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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这把刀,从背后捅穿我的青春晓晓苏晚全局

化道3000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买的一对耳钉,一人一半,说是友谊的见证。我的那对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没想到她的这份……我甚至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被我顺手塞进这里的。我拿起那个小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对简单的星星形状的银色耳钉,已经有些氧化发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就像我和她之间那段蒙尘的友谊。那一刻,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悔意,如同迟来的潮水,汹涌地冲上喉咙。我猛地趴在方向盘上,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没有眼泪,只是觉得心脏某个地方,空得厉害,冷得发疼。红灯变绿,后面的车不耐烦地按响了喇叭。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和麻木。将那个小盒子用力塞回储物格的角落,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翻涌的情绪一并掩埋。我发动车子,汇入滚滚车流,朝着那片象征着成功和...

主角:晓晓苏晚   更新:2025-04-01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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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晓晓苏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这把刀,从背后捅穿我的青春晓晓苏晚全局》,由网络作家“化道3000”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买的一对耳钉,一人一半,说是友谊的见证。我的那对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没想到她的这份……我甚至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被我顺手塞进这里的。我拿起那个小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对简单的星星形状的银色耳钉,已经有些氧化发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就像我和她之间那段蒙尘的友谊。那一刻,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悔意,如同迟来的潮水,汹涌地冲上喉咙。我猛地趴在方向盘上,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没有眼泪,只是觉得心脏某个地方,空得厉害,冷得发疼。红灯变绿,后面的车不耐烦地按响了喇叭。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和麻木。将那个小盒子用力塞回储物格的角落,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翻涌的情绪一并掩埋。我发动车子,汇入滚滚车流,朝着那片象征着成功和...

《闺蜜这把刀,从背后捅穿我的青春晓晓苏晚全局》精彩片段

时买的一对耳钉,一人一半,说是友谊的见证。

我的那对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没想到她的这份……我甚至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被我顺手塞进这里的。

我拿起那个小盒子,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一对简单的星星形状的银色耳钉,已经有些氧化发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就像我和她之间那段蒙尘的友谊。

那一刻,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悔意,如同迟来的潮水,汹涌地冲上喉咙。

我猛地趴在方向盘上,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没有眼泪,只是觉得心脏某个地方,空得厉害,冷得发疼。

红灯变绿,后面的车不耐烦地按响了喇叭。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和麻木。

将那个小盒子用力塞回储物格的角落,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翻涌的情绪一并掩埋。

我发动车子,汇入滚滚车流,朝着那片象征着成功和地位,却也囚禁着我的霓虹驶去。

我得到我想要的了吗?

这个问题在心底盘旋,带着尖锐的呼啸声。

为什么还是这么……空?

05(林晓视角)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带着南方城市特有的湿润而慵懒的气息。

我坐在常去的那家咖啡馆靠窗的位置,面前摊开着一本新收到的书稿,红色的笔在旁边圈点批注。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烘焙的醇厚香气,混合着淡淡的书墨味,是我如今最熟悉和安心的味道。

距离我决绝地删掉苏晚的联系方式,已经过去了多少年?

五年,还是六年?

时间像指缝间的流沙,悄无声息地滑过,沉淀下来,将曾经鲜血淋漓的伤口,打磨成一道虽仍清晰可见、却不再轻易作痛的疤痕。

我最终还是留在了这座我当初选择的南方小城。

毕业后,我进入了一家规模不大但氛围很好的出版社,做着我喜欢的文字编辑工作。

生活谈不上大富大贵,却也平静安稳。

我租了一间带阳台的小公寓,养了几盆绿植,闲暇时看看书,写写随笔,偶尔和三五好友小聚。

去年,我将自己这些年写的随笔整理出版,取名《时间的尘埃》。

没想到竟也收获了一些读者的喜爱。

签售会上,看着那些捧着我的书,眼神真诚的读者,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源于自身,不依附于任何人的
觉得,那样的生活,是不是太……慢了?

