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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后续

东南形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聂琚冷笑,“我怎么了?就是摸摸你而已,当然,你休想摸我。”菩萨蛮说了,她最讨厌男人亲她摸她,十分难受。但菩萨蛮没说不能摸男人,尤其谢玄的身体摸着十分舒服,手感极好。拽住谢玄,“要么脱了衣服让我摸,要么我就告诉父皇,你泼我一脸水。”谢玄一时不知该怎么选择。不管选择哪个,皇帝知道后都不会饶他。等他醒过神来,已经被推倒在床上,聂琚解开他的衣襟。被盛世帝国娇宠着长大的小公主,双手像是最上等的玉,白嫩得不可思议,漂亮的双目被长睫覆盖,如展翅欲飞的蝶。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直至膨胀。聂琚察觉到了,好奇瞧着。“这是什么?它好像突然有了变化。”谢玄的呼吸声破碎凌乱,忍着没叫出来。大概宫中嬷嬷还没教导她人事,她什么都不懂。聂琚恍然,她知道了!话本里有写...

主角:聂琚勃海侯   更新:2025-04-06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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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琚勃海侯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后续》,由网络作家“东南形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聂琚冷笑,“我怎么了?就是摸摸你而已,当然,你休想摸我。”菩萨蛮说了,她最讨厌男人亲她摸她,十分难受。但菩萨蛮没说不能摸男人,尤其谢玄的身体摸着十分舒服,手感极好。拽住谢玄,“要么脱了衣服让我摸,要么我就告诉父皇,你泼我一脸水。”谢玄一时不知该怎么选择。不管选择哪个,皇帝知道后都不会饶他。等他醒过神来,已经被推倒在床上,聂琚解开他的衣襟。被盛世帝国娇宠着长大的小公主,双手像是最上等的玉,白嫩得不可思议,漂亮的双目被长睫覆盖,如展翅欲飞的蝶。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直至膨胀。聂琚察觉到了,好奇瞧着。“这是什么?它好像突然有了变化。”谢玄的呼吸声破碎凌乱,忍着没叫出来。大概宫中嬷嬷还没教导她人事,她什么都不懂。聂琚恍然,她知道了!话本里有写...

《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后续》精彩片段


聂琚冷笑,“我怎么了?就是摸摸你而已,当然,你休想摸我。”

菩萨蛮说了,她最讨厌男人亲她摸她,十分难受。

但菩萨蛮没说不能摸男人,尤其谢玄的身体摸着十分舒服,手感极好。

拽住谢玄,“要么脱了衣服让我摸,要么我就告诉父皇,你泼我一脸水。”

谢玄一时不知该怎么选择。

不管选择哪个,皇帝知道后都不会饶他。

等他醒过神来,已经被推倒在床上,聂琚解开他的衣襟。

被盛世帝国娇宠着长大的小公主,双手像是最上等的玉,白嫩得不可思议,漂亮的双目被长睫覆盖,如展翅欲飞的蝶。

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直至膨胀。

聂琚察觉到了,好奇瞧着。

“这是什么?它好像突然有了变化。”

谢玄的呼吸声破碎凌乱,忍着没叫出来。

大概宫中嬷嬷还没教导她人事,她什么都不懂。

聂琚恍然,她知道了!话本里有写,这个就是让表小姐叫得娇媚的罪根,也是让女人痛苦的根源。

谢玄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身体,不能再由她胡摸。

聂琚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你知道我在榻上有多厉害吗?”

谢玄紧紧掐住手心,“......不知。”

“我能睡一天一夜不带醒的,我是属猪的,特别能睡。”

谢玄:.......

柔软浅香的身体覆盖在他身上轻拱,少女仰着柔润的鹅蛋脸看着他,红唇如花瓣般绽开,像在邀请他。

身体剧烈一抖,脑中如同炸开了烟花,难以言说的美丽。

活了二十二岁,首次体会到这种感觉。

“哇,外面又下雪了!” 是聂琚惊喜的声音,她扭头看向窗外。

谢玄喘口气,“......殿下是,怎么出宫的?”

聂琚得意的告诉他,“我先绕到东宫,再从东宫出来的。”

“殿下这么费心,只为见我?”

“是啊,我想问你有没有喝补药,父皇说你是国之栋梁,他很看重你,那我也得看重你。”

谢玄身上的快感余韵还没散尽,双目有些失神,“......看重我......是吗?”

