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迟虞稚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打猎?我带着夫君分分钟捕获野猪魏迟虞稚》,由网络作家“春日今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氏愣了一下,“爹……”“你缺啥今天就给老大一说,老大,这两天帮着你弟妹把酱菜坛子啥的都置办一下。”魏勇:“哎,晓得了爹。”魏老汉:“老二媳妇,你就放心去干,家里的活计不多,我和你娘都还康健,二郎现在也大些了,这些都不打紧,赚钱不赚钱也不重要,去做你想做的就完事了。”柳氏眼睛一红,鼻腔也是酸酸的:“好……谢谢爹……”魏老汉欣慰的点了点头,二郎乖巧的看了眼娘,似乎不明白娘为什么哭。吃过早饭,虞稚准备继续去给大郎他们上课。魏勇也要继续下地了。何氏忽然将魏勇拉到了屋里,低声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奇怪啥?”“为啥二弟妹忽然要去卖咸菜?”魏勇:“这有啥奇怪的,想去就去了呗,再说二弟妹的手艺是好。”魏勇说完,赶忙看了眼媳妇。他害怕何氏又多心...
《结局+番外打猎?我带着夫君分分钟捕获野猪魏迟虞稚》精彩片段
柳氏愣了一下,“爹……”
“你缺啥今天就给老大一说,老大,这两天帮着你弟妹把酱菜坛子啥的都置办一下。”
魏勇:“哎,晓得了爹。”
魏老汉:“老二媳妇,你就放心去干,家里的活计不多,我和你娘都还康健,二郎现在也大些了,这些都不打紧,赚钱不赚钱也不重要,去做你想做的就完事了。”
柳氏眼睛一红,鼻腔也是酸酸的:“好……谢谢爹……”
魏老汉欣慰的点了点头,二郎乖巧的看了眼娘,似乎不明白娘为什么哭。
吃过早饭,虞稚准备继续去给大郎他们上课。
魏勇也要继续下地了。
何氏忽然将魏勇拉到了屋里,低声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啥?”
“为啥二弟妹忽然要去卖咸菜?”
魏勇:“这有啥奇怪的,想去就去了呗,再说二弟妹的手艺是好。”
魏勇说完,赶忙看了眼媳妇。
他害怕何氏又多心又和她闹,但是何氏这会儿显然没顾得上这件事,反而道:“可是现在家里最要紧的是养猪场啊,娘已经答应我等养猪场办起来我和她一道去张罗呢,二弟妹这时候在家多好……”
魏勇:“你想太多了吧,二弟妹也就是在附近卖卖咸菜,能耽误啥事?那去年冬天不是还有人想上门来买二弟妹的咸菜吗,只是那会儿大家都忙就算了。养猪场也在家附近,能耽误多少时间,你还能一天都在养猪场里泡着?”
何氏:“也是……”
“行了行了,我当多大点事呢,我要赶紧下地了,你忙你的去。”
魏勇着急忙慌扛着锄头就下地了,何氏叹了口气,只好也继续去干手里的活计了。
今日上课,还是四只齐坐,大郎和杳杳都比二郎大,记忆起来也快,二郎现在开蒙还太早,只是会念会跟着就行。
至于砚台……
自从那日之后他就再也没背过了,大部分时候还是静悄悄的不说话。
不过今天,虞稚刚念完一声之后,孩子们正要开口跟着念,砚台突然开口了。
“阿姐。”
虞稚以为自己听错了,没第一时间转头。
倒是杳杳,激动不已:“三婶!砚台开口喊你了!”
杳杳说完,虞稚才彻底回过神来,她惊喜走到砚台面前,拉住弟弟:“砚台,你认得我了?”
“姐!”
砚台又喊一声。
虞稚激动不已,眼眶又有些发红了。
“哎,砚台乖。”
虞稚连忙问了弟弟几个问题,不过砚台好像还都回不上来,只是眼神明显清澈了,能认识虞稚了,也对四周有了好奇和打量。
杳杳也激动地跑到砚台面前,“砚台砚台,你认识我吗?”
虞砚台盯了她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杳、杳。”
杳杳极其开心的大笑一声:“好耶!砚台认得我!”
大郎不甘示弱:“那我呢,砚台,我是谁?”
