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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陵容避宠安陵容甄嬛全局

梦中飘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碎玉轩。史官女子对着甄嬛和沈眉庄深深下拜。“嫣然从前对两位姐姐多有不敬,两位姐姐却不计前嫌仍然愿意相信嫣然,让嫣然替莞姐姐做证,嫣然总算没有辜负安姐姐前些日子对我的教诲。”“史妹妹请起。”甄嬛亲自扶起她。沈眉庄也对她微微点头示意。“妹妹如今在钟粹宫住的可还习惯?之前我和陵容同时抱病,皇上顾着淳常在年纪小,便叫她去了钟粹宫居住,淳常在天真烂漫,应该很好相处吧?”甄嬛柔声问着,丝毫不提那日她们在碎玉轩私下达成的交易。“多谢莞姐姐关怀,淳常在很好相处。”史嫣然垂着头,温顺道。沈眉庄打量着她,总觉得她和从前的陵容很像,那时的陵容尚不曾好好读书明智,行事一贯小心谨慎,与人交谈就如现在的她一般,不免总是带出一股小家子气。想到此女也算陵容无心插柳...

主角:安陵容甄嬛   更新:2025-04-01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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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容甄嬛的其他类型小说《甄嬛传之陵容避宠安陵容甄嬛全局》,由网络作家“梦中飘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碎玉轩。史官女子对着甄嬛和沈眉庄深深下拜。“嫣然从前对两位姐姐多有不敬,两位姐姐却不计前嫌仍然愿意相信嫣然,让嫣然替莞姐姐做证,嫣然总算没有辜负安姐姐前些日子对我的教诲。”“史妹妹请起。”甄嬛亲自扶起她。沈眉庄也对她微微点头示意。“妹妹如今在钟粹宫住的可还习惯?之前我和陵容同时抱病,皇上顾着淳常在年纪小,便叫她去了钟粹宫居住,淳常在天真烂漫,应该很好相处吧?”甄嬛柔声问着,丝毫不提那日她们在碎玉轩私下达成的交易。“多谢莞姐姐关怀,淳常在很好相处。”史嫣然垂着头,温顺道。沈眉庄打量着她,总觉得她和从前的陵容很像,那时的陵容尚不曾好好读书明智,行事一贯小心谨慎,与人交谈就如现在的她一般,不免总是带出一股小家子气。想到此女也算陵容无心插柳...

《甄嬛传之陵容避宠安陵容甄嬛全局》精彩片段


碎玉轩。

史官女子对着甄嬛和沈眉庄深深下拜。

“嫣然从前对两位姐姐多有不敬,两位姐姐却不计前嫌仍然愿意相信嫣然,让嫣然替莞姐姐做证,嫣然总算没有辜负安姐姐前些日子对我的教诲。”

“史妹妹请起。”甄嬛亲自扶起她。

沈眉庄也对她微微点头示意。

“妹妹如今在钟粹宫住的可还习惯?之前我和陵容同时抱病,皇上顾着淳常在年纪小,便叫她去了钟粹宫居住,淳常在天真烂漫,应该很好相处吧?”甄嬛柔声问着,丝毫不提那日她们在碎玉轩私下达成的交易。

“多谢莞姐姐关怀,淳常在很好相处。”史嫣然垂着头,温顺道。

沈眉庄打量着她,总觉得她和从前的陵容很像,那时的陵容尚不曾好好读书明智,行事一贯小心谨慎,与人交谈就如现在的她一般,不免总是带出一股小家子气。

想到此女也算陵容无心插柳下为她们感化的助力,便放弃从前在路上被她无端冲撞的恩怨,难得的对她露出了一个笑脸,道:“我看你之前身边并未跟着贴身侍女,可是内务府还没有安排?”