他抬手,想去摸她的头发。

一道破锣嗓子响起,“将军,公主,太子殿下来了!”

是姜年在外面敲门。

聂琚一抖,糟了!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急忙捂住谢玄的嘴,“......本宫知道了,我们马上出去。”

爬起来对谢玄道:“赶紧穿好衣服!我警告你,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她摸了谢玄半天,生怕他去跟谢太傅或皇帝告状。

谢玄抓住她的手,“殿下得留一样东西给我,做为封口费。”

聂琚双手插 进头发里,十分懊恼,被他缠上了,怎么办?

但有什么能信物给他呢?

只得随口应付道:“你先松开,我下次拿我的肚兜给你,好不好?”

话本里那些狗男人,最喜欢藏女人的肚兜亵裤之类的了。

谢玄:“......”

他穿好衣服,匆匆整理一下,来到正厅见客人。

聂行舟一听妹妹出了宫,马上就追上来了。见谢玄带着妹妹进来,略略放心,看来他们在后院并没做什么。

“谢将军,孤的妹妹贪玩,打扰了,孤这就带她回去。”

谢玄素袍玉带,神姿清朗,就是脸微微有些红,“太子殿下客气,呦呦是微臣的未婚妻,何来打扰之说?”

太子暗自磨牙,却笑眯眯道:“谢将军,眼下你们还未成婚,你当唤她一声公主殿下。”

还知道是未,婚,啊?呦呦也是你能叫的?

聂琚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机锋,只想赶紧回宫,“大哥,我出宫这事,父皇不知道吧?”

太子捏捏她的后颈,板着脸,“我听护卫说你从东宫溜走了,马上来找你,在父皇发现前,你同我回去。”

聂琚拽着他就跑,可不能让父皇发现,他又该对着母后的画像叨叨了。

承庆殿前,爆竹声声中,烟花冲上天。

案几上摆满精致的饭菜,皇帝带着聂行舟与聂琚,贴了桃符,饮着屠苏酒。

皇帝不禁思念起亡妻,“过了今晚,呦呦就是大人了,朕为你选了位好夫婿,也算是对你母后有所交待。”

皇后是在岁旦故去的,自那后,皇帝不再设新岁宴,陪着皇后留下的一双儿女守岁。

聂琚饮了几口屠苏酒,已进入最放松的微醺状态,嘿嘿一笑,“父皇,你选的驸马是不错。”

手感非常好,想再摸摸,都占了个未婚夫的名头,退婚之前得摸够瘾吧?

卢淑妃带着宫女进来,她穿烟霞色长裙,外层罩一层轻纱,戴红宝石头面,妖妖娆娆的走来。

行了个礼,俯身靠近皇帝,因着领口开得低,里面的雪白若隐若现。

“陛下,妾来陪你守岁。”

聂行舟没眼看,别过头去。

皇帝眉头微皱,淑妃酒是喝多了吗,这么不懂规矩!

刚要喝斥,聂琚摇摇晃晃起身,看看卢淑妃雪白饱满的胸脯,将一双瓜子伸进去。

“......心肝儿,给我暖暖手。”

卢淑妃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推开她,“啊啊......你要做什么?”

聂琚抓着她胸不放,“给摸摸嘛,天呐!你怎么变软了?快,把衣服脱光,让我摸个痛快!”

太监宫女们都呆住了,还以为这是公主新发明的游戏,也不阻拦。

聂行舟则是全程避嫌,用袖子遮住脸,由着妹妹发疯胡闹,将卢淑妃逼到墙角。

次日,聂琚的壮举在后宫中传遍,传言她不爱男色,只爱淑妃的一双酥胸。

传谣传得最狠的是德妃,平日两人争得跟斗鸡眼一样,淑妃嘲笑德妃年老,德妃嫌淑妃放...荡。

辟谣劈得最狠的当然是淑妃!

面对一众嫔妃别有意味的眼光,她拼命解释,“不不!公主喝醉了!我和公主之间是清白的!我心中只有陛下,公主心中只有驸马!”

德妃嗤笑,皇帝向来只带公主与太子守岁,淑妃偏要去邀宠,也不看看自己都大年纪了,还穿着娇嫩的鹅黄色去找皇帝。

聂琚对此嗄嗄嗄狂笑,她昨天还以为自己摸的是谢玄呢。


摒退宫人后,打开匣子来看。

谢玄慌了,忙道:“太子殿下,微臣人已在这里,你就直接交由微臣吧。”

聂行舟嗤笑,这怎么可能呢?

