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喝点热水就好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开她冲向主卧。
陈明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看见我闯进来,立刻坐起身:“你干什么?”
“婷婷的药在哪?”
“我怎么知道?
以前不都是你收拾这些吗?”
他理直气壮地说。
那一刻,我真想扑上去撕烂他那张恶心的脸。
但婷婷滚烫的小脸贴在我脖子上,提醒我现在什么更重要。
我转身冲进卫生间,翻出医药箱——空的。
“别找了,”周莉靠在门框上笑,“那些过期药我都扔了,多不健康啊。”
我死死盯着她,突然注意到她脖子上戴着的项链——那是我三十岁生日时,陈明送我的钻石项链。
“这项链……”周莉得意地摸了摸项链:“老公送我的,好看吗?”
陈明明显慌了:“莉莉,你先出去。”
我忽然笑了,掏出手机对着周莉拍了一张照片。
“你干什么?”
她尖叫着要抢我的手机。
“没什么,就是留个证据。”
我后退一步,“这项链是婚后财产,价值八万六,我有发票。”
陈明的脸色瞬间变了:“林薇,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
我抱起烧得迷迷糊糊的婷婷,转身往外走,“明天我的律师会联系你,关于你们擅自处置共同财产的事。”
雨下得很大,我没带伞,只能把外套裹在婷婷身上,自己淋着雨跑到路边打车。
婷婷在我怀里小声啜泣:“妈妈,我难受……”我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疼:“宝贝再坚持一下,妈妈带你去医院。”
出租车司机看我们浑身湿透,好心递来纸巾:“这么晚带孩子看病啊?
她爸爸呢?”
我擦了擦婷婷滚烫的额头,轻声说:“死了。”
医院走廊上,我看着护士给婷婷扎针,小家伙哭得撕心裂肺。
我紧紧抱着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不是冷的,是气的。
苏琪赶到医院时,我已经在急诊室守了四个小时。
“怎么样?”
她递给我一杯热咖啡。
“肺炎,要住院。”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苏琪看了眼病床上睡着的婷婷,压低声音:“我刚查到一个消息,陈明那个小三,是他们公司新来的实习生。”
我猛地抬头。
“更精彩的是,”苏琪露出冷笑,“她爸是税务局的,陈明最近在申请一个政府项目。”
我握紧了咖啡杯,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