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州沈穗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零:穿越开局被分家,我人麻了温南州沈穗全文》,由网络作家“易加二十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边。温南州和沈穗是从家里吃过饭才去的郑婶家,也没空着手,带上了今天他们抽奖抽到的香皂。这年头谁家都不富裕,没有腆着脸去人家白吃白喝的道理,即使是人家主动邀请。郑婶家跟温家隔了两栋楼,他家是在一楼,因为家里有老人,一楼更方便一些。两人到了郑婶家门口,温南州正准备抬手敲门的时候,门开了。是郑婶的公公婆婆,准备去遛弯呢,看到温南州夫妻两个,老太太眼睛都笑眯了:“温小子来了,这就是你媳妇吧,是个水灵的姑娘。”门一打开,一股霸道的香味飘了出来。勾的楼道里的人纷纷探头探脑的。老爷子推了一把老太太,说:“快进去坐吧,大洋刚才还念叨你呢。”这时候,屋里的薛洋听到动静,走过来:“小五哥,嫂子好。”薛洋小时候是个小胖子,长大了是个大胖子,圆滚滚的身...
《六零:穿越开局被分家,我人麻了温南州沈穗全文》精彩片段
另一边。
温南州和沈穗是从家里吃过饭才去的郑婶家,也没空着手,带上了今天他们抽奖抽到的香皂。
这年头谁家都不富裕,没有腆着脸去人家白吃白喝的道理,即使是人家主动邀请。
郑婶家跟温家隔了两栋楼,他家是在一楼,因为家里有老人,一楼更方便一些。
两人到了郑婶家门口,温南州正准备抬手敲门的时候,门开了。
是郑婶的公公婆婆,准备去遛弯呢,看到温南州夫妻两个,老太太眼睛都笑眯了:“温小子来了,这就是你媳妇吧,是个水灵的姑娘。”
门一打开,一股霸道的香味飘了出来。
勾的楼道里的人纷纷探头探脑的。
老爷子推了一把老太太,说:“快进去坐吧,大洋刚才还念叨你呢。”
这时候,屋里的薛洋听到动静,走过来:“小五哥,嫂子好。”
薛洋小时候是个小胖子,长大了是个大胖子,圆滚滚的身材,还长了一张娃娃脸。
他热情的勾着温南州的脖子:“小五哥,快进来,我妈蒸了牛肉包子,还热乎着。”
拉着两人进屋,也不管两人洗没洗手,给两人一人塞了个热腾腾的大包子。
暄软喷香,勾人流口水。
郑婶给两人倒了水,嗔怪道:“你们要再不过来,我就去你们家找了。”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俩孩子估摸着是吃了饭才过来的。
时下都这样,不过她家条件好,不缺这一点,不在乎这些。
温南州拿到包子,没有记着吃,反而是先对沙发上坐着的薛父问好:“薛叔叔好。”
沈穗跟着一块问好:“薛叔叔好。”
薛父长的跟薛洋很相似,却是个不苟言笑的性子,闻言颔了颔首:“来了,坐吧。”
“哎哟,小五哥,你来我家多少回了,咋娶个媳妇还客气起来了,快让嫂子坐下。”
“大洋说的对,温小子,你这就见外了啊。”
记忆中,原主确实是薛家的常客,更是没少蹭吃蹭喝,当下里,温南州也不再客气,拉着沈穗坐下:“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为了吃婶儿你包的包子,晚饭我都没吃太多。”
说话间,他嗷呜一口,给包子咬出一个月牙来。
没有皮包着,牛肉的香味更加霸道:“香死个人了,婶儿你的手艺是这个。”
沈穗一个新媳妇,不用应酬,见温南州吃了,自己也小口小口的吃起来,躲在温南州身边,当个腼腆小媳妇就好。
“你尽会哄我,我手艺再好还能比得上你妈?”郑婶嗔了他一句。
“我妈手艺再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还能给窝窝头做出肉的味道来?”