史嫣然一窒,面色难看了一瞬,才望望身边的宝莺,道,“宝莺虽然年纪小,但还算忠心,宫里还有一个小太监以供临时跑腿。”

甄嬛闻言,便对外唤道:“槿汐。”

“在。”

崔槿汐从外面进来,甄嬛才接着道:“你去回皇后娘娘,把佩儿指去钟粹宫伺候史小主。”

“是。”崔槿汐领命而去。

“佩儿伶俐,等会儿就让她跟着你回去,若还有旁的什么不够的,眼下陵容还未醒,你尽可来告诉我与沈贵人。”

“多谢姐姐。”史嫣然赶忙道谢。

待她走后,沈眉庄收起笑脸,不确定的看向甄嬛,道:“你叫佩儿去伺候她,可是还怀疑她?”

甄嬛方经历一场你死我活的宫斗大戏,神色颇为不好道,“眉姐姐,她毕竟不是陵容,没有与我们一路相互扶持着走过来。况她连欺君之罪都敢犯,我们岂能不多加防犯?”

沈眉庄想了想,也道:“确像是有几分居心叵测之人,若非槿汐当时有所猜测,谁能想到,她竟然胆大到敢顶替你去向皇上邀宠。”

“陵容心善,眉姐姐,咱们以后得多警醒着她两句,免叫她被人做了踏脚石还浑然不知。”

“嗯,我晓得轻重。”沈眉庄郑重道,想到陵容依旧未醒,不免神色上又带出几分担忧。

正说话间,浣碧奔进来道:“小主,丽答应不肯就死,在冷宫中大吵大闹。非嚷着要见皇上最后一面才肯就死。”

“怎么见?皇上要出宫巡视井田,这个时辰怕早已经出宫门了。”甄嬛蹙眉道。

“难不成还容她活到皇上回来?”沈眉庄不耐烦道,她对华妃一党无一丝好感,感觉丽答应多活一日都会夜长梦多。

“回皇后没有?”甄嬛转眸道。

“皇后娘娘头风发作,正卧床不起。”

甄嬛沉默着思索了下,忽笑道:“此事哪里需要我们着急,丽答应不死,该慌的难道不是华妃娘娘吗?丽答应伴她多年,想必知道些她胡作非为的罪证。”

沈眉庄闻言立刻想通此节,也笑,

安陵容读《武王伐纣平话》,读到姜尚直钩钓渭水之鱼,不用香饵之食,离水面三尺,自言负命者上钩来,深感有意趣。

便叫宝娟去内务府,拿些银钱置换了根便宜鱼竿来耍玩。

冬日寒风凛冽,也不绝她湖面垂钓之心。

原本因为她爱读书懒走动,不利于病体康健,宝娟便曾苦劝她出门。

谁知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能叫她抬了贵腚、离宝榻半步远。

久而久之便歇了那起子水磨工夫。

不想,冬日御花园没甚景致了,她倒忽然兴起了垂钓的兴致。

宝娟摸不透她心思,就索性放弃去思考。

总算小主肯出门,便是冬日里冷些,不每日枯坐暖阁读书一动不动,已经叫她十分欢喜了。

延禧宫离御花园有一段路,每日步行至御花园,浑身都走的热乎乎的,其实反而比每日待在延禧宫内要暖和的多。

宝娟发现这一事实后,连陪着安陵容去钓鱼,都觉得有意思多了。

如今沈贵人还算得宠,皇上又有意她协助华妃管理六宫琐事,内务府倒还不敢随意克扣安陵容的份例,叫她们乐道堂这个冬天也过的不算艰难。

安陵容每日风雪无阻的往御花园垂钓,每次去之后,都是同一套操作,先找个偏僻亭子,将鱼竿别在美人靠上,然后掏出本书,边看边等鱼上钩。

宝娟每次陪在一旁,都深觉宫中传她们小主读书读的疯魔,确实不算冤了她。

尤其第一次看小主垂钓的时候,湖面结着冰,小主依然垂着鱼钩,钓的兴致勃勃。

还说是什么“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典故。

宝娟虽不懂典故,但是湖面结那么厚的冰,鱼儿就算愿意上钩,也破不了冰吧?

