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酥苏英华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双煞合体,不配没有天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眼泪成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是某种熏香?他上午去了什么地方?难道沾染上的是女人的香水味道?苏酥觉得自己想的有点多。就算是女人又怎么样。她虽然是蒋恪的妻子。可是她是假的。她怎么可能要求蒋恪为他“守身如玉”。而他自然也不必要求她。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见苏酥半天不说话,蒋恪把她转了个身,让她看化妆镜。“不好看?”好看的。就算是苏酥自己,都觉得镜子中那个女人不像自己了。化了妆,但又像是没化。没有特意打扮的突兀感。蒋恪给她选的裙子和发簪很有意境。无论是走在乡间小路还是出席晚宴,都不会违和。各有各的意境。不得不承认,蒋恪的眼光很好。让人很难相信,他身边没有女人。“走吧,天都快黑了。”苏酥转身走出去。两人乘车去了郊区的一个民俗村。还未进村,苏酥就被街边的小店吸引了。各...
《豪门双煞合体,不配没有天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像是某种熏香?
他上午去了什么地方?
难道沾染上的是女人的香水味道?
苏酥觉得自己想的有点多。
就算是女人又怎么样。
她虽然是蒋恪的妻子。
可是她是假的。
她怎么可能要求蒋恪为他“守身如玉”。
而他自然也不必要求她。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
见苏酥半天不说话,蒋恪把她转了个身,让她看化妆镜。
“不好看?”
好看的。
就算是苏酥自己,都觉得镜子中那个女人不像自己了。
化了妆,但又像是没化。
没有特意打扮的突兀感。
蒋恪给她选的裙子和发簪很有意境。
无论是走在乡间小路还是出席晚宴,都不会违和。
各有各的意境。
不得不承认,蒋恪的眼光很好。
让人很难相信,他身边没有女人。
“走吧,天都快黑了。”
苏酥转身走出去。
两人乘车去了郊区的一个民俗村。
还未进村,苏酥就被街边的小店吸引了。
各式民族特色的小店数不胜数。
每家门口都各有各的特色。
不同于大城市里千篇一律的商业化牌匾。
每一家牌匾都花样百出。
“我想下去。”
苏酥想要下车,刚刚路过一个店铺,好像是皮画。
工匠在整张牛皮上雕刻图案,再用颜料加以填充,画作十分精美。
苏酥曾经在书上见过相关文章,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看到。
所以她显得有些激动和着急。
蒋恪倒是难得看到她这副模样。
和被他故意调侃时的急切不同。
现在她的神情里带着一丝雀跃。
原来这就是她喜欢一件东西的表情。
不知道和喜欢人表露出来的是否一样。
“不行吗?”
苏酥又问了一下。
“停车。”
蒋恪示意司机停车。
这里离他的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
但似乎陪她走走倒也无妨。
苏酥显得很开心。
一下车就往回走。
直奔刚刚那家皮画店。
一进里面,苏酥就被各式各样的画作震撼了。
太美了。
纯手工的工艺品和机器雕刻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这和她做木雕是同样的道理。
机器可以模仿图案,但始终无法超越手工。
因为,人是有感情的。
人是有创造力的。
这就是最本质的区别。
“你也喜欢这幅画?”
“嗯,喜欢。”
苏酥回答完以后,才发觉这话并不是蒋恪说的。
是一位有了一些年纪的阿姨。
她头发已经全都白了,但皮肤很细腻,带着老花眼镜,笑意盈盈地看着苏酥。
苏酥这才发觉,蒋恪不见了。
她收回视线,重新回到眼前老妇人的身上。
“抱歉,我以为您是我的朋友。”
老妇人摇头表示没有关系,“这幅画我也很喜欢,但很可惜,店家不出售。”
画作里画的是店家的祖辈的老房子。
这是店家对长辈的思念之情,这些年无论出过多少高价,店家从未动过心。
老妇人言语中觉得有些可惜,“这栋老房子,很像我小时候的家。”
“我十几岁跟随家人出国,这么多年,很多记忆都已经不在了,但这老房子,一直都是我挥之不去的记忆所在。”
“可能,是因为,在那里我度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吧。”
说着说着,老妇人眼含热泪。
苏酥想要拿纸巾给她,这时候,有一位穿着中式服饰的外国老者先一步做了动作。
老者的中文并不流利,“你又伤心了。”
“宝贝,你要知道,你伤心,我比你更伤心。”
看得出来,两位是一对恩爱无比的夫妻。
浅绿色缎面长裙,不仅颜色挑肤色。
更挑身材。
腰腹多一点赘肉都会暴露无疑。
而胸臀的比例如果不是恰到好处也难以展示动人身姿。
最绝的是那挂脖的设计。
隐隐的娇羞隐私感也被苏酥展示的淋漓尽致。
仿佛这条裙子是给她量身定做的。
苏染顿时感受到了危机感。
她绝不允许苏酥比她漂亮。
“不行!你不能穿这条!”
