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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妃觉醒:替嫁后她惊艳天下王二纪云夕完结文

莫莫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么样,太子还搜吗?”纪云夕挑了挑眉,继续步步紧逼。“你,你这是无理取闹。”太子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试图用威严压下纪云夕的“无理要求”。“孤乃一国储君,岂能当街下跪?”纪云夕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轻笑:“太子,您贵为一国储君,更应以身作则,讲公道,守规矩,若随意搜查一国战王府邸,却又不用承担后果,日后朝堂上下,谁还敢安心奉公?这规矩,您立得起,却破不得。”周围的侍卫,群众都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害怕太子迁怒到自己的身上,心中暗自揣测这场对峙的结局。太子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望向王府那紧闭的大门,心中暗自叫苦。进去搜,若真一无所获,他的颜面将被纪云夕踩在地上摩擦;或若不搜,他又不甘心,...

主角:王二纪云夕   更新:2025-03-31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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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二纪云夕的其他类型小说《傻妃觉醒:替嫁后她惊艳天下王二纪云夕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莫莫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样,太子还搜吗?”纪云夕挑了挑眉,继续步步紧逼。“你,你这是无理取闹。”太子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试图用威严压下纪云夕的“无理要求”。“孤乃一国储君,岂能当街下跪?”纪云夕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轻笑:“太子,您贵为一国储君,更应以身作则,讲公道,守规矩,若随意搜查一国战王府邸,却又不用承担后果,日后朝堂上下,谁还敢安心奉公?这规矩,您立得起,却破不得。”周围的侍卫,群众都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害怕太子迁怒到自己的身上,心中暗自揣测这场对峙的结局。太子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望向王府那紧闭的大门,心中暗自叫苦。进去搜,若真一无所获,他的颜面将被纪云夕踩在地上摩擦;或若不搜,他又不甘心,...

《傻妃觉醒:替嫁后她惊艳天下王二纪云夕完结文》精彩片段


“怎么样,太子还搜吗?”纪云夕挑了挑眉,继续步步紧逼。

“你,你这是无理取闹。”太子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试图用威严压下纪云夕的“无理要求”。

“孤乃一国储君,岂能当街下跪?”

纪云夕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轻笑:“太子,您贵为一国储君,更应以身作则,讲公道,守规矩,若随意搜查一国战王府邸,却又不用承担后果,日后朝堂上下,谁还敢安心奉公?这规矩,您立得起,却破不得。”

周围的侍卫,群众都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害怕太子迁怒到自己的身上,心中暗自揣测这场对峙的结局。

太子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望向王府那紧闭的大门,心中暗自叫苦。进去搜,若真一无所获,他的颜面将被纪云夕踩在地上摩擦;或若不搜,他又不甘心,若传出去,他竟被一个女子这般威胁,以后还如何在众人面前立威?

“太子,您倒是做个决断啊。”纪云夕不紧不慢地催促道,语气里的挑衅愈发明显。

太子呆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太子进退两难之际,一旁的谋士悄然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殿下,不可冲动。这战王妃敢如此笃定,想必王府内确实毫无破绽,贸然搜查,恐有失殿下威名。”

太子听后,眉头皱得更深,眼中满是不甘与挣扎,权衡利弊之后,他定了定神,强装镇定地开口:

“皇婶,孤念在皇叔战功赫赫,也不想侵扰了皇叔在府里修养,此事便暂且作罢。”

纪云夕心中冷笑,面上平静如水:“我战王府向来行事端正,光明磊落,下次太子最好调查清楚,莫要这般冲动行事。”

太子咬牙切齿:“多谢皇婶教诲。”

说罢,带着侍卫大步离去,脚步声在街道上回响,透着几分仓皇。

望着太子离去的背影,玲珑长舒了一口气,走到纪云夕身边:“小姐,可算是把这麻烦给应付过去了。”

纪云夕微微摇头:“这只是暂时的,太子此番吃了暗亏,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多关注一点这个太子。”

回到府内,纪云径直走向霍廷渊的屋子,她轻手轻脚地掩上房门,刚转身,便瞧见霍廷渊正从床上缓缓坐起。

见她进来,霍廷渊抬眸看向她,声音略带沙哑,却依旧低沉悦耳:“外面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

纪云夕款步走到床边,在他身旁坐下,轻轻理了理他肩头的被子,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听说昨晚太子的私库被盗,要来搜查咱王府。”

霍廷渊闻言,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原本略显疲惫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冷意:“谁给他的胆子,王府岂是他说搜就搜的?”