下一刻,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谢玄眼尖,已看出里面是一小块红色布料,脸上发热,“......殿下,这,这东西你看不合适,给微臣吧。”

向来温和内敛的聂行舟怒了,“放肆!你看就合适吗?你还是个人吗?”

啪一声合上,“她小小年纪,是怎么想到送你此物的?”

谢玄心道,她或许是在话本上学来的,某话本里写了,男人会将女人的肚兜偷走,天天闻,夜夜使用此物......下流得很。

但他只能说:“殿下,是微臣向公主索要的,她拗不过微臣,便答应了。”

半晌后,聂行舟吐出一口气,“你们也想得也太长远了,这才订婚多久?父皇肯定会多留呦呦两年,再让她出嫁,这就想要孩子了?”

谢玄愣了,什么孩子?公主的肚兜与孩子有什么关系?

聂行舟语重心长道:“我与你年纪相仿,又执掌东宫,都没你这么着急子嗣,你要点脸,多少收敛些吧,这婴儿肚兜......你,你拿走吧。”

谢玄:“......”

“婴,婴儿肚兜?是婴儿肚兜?”

聂行舟纳闷道:“当然是婴儿肚兜,怎么,难不成你——”

他灵光一现,莫非这狗东西向呦呦索要是......

一声怒喝:“谢玄,信不信孤打爆你的头!”

殿外的宫人战战兢兢,太子为何将谢将军轰出来了?谢将军手上还捧着匣子,神情狼狈得很。

聂行舟生气归生气,但还是将东西转交给了聂琚。

聂琚望着满满一匣簪子,加上父皇与太子哥哥送她的,她足足有上百支簪子。

这只乌木簪子虽然不是最华贵的,也不是最精致的,更不是最值钱的,但......

它却是最丑的。

如同高贵的白鹤群里闯进了一只秃毛菜鸡。

“这么丑的簪子,肯定是谢玄自己刻的。”

握着乌木簪,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想起上次溜到将军府,趴在谢玄身上告诉他,自己属猪,所以他就雕了小猪簪子给她?

大概是料到她会嫌弃,所以同时送了别的簪子给她。

盛夏给她端来金丝燕窝羹,“殿下早些歇息,明日就是你的及笄宴,你得是最美的女子,衣服都给你挑好了。”

聂琚不在意道:“本宫粗服乱发也是极美,想着用华服首饰妆点的人,必然是不够美,至少没有本宫这么美。”

二月二,乍暖还寒,枝头的花骨朵零零星星,像是娇怯的美人不肯醒来。

今日是聂琚的及笄宴。

她在寝殿梳妆打扮,依例由皇后为她绾发别簪,但皇后已逝世,便选年长福厚的贵妇担当,此人是肃王妃。

为什么不选大长公主?

因为大长公主十七岁就死了驸马,又养了几十位男宠,皇帝觉得不合适。

含元殿前,来参加及笄宴的宾客全到了,就等着聂琚绾好发出来。

按照规矩,女子及笄宴上,除去父兄外,只邀请女眷,不邀请外男。

虽然谢玄觉得自己不是外男,但皇帝觉得他是,所以他没有收到请柬,无法前来。

端王瞧着对面的女眷,双眼放光。

聂行舟轻咳,“三弟,把嘴合上,再擦擦口水。”

端王傻笑,“哎呀喂,这么多美人,我眼都看花了。那位是安阳候夫人?好个如烟雾般哀愁的美人。”

聂行舟低喝,“人家是有夫之妇!”

“啧啧,安阳侯不是外任去了吗?这春天也到了,安阳候夫人寂寞否?”


谢怀最先发现了她,“咦,你们快看墙头。”

众人都瞧过去,墙上何时坐了一位美丽少女?

女子尚未结发,披着雪白色的狐袭,乌鸦鸦的青丝松松披着,一张白嫩的鹅蛋脸,眼睛极黑极亮,红唇如花。

“这位小娘子,请问你是——”

聂琚稳稳的坐在墙头,“本宫是广陵公主,来看谢驸马。”

男子们一惊,聚上前行礼,“见过公主殿下。”

“免礼,你们都抬起头来。”

众人抬头好奇的看着她,小公主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表情再正经不过,好像坐的不是墙头,而是宴厅。

聂琚目光锁定一位黑色华服男子,他长相最英武,眉目锋利,气质与其他人明显不同,这大概是谢玄独有的印记。

聂琚朝他招手,“你过来。”

男子上前,恭敬道:“殿下唤我何事?”

