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味书屋 > 女频言情 >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无删减+无广告
女频言情连载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是作者“水立青”的倾心著作,云歌白鹤明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我的丈夫?...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5-20 05:48: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女频言情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是作者“水立青”的倾心著作,云歌白鹤明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我的丈夫?...
一辆驴车拉着六个人,晃晃悠悠回到大青石村,幸好纯宜和霄茂都是小孩,谦湖和谦海也不大,才坐得下。
云歌买的那半斤猪肉是一长条,中间戳了个洞,拿草绳拴着,惹眼的很。
这会儿正是大家从地里回来,坐在门口边干活边说闲话的时候,一道道目光扫在云歌手里那条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上,都快烧起来了。
“云氏今天咋了?居然买了肉。”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铁公鸡也有下蛋的时候。”
“他家老三是不是要去服徭役了,临走前给老三做点好的?”
“云氏把老三当眼珠子疼,怎么可能让他去,听说这次还叫老二去,老二媳妇为此差点一尸两命都没劝住!”
云歌朝聊得正欢的两个妇人呲牙,阴森森地笑,吓得她们闭口不言。云氏有四个青壮儿子,真打起来,村里没几家打得过!
驴车停在家门口,正巧原女主白锦思也从外面回来,双方在小路上对上,白锦思看见云歌手里的肉,漆黑的眼珠闪过一丝阴鸷。
云歌朝她笑了笑,刻意把肉往上拎了一下,转身进门。
村里人把她家关于徭役的那点八卦传的这么开,里面少不了白锦思的手笔,白锦思还没放弃打蒋桂花的主意呢。
“娘,您回来啦。”
云歌一进门,两个儿媳就围了上来,吴珍娘盯着肉看,蒋桂花盯着女儿纯宜看。
云歌把肉和骨头都递给吴珍娘。
“猪肉剁碎了炒成臊子,把油炼出来,一起装进干净的碗里,盖个碟子,吃的时候再取一勺。骨头剁成几节,加上萝卜熬成汤,再炒一盘野菜,晚上咱们喝骨头汤吃黑面饼子。”
吴珍娘欢欢喜喜地答应着,拎着东西往厨房跑。
她已经想通了,婆婆难得这么大方,管他粮食到底够不够吃呢,她先把自己吃高兴了再说。
蒋桂花把纯宜拉到二房住的西耳房前,纯宜站在台子上,举起手努力帮娘抬沉甸甸的肚子。
“娘,今天奶奶带我和二哥哥去了药铺,给娘买了药,奶奶还说以后有钱了给我们买糖画呢!”
蒋桂花提着的心放回肚子里,摸着女儿的小手笑,人心情一舒畅,身体也能好不少,她头都不晕了,肚子也不疼了。
云歌从库房取了晚上吃的黑面,放好买来的药材和钱,准备教育两个极品小儿子。
谦湖和谦海一起住在院子东边的房子里,除了正房,这是最宽敞的屋子,屋里摆了两张床,还有两个书案。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云歌坐在书案旁的椅子上,抱着胳膊。
“说、说什么?”谦海从没见过娘这么严肃的样子,心里发怵。
“交代自己干的事情,说说自己错哪了。”云歌抬下巴,“谦海,你先来。”
谦海今年才十岁,心里包不住事情,见娘真的生气了,早就害怕了,娘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不该让三哥帮我抄文章。”
“还有呢?”云歌没动。
“我不该在学堂不听先生讲书,在纸上画王八。”
很好,一张三文的纸就被你小子这么浪费是吧?
云歌还是没动,“还有呢?”她要诈一诈这小子,让他把肚子里的小九九全抖出来。
谦海心跳如擂鼓,一脑门子的汗,娘还要问什么?难道……娘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我不该和王老太家的谦业打赌……”
云歌一听赌字就头疼,“你们赌了什么?”
“赌接下来五天下不下雨,不下雨谦业赢,我输给他一支笔,给家里说不小心弄坏了;下雨我赢,赢……一小罐桂花油,他从他五姐房里偷。”
谦业的五姐,就是原女主白锦思,整个大青石村只有她有这些费银子的妆品。王老太家为了托举这个漂亮到楚楚动人的孙女,付出了不少东西,白锦思后面确实发达了,可惜并没有回头拉自己的原生家庭一把。
“你要桂花油做什么?”
