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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吃大瓜,我请全京城看VCR全局

躲浪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孟枝夏来到侯府,跟着丫鬟来到偏厅。屋内装潢典雅素净,十分讲究。但奇怪的是那张纸卷,说是字画,但上面空无一字,还挂在正中间,屋里最显眼的位置。字画旁是几张大桌。夫人们正坐围炉煮茶,其中有李婷玉母亲,吴屹母亲和贾心柔母亲。侯爷夫人坐在她们中间,端庄优雅,气质尤为出众。她上前正要行礼,贾母突然一个箭步冲上来。“枝夏,你在孟家过得如何?他们待你可好,要是不好,你就回来,贾府永远都是你家。”字字含情,句句关切。演技怒甩小白花小鲜肉几条街。要不是孟枝夏早知道剧情,大概也会被骗吧。她张张嘴,终究喊不出那声娘。“多谢关心,我在孟家过得很好。”“那就好那就好,我也不用再担心了。”贾母拍拍她的手,拉她去认识各位夫人。孟枝夏从善如流,福身行礼问好。夫人们...

主角:孟枝夏孟明远   更新:2025-04-02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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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枝夏孟明远的女频言情小说《读心吃大瓜,我请全京城看VCR全局》,由网络作家“躲浪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枝夏来到侯府,跟着丫鬟来到偏厅。屋内装潢典雅素净,十分讲究。但奇怪的是那张纸卷,说是字画,但上面空无一字,还挂在正中间,屋里最显眼的位置。字画旁是几张大桌。夫人们正坐围炉煮茶,其中有李婷玉母亲,吴屹母亲和贾心柔母亲。侯爷夫人坐在她们中间,端庄优雅,气质尤为出众。她上前正要行礼,贾母突然一个箭步冲上来。“枝夏,你在孟家过得如何?他们待你可好,要是不好,你就回来,贾府永远都是你家。”字字含情,句句关切。演技怒甩小白花小鲜肉几条街。要不是孟枝夏早知道剧情,大概也会被骗吧。她张张嘴,终究喊不出那声娘。“多谢关心,我在孟家过得很好。”“那就好那就好,我也不用再担心了。”贾母拍拍她的手,拉她去认识各位夫人。孟枝夏从善如流,福身行礼问好。夫人们...

《读心吃大瓜,我请全京城看VCR全局》精彩片段


孟枝夏来到侯府,跟着丫鬟来到偏厅。

屋内装潢典雅素净,十分讲究。

但奇怪的是那张纸卷,说是字画,但上面空无一字,还挂在正中间,屋里最显眼的位置。

字画旁是几张大桌。

夫人们正坐围炉煮茶,其中有李婷玉母亲,吴屹母亲和贾心柔母亲。

侯爷夫人坐在她们中间,端庄优雅,气质尤为出众。

她上前正要行礼,贾母突然一个箭步冲上来。

“枝夏,你在孟家过得如何?他们待你可好,要是不好,你就回来,贾府永远都是你家。”

字字含情,句句关切。

演技怒甩小白花小鲜肉几条街。

要不是孟枝夏早知道剧情,大概也会被骗吧。

她张张嘴,终究喊不出那声娘。

“多谢关心,我在孟家过得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我也不用再担心了。”

贾母拍拍她的手,拉她去认识各位夫人。

孟枝夏从善如流,福身行礼问好。

夫人们都在心里“哇“了一声。

她们听闻这位假千金相貌丑陋言行粗鄙,难登大雅之堂,如今看来,完全不是那回事啊。

甚至大大超越她们的想象。

孟枝夏容貌明艳大方,只略施脂粉就已惊艳绝尘,朴素的装扮完全不能掩盖她的光芒,反倒衬得旁人像庸脂俗粉。

不仅容貌出众,品行也好。

谦和恭顺,礼数周到,丝毫没有恃靓行凶的傲慢。

这份美而不自知的谦和,难能可贵。

程氏打第一眼就喜欢孟枝夏,现在是越看越喜欢。

她招招手,“孟姑娘,过过来这边坐。”

贾母嘴角一沉。

她多次带贾心柔来侯府,对程氏百般讨好,可程氏没给过半分好脸色。

今儿孟枝夏一来,程氏直接热情相邀。

贾母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她花了多年心思,故意纵容贾枝夏的脾气,把人养得粗野无礼,就是为了衬托亲生女儿。

现在怎么会这样?