还未等苏酥回怼,康喻月先不干了。
“怎么了,这条多好看啊,我看也不用再换其他裙子了,这条既大方得体,又不失苏家的尊贵体面,是最佳的选择。”
刚刚苏染试过这条裙子,她还觉得这设计不行。
如今穿在苏酥身上,还真的是立刻把这条裙子穿出了应有的价值。
康喻月夸得入迷,一时竟忘记了这一点,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走过去哄苏染。
可苏染在乎的哪里是颜值的高低。
更不是嫉妒妈妈的称赞而吃醋。
“妈!”苏染急的不行,小声道,“这件太好看了,是个男人都会被迷住的,如果被裴度看到了怎么办!”
康喻月脸色一黯,她竟然也忽略了这一点。
随即将苏染拉到一旁低哄,“放心,明天上午就跟蒋家见面,下午就领证结婚,不会遇到裴度的。”
“而且,你别忘了,苏酥如果不打扮的好看一些,怎么能迷住蒋家那个杀人犯。”
“她如果不成,咱们家的公司怎么办?”
“这件事,你听妈妈的,别为了一条裙子跟她置气。”
“等她嫁了人,尘埃落地,就算裴度过后来找,也已经生米做成了熟饭了。”
选好了裙子,康喻月又给苏酥搭配了高跟鞋和项链耳饰。
看她认真体贴的模样。
不知情的还真的以为康喻月是在嫁女儿,而不是卖女儿。
苏酥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子里和佣人忙碌搭配的身影,轻声道。
“妈,真的好久不见。”
康喻月身子一僵,转回头疑惑地看着苏酥。
“从进门到现在,我才想起,我们母女两个还没有好好打过招呼。”
曾几何时苏酥在康喻月的眼中也是天使一般的存在。
可自从知道没有血缘关系以后,一切都变了。
那份DNA的验证报告将十六年的母女情分无情地撕成粉碎。
苏酥刚进精神病院的时候,她的确病了。
她整晚整晚的失眠,像是个疯子一样每天说的最多的三个字。
就是,为什么。
她想不通为什么曾经对她百般疼爱的父母一夕之间会变得这么的可怕。
苏酥的眼不自觉的红了。
可她已经学会了隐藏情绪,她笑着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份礼物。
“我准备了重逢礼,希望你能喜欢。”
康喻月显然没能想到,苏酥竟然会准备这些。
狐疑的走过来,将盒子接过。
那盒子材质简陋。
里面的东西倒是难得的精致。
木质发簪。
上面的雕花纹理细腻,造型生动,倒是难得的上品。
“你买的?”
“我刻的。”
苏酥在医院里时间太多了。
起初她只是闲得无聊会拿着石子在朽木上慢慢地磨。
磨的久了,渐渐地就有了各式的设计。
她记得,康喻月喜欢穿中式的旗袍。
这个木簪十分衬她。
康喻月没有试戴,只是淡淡的说了声,“谢谢。”
其实苏酥没有期待康喻月能够因为这一个发簪就回心转意。
重新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宠爱。
她只是想全了自己的对她最后的这点母女亲情。
养育之恩而已。
木簪的内里有两个小小的字,“心刻”。
按照拍卖行雕刻大师心刻最新拍卖的物价,这个木簪最低也值500万。
500万,够还给苏家16年的抚养费了。
晚上,苏酥躺在一楼的客房里反复的睡不着。
她既激动,又紧张。
她终于自由了。
不用再被当成疯子关在医院里。
她翻出包里的手机,看到了司砚给她发来的信息。
“还好吗,明天需要我跟你一起去见蒋恪吗?”
