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以笙陆闯的女频言情小说《谋爱宋筱江忍李伟乔以笙陆闯》,由网络作家“根号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欧鸥忽然上前打断人家的艳事,高声打招呼:“嘿!陆闯!我以为我眼花!没想到真的是你!”陆闯应声转头,眉梢微挑。欧鸥仿若睁眼瞎,无视正如藤蔓般缠在陆闯身前的朱曼莉,自顾自和陆闯聊起天:“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突然回来了?哇,澳洲的水土养人吗?感觉你比前两年又帅了。”陆闯斜勾着唇:“霖舟的水土也不差,你也比前两年又漂亮了。”“那要重新考虑泡我吗?”欧鸥眨了个电眼,风情万种地撩了撩她茶褐色的卷发。乔以笙是记得欧鸥从前追过陆闯的。当时学校里但凡有点姿色的单身男性,上至教职员工,下至食堂打饭大哥,欧鸥全部追过,只除了郑洋,因为郑洋早早对乔以笙表示过好感,欧鸥在感情方面的其中一个原则是不和好姐妹抢男人。陆闯作为“霖舟双帅”中的一帅,被欧鸥追得最为激...
《谋爱宋筱江忍李伟乔以笙陆闯》精彩片段
欧鸥忽然上前打断人家的艳事,高声打招呼:“嘿!陆闯!我以为我眼花!没想到真的是你!”
陆闯应声转头,眉梢微挑。
欧鸥仿若睁眼瞎,无视正如藤蔓般缠在陆闯身前的朱曼莉,自顾自和陆闯聊起天:“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突然回来了?哇,澳洲的水土养人吗?感觉你比前两年又帅了。”
陆闯斜勾着唇:“霖舟的水土也不差,你也比前两年又漂亮了。”
“那要重新考虑泡我吗?”欧鸥眨了个电眼,风情万种地撩了撩她茶褐色的卷发。
乔以笙是记得欧鸥从前追过陆闯的。
当时学校里但凡有点姿色的单身男性,上至教职员工,下至食堂打饭大哥,欧鸥全部追过,只除了郑洋,因为郑洋早早对乔以笙表示过好感,欧鸥在感情方面的其中一个原则是不和好姐妹抢男人。
陆闯作为“霖舟双帅”中的一帅,被欧鸥追得最为激烈。
陆闯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瞎,偏偏瞧不上欧鸥,后来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乔以笙认为没一个比得上欧鸥的。
欧鸥没死缠烂打太久,半个月后就更换新目标,把陆闯踢出了她的名单。
两人倒并未因此尴尬,再碰面就是像现在这样,普通同学。
如果不是欧鸥现在主动提起,乔以笙也差点忘了曾经有过这茬。
没等陆闯反应,欧鸥又邀请:“这边太吵了,不方便说话,我和乔乔的座位在那边,要不要过去一起喝两杯?”
朱曼莉忍无可忍地出了声:“不好意思,陆闯有女伴,我和陆闯今晚是一起的。”
欧鸥假装这时候才发现朱曼莉的存在,轻慢地上下打量朱曼莉一眼,惊奇地问陆闯:“你去了趟澳洲回来,怎么玩女人的品味下降了?”
朱曼莉唇色的猩紫好似瞬间蔓延到了脸上,表情如调色盘一般五彩缤纷,拉住陆闯的手:“小陆总,我们继续跳舞。要不你如果想去安静点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也可以……”
后面一句朱曼莉是踮起脚贴在陆闯耳边轻轻吹出气音,暗示性特别明显。
陆闯颇为意味地笑笑:“时间还早,不着急。既然遇到了,不妨先和她们喝两杯。”
朱曼莉轻轻咬了咬嘴唇,貌似想再说什么。
欧鸥立刻拽走陆闯:“走吧走吧,这家店的老板我熟,等下酒水都算我账上,算我给你接风洗尘。”
经过乔以笙身旁时,欧鸥剩下一只手又拽了乔以笙,独独落下个朱曼莉,管也不管。
朱曼莉冷起一张脸,跟在他们后面。
被欧鸥做了主的乔以笙头有点疼,四人来到卡座后,她立刻以上洗手间为由将欧鸥拉去单独谈话。
“你是不是对陆闯又感兴趣了?想把陆闯变成你鱼塘里的一条鱼?”