砚台眼里有些迷惑了,大郎失望不已。
虞稚擦了擦眼泪:“没事,我们慢慢来……”
大郎也点了点头:“对,慢慢来,一定是因为杳杳的名字好记,我还没有和你说过我大名呢,砚台,我叫子琛,魏子琛,你叫我小琛!”
虞砚台看了他好一会儿,慢慢喊:“小琛。”
大郎也高兴笑了,“砚台记得我了!”
几个小娃全都围着砚台,叽叽喳喳。
魏母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在外面问了一句,虞稚还没来得及回话,门外,魏蔓蔓的声音又喊了起来:“三哥回来了!”
虞稚一愣,赶忙擦了擦眼泪。
已经快天黑了,算算时辰,魏迟也的确该回来了。
全家都涌到了院门口,魏勇也刚从田里归家,帮着魏迟去拴骡车。
虞稚做什么都很认真,既然答应了爹娘,下午的时候她还煞有介事做了个计划出来。
家里的纸笔不算多,虞稚用起来也很节约,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张纸,从中午到晚上,哪里也没去。
直到晚上魏迟回房,她才把“计划”给制定好。
魏迟看了一眼:“写什么呢?”
虞稚示意他自己去看,魏迟笑了:“我不爱看书,你念给我听。”
虞稚忽然想起一事,问:“你认字的吧?”
魏迟一噎:“小时候读了几年书,算开了蒙吧!”
“那你写几个字我瞧瞧。”
魏迟:“……”
“怎么了?不是开蒙了吗?”
魏迟挠了挠头:“就怕你笑我字难看。”
“笑不笑的,不是写了才能知道吗?”
魏迟见媳妇强烈要求,只好点头答应:“好,我写。”
他接过虞稚手中的笔,在她递过来的一张纸上写了两字。
准确的说就是一个——
“鱼鱼。”
“如何?”魏迟写完,还大言不惭地欣赏了片刻。
而虞稚看了一眼,就沉默了。
魏迟去看媳妇的表情,一开始还有点小期待,不过看了一会儿,似乎回过神了:“有这么丑吗?”
虞稚终于开口说话了:“你知道……什么叫状如鸡爪吗?”
“什么鸡爪?你想吃鸡爪?”
虞稚:“……算了。挺好的,下次别写这两字了。”
虞稚将纸收了起来。
魏迟撇嘴:“我知道,你就是嫌弃我的字丑。”
“事实罢了,不能称作嫌弃。”
“那小时候家里穷,哪有那么多钱读书,我也不是那块料。”魏迟显然不服气。
虞稚沉默了,片刻后,她道:“那你要不要练字?和大郎他们一道。”
魏迟眉头一挑:“我没那功夫,我还要上山,下地。”
虞稚无奈:“那随你吧。”
说完,她就转身去洗漱了。
浴房内,男人早早就把热水给她打好了,虞稚洗漱一向很慢,要慢慢刷牙、漱口再洗脸,结束后还要涂一点面脂。
其实她以前的工序比这还要复杂的多,但时过境迁,她也没了这么多讲究。
今天魏迟没盯着她看了,虞稚轻松了一些,不过等她回房时便知道是为什么了——
男人竟然还盯着那张纸看,也不知道在看啥,等察觉到虞稚走来后,他又若无其事别开了头:“那个什么……我明天早上要早起上山,可能很早就出门。”
虞稚哦了一声,将这些纸收好。
她余光看见那张写了“鱼鱼”两个字的纸上又多了一个“鱼”字,似乎是魏迟悄悄又练了一下,但她佯装不知,若无其事的将这些纸给收好了。
“睡吧。”
虞稚先爬上了炕,魏迟嗯了一声。
男人洗漱回来后,屋里已经陷入了一片漆黑,今天不是新婚,没了昨天的龙凤烛,虞稚感觉到轻松不少。
而且……
她之前听娘说过,那档子事也不是日日都需要做的,所以虞稚安心了,准备入睡。
却不料,她刚闭上眼不久,身侧就挤过来一个强壮的身影,一只粗壮的胳膊忽然就从她的腰间伸了过来,虞稚吃惊的睁大了眼,整个人就又被那小山一样的身躯拢到了怀里。
“你……你……”
虞稚“你”了半天也掩盖不住她的惊讶:“你怎么又……?”