司砚曾经也被送进精神病院治疗过一段时间。
高考状元,清北抢着要的优秀生,收到了录取通知书,却怎么也不肯上大学,被家里人认为是有精神疾病送进精神病医院治疗。
他其实只是觉得上大学无聊,没有对手。
在医院遇到同样是正常人的苏酥,两人倒是做了朋友。
而且,他意外的发现,苏酥围棋很厉害。
而且,是他赢不了的那种。
他终于意识到人外有人,对生活有了新的希望,出院后,上了清北计算机系。
如今计算机硕博连读,而且兼职开了科技公司。
听说苏酥要结婚,他作为哥哥担心的不行。
可苏酥觉得没关系,“大哥,我自己能处理,等我有空去看你。”
其实司砚担心的并不只是联姻问题。
苏酥之所以答应联姻,不仅仅是为了能够换来自由。
也是为了报仇。
蒋恪。
这个名字第一次从苏英华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熟悉。
当查到他就是当年撞死晴姨的真凶的时候。
她不自觉的就攥紧了拳头。
舒晴是精神病院的护士。
当年苏酥刚刚被送进精神病院的时候,每天都被梦魇折磨。
那时候,是舒晴日夜陪着她。
如果没有舒晴,苏酥很可能早就抑郁跳楼死了。
可三年前,舒晴下夜班被一辆醉酒驾驶的司机撞倒。
因为司机肇事逃逸,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舒晴死了。
而这个凶手正是蒋恪。
苏酥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巧。
苏家要她联姻的对象竟然就是蒋恪。
一开始她满心的愤怒,恨不得直接杀了蒋恪为晴姨报仇。
可经过她查证后,觉得背后似乎有隐情。
事情可能远远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为了查清真相,还晴姨一个公道。
嫁进蒋家是她唯一能走的一条路。
明天,她一定要让蒋恪对她钟情。
这是她最佳的机会。
~~
苏酥猜的没错,蒋恪的确是被陷害的。
蒋家这么着急给蒋恪娶妻实际是因为次子蒋捷。
蒋恪几乎和苏酥一样都是被迫答应的联姻。
三年前,因为醉驾致人死亡进了监狱三年。
其实以蒋家在京市的权势地位,就算这件事真的是蒋恪做的,只要处理得当,也能找人顶替。
可他却被家人算计了。
蒋沛--蒋恪的亲生父亲,亲手将他送进了监狱。
而蒋恪喊了20多年的妈妈,在那一刻也露出了狐狸的尾巴。
这个女人隐藏了20年。
从小到大对他关怀备至。
无论闯多大的祸,她都会替他承担。
永远在父亲的面前维护他。
可当他进监狱的那一刻,她丑陋的嘴脸才显现出来。
“你爸说了,这次是让你长长记性,否则你永远也长不大。”
阮心瑶勾着唇角,哼笑,“也是,你是蒋家的长子嫡孙,你不让位,我儿子怎么接手蒋家的财产呢!”
蒋恪昨天在监狱的会面室又见到了他这位继母。
“你弟弟要和南茉结婚了。”
阮心瑶是过来跟他谈判的。
“蒋家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你毕竟是长子嫡孙。”
“你在前头挡着,你弟弟没办法结婚。”
“你答应和苏家的千金联姻,我就让人放你出来。”
南茉是蒋恪的青梅。
从小双方家长就有过默契,让二人结婚。
蒋恪入狱三年,阮心瑶竟然开始连他未婚妻都算计上了。
蒋恪咬了咬后槽牙,只能答应。
好啊,等他出去,他倒要看看这蒋家到底是谁说了算。
“时间是公众人物,你跟他见面,如果被拍到,闹上了网,你怎么跟家里解释。”
“别忘了,你现在不是苏酥,你是我蒋恪的妻子,蒋家的大少奶奶。”
“你要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
蒋少奶奶!
