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残疾,接着又是走廊手牵手,三件事叠加在一起,我竟一点儿不觉意外。
“哭了?”
吴佼声一出,将我吓一跳,隔离帘被拉开,他背对我在处理工作。
“没有,之前哭过,这次竟哭不出来。”
我双手撑着床单,借力靠坐在床头。
“哭不出来就不哭,睡一觉吧,晚安。”
吴佼说完便关掉灯,世界一瞬间便黑了。
6次日我先醒,王妈熟练地扶我起身:“青青小姐是要去厕所吧?”
“嗯,谢谢,麻烦你了。”
这些天早上都是王妈照顾我起床,明明答应照顾的江月一天比一天来得晚,林越几乎都在照顾她。
我想不明白,怀孕的是我,骨折的也是我,被照顾的却是江月。
还因为他们俩的原因,我腿迟迟没好,就连我一天的饭都被隔壁床吴佼包了!
六年的男朋友,近十年的闺蜜,居然比不过一个陌生人,今天江月与林越迟迟不到,我忍不住打了电话。
我这人打电话有个毛病,喜欢东张西望,更何况现在我还能下床走两步,电话很快被接通。
那边的女声转瞬即逝,但我还是听见:“青青小姐,你腹中孩子营养缺失严重,需要多补充蛋白质。”
青青?
孩子?
可我在病房呀,我转身看向床头病历卡,因为五百度近视看不太清,便把眼睛凑上去。
“青青,怎么了?”
林越打断我思考,我将早准备的话说出:“你们今天不来照顾我吗?”
“青青,江月生病了,她一个女孩子不方便,你有钱,可以叫个护工。”
“拜托,林越,你可是我未婚夫,”我佯装生气,目光落到病历卡姓名一栏,不小心念出声,“江月,车祸导致骨折。”
“青青,怎么了?”
林越小心地询问。
“没什么,你照顾江月吧。”
我挂断电话,将病历卡扯下来,写的确实是江月的名字,就连出生日期都不是我的。
他们为什么要换掉我的信息?
双手止不住颤抖,外面又热闹起来,护士与他们再次吵架,并严厉声明:“这里是医院,我管你们什么债务,都给我滚出医院!”
这群流氓地痞可不听,踹开病房门,看到我一个人坐在床头,冲过来问我:“林越在哪?”
“不知道,你们与林越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债主!
你就是他的未婚妻?
听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