温家跟薛家可比不上。
薛家的老爷子老太太都是厂里老工人退休,薛父是生活科的科长,郑婶虽然在不在厂里上班,可也在国营饭店这种好单位。
只薛家的房子,就是八十平的,薛家又只有薛洋一个孩子,八十平的屋子隔成三房一厅,看着就敞亮。
再看摆设,薛家沙发窗帘,餐桌钟表,一应俱全。
“你小子,吃都堵不上你的嘴。”郑婶笑盈盈的拍了她两下。
“行了,你跟大洋聊,我跟你媳妇说会话。”
“那婶你可不能欺负我媳妇。”
留下这一句话,温南州就被薛洋拽回了屋。
沈穗吃完了包子,用手绢擦了擦手,乖乖巧巧的笑了笑:“婶儿。”
灯光下。
小姑娘双手放在膝盖上,肤色白嫩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大眼睛弯成月牙,水汪汪的可招人稀罕。
怪不得温南州那小子被迷的走不动道。
她也稀罕,郑婶如此想着:“别紧张,小五子跟我家大洋是铁瓷发小,关系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今儿叫小五子来就是带你来认认门,以后有什么难处也好找的到人。”
她看温南州跟看自家侄子似得,对于温南州的这个媳妇,她其实不怎么感冒。
这姑娘眼里的算计太多。
可小五子稀罕,她得给小五子面子。
沈穗:“谢谢婶儿,我记下了。”
她和郑婶没什么好聊的,就聊聊家长里短,基本上是郑婶儿问,她答。
隔壁屋里。
温南州和薛洋可就聊的火热多了。
“小五哥,秃头那帮小子趁着你结婚,腾不出功夫来收拾他们,拦了大饼好几次,连大饼给弟弟买药的钱都抢走了。”薛洋胖脸气的通红。
“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约了他们后天冰场,小五哥,你去不去?”
温南州....突如其来的中二时间。
他抬手给了薛洋一个暴栗:“去个鬼啊,老子后天带媳妇回门。”
忘了,原主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孩子,还是个看人不顺眼用拳头解决的年纪。
但温南州可不是,见薛洋蔫头蔫脑的,他吩咐:“你也别去。”
薛洋很听他的,就是:“那大饼的仇就这么算了?他们可抢了大饼二十多块呢,大饼家那情况...”
“缺钱咱哥几个先给凑一凑。”温南州打断他:“大洋,我都娶媳妇了,咱不能跟过去一样了,你家可就你一根独苗,你要是有个万一,你让你爸妈怎么办?”
“小五哥,你怎么突然说这个?”薛洋纳罕不已。
以前听到这消息,小五哥比他还生气,这回怎么这么淡定,说话还跟他爸似得。
难道这就是他妈说的,娶了媳妇就成熟了?
“废话,我要有个万一,我媳妇怎么办?老子千辛万苦追回来的。”温南州模仿着原主的语气。
“倒也是,你现在还欠我十三块钱没还呢。”
温南州:.....
是了,原主欠的钱就是这小子的,这小子是他那一伙朋友中最富裕的一个。
“我下个月发了工资就还你,催什么!”
薛洋惆怅的叹了口气:“我不急,就是心疼大饼。”
温南州也沉默了:“明儿你叫上兄弟们,凑凑钱,能凑多少是多少。”
“大饼不要。”
“死心眼子,不要你想办法呀,得了,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再说,我先回了。”
温南州站起来:“明天我带我媳妇一块过去,你跟他们说一声,收着点,别吓到人。”
“小五哥,你变了。”
以前兄弟长兄弟短。
现在满嘴都是媳妇。
“滚犊子。”
温南州给了他一脚,到外面跟郑婶说了一声,跟沈穗两个人就告辞了。
他孤儿院长大,原主不要骗他。
还是说,只是因为娶了不被家里期待的妻子,才导致家里人大变样的?
沈穗听后连连点头,温软一笑:“是啊是啊,爸,您别生气,您要是不满意,我可以再来一次的。”
她说的十分真诚。
同时对温家老幺是整个温家眼珠子的这件事,深深的嗤之以鼻。
狗屁!