贾母一把抓住孟枝夏胳膊,笑道:“陆夫人,谢谢你喜欢枝夏,但这怕是不妥。她一个晚辈怎能和夫人们同坐一桌。”

“对,陆夫人,我坐这儿就好”

孟枝夏甩开贾母的手,独自到旁边桌坐下。

和夫人们坐一起凡事都得讲规矩,她情愿自个坐一桌,乐得自在,再不然就去小孩那桌。

程氏笑了笑。

京城有太多姑娘想嫁给她儿子,每天都有人往她跟前凑,实在烦人。

像孟枝夏这样不争不抢的,她还是头一回见,瞅着也更喜欢了。

孟枝夏对此浑然不知,低头认真吃着桌上的茶果子。

一抬头瞧见几个夫人头顶都有感叹号,正犹豫要点开哪个。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

吴屹脑袋歪在一侧肩头,肢体僵硬地走进来,模样古怪又可笑。

孟枝夏没忍住笑出声。

夫人们也被逗乐了,不由掩面笑起来。

吴母面上有些挂不住,立马解释:“我儿昨夜睡落枕了,吓着各位夫人了,诸位别见怪。”

夫人们摆摆手,当即收住笑声。

吴屹迈开大步,在孟枝夏身边坐下。

目光在她身上打量,露出猥琐的笑容。

他至今仍对花影楼那女子念念不忘。

若换平日,早就强抢了,但她是那位看上的人,给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

现在看到孟枝夏和她相似的长相,实在心痒难耐。

他也觉得奇怪,这孟枝夏怎么越看越好看?

吴屹歪着脑袋,邪魅一笑,“你来侯府做什么?你是来找我的吧?这么死缠烂打?”

孟枝夏:are you ok ?

她没理睬他,自觉地换了个位置。

可吴屹没半点眼力见。

“别玩欲擒故纵那套,早就过时了!看在你对本公子一片情深的份上,暂时可以考虑让你当妾。”

吴屹说着,又想坐在她身旁。

孟枝夏一脚踢开他屁股下的椅子。

“哎哟!”

吴屹摔了个人仰马翻,疼得惨叫。

因为歪着脑袋视线被挡,一时爬不起来,像个翻了壳的乌龟,样子滑稽又搞笑。

夫人们又发出一阵笑声。

吴母脸色难看地把儿子扶起来。

话里既心疼又抱怨。

“天天就知道读书读书,趴在桌上睡着都不知道,看吧,睡落枕了吧。唉,要为娘的怎么说你才好。”

一听这话,夫人们当即收住笑声,赞赏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吴公子还真是用功,没辜负吴家的门楣。”

“吴大人不仅为官有道,还教子有方啊。”

“这里面肯定也有吴夫人的一份功劳。”

……

吴屹被一声声彩虹屁夸得有些飘飘然。

虽然摔地很狼狈,但笑着爬起来了。

与此同时,孟枝夏点开他头上的感叹号。

看完吴屹的瓜,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紧接着,吴屹朝夫人们行礼。

“晚辈愚钝,夜里看书居然也能睡着,还给睡落枕了,让夫人们看笑话——”

话还没说,他身后的无字画突然发出亮光,紧接着显出字来。

【看书落枕?骗谁呢?】

【明明是躲在澡堂里偷看丫鬟洗澡,歪着脑袋看太久,一时扭不回来了。】

【居然说自己是看书睡着,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文字很快消失,但大家还是捕捉到关键字眼。

偷看丫鬟洗澡,睡着,落枕……

和吴家母子的说辞相差太大。

夫人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相信谁。

吴屹涨红了脸,大喊道:“不可能!这上面乱写!”