谁稀罕!
苏酥如果不是为了给晴姨一个公道,怎么可能答应跟蒋恪结婚,被他管束。
而且,还丢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本来因为见时间暂时忘记的伤口,又被蒋恪残忍的掀开。
苏酥觉得委屈,瞬间红了眼眶,可她没哭,她站在蒋恪面前据理力争。
“蒋恪,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别忘记了。”
“我可以退一步答应你,不会被别人知道我和时间见面。”
“但你呢?昨晚发生的事你是不是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何况,苏酥是只小野猫。
蒋恪嘲讽一笑,“什么交代?”
“昨晚你主动爬上我的床,是你要睡我?”
“你让我给你一个交代,那今天我是不是要睡回来?”
蒋恪站直了身子,目光向下,掐着苏酥的下巴抬高,他微微低头,这角度,挺适合接吻的。
不过他只是凑近了,目光凛冽盯着苏酥的黑色瞳孔仔细欣赏,“如果你想,我也可以满足你。”
“食髓知味,我承认,你还挺香的。”
苏酥暗暗告诉自己不能输。
她这些年什么人没有见过。
什么苦没有吃过。
最初刚到医院那几个月,医院里的那群疯子发起病来,不是要比蒋恪可怕。
可是她都挺过来了。
她掐着自己的手心不让自己怯懦一秒。
蒋恪就是要逼她破防,逼她服软。
她偏不。
合作本身就是平等的关系,凭什么她要听他的。
她勾唇,踮起脚尖,鼻尖擦着蒋恪的鼻尖,在他的耳边一笑,“好啊,但我建议你下楼找爷爷拿点药。”
“否则,按照你昨天那个时长,恐怕我就得病了。”
“到时候,找了其他男人打针,你不是更没面子?”
苏酥虽然跟蒋恪接触时间不长,但是也能知道他这个人报复心很强。
她故意戳他男人尊严的痛处,他一定会生气。
但她低估了蒋恪生气的程度。
她被蒋恪死死地困在怀里。
前面是他坚实的胸膛。
后腰是他紧实的手臂肌肉。
她快被他压碎了。
“你放开我!”
苏酥用力地推他,可无疑是螳臂当车。
猫爪的挠痒对蒋恪来说产生不了任何威胁。
苏酥长了一张柔弱乖巧的脸蛋,可内心却是比豹子还有野性。
蒋恪要是不能驯服她这头小猎豹,也不会开始和她的合作。
他的唇瓣就贴在她的耳廓,苏酥只要动一分一毫,那柔软就贴上了她的耳垂。
“蒋太太,你知道你这些话有多伤人吗?”
“如果我今天不把你弄到起不来床,是不是太对不起你了。”
话落,他上臂一伸,直接打横将苏酥抱起。
长腿快速迈开步子,直接冲向了卧室的大床。
“啊!”
苏酥气的咒骂,“蒋恪,你别乱来?”
蒋恪单腿跪在床沿,修长的手指去解衬衫领口的扣子。
“怎么,怕了?”
“刚不是还跟我叫阵?”
苏酥刚刚不过是一时赌气,没想到蒋恪会来真的。
果然男人都是畜生。
这事,可以没有感情,说来就来。
难道他不是应该姿态高傲,嫌弃自己,直接摔门而去!
苏酥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蒋恪,昨晚是意外,我不同意,你不能强迫我。”
蒋恪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腰腹处的肌肉坚实分明。
阮心瑶是嫩模出身,遇到蒋沛以后,做了小三,退出娱乐圈。
蒋天反感她的出身,一直不喜欢她。
当然也是因为她,使得蒋恪的父母经常吵架。
那时候,蒋恪小并不清楚,阮心瑶嫁进蒋家以后,为了赢得蒋天的信任,对蒋恪这个继子十分宠爱。
时间长了,蒋天对她没有那么苛刻了。
但这并不代表她真正融入到了蒋家。
虽然同样生了儿子,可阮心瑶清楚,次子和长子地位是不一样的。
蒋天对两个孙子的宠爱程度也是不一样的。
所以三年前,她才策划了那场事故,成功的把蒋恪送进了看守所。
而自己的儿子替代他,接了集团总经理的职务。
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顺利进行,如今只要蒋捷娶了南家的千金,她也就别无所求了。
但毕竟蒋恪出狱了。
阮心瑶还是要防着他。
而且,刚刚蒋恪那讽刺的话,无疑是让她当众出丑。
就连蒋沛都生出不满来。
严肃质问道,“你抑郁?吃安眠药,我怎么不知道?”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媒体那里有没有拍到什么?”