谁家眼珠子这个待遇,进门用实木板凳迎接,都不如脚指甲盖。
眼看着老幺两口子一唱一和的,就带歪了话题,温大哥作为长子,只能出来主持大局。
“爸,别生气了,老幺两口子今天是吓坏了,不是冲着你。”
然后又转过头,痛心疾首的看着沈穗两个人:“老幺,你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今天的事,爸都已经知道了,你们赶快道个歉,别再惹爸生气。”
端的是长子风范。
沈穗和温南州面面相觑,又异口同声的问:“啥事啊?”
难不成他们暴打酒鬼爸的事,传的这么快?
被这么一提醒,温旺家也反应过来了,正事要紧:“什么事?你们两口子可真给我长脸,我们老温家还是第一次有人跟杀人扯上关系。”
他啪啪啪的拍着自己的老脸:“我豁出这张老脸去,求爷爷告奶奶的,才把你们两口子弄出来。你们还不知悔改,有脸在这嘻嘻哈哈的。”
满脸褶子的老头满心满眼的失望,挺直的脊梁骨好像瞬间塌了下来,细细看去,还能看到泪花在老眼中涌动,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最终才挤出几个字来:“老幺,我不能让你连累全家。”
沈穗和温南州感动不感动没人知道,但邻居们都感动坏了。
什么时候看到过老温大哥这么作难的一面?
小五子可是他最心疼的儿子。
但是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也都听说了,小五子掺和的可是杀人,还得罪了位高权重的军官。
要是不把小五子分出去,老温家全家都得跟着倒霉。
不过,这相当于在剜老温大哥大姐老两口的心。
易地而处,邻居们的心都跟着拧巴起来。
哎,难啊。
说到底,还是怪小五子不争气。
“这种儿子,生出来有什么用,尽会给家里惹祸。”
隔壁的黄大娘呸了一声,鄙夷的看着温南州两个:“要我说,老温也是活该,小五子这样,都是他给惯的。”
“小时候砸玻璃扎车胎他都给兜着,现在好了,杀了人,他兜不住了吧。”
“话也不能这么说,温工从小到大给小五子操了多少心,赔了多少礼,这个爹当的很到位了,是小五子自己不争气。”有人反驳她。
“不管怎么着,反正我们不跟杀人犯当邻居。”
“对,要是不把杀人犯赶出去,我就去找房产科。”
“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往后让人怎么看咱们厂子,就得把颗老鼠屎彻彻底底的拔出去才行,厂里的工作也给他撸了。”
“杀人犯滚出去!”
“杀人犯滚出去!”
不知道谁振臂一呼,整层楼里的邻居都跟着附和。
或鄙夷或厌恶或惧怕的目光淹没了沈穗和温南州两个人,虎视眈眈的,就差动手把他们两个扔出去了。
温旺家很满意现在造成的局面,面上更是悲戚:“老幺,你收拾收拾东西,出去住吧,就当....就当把你们两口子分出去了。”
眼泪终是落了下来,划过沟壑的老脸,开口就带了哽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惯坏了。”
沈穗稀奇的戳了戳温南州,示意他看,难得呀,原主记忆里一直唯公公命是从的婆婆,竟然会反抗公公。
温南州抓住她的手,回了她一个同样震惊的目光。
在他原主的记忆里,妈妈一直是没什么主见的样子,唯一一次做主,就是把自己的工作让给了他原主,没让他原主跟四哥一样下乡。
这是第二次。
他目光涌动着微光,不出意外的话,也是为了他原主。
可惜,原主看不到了。
杨桂兰深吸一口气,抬起脸来,一一看过这一大家子。
老头子,老大,老大媳妇,老大家的三个孩子。
老二,老二媳妇,老二家的两个孩子。
老三姑爷还有外孙。
最后才是自己生的两个儿子,南星和南州,泪意一闪而过,还好,还来得及,她的两个儿子都还在她身边。
“老婆子,我知道你舍不得老幺,可你也得为老四想想,难不成你想让他在乡下蹉跎一辈子。”温旺家不笑了,沉声问道。
温四哥也眼巴巴的看过去:“妈。”
知道妈最疼老幺,可也不能不管他呀,种地实在是太苦了,他想回城。
听到温旺家的话,杨桂兰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成拳,用尽了毕生的自制力,才没扑上去把那张虚伪的老脸抓花。
又是这样!