头顶上的男人大大咧咧:“练字没意思,做点有意思的事。”
虞稚瞬间一整个脸颊通红:“你怎么能把读书练字和这个相提并论!”
“哪个?”男人明知故问。
他一面说着,语气淡然,但动作却是不淡定。
毛毛躁躁,呼吸也明显急了。
他早上说的其实没错。
昨晚,他根本没完全进去。
一点,她的脸都白了。
太小了。
又娇气。
魏迟是真怕伤了她,只好退而求其次。
但这种感觉还是让人沉迷,他在虞稚耳边喘着气:“乖,和昨天一样,我不……”
虞稚紧紧闭上了眼,不听她的这话。
两人都无心再讨论什么练字的话题,月光洒在了魏家小院,三房院子在隐秘角落,倒是掩住了一些不该掩住的声音……
…………
这回,虞稚没和昨晚一样迷迷糊糊。
她有清晰的察觉到。
魏迟……没骗他。
结束后,男人在她身后喘着,唇还火热落在她洁白背后。
“我要去浴房……”
虞稚红着脸道。
半晌后,魏迟起身:“我去打水,你等会。”
他倒是很贴心……既然他愿意伺候,虞稚也不打算勉强自己,她懒洋洋的躺在炕上,不多会儿,魏迟就去而复返了。
知道她娇气又爱干净,魏迟擦拭的很细心。
即便虞稚很难为情地拒绝了两次……
可她也实在没了什么力气,只能红着脸趴在被窝里头。
好不容易,能闭上眼睡了。
进入梦乡之前她又察觉到额间落下了一个吻:“睡吧,明天多睡会。”
此时都到子时三刻了……虞稚也觉得明早恐怕是早起不了……
她都没回魏迟一句,便沉沉睡去。
……
次日一早,魏迟天不亮就出了门。
临走前,他蹑手蹑脚给虞稚掖了掖被角,接着转身出了门,去后面地窖搬自己的大家伙了。
魏家两个妯娌一直是轮流做饭的,这几日正好轮到柳氏。
她一看见那张大弓,就知道三弟又要出去搞大家伙了。
“三弟,你小心些……”
魏迟笑了笑:“二嫂放心,我天生吃这碗饭。”
柳氏也笑了:“这倒是,你本事大。”
“二嫂,一会儿鱼鱼起了,拜托你帮她煮两个鸡蛋。”
柳氏一怔,微笑道好。
魏迟礼貌点头,转身就走了。
柳氏去摸鸡蛋罐子了,家里鸡蛋不多,除了逢年过节,很少有人能一次吃两个。但家里的公中一半以上都是三弟赚来的,她没什么资格置喙,照办就是了。
虞稚醒来,已经是辰时三刻了。
她心下一紧,真感觉自己不好意思了……
都怪魏迟!
身侧男人的地方早就空空如也,褥子都冷了,也不知道出去了多久。
虞稚把自己收拾好,赶紧就去了院中……
魏迟叹气:“捏着鼻子一口气。”
“我才不要!”虞稚断然拒绝。
魏迟算是见识了娇气包的麻烦,“行,那我喂你。”
他接过虞稚手里的药,一勺一勺的喂,比虞稚的速度快得多,她整张脸都皱成一团:“好了好了,我自己喝……”
她撇嘴,总算忍着苦一口气把药喝完,刚喝完,嘴巴里就被魏迟塞了一颗糖进来。
“乖。”
虞稚抿唇,口腔里的苦涩终于褪去,变得丝丝甜蜜。
不过吃过糖之后,她愣了一下,抬头去看魏迟的背影。
她怎么好像又变得有些娇气了,只有从前在母亲身边时她才会这样,自从家中出事,一路吃的苦哪一样不比小小的一碗药苦?
虞稚有点搞不明白自己。
……
魏迟淋了雨,转身就去了浴房,等回来的时候虞稚已经钻进被窝躺下了。
魏迟回来的迟,并不晓得白日的事情,一上炕就火急火燎的去抱媳妇了。
虞稚还没想明白刚才那事,没什么心情。
魏迟愣了下,以为她嫌弃自己,道:“我洗澡了。”
虞稚:“……不是。”
“那是怎么?”
