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小时候，咱们镇上的湖边，是不是出过事？
好像淹死过一个城里来的小男孩？”
母亲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她放下筷子，脸色有些发白，眼神也躲闪起来。
“好端端的，提这个干什么？”
她语气生硬地说，“都过去那么多年的事了。”
父亲也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母亲，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给我夹了块鱼。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压抑。
母亲的反应，几乎证实了我的猜测。
那件事，一定和她有关！
吃完饭，我帮母亲收拾碗筷，在厨房里，我终于忍不住，拉住她的手，低声问道：“妈，二十三年前夏天湖边那个小男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真的有人看到一个女人推了他吗？”
母亲猛地甩开我的手，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雨！”
父亲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警告的意味，“别问了！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爸！
这对我……”很重要！
后面的话我没说出口，因为我看到母亲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捂着脸，肩膀微微颤抖着，压抑地哭泣着：“别问了……小雨……妈求你了……别问了……”我看着母亲痛苦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涩。
我知道，再逼问下去，只会让她更难受。
可是，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婚姻，甚至可能关系到我的安危，我不能不弄清楚！
那天晚上，我躺在自己曾经的卧室里，辗转反侧。
母亲的讳莫如深，父亲的严厉阻止，都让我更加确信，当年的事情绝不简单。
深夜，我悄悄起床，来到父母的房间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他们压低的说话声。
“……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是不是沈家那边有人跟她说什么了？”
是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
“应该不会。”
父亲叹了口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年警察也查过，没证据证明是你……你别自己吓自己。”
“可是……我心里有鬼啊！
老沈！”
母亲的声音更加激动，“虽然不是我直接推的，可……可要不是我当时骂了他一句，他也许就不会……别说了！”
父亲打断她，“当时情况那么乱，谁也说不清。
再说，那个孩子淘气，是他自己先拿石头丢小雨，你护着小雨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