想。
绪突然被一阵孩童的嬉笑声打断。
循声望去,天上飘着几个纸鸢,伴着那串看不见的笑声,让闷热的空气都变得轻快。
“云儿小时候可也喜欢纸鸢?”
裴序的声音将我拉了回来。
“我对这些受人牵制的物件不感兴趣。”
我坦白地摇了摇头,又仔仔细细地回忆起来,“我小时候,喜欢弹弓,就是可以打鸟的那个,但从来没玩过。”
身边几个亲近的侍女听后都低下头偷笑,裴序也是一脸的忍俊不禁:“没想到云儿跳脱的性子,竟是自小就有。”
我有些不服气地还嘴:“这有什么?
难道你小时候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吗?”
裴序的耳朵泛起了点可疑的红,他一本正经地摇摇头:“没有,我自小便比同龄人稳重,不爱玩闹。”
“侧妃娘娘不要听殿下唬人。”
林嬷嬷突然加入,我和裴序不约而同地回头望去,只见她笑盈盈地递来一份拜帖,“殿下小时候喜欢宫女们头上戴的簪花,还亲手学着做过呢。”
裴序自小便由林嬷嬷带着,她的话当然可信。
这下便轮到我拍着桌子无情取笑了:“裴先生,原来您还有这门手艺,干嘛藏着掖着?
得空教教我嘛。”
裴序的脸也被晕染上红色,他佯装愠怒地唤了声林嬷嬷,林嬷嬷却继续接我的话:“侧妃娘娘,不是我夸大其词,殿下的动手能力可也是实打实的好呢。”
“咳咳。”
裴序清咳两声,迅速转移话题,“宫里下的拜帖,半月后家宴,要我与云儿同去。”
他又盯住了我:“云儿,你现在就跟我去准备。”
说罢他便拉着我礼貌而又不失速度地逃离现场,不许我再朝林嬷嬷打听他幼时的八卦。
“幼稚。”
离去的路上他找补似的评价我。
“小气。”
我不甘示弱地回敬。
10 宫宴反击再次登上这富丽堂皇的宫殿,我不禁有些感慨。
上次我生怕行差踏错,被人取笑,压抑得感觉大殿的顶好像盖在了身上。
现下却只见一派金碧辉煌,往来宾客都是如此平易近人。
直到五嫂嫂故技重施叫我表演。
我想收回刚刚那些话。
见我不做反应,五嫂嫂开始添油加醋:“上次妹妹初来乍到,内心拘谨,情有可原。
可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妹妹又想推拖,究竟是谦逊内敛呢,还是觉
规矩的也就罢了,可偏偏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
“谁说不是呢,今天一路上见她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哪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子?”
“可即便如此圣上也没说什么,到底还是不在意我们殿下。”
“唉,说来可怜,殿下生母殁得早,否则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正室,只赐了个侧妃。”
“但是这最倒霉的不还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平日里的好处哪次轮到了我们?”
“真是有够命苦,摊上个这样的主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后的王府真的要交给里面这个打理了吗?
她看上去就什么都不会呀。”
“我倒觉得这未必不是好事,你看她,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软柿子。”
“……”越来越多刻薄奚落的话灌入耳中,但还是不如在家时下人们冷嘲热讽的话难听。
到底是王公贵族,调教出来的人都更有口德些。
不过我现在彻底明白了,原来我这个倒霉蛋,是给我的嫡姐替嫁来了。
3 温柔初遇我一边听一边胡思乱想,直到议论声戛然而止,接着门那边传来响动。
酒气、屋外的冷气,裹挟着衣服上好闻的熏香,像交缠的蛇一般朝我逼近,我便知道是那位六皇子来了。
他肯定已经知道我并非云家嫡女了吧?
他一定会生气的吧?
他会怎样惩罚我?
会不会牵连我的母亲?
我不由得绞起手里的帕子,因着看不见盖头外的画面而感到更加惶恐。
我倒不怕被罚,只是担心母亲在家的日子会因他的迁怒而不好过。
碍眼的红色突然被挑开,视野开阔起来,我却只敢低着头去盯地上那穿着喜服之人的脚。
时间似乎变得好漫长,半晌我才在这静得能晓得头发丝落地的氛围中听见一声浅笑,接着头顶响起一个温和的声音:“很美。”
我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去,正对上那双和声音一样温和的眼睛,噙着笑意,欣赏着我的一举一动。
温柔、好看,就像话本子里提到的探花郎。
这是我对六皇子的第一印象。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一时愣愣地看着他。
他也不恼,自然地在我身边坐下,留出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轻声问我:“你就是云家的小女儿吧?
叫什么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回答:“云知,知道的知。”
“很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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