多亏了她机智,有天提前出门叫了一个御花园的小太监帮忙,硬生生将湖面小主常常垂钓的地方砸了一个大洞,这才使得小主的鱼钩每次都能接触到湖面之下。

那帮忙的小太监看着面容甚是清秀,还有些眼熟。但是宝娟却实在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后来也常常在御花园看见他身影,宝娟忖度着应该是在御花园清扫落雪的小太监。

小贵子最近常常见到那个身世低微的小答应来御花园垂钓,本以为如她这般身世的人,肯定会在宫中像他一般艰难讨生活,没想到这小答应却自得其乐的很。

每天都拿着书来御花园亭边垂钓。

她神情温柔娴雅,似乎万事不萦于心,一人独坐执书的样子叫这冬日寒风凛冽的御花园都似温暖了几分。

他本是四执库的小太监,就因为曾经做事认真被苏公公随口夸了一句机灵,就被四执库的管事太监深觉威胁到自己地位,处处打压,前些日子还打着借调的名义,叫他在御膳房帮忙,如今,却终于被管事寻着机会名正言顺的调离四执库,派遣到御花园来清理落雪。

在后宫原就不是你有能力就能高升的,还要有根基,有关系。

拜对了山头,可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拜不对,那就是株连九族,万劫不复。

小贵子本也不想积极的往上爬,后宫权力倾轧,妃嫔得宠失宠之间,快的犹如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因此便沉下心来,每日冒着严寒,认真的清扫着御花园的落雪。

一遍遍,因为冷,手上开始生冻疮,一日日,心逐渐比身上的冷更寒。

直到那一日,那延禧宫的小答应,带着自己的小宫女和鱼竿,笑眯眯的进了御花园。

大冬日的,各宫小主娘娘们都生怕冻了冷了,哪个不是在自己宫里拥裘烧碳取暖,偏这位,拿着她的不值多少钱的鱼竿,将御花园转了好几遍,最后选了个极为偏僻之地,支了根鱼竿,读起书来。

她的小宫女生怕她冷了,一直把暖炉往她手里塞,她却嫌妨碍自己读书,摇着头笑着说不要,宠溺的叫小宫女自己抱着暖手了。

她常常一坐,就快半个时辰,读书读的手脚僵硬时,会带着小宫女逛园子,逛的身上热乎后,再重新捡起书本来看。

钓了好几天鱼,她们都无功而返。

小贵子忍不住在她走后去检查那湖面,冻了好厚的一层冰呢。

不由笑那小答应傻。

试着丢了几块石头,想要为她们破冰。

却因为石头小没有做到。

他寻了好几日,才寻来了个头足够大的石头,藏在一堆假山奇石后。

正准备去砸开那冰面时,那小答应的宫女也提前来了御花园。

她一见自己就笑着说好话奉承自己,却原来也是想叫他帮忙,替她们小主砸开那根本钓不到鱼的冰面。

小贵子顺水推舟,假装在假山后找到块大石头,与这宫女合力砸开了那冰面。

小答应继续每天来御花园钓鱼看书,小贵子继续每天清扫着御花园的落雪。

一切似乎跟往常没有什么改变,但只有小贵子知道,他那比冬日更加苦寒的心脏正在逐渐解封。

心中第一次生了点妄念,想要,站在她身边,看她对自己温婉的笑。

安陵容读书读到手脚冰凉,站起身跺了跺脚,准备再次运动活血后再读,一抬眼,却见远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小太监正在垂头打扫落雪。

有点眼熟……,往日总是看见个背影,就被他拐进旁的路上继续忙活了。

今日好不容易正面撞见,安陵容就准备答谢一番这个小太监。

毕竟宝娟说,她的鱼钩能放到湖面下,全靠这位路见不平的公公大力帮忙呢!

小贵子察觉到安陵容视线,因为还没有想好以怎样的面目与她第一次正式见面,因此下意识的又开始转身。

却被她柔声叫住了离去的身影,“公公慢走。”

小贵子定住身影几秒,想了想,还是转身走近她,恭敬道:“小主吉祥,不知唤奴才有何事?”