“怎么啦?”欧鸥借此机会取出粉饼和口红给自己补妆,“乖乖,你看起来很紧张噢。”
乔以笙背过身深呼吸两口气,然后转回来:“我得先把我最近的情况告诉你。”
“嗯?”
“……我还没和郑洋分手。”乔以笙稳着喉咙,“但我把陆闯睡了。”
“……”欧鸥正在涂口红的手登时滞住,嘴巴因过度惊讶而张成“O”字形。
那一刹那间,郑洋的表情,有趣得乔以笙心里直发笑,连日加班的沉闷都一扫而空。
隔天郑洋再来接她下班,许哲就没跟着了。
乔以笙假意关心:“今天怎么不见阿哲?”
郑洋解释:“他约了客户见面。”
乔以笙感觉到他心不在焉:“你好像无精打采?”
“有吗?”郑洋打消她的疑虑,“可能太累了。”
乔以笙反省道:“怪我,胆子小,因为听同事说最近有跟踪狂出没,就不敢再一个人回家了。你的工作也很忙还要来接我。明晚我自己打车吧。”
“接女朋友下班是男朋友的义务。”郑洋宠溺地拍拍她的脑袋,“我只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乔以笙口吻戏谑:“该不会被我的玩笑话吓到了吧?”
“说什么呢。”郑洋笑笑,语气却略微生硬。
转日乔以笙还是没有再让郑洋来接,因为欧鸥终于结束长达半月的差旅回霖舟了。
时逢周五,乔以笙在正常的下班时间六点前和薛素做了最终的图纸确认后,将新方案提交给亲自与她对接工作的朱曼莉,便开启周末,直奔与欧鸥约定的夜店。
夜店是欧鸥喜欢去休闲放松的场所,乔以笙不感兴趣,也不习惯那种酒精和烟味混杂的环境,极少踏足。
今晚乔以笙不同寻常地主动提出夜店见,碰上面的第一句话欧鸥便精准猜测:“你和郑洋终于掰了?”
乔以笙默不作声抓过欧鸥的酒杯一饮而尽。
欧鸥阻止不及:“大小姐!我的酒很烈的!你别喝这么猛!”
乔以笙呛得咳了咳,喉咙辣辣的,有点烧,但感觉特别爽,她拉过欧鸥的手往舞池走:“教我钓鱼。”
感情经历丰富的欧鸥如今是女性海王的楷模,钓鱼、养鱼一把好手,鱼塘又大、鱼苗又多。
既然是开窍了的亲亲闺蜜要学,欧鸥自然倾囊相授。
不过此时的舞池里有个女人正成为焦点。
迷离的镭射灯,闪钻的迷你短裙,性感的劲爆热舞。
周遭无数男男女女吹哨、喝彩、起哄。
欧鸥盯着对方唇色猩紫的脸:“好眼熟啊,在哪儿见过吧?”
乔以笙冷眼旁观:“不就是朱曼莉。”
“靠。还真和你说的一样,从头到脚换了个人。”欧鸥险些惊掉下巴,紧接着反应过来为什么眼熟,“乖乖,她是照着你的脸整的吧。”
乔以笙:“?”
欧鸥勾起乔以笙的下巴:“你不知道你自己长什么样吗?没发现朱曼莉现在的脸完全就是你的低配版!”
“……”乔以笙茫然地将视线落回舞池里的朱曼莉。
此时朱曼莉正被三个男人围着勾搭。
然而朱曼莉没理,兀自扭动着水蛇腰,严丝合缝地贴着另外一名男人的身体上上下下来回蹭,令旁观者喷鼻血的程度。
男人似乎也对朱曼莉感兴趣,嘴角噙着花花公子惯有的来者不拒的笑意,放纵朱曼莉露骨的撩拨。
不是别人,恰恰也是个认识的——
“陆闯?”欧鸥小有意外,“他不是在澳洲?”