纪云夕轻轻点头,接着说道:“我自然是不会让他得逞。你可知他私库里有多少财物?”

霍廷渊愣愣的看着他俏皮的眼眸,好似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听说堪比半个国库呢。”纪云夕附在他耳边低语着。

湿热的气息轻轻拂过霍廷渊的耳畔,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痒痒的,引得他耳尖微微泛红,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悄然升起。他的身子不自觉地一僵,这细微的变化纪云夕并未察觉。

他的目光落在纪云夕低垂的眼眸上,看着她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般轻轻颤动,心中的异样愈发浓烈。


临近晌午,纪云夕和玲珑手脚麻利地将耳房收拾妥当,窗明几净,物件摆放得整整齐齐。

“可算收拾好了。”

玲珑直起腰,抬手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

纪云夕微笑看着她们的成果,“接下来,咱们先去买食材,再去寻些药材,顺便到牙行看看,王府里必须要有我们自己的人。”

她得抓紧时间办完这些事,下午还要赶回来继续给霍廷渊打营养液。

两人很快出了门,这是纪云夕来到这儿第一次逛街,街市上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

在玲珑的指引下,两人直奔集市,路过两条街便到热闹非凡的集市上。这里比起其它街更为热闹。摊位上摆满了新鲜果蔬,肉类。可品种却是少得可怜。

两人走到一个蔬菜摊前,仔细挑选起来,纪云夕拿起一颗白菜,轻轻捏了捏,又闻了闻,满意地放入菜篮。接着又挑了些萝卜,大葱,芹菜,青菜。

又在旁边的肉铺买了够一两天吃的猪肉以及排骨,这里可没有冰箱不敢多买。

她刚转身,腿步还未完全迈出,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地上那个略显破旧的木盆。

盆里有几块没多少肉的大骨棒随意摆放着,旁边还有一挂猪大肠。

“老板,你这大骨棒和大肠怎么卖的?”

纪云夕停下脚步,微微侧身,伸出手指着地上的木盆,看向正忙着收拾案板的屠夫。

屠夫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瞧去,愣了一瞬,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操着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

“这些我打算带回家的,姑娘是真想要,随便给几个钱就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搭在肩头的抹布擦了擦手上的血水,目光坦诚地看着纪云夕。

在这集市上,大家都知道大骨棒虽说肉少,可熬汤的时候,那锅里翻滚出的浓郁油水,能让清汤寡水的日子都多几分滋味,所以还能卖个几文钱。

但这猪大肠,处理起来麻烦,味道又重,实在没什么人愿意买,屠夫往常都是带回家,要么送给左邻右舍,要么就自己吃。

纪云夕一听,心中暗自窃喜,脸上却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那我给你二十文,都卖给我如何?”

这些在现代可是好东西,值一百多块呢,二十文在这里也算二十块,她赚翻了!

屠夫特别高兴,便同意了,用绳子拴好递到玲珑手里。

玲珑的脸整个过程都揪成一团,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姐,你买这个猪大肠做甚?大肠这么臭,谁吃啊?”

“这可是好东西,你不懂,晚饭我来做,你一定会很喜欢的!”纪云夕懒得解释。

玲珑的嘴巴张成O形:

“您,您会做饭?可是小姐,您从来没做过饭呀!”

这几年小姐都是被安排去做粗活了,从来没做过厨房里的活儿,怎会做饭?

“我看到过他们做饭呀,这有什么难的?”

玲珑更不解了,看一眼就能做了吗?那小姐真是厉害呢!

纪云夕付了钱,便与玲珑去了隔壁又买了需要的调料。

买完食材,二人又顺着街道来到药材铺。她将早已准备好的单子递给掌柜,借着这次机会能将王府里没有的药材都备一些,至少最近一两个月出门的时间会很少。

其中包括香叶,八角,桂皮,草果,山奈,丁香,白芷等等。

“小姐,王府里应该有很多药材,你买这些做什么呀?”

