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州沈穗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零:穿越开局被分家,我人麻了温南州沈穗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易加二十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好,这辈子,这几个孩子听劝。没被那些破事沾边,都好好的活着。“大娘,您老这么看我干啥?是不是也有个侄女想要介绍给我?”薛洋挠胳膊上还挂着一副棉闷子,他手揣在棉闷子里,笑起来的样子,跟没长大的小屁孩似得。“你,你先开窍再说吧。”杨桂兰指了指她,拉着沈穗:“走,穗穗,咱们俩走,让他们哥俩说话去。”穗穗被叫的有一点点没反应过来:“哦,行。”婆媳俩走着走着还挎在一块了,薛洋在俩人背后看的目瞪口呆的:“小五哥,大娘什么时候跟嫂子关系这么好了?”他记忆中,大娘很不待见这个儿媳的呀。温南州深沉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懂,女人的友谊就是来的莫名其妙。”也不是莫名其妙,老太太和他家穗穗可是一根金条的友谊,能不好嘛。薛洋:....“小五哥,秃头那帮子人,...
《六零:穿越开局被分家,我人麻了温南州沈穗完结文》精彩片段
还好,这辈子,这几个孩子听劝。
没被那些破事沾边,都好好的活着。
“大娘,您老这么看我干啥?是不是也有个侄女想要介绍给我?”薛洋挠胳膊上还挂着一副棉闷子,他手揣在棉闷子里,笑起来的样子,跟没长大的小屁孩似得。
“你,你先开窍再说吧。”
杨桂兰指了指她,拉着沈穗:“走,穗穗,咱们俩走,让他们哥俩说话去。”
穗穗被叫的有一点点没反应过来:“哦,行。”
婆媳俩走着走着还挎在一块了,薛洋在俩人背后看的目瞪口呆的:“小五哥,大娘什么时候跟嫂子关系这么好了?”
他记忆中,大娘很不待见这个儿媳的呀。
温南州深沉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懂,女人的友谊就是来的莫名其妙。”
也不是莫名其妙,老太太和他家穗穗可是一根金条的友谊,能不好嘛。
薛洋:....
“小五哥,秃头那帮子人,判决下来了。”
当初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后知后觉。
小五哥被人误会,他不知道。
等到第二天小五哥被表彰,他才知道一个晚上而已,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心里还挺内疚。
小五哥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
这段时间他一直关注着秃头那伙人的下场,这会出来了,还想着明天找个机会告诉小五哥,就碰到他了。
“判了几年?”
“秃头最重,判了十五年,其次是刘建国,判了十二年,其他人都是九年。”薛洋的父亲是生活科科长,他也算是干部子弟了。
别看温南州在家属院里风风火火的,可干部子弟那个圈子,他是融不进去的。
也不算是圈子,是有好些事,厂里的干部们总是最先得到消息的,家里的孩子们耳濡目染,就会互通有无,算是互相帮助。
消息一般不外露。
薛洋因为经常跟温南州在一块玩,温南州也能得知不少消息。
“原本不应该判这么重的,但是死的那个人,他爷爷是师长,爸爸是副团长,一家子都是当兵的,人家家里给施压,所有人都是从重处罚。”
不止如此,听说秃头几个分配的农场也不安生,是国内最恶劣的几个农场没有之一。
摆明了要把他们往死里整。
偏偏又全在规则之内,让人想挑理都挑不出来。
“秃头他们几个的家里人也都受到了牵连。”薛洋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小五哥,这话你别跟别人说,我爸说拖拉机厂要招一批新工人,让我这段时间好好学习。”
刘建国他们那伙人,家里有人是厂里的工人,受到牵连降职的降职,远调的远调,厂里的人手就有点捉襟见肘了。
“什么时间确定了吗?报名要什么条件?”
“这个还没确定,只不过时间不会太长,嫂子学习那么好,你让她也准备准备。”薛洋摇了摇头。
他爸说厂长只是暂时有这个意思,其他的还得开会讨论。
“行,谢了啊兄弟,改天我和你嫂子请你吃饭。”温南州拍了拍他的肩膀。
“跟我还客气了不是,不过吃饭可以有。”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转过头又说别的事情。
前头杨桂兰听着,心情很好,不过她不忘叮嘱:“穗穗,你待会紧跟着老幺,别乱跑知道吗。”
她一会恐怕顾不上她,她要去迎接属于自己的暴富。
沈穗心里一紧:“妈,待会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事?”婆婆突然这么叮嘱,她心里惴惴的。
“没事,就是一会人多,你一个年轻小媳妇落单,难免会有危险。”杨桂兰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胳膊。
她觉得,小儿媳妇应该也是无聊,那正好,给她找点事情做。
进了屋。
她让沈穗关上门,直接开门见山:
“老幺媳妇,你想分家吗?”