魏迟抱住人,被窝里的温度很快就升了起来。
虞稚忽然想到了上午回来的一幕,问道:“你白天在车上是不是没睡着?”
魏迟愣了一下,“怎么问这个?”
“我那会差点磕着了,你怎么突然扶住我的?”
魏迟没想到她突然提这事,靠上前咬了咬她的耳朵。
“我还能让我媳妇磕着?太小看你男人了。”
虞稚抿了抿唇,忽然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是魏迟给她的安心,竟然让她慢慢找回了一些从前的性子。
她忽然伸手抱住魏迟的腰,男人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她。
山一样的身躯将虞稚牢牢拢在怀里,眼神似乎带着几分询问和探究。
这是虞稚第一次主动,更像是无声的邀约。
魏迟眼神越发炽热,一股无名火从小腹升起。
“媳妇,我可试试了,再忍下去,我要发疯了。”
虞稚抖了一下,还是有点害怕。
但慢慢闭上了眼,默许了,睫毛如羽翼一般轻轻颤动,魏迟粗喘一声,立马俯身埋了下去……
窗外的小雨绵绵,淅淅沥沥下了一晚。
屋里大红喜被自成亲之后还没换过,上面的鸳鸯戏水格外引人遐想。
炕下东倒西歪了两双鞋,一大一小。
小的那双正是婚前魏迟给她买的,平时不穿,只在屋里的时候穿,秀气又小巧,这会儿倒在炕边,被魏迟的大鞋给围住了。
炕边还挂着一条小衣,纤细的绳子坠着红色的小布晃晃悠悠,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烫。
好几次虞稚仿佛真化身成了搁浅的鱼,迫不及待要上岸大口大口的呼吸。
红色的喜被上,那水好像也变成了真的。
起起伏伏。
一直到后半夜,这动静儿才终于消停了……
次日。
晨曦泛白,已经是七月,但因为花铃村在山脚下的缘故,并没有太热,早起时甚至还带着丝丝凉意。
虞稚还在酣睡,脸蛋红扑扑的,唇角有些微肿,但泛着莹润的光,唇角撇着,似乎还有点委屈。浓密又卷翘的睫毛上纹丝不动,昭示着主人睡得还很沉。
魏迟侧着身,借着朦胧日光看了好一会儿身边人,越看越美,越看唇角的弧度便是越压不下去。
他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媳妇的脸蛋。
这才终于,不情不愿的起身了。
轻轻关门,魏迟来到院中。
喜乐声开始欢天喜地的吹响,花铃村所有村民都在道着恭喜,魏迟笑着一一朝大家拱手,翻身上了骡子,魏家人也开始招呼大家进院子。
“进来坐,都先坐哈!”
喜乐声渐远,虞稚稳稳地坐在车上,感觉一路都很平稳。
花铃村不算大,都是前几年逃难过来的外来户组建的村子,这几年下来邻里关系也挺好,路上还有不少小娃子在路面叫喊着讨糖吃。
“坐着可难受?”
到了人少的时候,魏迟竟忽然转头和她说话,虞稚吓了一跳:“没、没有难受……”
魏迟笑了笑,继续骑骡。
虞稚自从到了花铃村之后还没出过门,并不知晓这村子大概多大,只约莫算着骡车绕了快小半个时辰,之后又再次停到了魏家小院门口。
“新娘子回来咯!”
众人又全跑到门口,虞稚在喜乐声和喜婆的牵引下又下了骡车,跨了火盆,便正式来到院中拜礼。
“一拜天地!”
两人一道朝着天地行了大礼。
“二拜高堂!”
两人再转身朝着魏老汉和魏母行了礼。
魏老汉笑呵呵的,喜气洋洋,魏母却是红了眼眶,忍不住用帕子抚了抚。
“夫妻对拜!”
最后,虞稚和魏迟面对面,朝着对方弯腰行礼。
虞稚低头的瞬间,透过盖头缝隙看见了魏迟的一双黑色布靴,比她的脚大得多。
——
虞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来了这个古怪的念头。
“送入洞房!”
新娘子被人簇拥着进了洞房,一群男人也想跟着去闹洞房,但大老爷们都被魏迟给拦住了。
“切~”
“老三真小气,等会儿把他喝趴下!”大家哄笑着走向酒桌。
一道跟进洞房的都是魏家的女眷们,赵花娘和另外一个喜婆直接笑成了一朵花,牵着虞稚就坐在了新房的炕上。
上面撒了一些花生和桂圆,她很清楚它们的含义。
“掀盖头咯!”
