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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我家挂起了红灯笼前文+后续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们喘着粗气跑过整个小镇,停在了溪边的石墩子旁。舅舅一把将我按坐下,从腰间掏出一根红绳,三两下把我手脚捆得结实。溪边尽是挑水的大爷们,平日里最爱嚼舌根。见这阵仗,顿时围过来指指点点。舅舅没理会,从怀里摸出个缺了口的小碗,里面还剩半碗黑乎乎的灰渣。他在溪水里涮干净,舀了满满一碗水。接着,他从兜里抓出一把土黄色的粉末撒进去,又咬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张嘴。”舅舅端着那碗混着血的水就要喂我!一股腥臭夹着泥味扑鼻而来,我胃里翻腾,死死闭着嘴。舅舅急了,抬手甩了我一耳光。这是他头一回打我。我愣愣地看着他,他盯着自己发抖的手,也像吓了一跳。可他没停顿,掐住我下巴,硬生生撬开我的嘴。那碗水一股脑灌进来,腥苦味呛得我眼泪直淌。舅舅掐着我下巴的手指破...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02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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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清明节,我家挂起了红灯笼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喘着粗气跑过整个小镇,停在了溪边的石墩子旁。舅舅一把将我按坐下,从腰间掏出一根红绳,三两下把我手脚捆得结实。溪边尽是挑水的大爷们,平日里最爱嚼舌根。见这阵仗,顿时围过来指指点点。舅舅没理会,从怀里摸出个缺了口的小碗,里面还剩半碗黑乎乎的灰渣。他在溪水里涮干净,舀了满满一碗水。接着,他从兜里抓出一把土黄色的粉末撒进去,又咬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张嘴。”舅舅端着那碗混着血的水就要喂我!一股腥臭夹着泥味扑鼻而来,我胃里翻腾,死死闭着嘴。舅舅急了,抬手甩了我一耳光。这是他头一回打我。我愣愣地看着他,他盯着自己发抖的手,也像吓了一跳。可他没停顿,掐住我下巴,硬生生撬开我的嘴。那碗水一股脑灌进来,腥苦味呛得我眼泪直淌。舅舅掐着我下巴的手指破...

《清明节,我家挂起了红灯笼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们喘着粗气跑过整个小镇,停在了溪边的石墩子旁。

舅舅一把将我按坐下,从腰间掏出一根红绳,三两下把我手脚捆得结实。

溪边尽是挑水的大爷们,平日里最爱嚼舌根。

见这阵仗,顿时围过来指指点点。

舅舅没理会,从怀里摸出个缺了口的小碗,里面还剩半碗黑乎乎的灰渣。

他在溪水里涮干净,舀了满满一碗水。

接着,他从兜里抓出一把土黄色的粉末撒进去,又咬破手指,滴了几滴血。

“张嘴。”

舅舅端着那碗混着血的水就要喂我!

一股腥臭夹着泥味扑鼻而来,我胃里翻腾,死死闭着嘴。

舅舅急了,抬手甩了我一耳光。

这是他头一回打我。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盯着自己发抖的手,也像吓了一跳。

可他没停顿,掐住我下巴,硬生生撬开我的嘴。

那碗水一股脑灌进来,腥苦味呛得我眼泪直淌。

舅舅掐着我下巴的手指破了皮,血渗出来,染红了指节。

等碗空了,他才松开手,像卸了力似的把碗扔在地上。

耳边传来大爷们的嗤笑,说我像个疯丫头。

我眼皮越来越重,只能听见声音。

有人在我耳边咯咯笑,有人喊我名字。

胃里像有千百只虫子乱爬,撕扯着要钻出来。

我想吐。

我挣扎着张嘴,干呕了几声,终于喷了出来。

视线一点点清明,我低头一看,满地猩红。

血泊里,一粒黑点扑腾着,扇着小翅膀。

舅舅一脚踩上去,碾得稀碎。

他蹲下来,拿袖子擦掉我脸上的泪和嘴角的血。

我瞧见他眼底藏不住的慌。

他解开绳子,拉我回家。

第二天,镇上都在传我撞邪的事儿。

“小琳,别怨舅,舅这是救你命。”

我盯着他熬红的眼,他一宿没合眼。

“你知道舅为啥给你起名小琳吗?”