这声音……安陵容一怔。

小贵子抬头。

果然是他,小贵子!安陵容面色苍白一瞬,捂着心口噔噔倒退两步。

小贵子手比脑子更快的去搀扶。

安陵容稳稳心神,心道,他也是无辜之人,当年之事,皆是我之命令,又何必去迁怒他。

“多谢公公。”安陵容扶着他手站稳,微微垂眸,却见他手上生了很多冻疮。


“什么原因?”

“嫔妾私下曾不小心听到那小印子对花穗说,要将此事污蔑成是安贵人指使,就因为安贵人曾经帮过嫔妾,他们便要以此莫须有的罪名,来污蔑安贵人!安贵人何辜啊?她甚至此刻还在宫中不省人事呢。嫔妾如何肯叫他们得逞!”

她话音刚落,皇帝目中一寒,冷道:“丽嫔心思歹毒,只因莞贵人旧奴反复,就欲残害莞贵人,着废弃于冷宫!至于你……”

皇上话音未落,甄嬛忙道:“皇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史官女子千错万错,也只是仰慕皇上的缘故,求皇上从轻发落吧。”

“既然莞贵人替你求情……”皇上想到永和宫的那人,接着道:“那便功过相抵。苏培盛,着人将史官女子重新迁回钟粹宫。””

“嗻。”

待史官女子退下,甄嬛语调缱绻的垂眸道:“四郎,若非史官女子揭破,嬛嬛永远也不知道那晚在倚梅园遇见的人,竟然是您。”

皇帝朝甄嬛伸出手,待握住那柔荑,将人拉近,才道:“朕也不知,那日叫朕一见倾心之人,原来是你,嬛嬛。”

想起那一夜的心动,皇帝不免对丽嫔暗害甄嬛的举动更生几分火气,便道:“苏培盛,再传朕旨意,丽答应祸乱后宫,肆意残害妃嫔,赐自尽。”

“嗻。奴才即刻去办。”

景仁宫,皇后原就刻意叫甄嬛党和华妃党打擂台。

如今华妃被断一臂,她开心还来不及,自然隔岸观火,不会去插手劝说此事分毫。

但……她一想到皇上竟然开了永和宫给那病歪歪的安氏养病,就微微膈应。

永和宫毕竟是先帝后孝懿诚和(私设)皇后所居宫室。

皇上为何会特开此宫给安氏居住?

为了甄嬛?还是这安氏本人?

她又细细琢磨一番会否是皇帝私心偏宠。

还是觉得不可能。

皇上是什么人她还不了解吗?

最喜爱跟姐姐容貌相似之人,或者本就貌美的,如华妃丽嫔之流等。

其他女子,哪怕再有才华,若无相貌,皇上也是看不上眼的。

那安氏……既无姿容,也无才华,便是读些书,也将自己读的刻板迂腐,说起话来,也只会对着书本生搬硬套,皇上怎么会喜欢她?何况两人从未见过,皇后唇角划过一抹不屑。

但她生性谨慎,虽然觉得安氏没有威胁,还是以防万一,叫剪秋暗中往永和宫塞了些人。

翊坤宫。

华妃瞧着跪在地上的曹贵人,直接将杯子砸到她旁边的地面上,“本宫替费云烟说了多少好话,才叫她爬上嫔位,她却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叫甄嬛那贱人人赃并获?!跟肃喜一样不中用!”

“娘娘别生气,丽答应怕是错估了形势。她不知史官女子提前跟甄嬛串通一气,没有事先拿捏住史官女子的家人,这才叫人给先发制人了。”曹贵人见华妃暴怒,未免自己被殃及池鱼,连头都不敢抬。

“她不中用,你怎的也不提醒她!你不是一向脑子好使吗?”