沈穗,这让她怎么回答?
她其实无所谓的,分不分家她都行:“您想分家吗?”干脆就反问回去。
谁知道,婆婆出乎意料的干脆:“想。”
“那...”
“但不是现在。”杨桂兰补上了剩下的一句话。
她盯着沈穗:“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沈穗,实话说,她并不明白。
“要不您再说清楚一点?”
杨桂兰没有回答她,反而是拿起桌上的小木马,细细摩挲了一遍,然后拿着小木马,脖子对准床沿,狠狠地磕了几下。
几下过后,就听到“咔哒~”一声,马头断裂开来,露出一个圆洞。
杨桂兰把圆洞展示给沈穗。
洞里点点金黄色泄出,沈穗瞪圆了眼睛,啥意思,这是啥意思!
温家还有这种家底呢?
杨桂兰抠出一根金条,塞到沈穗手里 :“分你一根。”
“啊?”
就分她一根?
好魔幻,婆婆是被鬼上身了嘛,这还是以前那个见到她就差翻白眼的婆婆吗?
“不是白给你的,你得帮我个忙。”
“您说。”
沈穗目光坚毅,别说一件了....算了,还是一件吧,十件就太多了。
“你帮我想想,咱们家里,哪里适合藏钱,要不引人注目,还要天天能看到, 检查起来还不突兀。”
这个?
“没关系,你慢慢想,不着急。”杨桂兰安慰她。
她相信老幺媳妇。
沈穗以为是婆婆要藏钱,没想那么多,就给出了几个藏钱的小妙招:“柜子夹层,墙上掏洞,头顶报纸,枕头藏盒子,门里藏钱...”
“你是说门里?”
前几个杨桂兰都验证过,没有线索,唯有门里,是她没想到的。
“嗯啊,门里藏钱在合适不过了,就这一扇门,在里面搞个薄一点的夹层,谁能看出来呀,每天开关门的时候,还能检查检查藏的钱有没有疏漏,多合适。”
家里用的还都是实木门,别说藏钱了,在里面藏金条也可以呀。
杨桂兰被说服了,看向她和死老头子屋里的这一扇门。
沈穗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瞬间领悟了婆婆的想法:“门里藏钱您自己可能搞不定,我帮您。”
要不然这金条她拿着不安心。
虽然说,她明白这应该是婆婆补贴温南州这个宝贝疙瘩的,可给温南州不就是给她嘛。
但是,婆婆拒绝了:“不用你,我自己想办法。”
沈穗了然,是不想让她知道家底,她懂的。
就冲婆婆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给了她一根金条,就知道婆婆的家底厚实的很。
至少要比两根金条还厚实的那种。
她思维发散的很快,为什么婆婆现在才想起来藏钱,应该是也从老头子的行事看出了他的不靠谱,觉醒了,知道老头子跟她不是一条心,开始藏心眼了。
逻辑自洽,很合理。
杨桂兰倒是没想到她能想那么多,金条她本来就是打算给两个儿子平分的。
上辈子亏欠两个儿子太多,这辈子她只想好好弥补。
再一个就是,金条她拿着不安全,那死老头子精的跟鬼一样,家里这点地方,她不说了若指掌也差不多。
尤其是她这个枕边人,藏东西很困难。
不如早早的给两个孩子分了。
想到这,她还叮嘱了一句:“金条打眼,能不往外拿就别往外拿,好好的放着,不管什么时候,金子都是值钱的。”
给了吧她又怕老幺两口子随便乱花挥霍,将来后悔。
沈穗家是住在城南的大杂院里。
她和温南州从家属院出来,坐公交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甫一进入沈家所在的胡同,沈家的街坊邻居们就跟沈穗打招呼:
“穗丫头回来了?”