玲珑很好奇,明明王府库房里有药材,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王府里都是人参,鹿茸名贵的药材,这些可没有。而且这些是我用来当作做菜调料的。”纪云夕回道。

“调料?”

玲珑更加疑惑了,药材还可以当调料,她是第一次听说。

“到时你就知道了!”

走出药材铺,两人手上,胳膊上都已经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纪云夕看到街上各式各样的美味小吃,本想买点边吃边逛,奈何没有再多长出一只手来。

她们也没有浪费时间,就马不停蹄往牙行奔去。

牙行里人来人往,人头攒动,有很多世家管事在这里来来回回的挑选他们要的人,还有不少衣衫褴褛的男女老少,都站成几排,等待雇主的挑选。

纪云夕目光扫过众人,在一个身材魁梧、眼神坚毅的男子面前停下。

“这位小姐,你需要买丫鬟婆子还是家丁?”

一个笑得谄媚,下巴留着一小撮胡子的中年男人,脚步匆匆的走到纪云夕面前问道。

看他的着装,应该是牙行的老板。

“我看看会点功夫的护院,会做饭的婆子,还有会功夫的丫鬟,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这样的人?”

纪云夕认真的阐述着自己的需求。

“那你看看你面前这个怎么样?他少言寡语,力气还特别大。”

牙行老板移步到男人的面前指道。

“你叫什么名字?可有什么拿手的本事?”纪云夕抬眼问道。

男子拱手行礼,声音洪亮:“回姑娘,小人叫赵虎,小人自幼习武,擅长做近身护卫。”

纪云夕满意的点点头,老板又带她走到木栅栏前,指着里面的穿着一身破旧黑衣的精瘦男子说道:

“你过来!”

那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缓缓走到纪云夕跟前。

“小姐您看看这个如何?他也会些功夫……”

老板说话有些局促,这可是个刺头,好几个卖家来,都被他吓跑了。想教训他又打不过。

“你叫什么?”

纪云夕看着他那锐利的双眼问道:

“你会些什么?”

“阿良!”

他声音冷淡,神色平静:

“会杀人!”

牙行老板:……

这是又要搞幺蛾子了,又要吓跑好不容易来的客人了?


纪云夕不卑不亢,扑通跪在地上,神色从容。

“太后息怒,李嬷嬷身为王府管家,却对臣媳多有不敬,还处处拿太后旨意压人,肆意苛扣王府的用度,臣媳也是为了太后的名誉着想呀,如被他人传出去,有损太后您的威严,臣媳赶走她,实乃无奈之举。”

“狡辩!”

太后猛地一拍桌子,怒目而视,“李嬷嬷在哀家身边多年,忠心耿耿,岂会做出此等事?分明是你恃宠而骄,不把哀家放在眼里!”

纪云夕微微抬起头,直视太后的目光,“太后,王府上下都可作证,李嬷嬷在府中行事霸道,臣媳身为王妃,连臣媳的饮食用度都被苛扣,每天吃的是清粥小菜,粗粮馒头,还不如平民百姓的饮食。若传出去,这不是让人笑话?臣媳怕众人说皇家虐待王爷啊!太后若不信,大可派人去王府彻查。”

太后被纪云夕的直视和强硬态度激怒,“你还在跟哀家顶嘴?哀家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尊卑!来人,给哀家掌嘴!”

几个宫女得了命令,就要上前。纪云夕猛地后退一步,高声道:

“太后,臣媳今日第一次进宫,一会儿还要去皇上宫里谢恩,太后若执意惩罚臣媳,传到皇上那里恐损太后清誉。”

太后一怔,她眯起眼睛,看着眼前毫不示弱的纪云夕,心中暗恼,却也不得不重新思量。

“纪云夕,今日便暂且饶过你,但你需记住,在这皇宫王府,哀家才是能说了算的人,莫要再做出以下犯上之事。”太后咬着牙说道。

纪云夕再次行礼,“臣媳谨遵太后教诲。”

太后脸色铁青,眼神里却没有多少温度:

“如此便好,好了!记得去皇上那儿谢恩,退安吧!”

“是,臣媳告退!”

纪云夕三步并成两步的退出了殿门,带着玲珑迅速离开太后宫殿,她的心还在剧烈跳动。

“吓死我了,还以为今天真要挨巴掌呢!”