曹贵人脑门上冷汗津津,“娘娘,沈眉庄的父亲沈自山官居济州协领,颇有些势力,嫔妾觉得不对劲时,已经叫人去拿人了,却不想被那沈眉庄提早一步,先将人给藏了起来,都是嫔妾的疏漏。”

“贱人!都是些贱人!都来与本宫作对!”

见华妃又拿起了手边的摆件欲砸,曹贵人赶忙道:“娘娘,甄嬛虽得宠,家世却不如沈眉庄,但沈眉庄一心护她,二人已成一党,咱们欲除甄嬛,必先除掉沈眉庄才可!”


安陵容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宫中却形势骤变。

史答应被太后禁足,皇上与皇后闲谈间,到了翻牌子时刻,一时兴起,便问起了皇后新妃嫔中尚未侍寝之人。

皇后温婉道:“除了抱病的莞常在和安常在,倒是还有一位常在尚未侍寝。”

“是谁?”

“夏氏。”

“那个被华妃处置了一丈红的夏氏?一丈红之下,人还没事?”

“这也多亏了那抱病的安常在,安常在许是心性单纯,见那夏氏被处置了一丈红后在冷宫孤苦无依,便偷偷着意照顾着,夏氏命大,如今身子竟然已经大安了。她到底只是性子骄纵,无甚过错,经历这一番变故惩戒,臣妾瞧着,人倒比从前更加温顺可人了。绿头牌早就挂上了,皇上若实在少趣,倒不防一见,毕竟您也没废她位份不是?”皇后说着对皇上别有深意的一笑。

皇上与她心照不宣,将碧玺串珠拨了拨,大笑:“当真温顺可人?”

皇后点头。

“哈哈,既是皇后的一番心意,那朕就见见。”皇上捏了捏皇后的脸,赞了皇后一句:“得汝为贤妻,朕心甚慰。”

夏冬春被收拾妥当抬进了养心殿。

她本就娇俏可人,被皇后着意找人调教过后,更是一颦一笑,媚意天成。

皇帝一夜如何受用,自不必提。

第二日,被赐封号柔。

翊坤宫,华妃摔断了几个玉梳。

在梳妆台前怒道:“夏氏那贱人竟然还有复宠的一天?一丈红都打不残她吗?是谁救的?那个迂腐的安氏吗?都是贱人!”

一旁,早早被颂芝赶来救场的曹贵人小心翼翼道:“娘娘,安氏是什么身份,她家世低微,做答应时一年年俸也不过30两,就算她想在宫中救人,怕是也使唤不动太医院那些大佛吧。您想想,是谁重新把夏氏的绿头牌挂上的?”

“是皇后那个老妇?”华妃冷冷道。

“不错。怕是沈眉庄和富察氏两个人,虽然得宠,但因家世颇高,叫皇后无法完全拉拢,所以才又抬举出来一个夏冬春,况且夏冬春与娘娘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隔阂,皇后收买起来,自然更加放心。”

“哼!不过一个包衣佐领生的女儿,以为我年世兰会怕她吗?”

