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男孩和小女孩相处的画面,小女孩应该是我吧。”
“小男孩看书,我坐他旁边打盹,脸老是朝他书上栽,他伸出手放到书上,那时我恰好栽他手心里,睡的更香甜了。”
“那个时候,青梅是你,你有竹马。”
恒缓缓地开口道。
相奴曾属于这里,过往冲击之力,相奴的魂片,果然慢慢聚起着。
“所以,我生前惦记安嘉。”
相奴试探的道,她看到对面的恒容色一郁。
恒扯开话题,“我只知你死后惦记孟婆那锅汤。”
“所以,你才会与我同行。”
恒别过脸,自顾自说着,不给相奴插话的机会。
“你一天到晚眼巴巴人孟婆婆的汤,不把你送走,孟婆总担忧保不住汤。”
相奴哭笑不得,“恒也会话多。”
恒看着相奴,没有表情。
“相奴,你不能对这里生发眷恋。”
终是,恒说。
那天以后,相奴发现,公主来相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相爷安嘉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有时候,他明明在笑着,相奴却觉得,他的气息更令她喘不过气了。
晚上,安嘉处理完公务,饶有兴致,拿出笛子,吹了首曲子。
曲罢,相奴问名字。
安嘉眉眼温软了些许,轻轻道:“本相以前作的曲子,就叫悦少年吧。”
他时常突然扯出一句,有关年少的话,令人不由得遐想,年少有青梅啊,似自言自语,又似说给相奴听。
相奴叹口气,“嘉主,你舍不得,便对公主好一些吧。”
安嘉回头,用一种很冷很轻的语气说,“不行,是他们先做错了事。”
相奴疑惑,“嘉主。”
安嘉意味不明地又笑了,那笑比哭还难看。
“她的父皇母后,他们。”
“他们说的,一年前本相都听。”
“他们说的,本相现在一个字都不信。”
“十七年前,他们夺走我族的江山,本要斩草除根,是高僧说,我命不该绝,可定盛世。
他们信了,给我灌下了那种药,让我忘了父母之仇,族人之恨,感恩戴德的被他们养在身侧。”
“长大,又被他们利用,定江山,稳朝局……相奴,他们是这天下最黑了心肠的骗子吧!”
相奴心里慌的不行,稳了又稳道,“嘉主,有仇报仇,你要报仇的是他们。”
安嘉,你要报复的不是公主。
安嘉的眼神悲凉到绝望,他轻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