还有不怀好意的:“你爸没搁家。”
纯看热闹的:“诶,沈大丫,你回来也好,你家也能有个主心骨。”
沈穗当然清楚这些人什么意思,她微笑回去:“刘大爷,我爸没搁家去哪了?麻烦您给他叫回来去呗?我这结婚以后头一次回门,老丈人不在不像话呀。”
刘大爷一听这话,打着哈哈摆手:“我还忙着,你等会的,等会你爸就该回来了。”
沈家那酒蒙子去的可是派出所,他才不掺和沈家这狗屁倒灶的事呢。
不过他也不傻,不会当着沈家丫头的男人说这话,这不是给人家两口子惹气生嘛。
“你家小禾和小鹏都在家等着你,快家去吧,外面冷。”
从胡同一直到沈家所在的大杂院门口,碰到的每一个邻居,都对沈穗充满了同情。
沈穗面带微笑,全当看不懂。
看懂了她能说啥,跟着邻居臭骂酒鬼爸,那不是更让邻居们笑话,虽然她家本身就是个笑话了。
刚迈进院,就听到略带哽咽的一声:“姐~”
是个瘦弱的小姑娘,头发枯黄,棉衣裹在身上空荡荡的,瘦的几要凹下去的脸颊上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手边还牵着个同款瘦弱的小男孩。
小男孩额头粗粗的裹着纱布,漆黑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姐,哇!你怎么才回来,姐!”
一打眼沈穗就知道了两个人的身份,原主的妹妹沈禾,和弟弟沈鹏。
看到两个孩子的瞬间,原主关于弟妹的记忆汹涌而来,冲击的她眼眶发红,脱口而出:“小禾,小鹏。”
原主走之前,属于是万念俱灰,根本就没想起来这一对弟妹,导致这两个孩子,在她这里,也只是两个人名而已。
直到见了面....
她张开手,接住扑来的小男孩:“别哭,姐回来了。”
又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小禾做的很好。”
沈禾只是攥住沈穗的衣角,默默的流泪,她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姐姐嫁到别人家,以后不能常回家了,那就不能让姐姐担心:“姐,我和小鹏过的挺好的。”
瞎说。
不止沈穗,温南州也看出了这小姑娘在撒谎,院里的邻居们也都不忍直视的别过了脸。
酒蒙子就是个畜生!
沈穗安抚的拍了拍小男孩的头顶:“走,咱回家说。”
沈家住在前院的两间正房,屋里是挺宽敞的,就是东西很少,一铺火炕,一张瘸了腿的八仙桌,三把椅子,一个少门的柜子,就是屋里全部的东西。
这是酒鬼爸的住处,火炕上的被褥还没收拾,随意的甩在炕上,皱巴巴的,还散发着一股臭味。
沈禾拘谨的找出两个没有缺口的碗,给姐姐姐夫倒了热水:“姐,姐夫,喝水。”
温南州嗯了一声,接过碗,拆了蜜三刀给两个孩子吃。
两个小孩却是第一时间看向沈穗,待看到沈穗点头,才敢接了过来,小口小口的吃着。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的沈穗眼眶又是一阵发热:“小禾,他呢?”
他就是酒鬼爸,在这个家里,原主也好,两个弟妹也罢,私下里从来不会喊爸爸,都是用他来称呼。
沈禾吃东西的动作一抖,抬眼小心的瞄了一眼姐夫,不知道该说不敢说。
早上在姐姐来之前,隔壁的婶婶叮嘱过了,让她不要在姐夫面前说家里的事,不能让姐姐面上难堪。
沈穗心下叹息一声,温声道:“没关系的,你姐夫都知道了。”
小姑娘看看姐姐,又看看姐夫,待看到姐夫一如既往的带着笑以后,才咽下嘴里的食物,小小声的说:“他去派出所了。”
然后注视着姐夫的面色,哑着嗓音道:“五百块钱丢了。”
他不高兴,喝的酒就更多了,喝醉了就打她和弟弟,醒了就去派出所闹。
沈穗绷着脸听的心头火起。
被温南州挠了挠手心,心里头节节攀升的怒火才顿住了,收敛了几分,不过脸色还是不好看的很:“小禾,你跟姐说,你和小鹏是不是这两天都没吃过饭?”
记忆中,酒鬼爸对原主这个大女儿还有几分温情,对下头这一双弟妹,一直采取的是无视的态度。
以往原主在,好歹还能顾着点一双弟妹,这下子原主出嫁了,是鞭长莫及。
沈禾摇了摇头,低下头去,不敢看姐姐的眼睛:“没,吃过的。”
沈穗又看向沈鹏。
沈鹏瘪了瘪嘴,不甘不愿的摇摇头。
二姐骗人,他都好久好久没吃过东西了,去找他要吃的,被敲破了头,现在还好疼好疼的。
沈穗听罢,根本就不信。
她在酒鬼爸的屋里翻了翻,一点吃的都没有。
隔壁另一间屋,被隔成了两间,前边是灶屋,后边是姐弟三个的屋,更是一点吃的都没有。
她咬了咬后槽牙,推了推温南州:“你去国营饭店买点包子油条大饼来,不拘什么,先让俩孩子填饱肚子。”
她还是高估了酒鬼爸的下限。
温南州点了点头,凑到她耳边:“老婆,消消气。”
沈穗沉着脸嗯了一声。
再生气能怎么着,解决眼前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等温南州走后。
屋里就剩下姐弟三个,沈禾明显的松了口气,她看着沈穗,故作一本正经的问:“姐,姐夫对你还好吗?姐夫家没人欺负你吧?”