像一潭平静无波的水,固然安宁,却也缺少了奔流入海的激情。

而我,渴望的是潮汐的汹涌,是浪花拍岸的力量。

进入大学后,我们仿佛被卷入了各自完全不同的洪流。

我忙着参加各种社团、竞赛,拓展人脉,为绩点和实习机会拼尽全力。

每一次通话,我都兴致勃勃地跟她讲着我的“战绩”和规划,而她,更多的是安静地听着,偶尔分享一些她读到的诗句,或者哪个老师很有趣。

渐渐地,我感觉我们的话题开始有了隔阂。

她不理解我为了一个实习名额通宵做方案的焦虑,我也不太懂她为了一首诗的意境反复琢磨的乐趣。

大二那年,学院有一个和知名券商合作的暑期实习项目,名额极少,竞争激烈。

我知道林晓的某个亲戚恰好在那家公司任职,虽然只是普通员工,但或许能提供一些内部信息。

我旁敲侧击地问过她几次,她似乎没太在意,只说那个亲戚不负责招聘,帮不上什么忙。

后来,我通过学生会的关系,加上自己确实亮眼的履历,以及一次近乎“截胡”——在一个关键的展示环节,我巧妙地运用了之前和林晓聊天时,她无意中提到的那位亲戚对公司某个部门运作模式的看法,让我的方案显得更接地气、更有洞察力——最终拿到了那个offer。

事后,我告诉林晓这个消息时,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然后她轻轻地说:“恭喜你,苏晚。”

声音很低,听不出什么情绪。

那一刻,我心里不是没有一丝愧疚闪过,像针尖刺了一下。

但我很快把它压了下去。

机会是靠自己争取的,不是吗?

信息也是资源的一种,我只是更懂得利用罢了。

而且,林晓她自己对这些本来就不够上心,就算有机会,她那容易紧张怯场的性子,也未必能抓住。

我安慰自己,我只是做了在那个环境下,最“合理”的选择。

真正让我们之间出现难以弥补裂痕的,或许是陈默的出现。

陈默是我们大学辩论队的队长,法学院的风云人物。

他聪明且锐利,身上有种与我相似的对成功的渴望和掌控欲。

我们是在一次校级活动中认识的,很快就熟悉起来。

我知道林晓也认识他,甚至,我能感觉
就拥有了全世界。

只是,再完美的夏日晴空,偶尔也会飘过一丝云翳。

记忆里有一次,学校组织文艺汇演,我们都报了名,竞争同一个主持人的名额。

苏晚天生是属于舞台的,她自信、大方,口才流利,台风稳健。

而我,只是凭着一股对她的模仿和追随,也鼓起了勇气。

初选那天,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说话都有些磕巴。

苏晚表现得一如既往地出色。

结果出来,自然是她入选。

后台,她兴奋地抱住我,叽叽喳喳地说着她的构想,眼睛亮晶晶的。

我努力扬起嘴角,说着“恭喜你,你实至名归”。

她拍拍我的肩,语气轻松地说:“晓晓,你就是太容易紧张了,放不开。

不过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嘛。”

她说得那样自然,那样坦荡,仿佛我的失落和努力在她看来,是微不足道,甚至是不必要的。

那一刻,我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不是嫉妒,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失重感。

好像在她光芒万丈的世界里,我的存在与否,我的感受如何,都显得那么无关紧要。

那种感觉稍纵即逝,很快就被她胜利的喜悦和我们惯常的亲密所覆盖。

当时的我认为,那只是我过于敏感的自尊心在作祟。

她是苏晚啊,是我的太阳,太阳的光芒普照万物,又怎会只为我一人停留?