孟枝夏的心声继续在无字画上刷地飞起。

【破防了破防了,有人恼羞成怒了。】

【满脑子男盗女娼,还想装读书人?】

【来,吴屹,让我考考你,你知道自己在《山海经》的哪一页吗?】

大家这回看得认真,也跟着思考起最后一个问题。

《山海经》可是上古三大奇书之一,内容繁多,上到神话历史,下到到动物植物,可谓包罗万象。

里面居然有吴屹?

难道他还是什么古代神话人物转世?

吴屹转头小声问吴母,“娘,《山海经》是什么?是佛经,还是游记啊?”

全场哄堂大笑。

真是个草包。

居然连《山海经》都不知道,还说自己读书用功。

看来这无字画上写的都是真的。

夫人们看吴屹的眼神越发嫌弃。

吴母气得老脸通红,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吴屹不知大家在笑什么,又低声问:“娘,我为什么在《山海经》里,在哪一页啊?”


先前帮贾心柔说话的几位夫人,此刻羞愤难当。

越想越恶心,跟吃了一肚子苍蝇似的。

陆离面色肃杀,一字一句道:“贾心柔,吴屹,二位还有什么话说?!”

他们扑通跪在陆离面前,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陆公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们真的不知道那是圣心大师养的熊,我们以为只是普通的野熊!”

“我们也是一时糊涂,以为熊还要伤害我们,才狠下心动手的。”

孟枝夏冷笑一声,“若不是圣心大师的熊,你们就不后悔,对吗?你们后悔的是因此得罪了圣心大师,对吗?”

贾心柔一噎,下意识想怼孟枝夏,但又意识形势不对,赶紧摆出一脸悔恨。

“不!姐姐,我从未这样想过。我后悔了,真的,我应该拦着吴公子的。不该任由他胡来,犯下如此大错!”

孟枝夏轻笑。

开始甩锅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况且,这两人连夫妻都算不上。

吴屹也反应过来,瞪向贾心柔,“你什么意思?想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明明是你执意要去山洞亲/热,怎么能怪我?”

这话说得如此直白,贾心柔面容扭曲,再难维持茶颜茶色。

她咬牙切齿,“熊是你下令杀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你想抢贾枝夏的未婚夫,还想要她的命!”

贾母赶紧向贾枝夏求助,“枝夏你快说说看,心柔不是这样的人!”

孟枝夏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狗咬狗,关她这个人什么事?

“你敢拿自己的性命给贾心柔做担保,我可不敢。”

贾母又转向程氏。

“陆夫人,求你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情分,帮小女这回吧,她要是被送到普渡寺,只怕是有去无回啊!”

吴母也跟着求情。

“我儿年幼鲁莽,才会做出这等错事!我们吴家只有这一个儿子,求陆夫人帮帮我们,让小侯爷网开一面吧!”

程氏左右为难,最后还是摇头。

“这是离儿和圣心大师的事,我不便插手。”

贾心柔赶紧跪到陆离脚边磕头。

“小侯爷,熊是吴屹的人杀的,不是我!熊皮和熊胆我都没用,还在我家,可以还给你。”

吴屹也不示弱,大喊道:“小侯爷,事情因她而起,她可脱不了干系!”

陆离不想再搭理他们,冷声道:“你们不用求我,这事我会如实告诉圣心大师,如何处置你们是他的事,不归我管。”

两人一听这话,浑身瘫软地坐到地上。

她们以为陆家会给点情面,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大错,没想到陆离这般铁面无情。

贾母和吴母变了脸色,求助外力不成功,只能内部解决。

贾母:“大家都看到了,心柔和吴屹有私情不假,但熊确实不是她所杀。”

吴母:“虽是吾儿下的命令,但事情却是因贾心柔而起,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吴夫人你儿子一人做事一人当,为何要把心柔扯下水?!”