虽然她有武力值也不想对抗一国太后呀!能用语言解决的一定不能用武力,就是说话有些费力,跟古人说话咬文嚼字的,真的是要累死她了。

玲珑也心有余悸,“小姐,这太后今日虽饶过您,可往后得小心。”

纪云夕轻点头,回想起刚穿越过来就卷入这宫廷纷争,满心无奈。

“先去皇上那谢恩,走一步看一步吧。”

主仆二人朝着皇上宫殿走去。

一路上,宫人们见了纪云夕都悄悄打量,交头接耳。她知道,自己刚才和太后的冲突,定已传遍后宫,这皇宫里果然没有秘密。

两人马不停蹄地来到了皇帝的宫殿外,经过宦官通报后,很顺利进到殿中,抬头看向高位上坐着的皇上和皇后。

皇帝身着明黄色的龙袍,他面容冷峻,眼神深邃,透着让人敬畏的威严。

身旁的皇后头戴凤冠,身着华丽的凤袍,面容端庄,眼神温和中带着几分审视。

“臣妇跟皇上皇后请安。”

纪云夕走到大殿中央,屈膝跪地行礼。

皇上放下手中毛笔,起身走到她面前,“你今日也算大胆,竟敢在太后面前据理力争。”

纪云夕抬头,目光坦诚,“臣妇只是不想被冤枉,还望皇上明察。”

皇上看着她,眼神闪过一丝不明情绪,“罢了,以后做事收敛些,免礼吧!你就是丞相家的女儿,纪云夕?”

皇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是的,皇上。”

“你现在嫁到战王府,朕希望你能好好照顾皇弟,希望他早一点醒来!”

“臣妇一定尽心竭力的照顾好王爷,定让他很快醒来。”纪云夕眼里不带一丝情绪,不卑不亢道。

皇帝的神色一僵,真是大言不惭,傻子就是傻子。多年来霍廷渊的名声大噪。威望似乎早已超过他这个皇帝,这可不是好事。现在昏迷不醒,找了那么多名医都无济于事,他永远都不可能醒来。

“好,那就有劳战王妃了,王府缺什么跟朕说。”

纪云夕突然双眼一亮,对哦,坐在面前的人是这个世界最大的金主。不好好拿点东西,都对不起这个王妃头衔。

“既然皇上这么说了,那臣妇也就不跟您客气了,王府现在确实捉襟见肘了。”

皇帝脸僵了一瞬:“到底怎么了?”

“皇上你要为我们王府做主呀!王爷昏迷不醒,本就需要悉心照料,可如今连个伺候的仆人都没有,每日只能吃清粥小菜勉强维持。王府上下一片萧条,月银半年都没有发放了。

臣妇恳请您彻查此事,还王府一个公道。王爷一心为朝廷效力,如今却落得如此境地,实在让人心寒呀!”

纪云夕一口气说完,便匍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岂有此理,是谁这么大胆,连战王的月银都苛扣!”

皇帝拍案而起。异常愤怒,内务府是如何办事的?蛀虫都将手伸到他眼皮底下来了,这简直就是在打他这个皇帝的脸?

“战王妃你放心,朕定会查明真相,给王府一个交代。”

皇帝的脸色阴沉至极,眼神中透露出暴戾的神情。

皇后抚着他的胸口,试做安慰。

“皇上息怒!”

皇帝手一抬,身边的宫女们手中托着一个盘子走到纪云夕身边。盘子上放着一些金银首饰,另一个盘子里是摆得整整齐齐的白银,还有人参鹿茸。

“这些首饰头面是皇后为你准备的新婚贺礼,另外是五千两白银和名贵药材,皇弟为大乾百姓付出的,朕铭记在心!”

皇帝表情中肯,一脸痛心疾首的说道。

“谢主隆恩!”

