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钱让老板多给她发工资开始。
到每一年借着辅导员的名义给她打奖学金。
甚至是毕业前夕就为她安排好了对口专业的工作。
李冉冉盯着我的双眼,忽然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她双手撑在桌上,咬牙切齿地问。
“谁需要你这些好心了?!
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我凭什么一定要接纳你这些善意?!”
“赵琳,你总是这样,平常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模样,谁都不敢得罪你。”
李冉冉披头散发,恨不得冲出铁窗与我正面对峙。
“你知道外面都怎么形容我们吗?”
“高贵的公主和她的宠物狗,哈——”我紧抿着唇。
听她一字一顿叙述大学那几年受的委屈。
她那颗一碰即碎的自尊心,在接受我的资助后越发岌岌可危。
现在,她还想让我因为外面那些议论她的话而难过。
可我已经不是那个会心疼李冉冉的赵琳了。
我弯了弯唇角。
“可是李冉冉,他们真的没有说错啊。
如果没有我,你甚至读不到毕业。”
我留下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李冉冉嘶吼。
“赵琳——!”
17、因为从李冉冉家中发现大量我的私人订制服装,包括那枚价值连城的玉镯。
三人都相应处罚了财产。
加在一起,还不够还我的衣服。
所以后半生李冉冉公婆赚的钱,都有我的一份。
几天后,我郑重把我拍卖回来的玉镯,捐赠给市博物馆。
在一众媒体的见证下,领导答应可以满足我一个小心愿。
我玩笑般开口。
“没什么特别的心愿。
只是记得前段时间去碧溪村的时候,那条路有些不好走。”
不少记者表情凝重了些。
像他们这样敏感的人,多多少少会对这些地方有所了解。
我没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进入碧溪村那条路还算不错,只是出来时,差点没找到地方,被困在那里了。”
语毕,我表情严肃了些。
认真地说那条路过于颠簸,有些女性不太容易出行。
大多数人都听懂了言外之意。
领导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背对着镜头,点了点头。
当晚,我妈打来电话。
我以为她是要责怪我悄悄花了那么多钱拍下玉镯。
但她第一句就是夸我做得好。
第二句便柔声问我,有没有在外面受委屈。
我扁扁嘴,终于在妈妈面前才卸下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