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毕竟谁也不想一直在梦中看着反复的画面。
田医生推了推眼镜,“请问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多久?”
“呃,大概有将近半个月了吧。”
“好的,情况我已经大概了解了,对了,您最近有遇到什么异常事件,或者精神刺激吗?”
田医生笑了笑,“因为我在您的病历上看到,您的工作好像是法医?”
我点了点头,“没错,但我最近并没有什么特殊遭遇,唯一一次在工作时晕倒,还是因为操劳过度引起的。”
“很好,那经过刚才的沟通,我也觉得您的精神情况没有太大问题,也许这个梦是在提醒你,需要注意休息了。”
田医生露出温和的笑容。
“呃…也许吧。”
我抬起脑袋,望着那张中年面孔:“请问,您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但我很希望遇到。”
田医生的目光突然变得深远:“一个人,如果能夜夜重温这种温馨场景,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幸福么...”我轻声重复着这个词,嘴角牵起一个若有所思的弧度。
在经过简单的几轮咨询后,我独自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暮色渐浓,街灯次第亮起,下班的忙碌充斥着这座繁华的都市。
我眺望远方,脑海里逐渐忘却了梦魇的缠绕,直至手机铃声响起,是楼下快递站大叔提醒我有东西滞留在他店里很多天了。
我答应后挂掉电话,心中却泛起一丝疑惑,毕竟自己有将近30天都没有网购记录了。
来到快递站,从大叔手中接过包裹,确认了上面的收件人信息后,我便选择了签收。
回到家,还是习惯性地先打开电视,此时新闻频道正在播报一则旧闻:半个月前,市郊一家殡仪馆突发火灾。
“又来了……”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这种陈年旧事,媒体却像咀嚼过无数次的口香糖,硬要再塞回观众嘴里。
我的注意力重新落回手中的包裹。
快递单上的寄件人一栏赫然写着“匿名“,地址也仅有一个模糊的城市和街道名称,像是被刻意抹去了痕迹,唯独寄件时间比较明确,可以说它在17天就被寄往了我的小区。
我没有太过在意这些细节,手指已经本能地撕开了快递包装。
不得不说,包裹里的物件确实让我有所惊艳——一个精致的手掌大小礼盒,通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