谦海不说话了,耳朵已经红透了。
云歌了然,这桂花油八成是想送给妙儿,谦海半大点人,已经会关注自己的小童养媳了。
云歌没点破,妙儿身份特殊,她和谦海的事情,未来如何真不一定。
听见只是和邻居家的孩子赌笔和桂花油,云歌松了口气,她生怕谦海十岁就去赌坊赌钱了,那是真没救了。
问题还不大,但也要及时干涉,原书里的谦海就是没人好好教,渐渐养成了坏习性,越赌越大,最后成了个丧尽天良的恶棍。
“谦海,娘给你讲一个故事。之前有户人家,当娘的特别宠儿子,一点原则都没有,儿子干什么都说好,由着他赌东西。”
“那个儿子的赌瘾越来越大,先是赌输了家里的鸡,然后是粮食、田地、房子,赌到家里什么都没有了,他还是戒不了赌瘾,于是他又赌掉了女儿,赌掉了媳妇,最后,赌掉了自己的亲娘。”
“谦海,你也想学这个儿子吗?”
谦海害怕了,娘说的太真实了,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家的鸡、田地和房子,想到了亲娘,还有妙儿。
“娘,我只是觉得好玩,谦业给我说了这个玩法,我好奇所以和他玩了一下,我不会乱赌东西的!”
云歌心里把谦业记了一笔,沉声说道,“你在学堂读书,应该听过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这种事情绝不能开口子,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谦湖比谦海大三岁,没那么容易被吓到,起先没有多少触动,听见“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才惊了。
娘怎么会这么文雅的话?他一直觉得娘就是个无知村妇来着!
云歌看向谦湖,淡淡的目光好似一下子就把他看穿了,“我嫁给你们爹二十来年,光是听都把书听会了,别以为读了几年书就厉害了,要是不懂道理,还不如我呢。”
谦湖赶紧低下头,这次是真害怕了,他正在自视甚高的年纪,之前是真的瞧不上家里人,被云歌露了一手,才把话听进了脑子里。
“谦海不认真读书,不学好赌东西,罚抄十页书;谦湖没管教好弟弟,也罚抄十页。”云歌站起来,“认真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糊弄的地方,全部抄完才许出来,就这样吧。”
谦湖愣住了,他已经打好了腹稿,娘却没有像教育谦海那样一句一句问他,就好像,他不重要一样。
他盯着云歌看,云歌径直走出东屋,真的没和他多说一句话。
谦湖心里彻底不是滋味了。
任凉双手攥紧,后背弓了起来,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
他深吸了几口气,才收敛住情绪,用极轻的脚步端着泥炉和砂锅去前头熬药。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就这样真实地展现在十三岁的他眼前。同情很容易,略施援手也并不难,但真的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很多人都会换个态度。
就像在现代,大家会同情孤儿,给孤儿捐些衣物,但把孤儿接到自己家同吃同住又有几人做得到?
任凉不会怨族长家的人,他始终知道自己该怨该恨的是任家,他会记着族长和谦义几人的情,更会永远记得七舅母的大恩大德。
任凉煎好了药端进去,给妹妹喂了,任茵吃了药,脸色好转了许多,虽然依旧很虚弱,但肉眼可见的有了生机。
云歌又把了一次脉,“毒已经从身体里出来了,但身子还得好好养养,接下来几日多给她吃些软和的东西,每日一个鸡蛋,有牛乳或者羊乳更好。”
多补充些蛋白质,可以加速身体恢复。
任凉认真记住,母亲的嫁妆已经被小妾贪的差不多了,首饰被收走,田地被任家把持着,他只要到了不到二两银子的钱。
这些天他们住在族长家,吃饭吃药都花的自己的钱,现在手里只剩二串多,尽管很少,但够给妹妹吃一阵子鸡蛋了。
云歌收了银针,甩着手起身,刚走到门口,突然听见身后在叫“七舅母”。
她回头看,昏暗的室内,任凉双膝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冰冷不平的地上。
“舅母神医在世救回妹妹性命,于我兄妹二人犹如再生父母,任凉和妹妹如今孤苦伶仃、无以为报,日后若有机会,必定结草衔环相酬。”
任凉的声音坚定有力,屋外的族长、白鹤明、谦义等人都听清了。
云歌刚才只忙着救人,没想太多,见任凉如此,后知后觉地想,这不是女主的忠犬男配吗?刚才那段话把“再生父母”去掉,似乎是原书里任凉效忠于白锦思的原话。
她代替原女主救了人,本该属于原女主的忠犬也到了她这里?
云歌摇了下头,她对任家兄妹没有多少图谋,这次治好了任茵的病,任凉又是个有本事有造化的,他们未来肯定会比原书里过得好。
而能收获一个未来大佬的感恩,对云歌来说也是件好事,以后真遇上什么事情,有这份人情就有一条退路。
云歌心情不错,上前扶起任凉,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你已十三成丁,是个能顶门立户的大人了,以后带着妹妹好好过日子,舅母相信你是知恩的,也相信你会有出息。”
任凉双目发红,身体微微颤抖,这些日子所有人都把他们当做烂进泥里的拖油瓶,只有七舅母说相信他以后会有出息……
他一定要闯出一方天地,为母亲报仇,也不辜负舅母的看好,早日报答恩情!