“上个星期刚回来。”说话间,乔以笙看见朱曼莉搂住陆闯的颈子,送上魅惑十足的猩紫色嘴唇。
接下来几天,乔以笙马不停蹄地赶方案图和效果图。
忙碌之中她不忘拨冗折腾郑洋。
以往她是个过于乖巧懂事的女朋友,与欧鸥口中最好命的“撒娇女人”完全沾不上边,有时候欧鸥也忍不住吐槽她的性格太独立。
欧鸥认为,女人就该时不时作一作、闹一闹,牵动男人的神经,玩弄男人的心,让男人以你为中心绕得团团转。
像乔以笙和郑洋这般平平淡淡的相处模式,在欧鸥看来非常索然无味,简直是提前进入老夫老妻阶段。
因此欧鸥私底下隔一阵就好奇乔以笙腻不腻味。
乔以笙次次无奈地强调,自己和郑洋的这种恒温状态称之为“细水长流”。
她见证过欧鸥从学生时代到现在的无数恋情,每段恋情轰轰烈烈、伤筋动骨,她一个旁观者,瞧着都替欧鸥肝疼。
虽然心底她羡慕欧鸥的热烈与极致,但她觉得不适合她。
受父母的影响,她更崇尚安稳和踏实。
现今郑洋令她难受,她也不能放郑洋好过。
他和他的真兄弟一起绿她是吧?她便和他的塑料兄弟也来绿他。
他想和许哲过二人世界是吧?她便多多插足其间,膈应许哲。
于是乔以笙以加班的时间太迟、她一个人回家不安全为理由,要求郑洋每天晚上到事务所接送她。
又从同事李芊芊那里搜罗来各种网红美食,拜托郑洋四处奔波帮她买,作为她的夜宵。
而如乔以笙所料,每晚许哲均同行。
郑洋和许哲是公司合伙人,上下班时间几乎一致。据说许哲不会开车,所以经常蹭郑洋的车。
以前乔以笙不认为有何不妥,最近她不用特别观察,就留意到,郑洋和许哲的手机是同款,衣服鞋帽是一个牌子,处处泄露情侣的痕迹。
许哲原本坐在副驾,见乔以笙出来也没让座的意思,毕竟以往遇到他们一起来接乔以笙的情况,乔以笙都直接坐后座。
现在乔以笙笑眯眯一句“谢谢阿哲你帮我把椅座焐热”,就把许哲打发到后面去。
趁着红灯停车期间,乔以笙还将她咬了半口的夜宵喂到郑洋嘴边,邀请郑洋也尝尝。
等郑洋送她到小区楼下,乔以笙又当着许哲的面圈着郑洋的脖子依偎在郑洋的胸口。
郑洋有所察觉她变得比从前黏人:“这几天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不能抱你吗?”乔以笙声音调得软软的,视线越过郑洋的肩膀偷偷瞄车上的许哲,轻轻叹气,“其实就是压力有点大。”
郑洋听她说了她近期工作方面的新情况,他摸摸她的后脑勺:“我一会儿和闯子打个招呼,让他交待他的下属别刁难你们。”
“可以吗?”
“当然可以。”郑洋笑,解释道,“闯子爱玩,他爸强行丢他到那个地产子公司里磨炼,他也巴不得早点糊弄过去早完事。”
乔以笙也笑:“那还不如你早点把我娶回家,我辞掉工作,你赚钱养我。”
郑洋知道她其实事业心很重,揶揄:“你舍得辞职?”
“舍得啊,怎么舍不得?”乔以笙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神情认真,“阿洋,我最近突然特别想结婚。”
乔以笙下意识握紧果汁杯。她也没想到她骨子里有这样的潜质,能喊成那样。别说郑洋辨不出她的音色,她自己都陌生。
瞥一眼许哲,乔以笙问:“郑洋昨晚没喝多吧?”