“你女儿本来就烂心肠,不仅教坏我儿子,连自己姐姐都要杀!她才是最歹毒的那个!”

贾母:“你别满嘴喷粪,心柔何时害过——”

就在这时,刚才出现图画的地方亮起来。

很快有了画面。

这次的主角是孟枝夏。

她艰难地游到岸边,正要上岸,突然被人按住头顶。

贾心柔恶毒的声音响彻屋内。

“你怎么没死!为什么还不死!霸占我的位置,当了这么久的贾家大小姐,还不够吗?!”

面目因狞笑而扭曲,被图画赫然放大。

吴母哈哈大笑,“看吧!你的宝贝女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屹儿也被你女儿教坏的!”

“你再说一句试试!”贾母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

吴母愣在原地,半晌回过神。

倒是吴屹气得怒发冲冠,一巴掌回敬给贾母。

“你敢打我娘!再来一个试试!我让你现在就逝世!”

贾心柔赶紧拉架,“吴屹,你疯了!快住手!”

“心柔你放手!你让他来!看看他能不能把我打死,今天要是打不死,他今天就别姓吴了!”

小的年轻气盛,老的泼皮无赖,互不相让,闹作一团。

贾心柔拦不住,看向程氏求助,“陆夫人,求你——”

程氏转身看向窗外,“今天的花开得真好啊。”

贾心柔又看向其他几位夫人。

她们也转头看向窗外,仿佛集体得了落枕。

“是啊,花都开了。”

“真好看。”

“多热闹啊。”

……

孟枝夏闻言看向那边窗外。

只见一片光秃秃的枝丫,连叶子都没有,哪有什么花?

很快,吴贾两家吵累了,都坐在地上大喘气。

算是中场休息。

孟枝夏清清嗓开口:“贾心柔想杀我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从此以后我和贾家再没任何瓜葛,这条命也算是还给贾家了。”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贾母狼狈地坐在地上,人仿佛苍老了许多,半晌才反应过来,默不作声地点头。

夫人们有些意外,不由看向孟枝夏。

这贾家在京城盘踞多年,有钱有势,可比那小门小户的孟家日子好过多了。

即便今天丢了脸,但也不影响富贵的家底。

寻常人巴不得沾亲带故,但孟枝夏却只想撇清关系。

想想也对。

人不能长二皮脸,也不能有两套爹娘。

这份骨气,难能可贵!

再看看贾心柔,也就更来气了。

“庄子里养大的姑娘就是不一样!行事做派大胆得很啊!”

“还没成亲就干出这等苟且事,以后还得了?”

“抢了姐姐的未婚夫不说,还置人于死地!吃砒霜拌饭长大的吧,心眼这么毒辣!”

……

贾家吴家四人再无话可说,不想自取其辱,埋头默默往外走。

走到门口,贾心柔和吴屹不知被谁推搡了一下,双双摔个狗啃泥。

众人哈哈大笑。

“这身体素质不行,难道是野战打多了?”

“麻烦你俩永远在一起,锁死,别去祸害其他人。”

“想多了,吴屹挺不过半盏茶,贾心柔全被看光了,谁敢要他们啊!”

贾心柔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哭着往外跑。

哄笑声经久不息。

竟和这样的人相识好些年,程氏也觉得面上无光,甚至没有安排下人相送。

待他们离开,夫人们的火气还没消停,又转向和贾心柔关系最好的李婷玉身上。

伶牙俐嘴,跟钢炮似的怼过去。

“贾心柔干出的那些混账事,李小姐整天和她形影不离,居然不知道?”

“唉,李夫人可得小心,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幸好我家孩子就不和他们玩,没染上不良风气。”


孟枝夏快笑岔气了,继续刷弹幕。

【《山海经》里全是奇珍异兽,就没有写过人,你当然在这里了。】

【具体在哪一页,就看你到底有多不是人了。】

夫人们恍然大悟,瞬间都被逗乐了。

屋里再次爆发出笑声。

吴屹又羞又恼,歪脑袋跟着摇晃起来,大喊:“看我把这装神弄鬼的妖物撕掉!”