纪云夕收起亮晶晶的星星眼,连忙趴地上磕头谢恩。虽然有点少,但徐徐图之才是王道。

走出皇宫,纪云夕步伐都轻盈了许多。带着一马车的赏赐,心情高兴得飞起!这趟进宫不亏。

回到王府后,纪云夕安排人将几箱的东西都搬到王爷卧室旁边的房间,等无人的时候她收入空间里,然后直奔主院卧房。

推开门一股浓浓的尿液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是又拉了。

纪云夕拍了拍脑袋,昨天忘记给他穿纸尿裤了,她急匆匆的跑过去,将他挪到床边,随手将被褥扯下,叫人找来新的被褥垫上,又将他扒个精光。

这次她在空间里翻来覆去找了些成人纸尿裤,记得这还是当年口罩时期去做医务志愿者买的,还剩下老多了。现在派上了用场,也算省了好多事儿。

她选了个大号纸尿裤,拆开包装在他臀围处比划着。作为一个医者,应该是对这些人体器官目不斜视,熟视无睹。可现在她对:器就是大,不知道活好不好的问题研究了起来。

“啪!”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脸上嘀咕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三下五除二套上纸尿裤后,拉过被子将他捂得严严实实。

接着她拿出银针开始为他扎针去血。其实霍廷渊脑子里的淤血,做一个微创手术就可以搞定,但是因为昏迷加上中毒的原因不宜动刀,只有银针疗法最合适不过。

她很快扎上针,在等取针的时间里。纪云夕将写好的药膳单子拿出来,让玲珑拿去采购。以后在这里可以开小灶了,自己想吃什么就做什么,这具身体也要好好养养了。

两刻钟后,她回到霍廷渊的床前,轻轻将刺入他头部的银针一根根的取下来,消毒后放入银针包里。

接着又开始将他上半身的纱布一点点解开,用碘伏清洗快结痂的伤口,伤口处还有一点点泛红,嗯!消炎针效果不错,但还需要继续打几天。

大腿上的伤比较深,也在开始愈合。她小心翼翼的将每一处伤口都仔仔细细的消毒上药,随后又包上新的纱布。

现在整个人看起来都清爽干净了很多。紧接着又将他的手臂腿脚按摩了一遍才算完成了今天的治疗。

从一早起床就进宫,到现在回到王府医治霍廷渊。她又忘记吃饭了!起身时,头都是晕乎乎的。

抬脚走到卧室外间的桌边才看见,午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玲珑摆在了桌上,今天的饭菜在昨天的餐食当中多了一个小菜。

本以为来了王府生活可以过好点,看来想躺平生活还是得靠自己的努力呀。

行吧!

纪云夕轻叹一声,自己身边能用的人只有玲珑一个,人手完全不够。她得好好筹划一下,找个时间出去牙行看看,能不能买到合适的人回来。

吃了饭,她同玲珑一起去了他旁边的耳房中,这里是她专门让人放箱子的屋子,距离霍廷渊的房间近,照顾起来也方便。

“小姐,为何突然要收拾这间屋子呀!”

玲珑忍不住抬眸看向自家主子,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昨天晚上主子住在王爷房里,如今这般突然要收拾,实在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纪云夕缓缓走到窗边,抬手轻轻推开窗棂,她目光远眺,神情平静,悠悠说道:

“与他同榻不是很方便。我喜欢独立的空间,这里离王爷近,照应起来也方便些。”

“我们加快速度,小厨房也打扫出来了,一会儿我们出去采买些东西回来就可以自己开小灶了。”

纪云夕手上动作不停,边说着。

“好的,小姐。”玲珑也加快了手速,“小姐这里都交给我吧!您在一旁歇着。”

“没事,一起做吧!”纪云夕作为现代人,什么事都是自己搞定,更别说收拾屋子了。


等她做完这一切,时间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她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细汗,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气。

放松下来才知道,自己进入王府到现在还滴水未进。

“来人!”

纪云夕望向门外的玲珑喊道。

“小姐有何吩咐!”

玲珑推门而入。

“你去厨房找点吃的,再泡一壶茶水。”

纪云夕吩咐,“你再将主院小厨房打扫出来,采买些食材回来,一会儿我给你一个单子,写上要买的东西。以后等王爷醒来,我要给王爷做一些药膳。”

现在霍廷渊在昏迷,没办法进食,她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维持生命的。但现在她要每天必须给他输营养液,让他慢慢恢复身体机能,这样可以加速醒来的时间。而为了安全,自己的饮食也要自己把控。谁知道王府里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好的小姐。”玲珑恭敬道。

“银钱你在我的嫁妆里拿。”

还好有一部分银子没被渣爹花完,不然在这里真是要上演“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戏码。

“是。”

玲珑应了一声,转身匆匆往西院厨房跑去。

约莫一刻钟后,玲珑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回来,手中还端着一个木质托盘。盘中摆放着一碟绿色的青菜,菜叶上还挂着几颗油珠,一碗白粥,以及一个粗粮馒头。还有一壶刚泡好的茶水。

“这是王府的膳食?”