蒋沛最重视家庭脸面,集团利益。
董事长夫人如果出了抑郁的丑闻,对上市公司来说一定是有影响的。
阮心瑶马上解释,“不是,我只是跟朋友一起去的。”
“聊天而已,阿恪,你可别听别人乱说。”
蒋沛怒意转向了蒋恪,“你妈说的没错,这件事别乱说。”
“你当年进监狱,对公司造成多大的损失你不是不知道,别刚回来就给我惹事。”
蒋恪:“既然是误会,那我跟妈道歉。”
蒋恪郑重其事的站起来,鞠了一躬,“妈,对不起。”
阮心瑶心里得意,可面上还是表现得宽容大度,一个好继母的人设稳的一批。
“没关系,我都习惯了。”
听听。
这话。
苏酥闻到了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茶香。
蒋恪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继续道,“那,妈你现在是不是也要给我老婆道个歉?”
给苏酥道歉?
别说在场的其他人了。
就连苏酥本人都惊到了。
蒋恪的手还紧紧地牵着她的手。
本身这突然的亲密接触就让苏酥神经紧张。
这么一来,她后背只觉得冒凉风。
她抬头看向蒋恪,低声宽慰,“我不用,我也习惯了,你快坐下吧,我不想让你为难。”
此时此刻,苏酥倒是不是真的不需要阮心瑶的道歉。
她得做好一个宽容大度的儿媳妇人设。
在蒋家,蒋恪可以疯。
她不可以。
就像蒋恪说的。
陪他演戏。
蒋恪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透着温柔,似乎是很满意她的举动。
“给她道歉?”阮心瑶轻嗤了一声,“凭什么?”
“我有没有误会,她的确是在精神病院住了六年,我关心她还有错了?”
蒋恪让人拿来了一个文件袋。
里面是苏酥这六年来在医院的住院记录。
除去前三个月,她接受了失眠抑郁的治疗,近五年来,她除了感冒发烧,没有做过一次精神方面的治疗,和病情确诊。
也就是说,苏酥不是精神病。
她一直都是一个正常人。
她早就应该出院了。
蒋恪把证据摆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要所有人都清楚一点。
苏酥不是疯子。
而她是他蒋恪的新婚妻子。
没有经过他的同意。
谁也不能看轻她。
就是家里最亲近的人也不行!
苏酥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
虽然清楚蒋恪拿出这些证据,是为了给阮心瑶下马威。
但这一刻,她还是被感动了。
阮心瑶依旧不吭声。
她拉着蒋沛的衣角,让他替自己说话。
可蒋天却先一步开口。
“既然错了,就该道歉。”
“今天是苏酥到我们蒋家的第一天,你这个当婆婆的不仅不关心,反倒给一对新人添堵,实在不够体面。”
“做错了事,就该道歉,没什么可说的。”
家里的长辈都发话了。
阮心瑶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就算再心不甘情不愿,也没有用。
一家子,连蒋沛都不站出来替她说话,她不道歉又能怎么样。
可这时候,蒋捷先一步站起来。
“我替我妈跟嫂子道歉。”
蒋捷不能让自己的妈丢了面子。
他身边还有一个未婚妻南茉。
他得维护他这个婆婆的尊严。
婆婆怎么能给儿媳妇道歉。
蒋捷冲着苏酥鞠了一躬,“嫂子,对不起。”
“还请原谅。”
蒋捷冲了出来,苏酥自然也不能再说什么。
她看了一眼蒋恪。
点点头,“没关系,都是一家人。”
“我和你哥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说罢,拉着蒋恪坐下。