我应该为她高兴,无条件地。

可如今,当我独自坐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指尖冰凉地划过照片上她灿烂的笑脸,那一点点当年被刻意忽略的不适感,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带着一种后知后觉的钝痛,缓慢地弥漫开来。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夕阳最后的余晖挣扎着,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挂钟的“嗒嗒”声,仿佛敲打在心上,一声又一声。

那时的我们,坚信友谊能抵御一切。

我们以为未来会像我们规划的那样,按部就班,美好而温暖。

我们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们不变,时间就对我们无可奈何。

可时间,从来都是最不动声色的利刃,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将一切珍视之物,切割得面目全非。

我合上相册,厚重的封面隔绝了那些鲜活的过往。

指尖残留的,是灰尘的微涩,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凉空
而恭维的话语。

“苏晚,你这次的项目做得真是漂亮,年轻有为啊!”

“哪里哪里,王总过奖了,主要还是团队给力,我也只是运气好。”

周旋,微笑,交换名片,建立连接。

这几乎成了我生活的常态。

从当初那个懵懂却野心勃勃的大学实习生,到如今在部门里能独当一面,甚至刚刚小有晋升,我付出的努力和代价,只有我自己最清楚。

那些通宵达旦修改的方案,那些在酒桌上强颜欢笑咽下的奉承与酒精,那些在明争暗斗中不得不耍的小心思和硬下的心肠……它们像一级级阶梯,将我托举到今天的位置,但也像一根根看不见的绳索,将我紧紧捆绑,动弹不得。

回到租住的那套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夜景的高级公寓时,已经是深夜。

脱掉高跟鞋,甩开精致却勒得我肩膀生疼的手包,我将自己重重地摔进柔软的沙发里。

房间很大,装修得很有格调,符合我如今的身份和品味,却也空旷得惊人。

没有一丝烟火气,只有冰冷的空气和窗外永恒闪烁、却毫无温度的霓虹。

我有多久没和林晓联系了?

自从那次不欢而散的通话,好像就彻底断了。

后来,我发现她在我的微信联系人列表里消失了。

那一瞬间,说不清是愤怒还是什么别的情绪,像一块石头堵在胸口。

我冷笑一声,删了就删了吧,本来就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她那套多愁善感、伤春悲秋的调调,早就不适合我这高速运转的生活了。

我们就像两条从同一源头出发的河流,最终奔向了不同的海洋,强行交汇,只会带来浑浊和混乱。

我这样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

但有时,在这样寂静的深夜,或者在某个项目取得成功、众人欢呼庆祝的喧嚣顶点,一阵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会攫住我。

我会没来由地想起林晓。

想起她在我狼吞虎咽吃泡面时,递过来的一杯温水。

想起她在我因为考试焦虑失眠时,笨拙地给我讲冷笑话的样子。

想起她看着我时,那双清澈眼眸里曾经全然的信任和依赖。

那些画面闪过时,心脏会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似的,微微抽痛。

但我很快会把这种不适感压下去。

我告诉自己,那是过去的苏晚,幼稚、冲动,不懂得现实的残酷。

现在的我,更成
我没有上前打扰她。

我们之间,早已无话可说。

任何的问候,都只会显得虚伪和多余。

最好的结局,或许就是这样,遥遥相望,无声告别。

风吹过,带着榕树叶子特有的清香,也仿佛带走了空气中最后一点属于过去的余温。

阳光依旧明媚,老街依旧宁静,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随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彻底地、永远地结束了。

我转身,朝着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去,脚步有些沉重。

后来,我再也没有刻意打听过林晓的消息。

我知道,我们的人生,就像两条曾经短暂交汇,却最终奔向不同方向的河流,再无交集的可能。

只是偶尔,在某个失眠的深夜,或者某个觥筹交错、笑语喧哗的间隙,我会想起那个遥远的盛夏,那个香樟树下笑靥如花的女孩,还有那个……曾经无比相信友谊能够抵御一切的、天真的自己。

那些记忆,如同时间的灰烬,轻轻飘散在风中,抓不住,也回不去。

只留下心底深处,一道永远无法磨灭的、隐秘而疼痛的印记。

我们,终究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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