夏冬春被封为柔常在后,重新搬回了延禧宫。

安陵容知道后,自然要去探望一番。

延禧宫怡性轩内。

夏冬春冷冷坐在主位上,眉梢眼角含着一抹冷艳。

便是安陵容来了,神色依然未变。

“夏姐姐消瘦不少。”安陵容道。

倒不是长久未见得出的结论。

而是仅仅短短一月未见,她就消瘦了近乎一半。

且她的消瘦不损容颜,肌肤润泽,格外光彩照人,而且身上微微散发着一股令人有些情动的幽香。

这变化,望着倒似她当年用过的息肌丸能导致的。

这想法一冒头,倒叫安陵容唬了一跳。

息肌丸是皇后曾叫她使过的手段,如今征兆出现在夏冬春身上,怕是她与皇后之间……已经有了纠缠。

“一月不见,姐姐就变的如此美丽,可是用了什么灵丹妙药?妹妹看着好生羡慕,也赏陵容一些使使呗。”安陵容故意调皮试探道。

“你倒不嫌弃平日喝的药苦,还巴巴跟别人求药呢,迟早吃死你!”夏冬春白了她一眼道。

安陵容早免疫了她的毒舌,听了也当没听见,只继续跟她掰扯道:“我前几日读汉书,读到汉时有赵飞燕赵合德两位美人,曾用一味名叫息肌丸的灵药,可叫自己变得水润嫩滑,当时还想着叫太医试着制一制,但是读到后来才知道,这息肌丸里还含了一味麝香,用久了可叫女子绝孕,可吓死陵容了,差点就乱用了古方,害了自己呢。姐姐如今被皇上赐了封号,快赏点东西叫我压压惊。”


最后一句说的底气不足,两人皆不是无智之人,安陵容身子累月不见好,又怎么可能不是中毒?

话分两头。

安陵容回到延禧宫仍旧过着自己的平淡日子,菊青也如往常一般总到碎玉轩和咸福宫送些新式糕点。

安陵容等了几日,并不见甄嬛有来提醒她关于她脉象上的一二异常。

便忖度着兴许是自己大惊小怪。

她轻轻翻过一页诗词。

心道,再退一万步讲,她是重生之人,多活的每一日都是上苍恩赐,多一日少一日的,并不能减少她每时每刻所能感知到的幸福喜悦。

更何况,每当夜幕降临,活着不如离去。

这几日,安陵容夜间被余莺儿的冤魂日日入梦,白日里不免对她意识过剩几分。

许是意识过剩,常见做完了活计的余莺儿在殿内发呆。

有时是擦着古瓶发呆,有时是奉茶时走神。

安陵容着实不愿再见自己的宝贝古籍被她戕害,只得合起书,无奈开口问她,“莺儿,你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不妨说来。”只要不再坏我书籍,我一定鼎力相助。安陵容心道。

余莺儿犹豫半刻,心里实在藏不住事。

也顾不得宝娟菊青在侧。便开口道:“小主,我从前在倚梅园做宫女时,其实与史答应,不,如今该叫她史官女子了,我与她是同乡,我们两个其实相识多年。她前几日冲撞了莞贵人,被皇上贬了位份,还送进了偏僻无人的宫殿居住,如今落魄又被宫人处处轻贱,过的实在不好。小主,我知她从前嚣张跋扈,落得如今下场也算罪有应得,但我们毕竟同乡一场,前几日她叫身边的宫女花穗来求我,叫我帮她。小主与莞贵人交好,我实在不知该不该帮她?”

安陵容一怔,若非她提起史官女子,她差点要忘记从前余莺儿给甄嬛下毒的事情了。

如今算算时间……倒是不得不提前做打算了。

今生她尝过了被冤魂日日入梦的滋味,可不愿再手沾一丝一毫的血腥。

安陵容想着,便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她只是冲撞了莞姐姐,却没有对莞姐姐有实际的伤害,若将人逼入绝境,也有损 阴德,不如你去陪她几天,耐心开导她向善,顺便拿些金银,叫她过几天安生日子。银子从我的库房里取,宝娟,你带着莺儿去开库房,需要多少银钱,叫莺儿估摸着算算。”

说着转头去看宝娟。

宝娟欲言又止,有心说那史官女子是活该,但又知安陵容心善,无奈只得狠狠剜了余莺儿一眼,埋怨她多事。

余莺儿被瞪,心里却不以为然。

小主纯善,她是耳濡目染,才想做这个好人罢了。

更何况,史官女子从前便处处不如她,走了狗屎运才当了一段时间的皇帝宠妃,如今落魄,不正是施点恩惠叫她对自己俯首帖耳的好机会吗?

余莺儿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总觉得沈贵人、莞贵人得宠这么久,都不知道帮帮自家小主,可见做人不够真心,若她能暗中收服了这史官女子,以后就算小主被自己的好姐姐们当了挡箭牌,总算身后还有个顺手就可以拿来用的史挡箭牌。

她来延禧宫多日,真真觉得比从前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快活,因此是挖空了心思的为安陵容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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