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之外的距离。
他嘚瑟的指着五湖四海,眼里透出清澈的智慧。
“摄政王,道人的锦囊就在那树上,只要我们打开它,你就会很快知道真相了。”
“那还等什么。”
我健步如飞,直接冲上去,动作麻利的打开了有道人真迹的锦囊。
对,是这个。
——真相,去证实。
“假的?
沈盅,你骗我。”
笔迹很像,但是锦囊不会只草率几个字戏耍。
我翻开背面,空白一片,再翻过来,沈盅的长戟不偏不倚的刺入我的胸口,我动弹不了,死气席卷不前。
“沈盅,你疯了……”喉咙像着火一样,我甚至都能觉得脑子嗡嗡,天旋地转一样。
而沈盅猛地将我拉近,手也扣住我的脖颈,我不知我们究竟什么冤仇。
他为什么要让我魂飞魄散……“哈哈哈,摄政王。
你还记得十五年前,西盛的万安镇发洪水闹饥荒吗,你不是奉旨去赈灾救民,怎么短短去了数月之久,你就丧失了全部的记忆呢?”
“摄政王,再见……”长戟染了血光,他回握直插自己的心脏。
那一瞬间,一束金光乍现,强制性的令我的灵魂灌输到沈盅的体内……头好痛。
6十五年前。
万安遭遇百年难得一见的涨水,引起泥石流滑坡,难民苦不堪言。
早朝上,阿昭齐指派我去救灾,他郑重替我送行,一字一顿地说,“普天之下,只有皇叔才有资格分忧西盛的一切。”
刀架在脖子上,非让我硬着头皮单枪匹马前行。
我行了礼,面色铁青,直言不讳。
“皇上,那国库的银子可否支出给我一些?”
我忍不住做了功课,翻了上十遍的账本数目始终对不上。
哪怕是我自掏腰包,也同样没有多余的钱去救人啊。
我期待着要坚定的答案,阿昭奇却隐没了表情,他不惜找人去叫来江丞相当挡箭牌。
江丞相一来才打算要跪下,便被阿昭齐呵斥,让他先入座,侍者端来茶水,江丞相小酌一口了再慢慢转向我。
阿昭齐是宽厚待人的,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身上不曾具有的品质。
我耐着性子道,“承蒙丞相赐教。”
“不敢当,不敢当,摄政王算是折煞老臣了。”
江丞相老态龙钟,精神却是好的。
我这方问不来阿昭齐的准信,只好转头复述一遍。
“那江丞相可否同意我的见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