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
什么卵?
我在疑惑,脑子里骗闪过公厕里卖卵广告。
身体瞬间冰冻,他们拿不到我的钱,就要卖我的卵!
我疯狂耸动身体,疯狂张嘴想叫,无奈手被绑住,脚又骨折,嘴上还贴着东西。
“她醒了,得赶紧走!”
江月指着我,目露凶光。
林越加大力气,把我往前推,红灯亮,车未行,他未停。
我瞪大眼睛担心再次发生车祸,脑子忽然闪回记忆,那日车祸林越与江月就是从追尾车上下来。
“快!
推上去!”
江月高声催促,刚按下电梯上行按钮,门就打开,他们配合把我推进去,等门关上那一刻,一双手扒住电梯门。
“等一下!”
男人声音嘶哑,见门开,迅速走进来。
他一身黑衣黑裤,脸也蒙得死死的,身上一股药味,像是刚从药罐子里钻出。
“你也是去三楼?”
男人诧异地盯着我们看。
“嗯?”
江月假装不知,接他的话。
男子藏在墨镜后的眼睛上下打量我们,然后掏出手机假装刷短视频。
门开后,不远处玻璃门上贴着科技公司名,江月与林越把我推出去,前台立刻跑出来:“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青青。”
江月报上我的名字,前台安排我们去会议室等。
与我们同行的男子假装走错地方,转回电梯。
会议室只有我们三人,江月把我脸上的口罩摘下,又撕掉我嘴上的透明胶带。
胶带扯着汗毛一起离开嘴唇,疼得我眼泪直流,我恐惧地为接下来的遭遇大喊大叫:“你们会遭报应的!
我爸妈不可能放过你们!”
我奋力扭动身体,扯到还没完全好的腿,疼得一时说不出话。
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走进会议室,小声说:“可以开始了。”
轮椅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心中充满恐惧,大声嚷嚷:“你们不能拿我卵子,你们这是犯法的!
江月,林越,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江月与林越同时将我抬上冰冷的不锈钢床,床旁挂着各种工具,一根几十厘米长的工具落入我眼中,令我恶寒。
难道我真要死这儿了?
我看到隔离帘被拉上,紧跟着两个手腕被绳分别捆住,我惊慌失措地喊:“不要,我不要!”
有针扎进我脖子,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头顶的白光缓缓消失,心底只剩下一句话——完犊子。
林越走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