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让我心沉到谷底。
“你最近有服用避孕药吗？”
“有。”
结婚三年，顾明川说暂不要孩子，我一直在按时服药。
医生叹了口气：“你长期服用避孕药导致卵巢早衰，激素水平严重失调。
而顾先生……”诊室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抚摸着隆起的腹部，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正是那天晚上的“栀栀”。
“姐姐，好久不见。”
她故作亲昵地喊我，眼神却冰冷刺骨，“明川说你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了，可怜。”
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顾明川安排我做检查，不是为了离婚手续，而是为了羞辱我。
“你是故意的。”
我盯着她的孕肚，声音发抖，“三年来，他让我吃避孕药，就是为了……聪明。”
栀栀冷笑，“顾家需要一个能生育的女人。
你，不行。”
我站起身，膝盖发软。
诊室的白炽灯刺得我眼睛生疼。
“恭喜你得偿所愿。”
我深吸一口气，“背叛与欺骗的果实，希望不会太苦。”
走出医院，天空格外晴朗。
我拿出手机，找到沈砚舟的号码：“我接受你的邀请。”
审判那天医院的事情我本想揭过，但顾明川显然不这么想。
一周后，顾氏集团年度直播活动。
顾明川作为总裁，出现在屏幕上。
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像极了人们心目中的成功商人。
“感谢大家对顾氏的支持。”
他微笑着说，突然话锋一转，“其实，我最近经历了一段艰难时光。”
直播间人数激增，弹幕刷屏。
顾明川的粉丝们好奇他要分享什么。
“我的妻子，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他声音哽咽，“她总是幻想我出轨，甚至编造各种谎言。
医生说这是一种妄想症。”
弹幕立刻爆炸：“心疼顾总！”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顾总做了什么。”
“精神病人太可怕了。”
我冷笑一声。
打开电脑，登录自己的大号——程家女儿的身份，粉丝数不少。
“顾明川，既然你要直播，那我们就好好直播。”
我在直播间评论区发出一条信息，配上第一张截图：顾明川转给“栀栀”的堕胎费转账记录，日期是我们结婚第一年。
弹幕瞬间变了风向。
“什么情况？
这是真的吗？”
“堕胎费？
顾总出轨了？”
顾明川的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