她听院里的婶子大娘们说过,姐姐能嫁到温家,是高攀了,有这样一个娘家,姐姐嫁过去,不定得怎么做小伏低受委屈呢。
所以即使再难,她也没想过打扰姐姐。
姐姐好不容易从这个泥潭里跳出去,不该再被他们拖累。
“姐过的很好,你姐夫你刚才也看到了,很听姐的话,婆家人也和善...”沈穗没有怕她担心,就敷衍她,反而是认认真真的告诉她,自己过的很好。
原主也会过的很好的:“姐就是担心你们两个。”
“姐,你不用担心我和小鹏,我们每个月有粮食定量,有街道办的叔叔阿姨照看,他厂里妇联也时不时的上门来慰问,他不敢太过分的。”沈禾一本正经的说着。
是不敢太过分,可暗地里磋磨人的法子更不少。
因为亲妈跟人跑了,再加上小禾和小鹏长的不像酒鬼爸,酒鬼爸就一直觉得俩孩子不是他的种,一言不合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之前原主在好歹还能拦一拦,现在只剩下两个孩子,跟酒鬼爸同处一个屋檐下,无异于羊入虎口。
只是沈穗现在的条件在那摆着,根本没办法带着一双弟妹生活,她拧着眉,得想一个完全的办法才行。
沉思间,耳边传来一阵叫骂:
“个狗娘养的,生儿子没有小**的货,敢偷老子的钱,老子诅咒你烂手烂脚烂裤裆.....@#¥%”
各种不堪入耳的词,都从那张嘴里蹦出来。
沈穗一听这声音,火压不住了,左右看了看,拎起坐着的椅子就出了门:“沈二柱,你个老王八羔子!”
晚饭煮的大碴子粥,就没做干粮。
大碴子粥配土豆丝和一碟小咸菜,普普通通,每个人就吃了七分饱,刚刚好。
城里虽然说有定粮,又是在四九城,他们家还是在拖拉机厂这种万人大厂,饿肚子是不会的,可粮食依旧要算计着吃。
每顿七分饱,已经胜过全国百分之九十的人家了。
饭后。
温旺家拉着三个儿子聊滑冰场的案件,顺带着关切他们这一天在工作上遇到的问题,做足了大家长的样子。
沈穗回了自己屋,也没关门,一边听着一边看书。
直到温南州回来,关上门,她才丢开课本,拉上窗帘:“我跟你说,我今天运气超棒,抽到有六块钱呢。”
她把今天从转盘上抽到的东西拿出来,给温南州一一看过,又把几个储物格整理了一下。
储物格就是一口箱子大小,储存东西没有类别的限制,只要箱子能装的下,就什么都能放进去。
沈穗给分了类,钱票和金条放到一个格里。
抽到的鸡鸭鱼肉放到一个格里。
棉花布匹放到一个格里。
米面一个格,油单独一个格。
总共有十个储物格,这就占去了五个,她一边整理一边跟温南州叨叨:“东西不能一直存着,得想办法过个明路。”
温南州靠在床头上,看着她盘算家当的样子,嘴角的笑容就没落下去过。
“过几天,等放在我身上的眼睛少了,我就想办法把棉花拿出来,给你做一身新棉衣。”
这几天不行,刚出了表彰的事,放在他身上的眼睛太多了。
“别了,等你发了工资再拿出来吧。”
他们俩在外人眼里现在属于是赤贫状态,贸然拿出棉花来,说不清钱的来路。
“我初一就发工资。”
拖拉机厂都是每个月初一发工资。
“那也快了。”
转眼间就到了初一。
但是在发工资之前,首先要排队买粮。
初一这天,粮站的粮食最为充足,城市户口可以拿着粮本去粮站买本月的口粮,不想买粮食的话,也可以换成相应的粮票。
基本上,家家户户都会选择初一去排队买粮。
毕竟一个月过去,上个月的口粮早就吃的差不多,正等着粮站开门续命呢。
凌晨两点刚过。
婆婆杨桂兰就挨个砸门了:“老大媳妇,老二媳妇,老幺媳妇,醒醒,排队去了。”
男人们得上班,排队买粮的事情就落在了家里的女人们头上。
温家人口又多,一个人去搬不回来这么多粮食,就得全家的女人们齐上阵。
沈穗打着哈欠闭着眼往身上套衣服:“来了~”
困懵逼了,套了半天都没找着袖子,温南州笑了一声,帮她找着了袖子:“穗穗,你接着睡吧,我替你去就行。”
沈穗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倒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不动了。
但当温南州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又猛的坐起来:“你别去了,你还得上班,我去吧,我明天能补觉。”
温南州在后厨当勤杂工,啥活都干,切土豆洗碗洗菜,搬菜打扫卫生,都得干。