蒋恪难得顺从。
连蒋天都有些意外。
放在以前,他占了理,不闹个天翻地覆,是不会罢休的。
竟然被苏酥一下子就捋了顺毛了。
蒋天欣慰的看着两个人,“嗯,看这小两口,多亲近。”
“阿恪娶了媳妇也有了担当了,脾气秉性也服帖了。”
“苏酥,看来你是我们蒋家的贵人啊。”
蒋恪今天不过是借着苏酥这件事,给家里人一个警示。
他不是好惹的。
而苏酥也是他的人。
同样不能动。
苏酥并没有觉得蒋恪对自己有什么异样。
可对面的南茉却并不这么认为。
她和蒋恪从小一起长大。
从未见他这样的维护一个人。
还是女人。
就连曾是他未婚妻的南茉都没有这个待遇。
以前,南茉总以为蒋恪还没有长大。
玩心太盛,所以对她也不算贴心,她都能理解。
可如今看到他这么维护苏酥,南茉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了。
“尝尝这个,你最爱吃的虾仁滑蛋。”
蒋捷知道蒋恪回来以后,南茉一定会受到影响。
毕竟是前任,他有这个心理准备。
可是南茉整个吃饭的过程中,眼睛都快定在蒋恪的身上了。
别说他了,就连苏酥都发现了。
他这个未婚夫在南茉面前存在感太低了。
南茉看到碗里的虾仁,点点头。
夹了吃进嘴里。
可本应该是甜甜的味道,吃进去却是苦的。
当看到,蒋恪给苏酥也贴心的夹了菜的时候,她口中的酸涩一直消散不掉。
蒋恪和苏酥收拾好下楼,已经是快十点了。
佣人催了两次,说老爷和夫人都在楼下等着新媳妇敬茶。
蒋恪倒是也不着急,还特意帮苏酥来回地选项链和耳饰。
反反复复试戴,折腾了快半个小时。
最终选了一套翡翠绿的平安扣。
蒋恪十分满意自己的选择,“戴这个,可以安神压惊。”
这算是为他刚刚疯狂行为的道歉还是安慰?
苏酥抿着唇紧盯着蒋恪,眼神如果能够杀死人,她想蒋恪这张堪比精工的俊脸早就被她刺成了筛子。
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当她是小孩?
虽然,苏酥不接受他的安抚,可两人的纠结只限于在屋内。
出了这扇门,他和她还是要演绎一对恩爱夫妻。
苏酥身上穿了一条收腰长裙。
底色是米白,上面绣了红色的玫瑰花瓣,领口和袖口都订了珍珠,前襟处有一个小V领,款式简洁大方。
身旁的蒋恪穿了一套暗灰色西装,今天没有扎领带,衬衫领口也扯开了两颗扣子,慵懒恣意。
苏酥挽着他的手臂下楼。
等到见到蒋沛夫妻的时候,他大手将她的手牵住。
苏酥下意识退了一下,可被蛮力拽回。
她便没再挣脱。
毕竟演戏还是要演全套。
阮心瑶的语气不算和善,“怎么起这么晚,不知道新婚第一天要给长辈敬茶吗?”
新婚第一天,婆婆都要给儿媳妇下马威。
苏酥有这个心理准备。
她并没在意,可显然旁边的蒋恪不行。
“妈,您都说新婚了,起的晚一点不也很正常?”
昨晚,三楼的动静不小,一早上佣人都传遍了。
都说,这小两口感情不错啊。
人们都认为,豪门联姻没有真感情。
想当年,前夫人和老爷也是联姻,但很明显,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是个意外啊。
那昨晚两人忙活的,差点就要把房顶掀开了。
大少奶奶看着温婉的性子,这喊起来,整栋楼都能听到。
还真的是不怕羞。
这么大的阵仗,同住在一栋楼里的蒋天就算再耳聋,也听到了。
看来昨晚他弄得东西,效果不错啊。
蒋天摆手让两人坐下,眼神还特意看了一眼蒋恪脖子上的红斑。
“晚起一点怕什么,年轻人多睡觉,才是正事。”
苏酥:“......”