“你敢!”

程氏突然站起身。

“这是圣心大师赠本夫人的字画,你碰一下试试!”

圣心大师年过百岁,能佛能武,曾率武僧抵御外敌,是开国皇帝的左膀右臂。

国中声望极高,就连当今圣上都得礼让三分。

夫人们也回过神来。

她们光顾着想吴屹的事,居然忘了那是幅无字画。

“纸上怎么会突然出现文字?”

“是啊,而且字还会动,跟天书似的。”

“我记得圣心大师说过,夏天到了,文字自然会出现。”

“等了那么多个夏天,怎么会在这冬天出现?”

……

听着大家的议论,程氏也疑惑地皱眉。

无意间瞥见角落的孟枝夏,突然眼前一亮。

“孟姑娘,请问你的‘夏是哪个夏字?”

孟枝夏还在认真吃瓜,被问得有点懵,没多想就照实回答。

“夏天的夏。”

程氏醍醐灌顶,原来是这个夏天!

她笑着点点头,“圣心大师的画怎可能有假!吴公子当真要狡辩下去?”

听到侯爷夫人这样说,各位夫人也不敢再质疑,纷纷指责起来吴屹。

“小小年纪不学好,好色不说,还谎话连篇。”

“喜欢就收做通房丫鬟,偷看人洗澡算什么事啊!”

“吴大人一世英名,儿子居然这副德行,真给吴家丢脸!”

吴屹歪着脑袋,头都没法低,尴尬狼狈全写在脸上,无处可藏。

吴母也跟着遭殃,腰杆都直不起来。

当即给儿子求情,“他年少顽劣,我回去一定严加管教,各位见谅,再给他一个机会吧。”

程氏捏捏太阳穴,嫌弃地摆手,让他们到一边去。

吴母连忙拉儿子到角落坐下,叮嘱他别再惹祸。

可惜这事还没完。

这些夫人也都是塑料姐妹情。

吴忠勇是刑部左侍郎,贾仁义是吏部右侍郎。

华国以左为尊,所以吴母在贾母面前很有优越感,日常吹嘘自己老公时,还不忘拉踩贾母。

这次贾母怎么错过落井下石的好机会呢?

“都说虎父无犬子,吴公子怎么半点没遗传到啊,三岁小孩都通读的《山海经》,他居然不晓得?”

吴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家老爷就是太忙了,所以才对屹儿疏于管教。”

话音刚落,无字画上又有了文字。

【吴忠勇真的很忙!比周杰论的牛仔还忙!】

得到无字画认证,众人深信无疑。

吴母也松了口气。

笑容还没展开,文字接着浮现。

【白天抽别人鞭子,晚上还要挨小妾的鞭子,可不忙吗?】

【哟哟,从白天到黑夜,小皮鞭甩不停。】

众人:???

吴母赶紧解释:“我家老爷每天都要研究新的刑具,怎样才能让犯人感到痛苦,但又不会因伤致死。”

众人听不懂,但都不约而同点点头。

吴大人可是华国有名的酷吏,令无数犯人闻风丧胆。

为人敬业,手段多办事快,深得皇帝器重。

按理说,应该不会有问题。

吴母脸色松了些,接着解释:“研发好之后,老爷会和妾室先试用刑具,保证万无一失。”

【是啊,刑具都搬回家,每天玩的都不重样。】

【大晚上,别人两口子在行/房,他们两口子在刑房,剩下吴夫人你独守空房。】

【吴夫人,你猜为什么吴忠勇从不带你玩吗?】

吴母一怔,又赶紧解释:“老爷说那些刑具都是用在他身上,怕我下不了手,所以都是找妾室。”

【吴夫人你当然下不了手。】

【因为你是大家闺秀,不懂那些青楼妓/院里的花活儿。】

【烛油浇柱、虎穴撞钟、吃鞋杯、夜行船、粉蝶偷香、燃香烧痕……】

【吴夫人你懂那个呢?】

吴母忙用帕子蒙着眼睛,压根不敢看那些文字,低头嚅嗫:“不会的不会的,老爷为人正派,不是那种人。”

再正派,那也是个男人。

其他夫人们笑而不语。

有些事看破不说破,朋友照旧做。

贾母并不打算收手,接着笑道:“没想到啊,吴大人背地里玩得这么花。真是人不可貌相,厉害厉害!”