“我问你,粽子你喜欢甜口还是咸口?”

男子小心回答,“咸口。”

“兔子你喜欢吃兔头还是兔腿?”

男子有些犹豫,“......殿下,兔子这么可爱,为何要吃它?”

聂琚嗤笑,哟,看不出来嘛,谢玄还怪有爱心的。

“本宫再问你,我与你母亲同时掉到水里,你先救谁?”

男子沉默一会儿,“......我当先救公主。” 万一公主淹死了,等着全家被诛吗?

聂琚一拍手,眉目飞扬,“这可不行!本宫告诉你,粽子我爱甜口。兔子这么可爱,怎么能忍心不吃它?”

“至于落水先救谁,本宫水性极好,你当去救你母亲,你这个不孝逆子!咱们吃不到一块去,也聊不到一块去,本宫与你谢家这门婚事不如作废如何?”

众人都惊了,这退婚的借口!好清新!好爽快!毫不做作!

黑衣男子懵了,显然不能接受,“殿下,此事非同小可,我也做不了主啊。”

聂琚不意外,谢玄肯定不会轻易同意退婚的,没关系,她还有后手。

这时梅林里走出一位白衣男子,他神姿秀彻,五官俊美得不像话,就是略有病气。

聂琚惊了,天呐,这男人长得真好看,是一众芝兰玉树里最看好看的。

她心念一动,有了!

指指白衣男子,“他也是谢家人吧?”

黑衣男子道:“是,他当然是。”

“好吧,既然你不同意退婚,本宫也不勉强,但咱们真不合适,不如将驸马换成他如何?反正都是你们谢家人。”

说完这话,她拼命压住自己的嘴角,都要绷住不了。

谢玄是大将军,他哪肯受这等屈辱,为了男人尊严,他死都会退婚吧?

却没发现,众人看她的眼神都古怪起来。

聂琚愈发得意,指指白衣病弱美男,态度嚣张,“本宫就要他!谁也别拦着本宫!”

最前面的少年悄悄举手,“......殿下,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本宫没弄错!本宫对他一见钟情!本宫非他不可!”

黑衣男子快笑抽了。

聂琚却当他是气疯了。

她洋洋得意道:“谢玄啊,谁让你不经本宫同意,就胆敢求娶本宫?狗东西,你有礼貌吗?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一听狗东西,黑衣男子连连摆手,“不不,鄙人当不起殿下这句爱称,谢玄做的事情,关我谢怀什么事?”

他扯过白衣男子,“狗东西在这呢!他才是谢玄,鄙人是谢怀!”

白衣男子对墙头上的聂琚一礼,“殿下,微臣是谢玄。”

他声音沉稳悦耳,态度不卑不亢。

聂琚虎躯一震,差点没从墙头摔下来。

什么?

谢玄不是勇猛无双的大将军吗?

怎么会是病歪歪的美男子?

谢玄眉间似乎带点笑意,声音泠泠悦耳,“殿下金尊玉贵,坐在墙头多危险,你不如先下来,好好指教微臣。”

聂琚捂着心口,“不!本宫就喜欢高高在上的与你说话,没让你跪着算便宜你了。”

她想抽自己两耳光,刚说完一见钟情,接下来还怎么质问他不告而娶?

幸好她还有后手。

往墙外伸手,昆仑奴将一打话本递给她。

谢玄对一众兄弟和和气气道:“还请你们暂且回避,公主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众人一溜烟跑进梅园里,屏住呼吸,耳朵都支楞着,走远是不可能的!这场面实在太精彩了!

聂琚拿出最上面的话本,勉强调整好心态。

“谢玄,希望你能配得上本宫的一见钟情,接下来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谢玄站在墙跟下,“殿下请问。”

“本宫问你,你家中有没有表小姐借住?”

谢玄略一思忖,“微臣在边境多年,最近刚回京,不知道有没有,要问我过母亲才知道。”

聂琚拿出第二个话本。

“你身边有没有长得好看的丫鬟,一心想攒银子出府,却被你觊觎美貌,摁在榻上折腾的那种?”

谢玄嘴角抽了抽,“......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微臣贴身之事都是自己在做,且所用之人都是男仆。”

聂琚点点头,拿出第三个话本。

“你在别院有没有养外室?身娇体软脑子笨,除了侍奉你上榻,什么都不会的那种?”