魏迟挠了挠头,忽然傻笑两声,自进来后他的眼神便一眨不眨地看着虞稚,这会儿听见喜婆的话,才回过神来接过了喜秤,在大家的笑声中紧张地掀起了虞稚的盖头。
虞稚进屋之后一直乖巧地坐在床边,这会儿面前忽然一阵风,接着眼前一亮,她下意识抬头,便对上了男人一双漆黑的眼眸。
魏迟似乎看呆了。
新娘子则飞快低下了头,脸颊浮上了两朵红云。
众人也被新娘子的美惊艳了一瞬,不过很快回过神来:“新郎官愣着干啥!喝合卺酒了!”
魏迟这才回过神,表情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然后便在虞稚身边坐下了。
“真是郎才女貌登对的很呢!来喝合卺酒了!”
送酒的是大郎二郎还有杳杳,三个娃子都嘴甜,端着盘子上来甜丝丝笑道:“祝三叔三婶百年好合!”
魏迟大掌摸了摸他们的头,变戏法一样变出三个红封,三人都喜滋滋的接过。
合卺酒便是用一对剖开的葫芦盛着,中间一条红绸,男女各自执着一半同饮。
虞稚最初以为,这个婚礼只是简简单单走个过场,却不料魏家真的准备的很用心,应该是比大部分的农户人家都用心的程度了。
她也没什么挑剔的,垂着眼睫便抿了一口,男人的视线不用看她也能感受到,炽热地投在她脸上,虞稚一直都是低着头,再没有和他对视一眼。
喝完酒,新郎官就该出去了,可魏迟一直没起身,而这会儿不知是大郎还是二郎,往前挤得时候没站稳,一下扑到了魏迟腿上,魏迟朝前靠了靠,离新娘子又近了几分。
“哎哎哎!新郎官,这还没天黑呢!干啥啊这是!”喜婆挥着帕子笑道,大家都哄笑一声,虞稚的脸更红了,魏迟也赶紧急匆匆的站起身。
“我先出去了!都出来吃酒吧!”
“哎哟,这是害怕新娘子应付我们累得慌,撵人呢!老三可真是个疼人的!”赵花娘也跟着打趣了两三句,魏迟也笑了,转身便大步出了新房门。
大家都走了出去,只剩魏母她们还在,砚台也在,安安静静地陪在虞稚身边,不说话也不闹。
魏母上前拉住虞稚手拍了拍:“好孩子,休息一会儿,等会吃点东西。”
魏杳杳:“我来给三婶送饭!”
虞稚轻笑:“谢谢杳杳。”
“好了好了,我们也该出去了,你就好好歇会儿。”
大家都走后,新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杳杳拉着砚台要出去,砚台还抬眸看了一眼她,虞稚摸了摸弟弟的头:“出去吃饭吧。”
砚台这才乖巧走了出去。
接下来,就真的没有她什么事了,虞稚倒是不饿,早上出门前吃了一碗荷包蛋。只是有点累了,困意上涌,外面的喧嚣声似乎也飘远了,她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觉再醒来,天色竟然都快擦黑了。
外面没了什么声音,似乎魏家人已经在收拾院子了。
“老三,差不多了,剩下的我们来收拾,你歇着去!”魏母发话,魏迟眼神不由自主看了眼新屋。
“去吧去吧。”大家都笑着催促。
魏迟放下扫帚,也不勉强,大步朝着新屋走去。
虞稚听见动静,立马起身坐好,将被褥欲盖弥彰地扯了好几下,乖巧坐在炕沿边上。
男人的脚步声在外面停了一下,好像是故意给她留足时间,过了片刻才扬声道:“我进来了。”
虞稚慌乱嗯了一声,男人轻轻推开了门,刚进来,魏迟便看见小小一团身影在等他,顿时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新娘子明显紧张,魏迟笑了笑,关好门之后走到桌边,虞稚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竟然还端着饭。
“杳杳说中途给你送饭的时候你睡了,这会儿肯定饿了吧,吃点。”
虞稚刚想说不饿,但肚子却非常诚实地发出了一声咕鸣。
她的脸颊瞬间红了个透,魏迟眼中也闪过一丝笑意。
虞稚起身走到了桌边,饭菜很是丰盛,魏迟也没个避让的意思,就坐在桌边陪她吃,虞稚无奈,只好接过筷子小口小口用了起来。
她的吃相很斯文,简直就是没有任何声响。
从前虞稚几乎没上魏家的大桌子,这也是魏迟第一次见她吃饭,眼神一动不动,好像连眼底都变得幽深了起来。
魏母回到家中的时候,正到了晌午吃饭的时候,虞稚和几个崽都休息了,蔓蔓和虞稚正在院子里聊天。
魏母:“正好,你俩都在。”
魏母笑着走了过去。
魏蔓蔓:“咋了娘,啥事?”
