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此。”
我没解释什么，只是问他：“不知道太傅能不能在上元节之前做出一副一模一样的圣杯？”
4 上元节玄灵子陷上元节很快到来，奉天殿月台上，玄灵子依旧三跪三拜后掷出圣杯。
第一次，两正。
第二次，两反。
第三次……这厮没掷。
他杵在原地不动，眼底风云变幻。
我憋着笑，臭老子，在玉里镶磁铁，你倒是玩得溜。
宇文煜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便出声询问道：“监令，为何不快掷圣杯？”
大臣们也面面相觑，疑惑不解地看着玄灵子。
只见玄灵子放下圣杯，面朝圣上。
“请陛下责罚！”
这下所有人都懵了。
“臣罪该万死，因看管不力，疏忽懈怠，致使奸逆之臣有机可乘，竟将陛下亲赐之上等和田玉圣杯偷梁换柱，臣难辞其咎，恳请陛下赐臣死罪！”
这老登，我就是赌他害怕自己的欺君之罪暴露，才悄悄换了圣杯，结果他玩这么大。
宇文煜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后娘娘驾到。”
太监声音尖锐，传遍奉天阁，众人行礼后。
皇后瞥了我一眼。
“玄监令天算之法料事如神，不妨现在算算是哪个歹人竟如此大胆。”
闻言大臣们纷纷附和，说什么这件事不能怪玄灵子，说玄灵子乃当代国师不能就这么死去。
笑话，我就该死呗。
只见玄灵子掐指一算，支支吾吾半天后，两眼一闭，似是极其为难。
“臣算到……是……楚妃娘娘。”
我冷声一笑：“这半月我一步都没有出过寝宫，这一点陛下最清楚。”
是的，说谎不打草稿，基本的心理素质。
“楚妃娘娘的妖法要做到换圣杯，那不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说话的人是当朝廷尉使，最高司法审判机构长官，是皇后的老爹。
那句话谁说都行，就身为廷尉使得他不行，毕竟定罪只看证据可是廷尉府的宗旨。
还不等我开口怼，半月前咄咄逼人的丞相拱手行礼。
“陛下，玄监令于国之功不可谓不伟，其日夜观测星象为国家趋吉避凶，实乃国之栋梁，若因一时之故将其赐死，非明智之举。
“再者，楚妃娘娘子入宫以来，温婉贤良，慰藉圣心，今虽圣杯遭人偷换，然此乃奸人作祟，非娘娘之过。
“臣认为，圣杯被换一事，可交于廷尉府查明真相，而臣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