谢玄深吸口气,“......也没有。”

他没有身娇体软脑子笨的外室,但未婚妻的脑子好像有点异常。

梅林的一众兄弟都扶着树,无声狂笑,今日的快乐,全是广陵公主给的。

“那谢府有寡妇吗?就是你哥哥弟弟们的遗孀,亲的表的堂的都算,她们深闺寂寞,你血气方刚,你们偷偷——”

不等她说完,谢玄斩钉截铁道:“更没有!”

什么乱七八糟的!乱 ...伦吗?畜牲吗?

树林里的一众兄弟都惊呆了,还能这样吗?那他们可得好好活着!以免死后被人戴绿帽子!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子?她嫁人了,你默默守望,就等她和离后接手?”

“本宫提示你,这个女人可能是商女户,不得她夫君宠爱,但你会将命给她。”

谢玄:“......以上统统没有!公主快下来吧!”

他生怕金尊玉贵的公主摔下来,转身吩咐仆人,将聂琚带来的侍从带进院里。

众兄弟见向来冷静自持的谢玄,硬生生被逼成这样,不由笑得更厉害。

聂琚所带话本有限,很快就翻完了,“好吧,本宫这就下去。”

谢玄伸开双臂,“微臣接着公主。”

公主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不能再让她摔着脑子,万一摔得更傻了怎么办?

聂琚将话本塞进怀里,“想得美,你走开!别占本宫便宜!”

谢玄:......


聂琚强调,“原是从六品下的通直郎,—介散官。”

这人—看就是草包,官位八成家里给他求来的。

孙高升恼了,“你别不识相,我姐姐可是安阳候夫人,你敢轻僈侯府?”

“瞧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安阳候夫人呢!怎么,你对安阳候有点意思?安阳候男女通吃?那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隋遇安暗暗叫苦,小娘子长了—张什么嘴?

“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孙高升喊来手下,“将这摊子给我砸了!”

隋遇安挡在聂琚身后,“有事冲我来,与她无关!”

聂琚的便衣暗卫飞身上前,速度之快,晃花了隋遇安的眼。

孙高升的手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制服在地。

侍卫长问,“主人,这些人要如何处置?”

“带去京兆尹,就说他骚扰端王爱妾,调戏骠骑将军相好,为难画摊书生,三罪并罚。”

孙高升:......这么多身份!

她肯定是大骗子!

骠骑将军是驸马都尉,听说广陵公主把他管得死死的,他怎么敢偷腥?

退—万步说,就算骠骑将军偷腥,也不会偷到端王爱妾身上吧?他活腻了吗?

隋遇安目瞪口呆,聂琚对他道:“你别傻看了,趁天还亮着,赶紧收拾摊子回家吧。”

看她就要走,隋遇安忙道:“小娘子,你下次还来我的画摊吗?”

聂琚想了想,“应该会来,你希望我带端王来,还是带骠骑将军来?你是不是很仰慕他们?我可以为你引荐,他俩应该都会给我几分颜面。”

“还是说,你希望我带他们—起来?”

隋遇安:......除了性别,她嘴里就没—句实话。

聂琚回到宫中,暖冬给她解去外袍,取下簪子。

“可有收到他的回信?”

暖冬自然知道这个 ‘他’ 是谁,低眉回道:“未曾。”

聂琚叹息,谢玄生气归生气,但信该回还得回啊,他这算什么回事?

果然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她早就看透他了!

“殿下,罗小姐今日让人送了银子来,补足了十六万两。”

聂琚—听说有银子,心情马上好起来。

“不错,她办事我放心,派人告诉罗家,待本宫出府后,会召罗小姐作伴。”

她坐步辇去了东宫,聂行舟正在与东宫属官议事,见她来了,直接让她进来。

聂琚将今日画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哥哥,你派人知会京兆尹,将那孙高升好好打—顿。”

聂行舟脸色微沉,好大的狗胆,敢调戏他的妹妹。

太子詹事皱眉,“孙高升属下知道,平日没少欺男霸女,但他家有钱,每次惹事后上下打点—番,也没被罚过。”

聂行舟拂袖,“明日我亲自去—趟京兆尹,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个打点法!”

聂琚用头发蹭蹭他衣袖,“去吧,哥哥,展示你—国太子的风范。”

“你啊,我自会为你做主。最近没去找谢玄玩?”