吴母被说得又羞又臊,头都抬不起。

贾母火力不减。

“我们家老爷就不行了。”

“别说和妾室玩游戏,就连出去应酬喝酒,都从不留下过夜,再美的歌姬妓/女都不碰。”

“哪有这么笨的男人啊,一点情趣都不懂。”

埋怨的语气,满满的凡尔赛。

夫人们也都听出来了,照旧很捧场。

“贾大人这是对贾夫人用情至深啊。”

“正所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贾大人对你们的婚姻如此忠诚,你该高兴才是啊。”

……

贾母在一声声吹捧中也有些飘飘然,谦虚地摆摆手,“大家过奖了,我们老爷哪有那么好。”

那惺惺作态的模样,让孟枝夏很看不惯。

她点开贾母头上的感叹号,很快吃到贾仁义的瓜。

【贾忠勇出去应酬确实不在青楼过夜,也从不碰那些歌姬。】

看着这些文字,贾母脸上笑意更甚,“我家老爷就是个呆子,不懂那些。”

【可惜,他不是不懂,是不行。】

【早年使用过度,四十出头就雄风不再,最多算个带把的太监。】

【不敢在青楼留宿,也是害怕被妓/女发现。那里人多口杂,一旦传开,整个京城都会知道。】

贾母一怔。

她没想到无字画连这些都知道,还说得如此直接,尴尬得老脸不知往哪儿搁。

连忙捧起热茶喝着,埋头假装什么都没瞧见。

其他人嗑着瓜子吃着瓜,还是笑而不语。

不过,吴母就不同了。

刚才被贾母嘲讽过,还憋着气呐。

她也学着贾母捏起兰花指,阴阳怪气道:“太惨了,贾夫人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跟嫁个木头桩子有什么区别?”

这回换贾母难堪了,又是一番唇枪舌战。

孟枝夏低头憋笑。

这么精彩,不输吃瓜。

正在这时,李婷玉和贾心柔手挽手走进屋。


说罢给疱人佣人使眼色。

疱人又撸起袖子,磨刀霍霍向烤羊。

孟枝夏顿时眉开眼笑。

【太好了!】

【可爱的小羊终于还是要到我肚子里了。】

【跟着大反派还是不错,有肉吃!】

听着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心声,萧珩笑着轻轻摇头。

真是个小姑娘啊,一盘羊肉就开心成这样。

不多时,疱人就将羊肉片好。

羊腿上最好吃的那部分肉被送到萧珩案上。

那个地方叫“小三叉”,半肥半瘦,有羊油炙烤的肥美,同时又Q弹有嚼劲。

一只羊身上最多有一斤,精贵得很。

这会儿全送到萧珩碗里了。

孟枝夏眼馋得咽口水,眼睛都快黏在他桌案上了。

【小三叉肉最好吃了!我已经很久没吃过了!】

【住在叔叔家时,他每次烤羊肉会先把三叉肉藏起来,等我不在的时候再拿出来吃。】

【那天我有事提前回来,在门外就闻到好香啊,一开门把堂弟吓了一跳,羊肉卡住喉咙,还送进医院动手术。】

“噔。”

一声轻声把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那盘羊肉突然出现在她案桌上。

萧珩依旧冷着一张脸,不咸不淡道:“膻味太重,赏你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这可是侯府献给殿下的。”