拖拉机厂的后厨洗菜是用不起热水的,短短几天的时间,温南州手就粗糙了两个度:“白瞎太爷爷给你的漫画手了。”
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现在倒好,倒刺红肿:“改天我去医院给你买点擦手的药膏。”
“老婆真好。”温南州倒没觉得多么辛苦,上辈子贫穷的时候,他也在饭店后厨当过小工。
该,偷鸡不成蚀把米。
家属院里满天飞的流言,肯定跟死老头子脱不开关系。
转岗不成功,工作不就可以让出来了,她老四也就能回来了。
在此之前,她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找到死老头子藏起来的私房钱。
杨桂兰压了又压,才把翘起来的唇角压下去,未来可期呀。
听到杨桂兰这话,温旺家差点装不下去,不过他既然敢应下来,肯定是有后招的。
“我考虑考虑。”
至此,温家的闹剧落下了帷幕。
温二哥还是觉得老幺跟杀人有关系,但是被大哥狠戾的目光吓的不敢吱声。
杨桂兰觉得,目的达到了,老头子的名声前途岌岌可危,老四接班有望,老幺杀人的事情也解释清楚了。
至于家属院里的谣言,自有老头子去发愁。
沈穗和温南州没什么满意不满意的,他们也累了一天了,这会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
吃过杨桂兰擀的白面条,就早早的回屋了。
这一晚,温家表面上安静的很。
可背地里。
温家老两口的房间里。
听着旁边老婆子逐渐均匀的呼吸声,温旺家悄悄的睁开了眼睛,动静超级大的坐了起来。
穿衣服,开门,老婆子都没有反应。
他才悄悄的出了门。
他走后,杨桂兰才睁开眼睛,想了想,穿上衣服,跟了上去。
她跟着老头子出了家属院,穿过无人的街道,看着他凿开了一家邮局的门,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进了邮局。
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就出来了。
杨桂兰心里纳闷,但现在不是时候,她悄悄的遮住身形,赶在老头子发现之前,回了家。
躺在床上做熟睡状。
她刚躺下没多久,温旺家就回来了,看着睡姿变都没变一下的老婆子,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他居高临下的看了半晌,才躺了回去。
老婆子还有用,不能跟她撕破脸。
不过,这老婆子还真好用。
他的笑容逐渐诡谲,要是能全心全意的为他们家,就更好了。
待他好好筹谋筹谋。
怀揣着各种各样的心思,他进入了梦乡。
隔壁屋里。
温二哥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感到很委屈,咋就没人相信他呢,咋全家人就都站在老幺那边呢。
连他亲哥也不相信他。
温大哥不知道老二的想法,他现在很慌。
只要一想到,明天他将面对全厂异样的目光,心里就煎熬的厉害,甚至生出天永远不亮的幼稚想法。
同时他又很愤怒,他最恨的还是老幺,枉家里那么疼他,他怎么就忍心让家里陷入这样的境地。
早点识相的离开不就好了嘛,干嘛非得留下来。
跟他妈一样,不要脸,当初他妈死赖着嫁给自己爸爸,抢走了他爸爸。
现在他还想跟自己抢房子。
都不要脸。
早知道他长大这么难缠,就不该听老头子的,该趁着他小的时候,就把他丢了。
老头子为什么不让他把老幺丢了,是不是忘了他娘。
他胡思乱想了一晚上,都没睡着。
与之相反的是温南州和沈穗,他们两个睡的可好了。
一觉睡到天亮。
睁开眼睛,四只困倦的眼睛四目相对,然后又同时闭上,赖了一会床,等到外面喊吃饭,才不情不愿的起床。
“诶,你想好了今天怎么应对了吗?”沈穗问温南州。
“实话实说,有什么可应对的。”温南州很光棍。
俗话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厂里一万多名工人,他总不能挨个解释:“我只要跟领导解释清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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