聂琚闷闷不乐,“别提他了,我听说程仁美说,江夏王要回京了,是吗?”

“是,他带长宁—起来。”

“哥哥啊,你没有没觉得,江夏王的权势太大了?”

江夏王掌整个陇右道兵政权,举朝看去,没哪个亲王比他势大,征西军就是由他协助后勤。

“他在封地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要进京了?”

太子舍人觑向聂行舟的脸色,太子会怎么说?

聂行舟神色—凝,半天后才道:“呦呦,你别操心这些,只管开开心心就是。” 有些计划还不能告诉妹妹。

聂琚也知道他的难处,最近有朝臣弹劾东宫沽名钓誉,不做实事。


谢玄哪会料到这个,聂琚十五岁了,所以送她十五万两白银,当作她的零花钱。

“有劳母亲跑一趟,此事母亲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妥当。”

谢夫人松口气,儿子对公主上心再好不过。如果公主儿媳没了,儿子说不定就恢复原本的打算,跑回边境守国门,终生不娶。

送走母亲,谢玄去找吏部尚书。

兰尚书对他的到来颇有些意外,“谢将军,稀客啊,快请坐。”

他是谢太傅门生,与谢家关系不错,但与谢玄没有来往过,乍然被这位大将军找上,不免有些慌张。

谢玄开门见山,“兰尚书,我想向你打听一人,梁国公家的陆公子,他还有多久回京?”

兰尚书道:“你说陆峤?他在蜀地任职两年了,官声颇好,还有半年多就要回京了,将军打听他做何?”

谢玄淡淡道:“也没什么,本将军就是觉得,像陆公子这么好的父母官,蜀地百姓必定舍不得他,我若是他,便在蜀地长久待着,不留恋京中繁华。”

吏部笑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官员拼死拼活,为的就是回京升迁啊,再说他父亲是梁国公,人家任职期满回京,谁拦得住啊。”

怎么,谢玄想阻止陆峤调回京中?

可谢家也好,梁国公家也好,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他们都是皇亲国戚。

谢玄抬眸,“没让你拦,我就是想知道,陆公子有没有可能提前回京?”

吏部尚书是个人精,一听就明白了,当下笑道:“你尽管放心,如果陆公子提前回京任职,我定会告知将军。”

地方官进京任职,必须有吏部的批文,他透露消息给谢玄,不过区区小事。

回到家中,谢玄叫来姜年,“我记得咱们在蜀地有产业,你托那边的人帮我做件事。”

他吩咐一番,姜年直搓手,“将军啊,上次你还说,陆公子远远比不上你,此人不足为虑,你这又是整哪出?”

谢玄拂袖,“我先前不知,他长得丑,想得倒美,还是让他认清残酷的事实吧,别整日惦记不该惦记的人,会折寿的。”

据他所知,陆峤在蜀地的后宅称不上干净,他也配喜欢公主?

如果陆峤真有那么好,皇帝为何不选他做驸马?哼!

翌日,皇帝召他入宫。

“谢玄,这天气也不大冷了,你带呦呦出宫玩。”

那日陆峤献黄金给女儿时,他怕极了,生怕女儿的心偏向陆峤,所幸谢玄靠得住,用十五万两将陆峤压得死死的。

女儿多少有点财迷。

谢玄低眉顺眼,“是,一切听陛下的。”

他静静等在殿中,当看到头发半绾的聂琚走进来时,眼睛不由亮了。

聂琚一袭云白绣海棠曳地长裙,腰束得细细的,比春日柳还要柔软,鹅蛋脸精致无比,眉目间缱绻风雅。

姿极媚,而神清。

她柔声道:“那日多谢将军慷慨解囊,本宫在此替太子,替六疾馆之人感谢将军。”

谢玄忙拱手:“殿下客气了,这是微臣份内之责。”

他的心怦怦直跳,公主绾发后竟是这样?

聂琚低眉敛目,“父皇,女儿还有一事,请父皇在朝堂上,表彰那些给女儿奉上善款之人,鼓励她们继续做善事。”

皇帝自然答应,这值什么?动动嘴皮子而已,还有助于拉近君臣之间的感情。

聂琚亭亭站立,目不斜视,更没有往谢玄怀里扑。

公主真的长大了。

谢玄与皇帝都这么想。

皇帝大感欣慰,“呦呦啊,今日天气好,让谢将军带你出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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