她嘴上这样说着,但手已经熟悉地拿起筷子。

【这羊肉膻味重吗?我怎么没闻到,得炫进嘴里,尝过才知道。】

【大反派最是喜怒无常,千万不要回心转意啊!】

萧珩哑然失笑,摆摆手示意她拿去吃吧。

她不再装模作样,直接开动。

不愧是小三叉,好吃得不摆了。

肉表面烤得微微发黄,酥脆焦香,咬下去吱吱冒油,但又不会太腻。

瘦肉被羊油包裹着炙烤,口感嫩而不柴。

香料和羊肉油脂在高温中完美融合,带来霸道强劲的味蕾体验。

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孟枝夏吃得一脸满足。

心声像小鱼吐泡泡一样,咕噜噜冒个不停。

【哇!好好吃!好吃得停不下来!】

【这是什么人间美味!】

【我一生行善积德,就是为了这一口啊!】

萧珩瞟一眼她案上还剩半碗的羊肉。

有那么好吃?

孟枝夏察觉到他的视线,手下意识挡住羊肉。

【大反派的眼神好可怕。】

【难道——】

【他也馋了?】

她艰难地收回手,指指羊肉问:“羊肉很好吃,殿下想尝尝吗?”

萧珩忍住笑意,轻轻摇头。

她嫣然一笑,接着大快朵颐。

【嘿嘿,我就知道他不会吃。】

【他洁癖超级严重的。】

萧珩不置可否,低头默不作声喝茶。

孟枝夏还在心里继续吐槽。

【他不光有洁癖,还有心理创伤嘞。】

【这年头没点毛病,可是当不了大反派滴。】

【要真说起来,萧珩也不是天生坏种,而是标准的美强惨。】

萧珩端着茶杯的手一顿,自嘲地笑了笑。

天生坏种,倒是个不错的词。

孟枝夏扒拉着羊肉,在脑中回忆书中关于萧珩的描写。

【萧珩曾是京城最耀眼的少年。】

【两岁识千字,三岁能作诗,四岁拉满弓,五岁骑大马,六岁论国策,七岁怼群臣……】

【十岁那年被封为太子,是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太子。】

【太厉害了!简直就是牛棚里放牛屁,牛气冲天!】

萧珩扶额:这是什么破比喻?

正在这时,佣人端来分好的烤羊排。

萧珩指向身旁,“赏她了。”

孟枝夏埋头自顾自想着,并没注意到这一切。

还在继续回忆书里有关萧珩的事。

【当时盛国和华国正在打战,盛国赢了,还攻下几座城池。】


陆程霜欣然同意,拉她直奔后花园去。

信德侯陆秉德正和女眷在那里赏花。

寒风呼啸的天里,他只着身单薄的黑色长衫,和周围的大氅棉袄格格不入。

五官柔和亲切,突兀的是额角那道巨大疤痕。

宛如利刃,划破右眉,直戳太阳穴,给他的温柔儒雅凭添几分杀气。

他出身贵族,但因为是家中次子,不能世袭爵位。

立志参军,后成为华国有名的儒将,一刀刀厮杀出来了属于自己的爵位。

对待自己够狠,对待儿女也同样严格。

陆程霜和赵晁的事犯了他的大忌。

他一见陆程霜笑容就消失,同样陆程霜对他也没好脸色。

孟枝夏从中斡旋,说明她们的来意。

“侯爷你好,我叫孟枝夏,是陆小姐的朋友,不希望她再折腾自己。经过我一番劝说,她愿意退让,但有个条件。”

陆秉德扬眉,“什么条件?但说无妨!”

孟枝夏把即兴吟诗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陆秉德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今早女儿还为那赵晁要死要活,这么快就转性了?

莫非是伙同这小姑娘一起诳他不成?

他凝眉看向陆程霜,“这是真的?你当真做得到?”

“当然!我说到做到!”陆程霜头一扬,反问道,“那爹呢?你当真做得到?敢答应吗?”

陆秉德不知是高兴还是被气笑了,笑道:“老夫有何不敢?答应就答应!”

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

他怎么可能不答应!