从上辈子他就无时无刻的不在挑拨自己和南星南州的关系,让自己和两个儿子离了心,只能全心全意的照顾他和前头那个生的三个孩子,给他们做了一辈子的保姆。
到老了,她干不动了,就在大冬天里把她扫地出门,任由她冻死在雪夜。
死后,她灵魂不灭,飘到那一家子身边,听到自己信了一辈子的枕边人,正洋洋得意的跟孙子炫耀,是怎么一步一步把她驯化的:
“她啊,蠢的很,不知道我早在你奶奶墓前发过誓,这辈子只有你爸他们三个孩子。”
“青云啊,你要记得,女人也是一种资源,需要的时候,别舍不得。”
杨桂兰飘在空中,那张自得的老脸被她尽收眼底,过往种种如走马灯般重映在她脑海里。
是老头子跟她说,南州媳妇只向着娘家,所以她不喜南州媳妇,对她多有刁难,导致南州跟她离了心。
也是老头子跟她说,南星怨她偏心老幺,她觉得南星没有当哥哥的样,对他过多苛责,导致南星离她远远的。
还是老头子跟她说,老大老二孝顺,有点好吃的巴巴的想着他们老两口。
南珍贴心,没少宽慰她。
逐渐的,她眼里心里只剩下了他前头生的三个孩子,把自己的孩子抛到了脑后。
到头来,她才发现,自己这一辈子就是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这时候,她发现自己能触碰实体了,打开了煤气,把这一家子送上了西天。
再睁眼。
她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六九年,老幺刚结婚的第二天。
就是在这一天,死老头子装模作样的分了一通家,把身无分文的老幺两口子赶出了家门。
死后她才知道,什么房租什么分家,都是他们一家子做的一场戏,为的就是把老幺一家赶出家门,好不能跟他们争夺房子。
也能让她把心思再次放到这一家子身上。
老天有眼,让她重来一世。
这一世,她要这一家子血债血偿!
就从分家开始。
或许是她沉默的时间过于久了,她感觉到死老头子走到她身侧,捉起她的手拍了拍。
她强行忍着要躲开的欲望,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老头子,南星已经下乡了,再把南州两口子赶出去,让外边人怎么想老大他们?”
“还会以为老大老二容不下两个弟弟,想要独霸家里的房子。”
她说着,就看到老大脸上闪过不自然,倒是老二,就是个直肠子,听她这么说,眼睛亮了。
温旺家心里狐疑。
他眯了眯眼睛,试探道:“老婆子,我实在心疼老四,你娘家也是农村的,你是知道农村多苦的。”
杨桂兰看他时,还是十分的信赖:“我也疼老四,但老幺才结婚,又身无分文,把他们赶出去他们让人家说嘴。”
“更何况...”她嫌恶的看了一眼沈穗:“....老幺媳妇这个性子,不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我实在不放心。”
“万一被赶出去两人乱说,影响你工作怎么办。”
她这可不是胡诌的,上辈子,老幺两口子被赶出以后,逢人就说死老头子偏心,闹腾的厂里领导都有所耳闻,把死老头子叫过去谈了好几次话。
温旺家怀疑的回头看了看,老幺媳妇依旧一脸事不关己,老幺睁着一双大眼,眼里全是清澈的愚蠢。
再结合沈穗刚刚的表现,他立马就信了。
不过:“我也担心,但咱们这家都分了,老大老二的租房钱我都拿了,不能单独为老幺破例吧。”
杨桂兰不过脑子一般的说道:“那好办,不分家不就行了,你把钱还给老大老二,咱还跟以前一样。”
反正她就算是不说,这老不死的也是这么做的,当天晚上就把钱还给老大老二了。
“那老四怎么办?还有咱家的债,我离退休可不剩多少日子了。”温旺家提醒她。
“咱家总共欠了三百四十块,老头子你一个月工资七十五,三百多块,五个月就能还上还有剩,老大老二养家够辛苦的了,干嘛还非得要他们的钱。”说着杨桂兰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来。
温旺家一噎。
这蠢货什么时候账算的这么明白了?
