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标注着“意识移植失败”。
而在最深处的金箔舱里，漂浮着具没有条形码的躯体，左肩胛骨的樱花胎记正在发光——那是真正的我，原生体00号，脑电波显示为深度昏迷。
“你们一直在用我的克隆体做实验……”我盯着金箔舱里的自己，后颈突然传来被撕裂的痛觉，樱花胎记正在剥落，露出底下重新显现的条形码S-Y-07。
妹妹别过脸，声音发颤：“第一次移植时你的意识抗拒太强，他们只能不断覆盖你的记忆，让你以为自己是人类，是姐姐，甚至在直播时植入‘死亡’程序，测试意识融合的极限。”
CTO调出最新的脑扫描图，我的前额叶代码结晶正在崩解，取而代之的是妹妹的脑电波纹路：“现在，你的数字灵魂已经完成与苏小羽的意识融合，接下来我们会把这个成功案例推广到10亿观众——每个人都会成为某个死者的意识载体，在虚拟世界里实现永生。”
他的话让我想起第四章黑客阿野破解的文件，投资人的那句“10亿观众足够复活整个世界”。
原来所谓的“复活”，是让活人成为死者意识的容器，用他们的脑电波供养另一个灵魂。
“而你，将作为首个成功案例，向全世界展示‘意识永生’的美好。”
妹妹终于抬头，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冷硬，“直播时你看见的凶手倒影，戴面具的男人是我们的投资人，他的瞳孔里闪烁的代码，正是镜像世界的准入密钥。”
监控画面突然切换到投资人的办公室，他正在观看我的培养舱直播，办公桌上摆着10亿个微型培养舱模型，每个模型上都贴着不同的粉丝ID。
当他摘下墨镜，瞳孔里流动的代码与我死亡直播时的数据流完全一致——那是由10亿个灵魂编织的意识网络。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看着妹妹手腕上的银手链，突然发现链扣内侧刻着行小字：“第47次循环，原生体存活率0%”。
她沉默许久，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个金属盒，正是直播凶手抱着的那个。
打开的瞬间，骨灰的气息混着数据的微光溢出——盒底刻着行极小的字：“苏小雨（注：妹妹原名），2122年9月15日，意识移植成功”。
“因为镜像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