他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生怕被陆程霜看出来。

赵晁一油腔滑调的小人,有什么才华?

就算有,进了侯府的地盘,还能由他赢了不成!

事情就这么愉快地确定了,孟枝夏正要交待细节,陆程霜突然出声,

“不过,我还有个条件!爹你不许参加,你不能当评委听说九殿下来了,我去请他来评断!”

陆秉德微怔,皱眉摆摆手,“殿下贵事繁多,哪能由你胡来叨扰。”

“爹你就是输不起。”陆程霜瘪瘪嘴以示不满。

孟枝夏低头轻笑。

这对父女真是有趣。

一个比一个心眼多。

“两位放心,到时候可以要求书生戴面具,匿名作诗,绝对保证公平公正。”孟枝夏说,“首先,需要侯府去请人过来。”

“由头我已经想好,就说是侯爷体恤考生备考不易,请到府内赏花,放松心情。”

“为了掩人耳目,最好把赵晁所在客栈的考生就请来。”

陆秉德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赞赏地点点头。

陆夫人也满意,正要吩咐人去办。

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打破众人脸上的笑容。

“侯爷,姐姐,这事怕是不妥。”

张姨娘从陆秉德身后走出,施施然走到众人跟前,福了福身。

似乎担心大家没听清,又把方才的话说了一遍。

陆秉德:“有何不妥?”

“三月会试在即,侯爷这时将考生请进府内赏花,若传进好事者口中,只怕要落个玩物丧志的话柄。”

这话有些道理。

陆秉德低头陷入沉思。

张姨娘见状唇边有了笑意,接着又说:“况且今日来府上的就有吏部官员家的女眷,若有考生想科举行贿,定会借机钻空子。”

“办不成还好,若真让他们办成了,到时候侯府岂不就是帮凶,哪里脱得了干系!”

科举舞弊可是杀头的大罪,一旦被牵连了,只怕要家破人亡!

程氏吓得脸色一白,习惯性掏出袖中佛珠手串,放在掌心捻着安神。

陆程霜低头不语,虽然不想承认,但张姨娘这话确实没毛病。

陆秉德面色也凝重起来,心里有一丝后怕。

他光顾着高兴,没往深了想,要不是张姨娘在一旁提点,差点就要酿成大错。

陆秉德握紧张姨娘的手,“幸好有你,还是你考虑周到,这家里还真是离不开你。”

“侯爷过奖了,这是奴家的本分。”张姨娘娇羞地低下头,“也是姐姐大度,能放心把这个家交给我。”

程氏被这么一夸,尴尬地笑了笑。

陆秉德另一只手牵住程氏,把三人四手交叠在一起,感慨道:“你们都好!侯府离不开你们,能娶到你们是我陆秉德的福气!”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刻,孟枝夏显得有些多余。

不过她忙着和系统唠嗑,也不在意。

系统幸灾乐祸道:【宿主你的计划又失败了!】

又?请注意用词,好吧?

孟枝夏挑挑眉,【谁说我失败了?】

【咦,宿主你不要嘴硬,即兴作诗取消了,就不能当众揭穿赵晁,难道不算失败?】

她不以为意,【谁说我来侯府的目的是揭穿赵晁?】

系统:【???】

【我来侯府,一是见苏若兰,二是解决侯府的难题。】她笑了笑,【而侯府问题的关键从来都是女人。】

系统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原来你是故意——】

“敢问孟小姐是何许人士?怎么之前从未听程霜提过?”

张姨娘突然走到孟枝夏跟前,柔声问道。

她不得不和系统匆匆切断联系。

“回侧夫人,我家住城东,我爹叫孟文礼,两个月前和陆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夫人不知道也正常。”

张姨娘眯了眯长眼,“这么说来,就是相识不久了。”

孟枝夏点头。

张姨娘勾唇轻笑,转头对着陆程霜谆谆教诲。

“程霜,不是我做姨娘的说你,你啊,交朋友可得当心了,不要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小心啊,给家里带来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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