怪不得蒋恪要把扣子解开呢。
原来是故意让人看见的。
那红斑是昨晚两人打斗的时候,苏酥用手指甲掐红的。
苏酥脸一下就红了。
这红晕,还真的不是演戏演出来的。
她是真的害羞。
她还觉得奇怪,一开始,他控制不住蒋恪,被他吓得四处逃窜,声音闹得很大。
按理说,别墅的人应该能听到,但都没有人上来查问。
现下才清楚,原来是误会了。
误会她和蒋恪,在干那事。
她昨晚还喊的那么大声。
她在蒋家的形象彻底毁了。
蒋恪看了一眼已经脸红到脖子的苏酥,埋怨道,“爷爷,酥酥都害羞了,您别逗她了。”
“好好好,快,来给爷爷敬茶,爷爷等了一早上了。”
苏酥按照礼节,先给蒋天敬了茶,蒋天给了她一个大红包。
给蒋沛和阮心瑶敬茶,收到了迟到的见面礼。
“是坐莲观音的木雕,祝你和小恪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谢谢婆婆。”
礼盒很大,苏酥小心打开,掀开上面的防尘布,看到实物那一刻愣住了。
这...
这不是她刻的吗?
这个莲座观音当初是她刻给晴姨的。
想不到晴姨拿这个帮她用了心刻这个名字,去报名参赛。
她因为这个作品获得了当年的雕刻大奖。
从此,心刻这个名字也广为流传。
记得这个观音一直留在晴姨家,后来听司砚提起过,被他儿子卖了。
苏酥本想花钱买回来,可是晚了一步。
只是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到阮心瑶的手上?
兜兜转转,这个观音竟然就这样回到了她的主人身边。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苏酥细眉深皱,一时间忘记了表情管理。
阮心瑶轻嗤一声,“你不会是没看上这个礼物吧。”
“别看它是个木雕,但可是雕刻大师心刻的成名作品。”
“两年前我在拍卖行拍回来的时候,可是花了700万,按照如今心刻的名气和收藏价值,说它,过亿也不过分。”
到底是小门小户,还是个养女。
轻贱贵重都分不清。
真是浪费了她的一片心。
要不是昨晚老爷子发话,她万万也不会选这个礼物来送。
本来是要留着给南茉的。
都知道观音送子。
寓意极好。
真是便宜了这个假千金。
没想到,她还嫌弃上了。
阮心瑶能不气吗。
苏酥连忙解释,“不是,我只是很惊讶。”
“礼物太贵重了,我怕我受不起。”
阮心瑶皮笑肉不笑的,“没关系,你可是我们蒋家的长媳,黑卡你都受的起,这点小礼物哪能受不起。”
蒋天也十分满意,“嗯,心瑶选的礼物不错。”
“乖孙媳,你好好收着,爷爷可指望着尽快抱上重孙子呢。”
苏酥只好礼貌收好,“谢谢婆婆。”
和三位长辈吃完了中饭,蒋恪和苏酥就准备出发度蜜月了。
“酥酥想去龙城,我陪她到那玩几天,就算是度蜜月了。”
龙城?
苏酥疑惑地看着蒋恪。
她什么时候说要去龙城了。
难道她昨天打电话的时候,他听到了?
苏酥感觉手心都有些出汗。
“龙城?”蒋天同样疑惑,“太近了吧,不出国玩?现在海岛的天气不错,我把我的飞机给你们,你们两个多玩一阵子再回来。”
“不用了,爷爷,酥酥身子弱,不想她受累。”
“龙城开车单程也就2个小时,那边也有海,风景也很不错。”
“好。”蒋天点点头,“你们年轻人喜欢就好。”
“孙媳妇,一定玩得开心,想吃什么想玩什么,让阿恪给你买。”
“好的,爷爷。”
管家给两人整理了行李,一个小时以后,苏酥和蒋恪就坐车出发。
上车以后,苏酥就想问蒋恪问题。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蒋恪把隔板升起,隔绝出后座的私密空间。
“有问题,问。”
“我们真的要去龙城?”
“嗯。”
“为什么是龙城?”
苏酥急于确认,他是否听到了自己和司砚的电话内容。
监控蒋恪都能安。
会不会在浴室也安装了窃听器。
她得弄清楚。
“为什么不是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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