可他刚才一直盯着这老婆子,他了解老婆子,她刚才是真的心疼老大老二。
杨桂兰当然心疼了,分了家她就没理由找这两家拿钱了,能不心疼吗。
“妈,应该的,你和我爸辛辛苦苦养我们一场。”温大哥一听要遭,赶忙着补。
沈穗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看看婆婆杨桂兰:“妈说的对呀,干什么非得把我俩分出去,我五哥难道不是你们最疼的老幺了吗?”
站队很明确。
温南州接收到信号:“对呀,不然大哥二哥三姐借我点钱交房租好了,等我发工资慢慢还,你们总不能看着我和我媳妇流浪街头吧。”
被这么一算账,温四哥也反应过来了,对哦,爸一个月工资七十五,还三百块的外债,不用兜这么多圈子吧。
当即他就把怀疑的目光放到温旺家身上。
温旺家心里一凛,随即苦笑:“老四你那是什么眼神,真当我是后爸呀,我是想着,让老五吃两天苦头,知道天高地厚,就让他回来。”
“我现在也知道天高地厚,不用吃苦头。”温南州扮演起来耿直傻白甜的小儿子炉火纯青的:“爸,你不会是真的想把我赶出去,替大哥占家产吧?”
还好,这辈子,这几个孩子听劝。
没被那些破事沾边,都好好的活着。
“大娘,您老这么看我干啥?是不是也有个侄女想要介绍给我?”薛洋挠胳膊上还挂着一副棉闷子,他手揣在棉闷子里,笑起来的样子,跟没长大的小屁孩似得。
“你,你先开窍再说吧。”
杨桂兰指了指她,拉着沈穗:“走,穗穗,咱们俩走,让他们哥俩说话去。”
穗穗被叫的有一点点没反应过来:“哦,行。”
婆媳俩走着走着还挎在一块了,薛洋在俩人背后看的目瞪口呆的:“小五哥,大娘什么时候跟嫂子关系这么好了?”
他记忆中,大娘很不待见这个儿媳的呀。
温南州深沉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懂,女人的友谊就是来的莫名其妙。”
也不是莫名其妙,老太太和他家穗穗可是一根金条的友谊,能不好嘛。
薛洋:....
“小五哥,秃头那帮子人,判决下来了。”
当初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后知后觉。
小五哥被人误会,他不知道。
等到第二天小五哥被表彰,他才知道一个晚上而已,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心里还挺内疚。
小五哥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
这段时间他一直关注着秃头那伙人的下场,这会出来了,还想着明天找个机会告诉小五哥,就碰到他了。
“判了几年?”
“秃头最重,判了十五年,其次是刘建国,判了十二年,其他人都是九年。”薛洋的父亲是生活科科长,他也算是干部子弟了。
别看温南州在家属院里风风火火的,可干部子弟那个圈子,他是融不进去的。
也不算是圈子,是有好些事,厂里的干部们总是最先得到消息的,家里的孩子们耳濡目染,就会互通有无,算是互相帮助。
消息一般不外露。
薛洋因为经常跟温南州在一块玩,温南州也能得知不少消息。
“原本不应该判这么重的,但是死的那个人,他爷爷是师长,爸爸是副团长,一家子都是当兵的,人家家里给施压,所有人都是从重处罚。”
不止如此,听说秃头几个分配的农场也不安生,是国内最恶劣的几个农场没有之一。
摆明了要把他们往死里整。
偏偏又全在规则之内,让人想挑理都挑不出来。
“秃头他们几个的家里人也都受到了牵连。”薛洋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小五哥,这话你别跟别人说,我爸说拖拉机厂要招一批新工人,让我这段时间好好学习。”
刘建国他们那伙人,家里有人是厂里的工人,受到牵连降职的降职,远调的远调,厂里的人手就有点捉襟见肘了。
“什么时间确定了吗?报名要什么条件?”