魏母看了眼女儿没理她,转头先笑着对虞稚道:“老三媳妇,都是自家人,我就不藏着掖着了,秀娘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这孩子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娘今天早上也去她家把这个人情还了,先前她和老三一点别的事都没有,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虞稚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魏母大早上出去是为了这个事。
她忙道:“娘……这,我没有多想的……”
魏蔓蔓:“就是,依我看,三嫂现在还根本没有到能为三哥吃醋的地步!”
魏母瞪了一眼女儿。
虞稚微笑道:“也不是,我自然是在意魏迟的,只是这件事真的没有什么,魏迟和我说过的,娘你真的多虑了。”
魏母神情松缓:“好,娘放心了,不过秀娘这事也肯定没下次了。”
虞稚笑道:“好。”
她虽然不介意,但是这会儿心里却暖暖的,她没想到魏家真的会在意这个事情,婆母还会替她出头。她小时候见过很多富贵人家,男人瞒着女子出去偷吃,婆家甚至还会帮忙遮掩……
见怪不怪。
所以虞稚心中的确很是感动。
“再来说你的事,赵花娘和我说了,现在有两家都在打听你的事情了,我打算慢慢给你相看着,先和你打个招呼。”
魏蔓蔓脸色一沉:“娘,你就那么想把我嫁出去啊!”
“这是什么话,你迟早也是要嫁人的,现在不相看,到时候随便把你塞给谁吗?”
魏蔓蔓撅起嘴。
虞稚没有说话,在小姑子的婚事上,她肯定是没说话的份儿。
到饭点了,柳氏原本打算去送饭的,可不曾想,魏迟和魏海竟然回来了。
全家都很吃惊:“出啥事了?”
魏勇笑道:“没啊,地里的活计干完了,可以歇上两天去种晚稻。”
晚稻在八月的时候插秧,农民们每个月都有干不完的活计。
魏母:“成,歇一下午再说,先吃饭!”
“歇啥啊,下午不是还要去养猪场吗?不过我下午去就是了,四弟要回县学了,三弟说他去送。”魏勇道。
“这么快?”魏母急忙看向魏海。
魏海:“邻村有同窗说都走了,我也想提前去。”
“行,这是大事,娘给你收拾。”
魏母顾不上旁的了,立马给小儿子收拾行李去了。
何氏:“那我赶紧摆桌子吃饭!”
魏迟也走了进来,他走在最后面,胳膊上的袖子挽了起来,露出精壮结实的小臂。
他刚一进院门,眸光扫了一圈之后便定在了虞稚身上。
虞稚犹豫了一下,还没迈步,魏迟先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给。”
虞稚低头,这才发现魏迟提了一篮子什么东西,里面用新鲜的荷叶包着。
“是什么……?”
虞稚好奇去看,荷叶被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个个水灵灵、红艳艳的山桃子。
看上去都是脆甜脆甜的。
虞稚看着这些桃子,心中自然欢喜,但转念一想,问道:“你早上不是一直在地里忙活吗,特意去给我摘得吗?”
魏迟还看着人呢,眼神一眨不眨:“嗯。”
虞稚心口裹蜜,故意道:“看着就很酸。”
魏迟认真道:“不酸的。”
这个时节深山里的桃子,一点酸味都没有,他特意选过。
虞稚勾唇:“好吧,我尝一个。”
她刚要伸手去拿,魏大郎已经跑了过来:“哇,山桃!三叔摘桃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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