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发呆，他走过来，从身后轻轻拥住了我。
“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很温柔。
若是以前，我会靠在他怀里，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但此刻，我只觉得他的拥抱冰冷而虚假。
我轻轻推开他，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萧澈，你告诉我，那个真正的公主，到底在哪里？”
萧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中的温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有震惊，有无奈，还有一丝……疲惫。
“你怎么会……”他似乎想问我如何得知，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轻叹，“令妃，何必追问呢？”
“何必追问？”
我冷笑一声，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萧澈！
你到底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从大哥的死，到皇后的死，再到那个公主的下落！
你一次又一次地对我隐瞒，对我撒谎！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个可以随意愚弄的傻子吗？！”
“我没有！”
萧澈急切地否认，“令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保护？！”
我打断他，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你是为了保护她？
还是为了保护你自己？！
保护你苦心经营的一切？！
你是不是怕她回来，会威胁到你的地位？
威胁到太子的地位？！”
“不是这样的！”
萧澈试图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
我逼视着他，“你告诉我！
那个挂着并蒂莲暖玉的女孩，到底在哪里？！
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听到“并蒂莲暖玉”，萧澈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看着我，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你怎么会知道那枚暖玉？”
他声音沙哑地问。
“我不仅知道，我还见过！”
我将小时候在护国寺遇到那个女孩的事情说了出来。
萧澈听完，久久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我，眼神变幻莫测。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原来……是你……什么是我？”
我被他没头没脑的话弄糊涂了。
“令妃，”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那个拥有并蒂莲暖玉的女孩……不是别人。”
“她就是……你啊。”
“什么？！”
我如遭雷击，彻底愣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我……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