纪云夕有一瞬的愣神。怎么都对馒头情有独钟吗?一个偌大的王府竟吃的是这些?还是故意苛扣一个王妃的生活?

“小姐,奴婢去找管事李嬷嬷为您准备膳食,她说王府有半年没有收到月钱了,现在每个月捉襟见肘!”

玲珑咬了咬下唇,支支吾吾的说道:“说是全府上下每天都吃这些,而且下人们都是一天只吃一顿饭……”

呵!半年没发月钱?每天都吃这些粗茶淡饭,还是一顿饭?到底是皇帝真的不管这个兄弟,还是被狗奴才贪污了?看来得找时间好好整顿整顿这个王府了,不然怎么安心医治霍廷渊。

“拿过来吧。”

纪云夕表面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她决定先填饱肚子。

玲珑速速放下托盘,将白粥与小菜一一摆放在圆桌上。随后站在一旁等待指令。

纪云夕不是个挑食的人,前世出任务时,在山里蛇虫鼠蚁都吃过,对于这些其实也是不错了,只是现在处境不同,身份也不同,在其职谋其位罢了。

纪云夕几口喝完白粥,啃了一个冷馒头后,擦了擦嘴角。她的眸子沉了沉,又对玲珑道:

“去,把李嬷嬷叫过来。”

“是,小姐!”

玲珑快步向前院走去。

如若不是因为王爷现在昏迷不醒,若没有上面有人故意叫他们这样做,在这个皇权的时代,哪敢对一个王爷如此。看来他们不了解她这个王妃的脾性,今天得让他们好好了解了解。

纪云夕拉开房门,直挺挺的站在门口,等待着李嬷嬷的到来。

午后的阳光正好,柔和的光线洒落在王府的庭院,本应是一片宁静祥和之景。此刻却被压抑的气氛笼罩。

不多久,玲珑带着李嬷嬷慢悠悠地走进来,她脸上带着敷衍的笑,福了福身:

“王妃,您找老奴何事?”

纪云夕身着喜服,身姿挺拔地站在台阶之上,目光如鹰隼般扫了她一眼。眼神如冰刀般射向李嬷嬷:

“李嬷嬷,这王府一直都是你在掌管吗?”

李嬷嬷一脸不屑,“老奴是从半年前开始掌管的!”

“哦?那你是如何掌管的?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了!”

纪云夕眼神如冰刀般射向李嬷嬷,声音带着怒气。

李嬷嬷此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

“王妃有所不知,王爷昏迷后,太后怕有心之人掏空王府,所以府的银钱都是太后主管,每个月太后分发到府里多少就是多少,老奴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这膳食安排,也都是太后娘娘的旨意,老奴不敢有丝毫僭越。”

纪云夕闻言,凤眸一凛,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太后?”

她轻轻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太后苛扣王府的月银?李嬷嬷,你莫不是拿太后来压我?”

李嬷嬷忙道:“老奴不敢,太后娘娘心系王府,对府中大小事务都关怀备至,这才会对王妃的饮食有所安排。老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纪云夕站得笔直,缓缓走到李嬷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如鹰般锐利。

“好一个奉命行事!那我到时进宫将如实禀告太后,你利用太后打压本妃,苛扣王府月银。太后大义定会为我王府做主。”

李嬷嬷的身子微微一颤,但仍强装镇定:

“老奴也是为了王府上下着想呀!如挥霍无度,到时王爷醒来怕是要降罪老奴没管理好王府。”

纪云夕怒极反笑:“好,好得很,好一个挥霍无度,李嬷嬷,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王府不需要你这样人,你哪来就回哪儿去吧!”

一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这是吃定她不敢和太后叫板,那就哪儿来滚回哪去。真是没想到王府的银钱全被太后所扣,她真是不让王府活呀!

李嬷嬷目眦欲裂,“王妃,老奴在王府兢兢业业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不能赶老奴走啊!”

“影一将她赶出去!”