我一愣,摇摇头。

他说,我命里缺木。

镇子两边有溪,可水流方向不一样。

一条阴,一条阳。

昨儿那条,是我的“阳溪”。

喝下掺了灰的溪水,才能逼出我肚子里的脏东西。

那脏东西,就是那只虫。

从耳朵钻进我身子里的虫。


我咬着牙,用最后一口气爬出屋。

奇了怪了,出了门,脑子竟慢慢清明起来。

我搞不懂这是咋回事。

迷迷糊糊间,脑子里突然多出一段画面。

一个老太太坐在炕边,手里攥着把木梳,慢悠悠地梳头。

她头发花白,干枯得像稻草,动作慢得像拉锯。

可她头皮上却渗出血来。

血顺着发丝往下淌,一滴一滴砸在炕沿上。

老太太咧嘴笑,笑声跟磨刀似的,刺得人耳根发麻。

她身子一点点瘫下去,像没了骨头,软塌塌地摊成一团。

眨眼间,那老太太成了一张空皮囊,瘪在地上。

血从皮囊的裂缝里淌出来,顺着炕缝流成一条线。

紧接着,皮囊里涌出无数黑虫!

虫子吃得饱饱的,嗡嗡叫着,密密麻麻往外飞。

那声音就在我耳边炸开,头又疼得要裂了。

手心全是汗,我抖得像筛子。

这记忆哪来的?

那股真得吓人的感觉让我腿都软了。

眼前一花,前头突然多出一双草鞋。

我吓得往后一缩。

“小琳?”

是舅舅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他正皱着眉瞧我,满脸担心。

“你咋了?

咋坐这儿了?”

他伸手把我拉起来。

我腿软得站不住,一把抱住他。

他衣服湿漉漉的,带着雨水味,可我却觉得踏实。

自打我娘走后,我一直跟着舅舅过日子。

他又是舅又是爹,才把我养这么大。

舅舅扶我坐到炕边,仔仔细细问了一遍。

我把事儿全抖了出来。

他脸越听越沉,像撞上了啥大麻烦。

“你说林子里有黑影?”

我点头:“瞧见了。”

舅舅脸刷地白了,手抖着从兜里掏出一根草烟。

抽完,他抓起屋里的老电话,给镇上的老李头拨了过去。

“快来,我外甥女出大事了。”

就这一句,他啪地挂了电话。

他在屋里踱来踱去,眼眶红得像熬了夜。


“从今儿起,到清明过去,你别出屋。”

舅舅叮嘱我,我点头应下。

从那天起,他每晚都出门,天亮才回来。

我只能趴在屋里窗边,偷瞧外头几户人家。

家家门口挂着红灯笼。

风一吹,灯笼晃晃悠悠。

接着,门外炸开鞭炮声。

清明前一天太阳落山时,得点一串鞭炮。

从镇头响到镇尾,年年如此。

往年这活儿归我,今年该是舅舅去的,他今晚该早回来。

我盼着他归来,可天黑了也没见人。

“天黑锁门,贴黄纸。”

这是舅舅教我的。

可往年他在家,今年却不在。

我站在门前,手搭在门闩上犹豫着。

院外突然传来一声嚎叫!

那声音尖得像刀刮骨头,透着疼。

我赶紧锁上门,抓起桌上舅舅留的黄纸贴上。

可卧室那扇窗猛地响起来。

不是风,是有人在推!

我扭头一看,窗上映出两只手影。

影子边上爬满密密麻麻的虫子。

嗡嗡声钻进耳朵,吵得人心慌。

“砰砰砰……”窗栓吱吱响,那影子开始砸窗!

它扭来扭去,变出怪模样。

嗡嗡声里,夹杂着人声。

影子低低怪笑,然后喊我名字。

“小琳。”

我浑身一激灵,像无数虫子往耳朵里挤。

“小琳。”

声音越来越尖。

“小琳。”

我抖得像筛子,冲着窗外吼:“不管你啥玩意儿,滚远点!”

那影子像化了的泥,顺着窗户淌下去。

一点点挪着,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凑到窗前瞅了瞅,啥也没了。

“咚咚咚……”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小琳,快给舅开门!”

是舅舅回来了!

我高兴地往外跑。

手刚摸上门闩,耳朵却捉到一丝怪声。

门外有翅膀扇动的动静!

“小琳,开门!”

声音是舅舅的没错。

“开门!

小琳,快开!”

不对,不是舅舅!

舅舅从不用这口气跟我说话!

我退后几步。

门外的东西像是察觉了,喊得更急。

“小琳,开门!”

门被撞得咚咚响,门闩一点点往外滑。

我心一沉,糟了。

门闩早就松了!