“这个还没确定,只不过时间不会太长,嫂子学习那么好,你让她也准备准备。”薛洋摇了摇头。
他爸说厂长只是暂时有这个意思,其他的还得开会讨论。
“行,谢了啊兄弟,改天我和你嫂子请你吃饭。”温南州拍了拍他的肩膀。
“跟我还客气了不是,不过吃饭可以有。”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转过头又说别的事情。
前头杨桂兰听着,心情很好,不过她不忘叮嘱:“穗穗,你待会紧跟着老幺,别乱跑知道吗。”
她一会恐怕顾不上她,她要去迎接属于自己的暴富。
沈穗心里一紧:“妈,待会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事?”婆婆突然这么叮嘱,她心里惴惴的。
“没事,就是一会人多,你一个年轻小媳妇落单,难免会有危险。”杨桂兰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胳膊。
“你和二哥宁愿相信我五哥找人假扮公安,都不相信他是真的见义勇为?”
“你们是真拿他当仇人整啊。”
“二哥说他杀人,二嫂你就说他假扮公安,一点活路都不给他留啊。”
温二嫂被沈穗说的脸色白了红,红了黑的:“我就是随口一说,五弟妹你也太上纲上线了。”
能怪她嘛,小叔子什么德行她可是领教的够够的,哪一次惹事没有他,哪一次冤枉他了?
要不昨晚消息传开的时候,她们能那么轻易就相信了吗。
还不是怪他自己。
“祸从口出。”沈穗很严肃的纠正她:“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更何况这是什么年代,写错一个字就容易被人上纲上线的年代,就温二嫂这句话传出去,不管真假,温南州的表彰功效都得大打折扣。
“你跟我这较什么劲,外面那么多人都知道老幺什么样子,你怎么不去找他们纠正,就会跟我窝里横。”温二嫂白了她一眼。
“再说了我跟妈说话呢,你插什么话。”
被点名的杨桂兰却没站在她这一边,阴着脸:“老幺媳妇说的对,老二媳妇你管管你那张嘴,别什么都往外秃噜,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被人家听到咱们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昨晚上老二的教训里还没看够!”
她赞许的看了一眼老幺媳妇,怪不得老幺对她这个媳妇宝贝的不行,因为她是真的向着老幺,处处为了老幺好。
换成她是老幺,她也宝贝。
“妈你也太偏心了,关我当家的什么事。”温二嫂剜了一眼沈穗,不省心的小蹄子,就会煽风点火,闹的家里不得安生。
“我当家的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好,不像老幺,为了娶个媳妇,差点把爸妈逼死。”
“是是是,为了这个家好,就差让全家一道去乡下放牛了,你们可真为了这个家好。我和五哥是比不过的。”跟她吵架?
沈穗撸了撸袖子,来吧,看看谁是大小王。
昨晚的事她还没找这些人算账呢。
“你鬼叫什么,要不是老幺自己作孽,我们...”
“老二媳妇!”话没说完,被一声厉喝吼住了。
是婆子妈。
这下子不止温二嫂,就连温大嫂都诧异不已,自从她们嫁过来,这是第一次婆子妈对她们说重话。
杨桂兰黑黝黝的眼睛盯着她:“你跟我说说,老幺做了什么孽,让我这个当妈的听听。”
她还在这呢,老二媳妇就敢这么说老幺,可见背地里说的更难听,也是她傻,被这一家子糊弄了一辈子。
“妈,我就....说顺嘴了,没别的意思。”婆子妈第一次发火,身为儿媳妇她还是有点怕的。
“顺嘴就是以前经常说呗,要不怎么会顺了嘴。”沈穗阴阳怪气的说。
“有你什么事!”
“你说的我五哥,就不行。”
“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屁股够干净!”
“那我也没没背地里诋毁家里人。”
“....”
“行了!像什么样子!”
杨桂兰制止两人的争吵:“老二媳妇你要闲着没事把晚饭煮了,别在这挑事,老幺的事等你爸回来就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她心里清楚,这应该就是昨晚死老头子到邮局的原因。
能这么快,应该打电话。
只是不知道死老头子什么时候认识公安系统的人?
会不会对她的计划造成影响。
思及此,她看到倚着门框的小儿媳妇:“老幺家的,你来我屋一趟。”
透过敞开的门,她能看到老幺屋里的被褥又摊开了,不用问,准是老幺媳妇又睡午觉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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