云歌宽慰完任凉出来,族长看向她的目光已经变了。
任茵的病当初是在县城的医馆看的,县城大夫束手无策的毒,花了一两多银子都没治好,居然被云氏用几根银针一点药材给解了,云氏的医术比他想的要高明得多!
原本以为,白鹤明家没有什么有出息的人,只有老三谦湖是个读书种子,值得关注一二,可惜年纪不大性情不行,也不值当费太多心思。
现在意识到云氏的医术的价值,族长心里立即将白鹤明一家在族里的地位提高了几分。
“谦义,让你娘看着给桌上添一道鱼,一道肉,中午留你七族叔七婶子吃饭,饭菜摆阔气些!”
族长吩咐下去,添的菜很快就做好了。
砖瓦房正房摆起雕花圆桌,上了两荤两素四道菜,还有一道笋尖猪皮汤,在乡下,普通人家过年也吃不到这样的菜色。
族长和几个儿子还有长孙谦义与云歌、白鹤明一起吃饭,女人和其他孩子则在别的屋子吃,菜品也不一样。
白鹤明混迹官场许多年,知道古代和宗族打好关系的重要性,在饭桌上把握着度,一直和族长寒暄,一顿饭下来,成功让族长对他改观不少。
“鹤明这次受辱后,反倒开窍了,思维活络了不少,他这些年读书是下了功夫的,底子并不差,脑子灵便一点,说不定真能考中秀才。”
族长的大儿子伯明说,“果真如此,族里就有三个秀才,能和任氏打平了,可惜咱们的秀才不是年纪大了就是学问不行,都没什么指望考上举人。”
族长喟叹,举人哪是那么好出的,白氏和任氏祖上各出过一位,就成了繁昌县的大族。
举人是官身,民不与官斗,如果不是忌讳着任氏的任廪生极有可能考中举人,族长也不会在面对任氏时束手束脚。
他的四个儿子,没一个是读书的料,长孙谦义虽然聪明,为人处事很不错,但在科举上没有天赋。
倒是现在寄住在家里的任凉,自幼启蒙读书,是有些才气的,可惜一个以子告父的污点就够断他的路了,任凉毕竟是任家人,任家不想让他好过,他就走不了科举路,只能碌碌一生。
“伯明,你去把凉儿叫到我这里来,我有话给他说。”
任凉很快到了,族长开门见山。
“凉儿,你妹妹的毒已经解了,我知道你们母亲冤枉可怜,但任氏在繁昌县势力强大,这件事我们做不了更多了,你也该尽早为将来的日子做打算。”
“我和族里商量了一下,借给你们一亩荒地,一个住处,往后你就带着茵姐儿自立门户吧。”
这就是白氏一族给任凉兄妹和他们的母亲最后的交代,之后白氏不会再为此找任氏理论了。
任凉已经提前听说了这个消息,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拱手行礼,“小子谢族长费心照顾。”
“唉,族里的荒地和没人住的房子有几处,除了白家村的,大青石村也有一处,你看看想去哪里。”
任凉不想留在白家村,在这儿他和妹妹会时时受人议论,被骂占便宜打秋风的。
“七舅舅家是不是在大青石村?”
“对,大青石村的空房子就在他家院子背后,是一间茅屋,荒地也离他家的田地不远,祖宗当初置业的时候是一起置的。”
任凉下定决心,“族长,我愿意带着妹妹去大青石村。”
……
谦义驾着驴车把云歌和白鹤明送回家中,大儿媳吴珍娘惦记着早上谦义送来的那只鸡,老早就在村口张望了。
“爹、娘!”吴珍娘声音兴奋极了,夹到一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程度,“咱家那只鸡咋做呀?”
吴珍娘声音不小,附近的村里人全看过来,脸上精彩纷呈。
云氏昨天吃猪肉,今天又有鸡,都是一个村的,凭什么她家日子过得这么好啊!心里不服,嘴上却不敢说出来,毕竟云氏家是白氏宗族的,还有四个年轻儿子,村里谁敢真的招惹。
云歌感受着周围的目光,无语望天,大儿媳这个丢人玩意儿,又给她拉仇恨值了。
吴珍娘扭扭捏捏地凑上来,“娘,鸡——”
“鸡肉分两半煮着吃,鸡杂炒辣椒,骨头和爪子这些留着熬汤,回家!”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为您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