舅舅拉我坐到炕边。

“虫影挑中你当壳子,要住你身上。”

“我打断了它寄生,可还是让它把操控的那只虫塞进了你脑子。”

那只虫……是那天喝溪水吐出来的那只?

舅舅接着说,“你的想法会通过那虫传给虫影。”

“上一个被它盯上的,是你妈。”

舅舅把这阵子的事全抖了出来。

那虫影原本是镇外荒坡上啃死兽的几只虫子。

繁殖多了,吃不饱,就不满足啃兽尸,开始钻土吃人的死尸。

早年埋下的几块木牌下,尸骨早被它们掏空。

后来,它们捅破了荒坡下的湿气层,跑到镇上吃活人!

它们闹腾的日子就集中在清明前后,所以镇上老出怪事,有人莫名横死。

被咬死的人像是被做了记号,要不赶紧埋到荒坡去,它们就祸害更多人!

舅舅每年做的灯笼,纸浆里掺了特制的避虫药。

那酸味够冲,就能熏跑虫子。

上头画的符,是个符咒。

能让挨咒的东西晕头转向,找不到家门。

王大锤不买灯笼,还让我起了火气,才被虫影吸干了血肉。

“你妈爱对着镜子梳头,你瞧见的画面,八成是她在荒坡石窝子里,那地方是虫子窝。”

舅舅一口气说了不少,眼底的累肉眼可见。

他点上一根草烟,又道:“你妈那会儿被它占了大半意识,满坡跑,最后一点清醒让她找了个安全地儿生下你,可虫子记住了你的味儿。”

“它死缠着不放,我也灭不了它。”

舅舅语气里满是愧疚。

我不知咋安慰他。

“老李头呢?

他那么厉害,他……死了。”

晴天霹雳,我后半句卡在嗓子眼。

“他去荒坡救我,被虫影咬死了。”

舅舅说:“我用血换命的法子没成,那头猪在石窝子里放烂了,虫子也没吃。”

灌了纸浆,贴上换命符。

想让虫子以为那是活人目标,吃猪不吃人。

可虫子不傻,它认准了我。

“我爹娘几十年前也死在镇外坡上,活下来的人挖开石窝子,用鸡血泡了土,才把虫子压住。”

“时运不好,它又要出来了。”

舅舅说完,轻轻搂住我,拍了拍。

“别怕,舅护着你。”


门闩咔哒一声滑落,我心里默念着保命。

别让我变成那虫子的盘中餐,只剩一张皮!

可那东西没撞进来,只在门外嚷嚷。

“小琳,开门!”

我扭头瞅了眼那张黄纸。

它要我开的不是门,是这张纸!

只要我不撕了这玩意儿,它就进不来!

这么一想,我一屁股坐到炕边。

门外那声音没停,用舅舅的嗓音一遍遍催我。

“砰!”

院外炸开一声巨响,我吓得一哆嗦。

那刺耳朵的嗡嗡声慢慢远了。

“小琳?”

是老李头!

“小琳,你在里头吗?”

他又喊了一嗓子。

我忙回道:“我在!”

“你门口那鬼东西我暂时轰跑了,今晚别出门,听见没?”

他叮嘱着。

“舅呢?”

我贴着门板急问。

“我这就去找。”

老李头扔下一句。

我听见他脚步匆匆出了院子。

去找?

舅舅丢了?

还是出啥事了?

脑子里坏念头跟野草似的疯长,我抖着手,咬住手指头。

一边瞎猜,一边让自己别乱想。

就这么熬到天亮。

第一缕阳光从窗缝钻进来,照在我脸上,眼泪也跟着淌下来。

门上那张黄纸轻轻裂开,掉了地。

推门进来的是舅舅。

他脸上全是倦色,眼底乌青,嘴唇干得发白。

身后的红灯笼映得他更显憔悴。

“舅!”

我扑上去,死死抱住他。

他抬手摸我脸,冷得像块冰。

嗓子哑得像磨过砂子:“你想知道王大锤咋死的吗?”

我一愣,抬头看他。

“因为你。”

因为我?!

心猛地一揪,手脚软得站不住。

“咋回事?”

我嘴唇抖得厉害。

“你怨过他,那虫影就弄死了他。”

我脑子一片雾。

我啥时候怨过王大锤?

猛地想起他冲舅舅啐唾沫那幕。

这算怨吗?

可虫影为啥会因为这个要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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