纪云夕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她。

“是,王妃。”

影一身形一闪,拎着李嬷嬷的衣领就往院外拖。

“你不能这样做,老奴是太后派来的人,你如此对我,就不怕太后怪罪?”

李嬷嬷挣扎着,大声叫嚷。

纪云夕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太后那边,本妃自会去解释。倒是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休怪本妃不客气!”

李嬷嬷看着纪云夕那冰冷的眼神,心中一寒,知道今日再闹下去也无济于事。她得快快回宫将一切告诉太后,太后交代的事没办好,她也难辞其咎。她咬了咬牙,恨恨地瞪了纪云夕一眼,转身被影一带出了王府。

看着李嬷嬷离去的背影,纪云夕长舒一口气,微微握紧了拳头,今天第一天就将太后的眼线拔了,后面不知会有什么狂风暴雨等着她。

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冲动了!冲动了!这可是皇权社会,锋芒怎么能露得太早?太后如要现在弄死她,就如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罢了罢了!反正都这样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忘了,你这么久没吃东西,胃里已经空空如也了,现在很饿吧?”纪云夕轻声笑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等着我马上叫人准备稀粥。”

霍廷渊尴尬地咳嗽一声,别过头去,“许是……许久未进食,有些饿了。”

纪云夕立刻起身向房门外走去,对着守在门口的阿良吩咐道:“叫厨房熬一碗蔬菜粥来,要快,王爷饿了!”正好今日是阿良当职守在卧室门外。

“王爷醒了?太好了……手下马上去叫人准备……”一听到王爷饿了,阿良惊讶了一瞬,是激动,是兴奋,手舞足蹈的匆匆跑向厨房安排去了。

纪云夕回到床榻边看着他,关切道:“粥很快就来,你再稍等片刻。你现在的肠胃只能喝粥,后面再一点点加餐。”

“好,你有心了。”霍廷渊微微点头,原来的尴尬在纪云夕的贴心照料下渐渐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别样的情绪,他长这么大除了他的奶娘,纪云夕是第一个照顾他的人。

“刚才门外的人是谁,我听着声音有些熟悉?”他记得王府里好像没有这号人。

纪云夕继续按摩着他的腿,回答道:“他是我在牙行里买来的护卫,叫阿良,对了,他说是你曾经的部下呢,他父亲是你的左将军。”

“什么?左将军?张鸿祯之子?”霍廷渊满脸惊愕的问道:“他怎么会在牙行?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自你昏迷后,你的军队就被皇上的人接管,你们的人都受了各种排挤和陷害,左将军因被告通敌叛国而全家入狱,阿良逃出来隐姓埋名才被卖到牙行……具体的你要问他。”纪云夕说道。

“左将军不可能通敌叛国的!”他怒吼道,双眼瞪得滚圆,里面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眼神好似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你别激动!别激动!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好好养好身体,等你好了,所有的事都会水落石出。”纪云夕连忙轻抚他的胸口,促使他能平静下来。

“这些人该死!”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这些年,本王为了这江山社稷尽心尽力,南征北战,他竟如此对我……”他越说越激动,眼中的愤恨愈发浓烈。

“他要兵权,我可以给他,他不能这样对待不顾生死保护大乾的兵,他们个个都是骁勇善战的将军。如果没有他们,大乾的边防危矣。”霍廷渊痛心疾首。

他的情绪有些失控,却不自知,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如此失态过,特别是在女人面前。

“功高盖主,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我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

纪云夕停下手上的动作,愣愣的盯着他的眼睛,他双眼泛着泪光,湿漉漉的,好似被抛弃的狗狗。

纪云夕没想到一个能领导千军万马的人,突然露出这样的眼神,有点崩人设呀!她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轻拍着他的手说道:

“这个很好理解,你昏迷不醒,他又一时找不到你的兵符,你的兵他掌控不了,就只能下旨换将,从内部开始土崩瓦解你的兵力。再慢慢变成只听从他的军队。”纪云夕为他分析,既是安慰。

霍廷渊愣愣的看着纪云夕,脸上带了丝意味不明的深沉,那冷冽的目光好似要看穿她的灵魂。

一个痴傻了五年的人,怎么学会的医术?一个从来没有任何学识的深闺女子,怎么会懂这些?将人心分析得如此之透,他很怀疑这个女人不是原来的那个纪云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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