和乔以笙中间隔着郑洋的许哲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笑得温儒尔雅:“没有,嫂子放心,我帮你监督着呢。”
郑洋捱近她耳畔低语:“宝贝,我真的有听话。”
那边陈老三手肘撞了撞陆闯:“可以啊你,扯谎骗我们回房间补觉。回国第二天就上赶着去玩。”
陆闯这两年被他家老头子放逐到澳洲,昨天的飞机刚落地霖舟市。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青瓷茶杯,薄薄的眼皮附着灯光的阴影,拖腔带调道:“确实寡淡很多,还是最麻烦最难搞的。”
字字清晰地传入乔以笙的耳朵里。
不知是没在意她的在场,还是故意评价给她听的。
乔以笙自诩昨晚掩饰得很好,她不乐意被他察觉她是第一次,结果原来没瞒过他。
“那你还搞?”陈老三懂陆闯的意思,在外面玩自然没想负责任,碰处容易被黏上,而且雏儿没经验,嫩归嫩但体验感往往不佳,以陆闯的脾气也没那耐性陪女人慢慢磨。
郑洋打断了陈老三和陆闯的交谈:“哎哎,你们注意尺度行不行?我家以笙在呢。回头她以为我近墨者黑。”
陈老三还是希望在女士面前维持住良好形象的,笑着对乔以笙说:“嫂子别误会,我和洋哥都妻管严,被家里收拾得服服帖帖。主要是闯子爱玩,我们劝闯子定定心。”
陆闯发出一记嗤笑,乜斜眼睨陈老三:“你介绍个能让我定心的。”
“你家里不是给你安排——”陈老三没讲完的话愣生生被陆闯冷冰冰的眼神堵了回去。
而下午接亲的时候,陈老三就把伴娘团介绍给陆闯,任凭陆闯挑选,放话说只要陆闯瞧得上,定帮陆闯追到手。
事实上根本不用陈老三帮忙,早在陆闯出现的那一刻,没有一位伴娘不把视线投注在陆闯身上。
明明穿着一样的西服,陆闯仿佛自带特效光芒,在五位伴郎中尤为突出。
乔以笙的记忆里,从前陆闯虽然和郑洋被学校女生评选为“霖舟双帅”,但郑洋的拥趸更多。不知何时起,陆闯反超了。
郑洋问陆闯:“你的内搭怎么回事?”
伴郎的服装是统一的,外西服内衬衣,陆闯的西服里头穿的却是有点随意的T恤。
“衬衣被贼偷了。”
乔以笙离他们近,听得见他们的对话。陆闯这一句回答入耳时,她意识到所谓的“贼”就是她。
她耳根不禁发了烫。不问自取确实和偷无异。当时和他刚做完,她没好意思开口跟他打个招呼,一心赶着在他从浴室出来前离开。他衣服多,她以为他不差这一件衬衣。
“什么?”郑洋没明白陆闯的意思。
陆闯示意郑洋,伴娘团开始出题了。
陈老三今天的接亲,就是把新娘从酒店楼上的套房里,接到酒店楼下的婚礼现场。而要接到新娘,首先得接受堵门的考验。
伴娘团设计了一系列整蛊游戏。
郑洋素来是个讲义气的,眼下为了好兄弟能成功接亲,很豁得出去,每个游戏都积极参与。
冷眼旁观着郑洋先是支在许哲上方做俯卧撑一度体力不支摔在许哲怀里,紧接着和许哲一人一头巧克力棒啃到最后嘴唇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引发大家哄笑和喝彩,乔以笙终究还是忍不住暂时离开现场,眼不见为净。
如果不是亲眼窥见过郑洋手机里和许哲露骨的聊天记录以及亲密照,她现在也是哄笑和喝彩人群中的一员。
郑洋和许哲借着兄弟的名义有多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就显得她有多傻。
这世道,女人不仅会被女人绿,还他妈会被男人绿!
-
坐在厕所的马桶盖上冷静了五分钟,乔以笙洗了个手出来,冷不防发现了陆闯。
陆闯站在洗手间旁的阳台外头,面朝里背倚围栏,挺拔的身姿撑起熨帖的深色西服,左手结实的手腕戴着银色的钢表,食指和中指夹着根雾气袅袅的烟,右手正在划动手机屏幕。
整个人衬着背景里灰蒙蒙的阴天,周身流露出一股沉郁,似乎心情不太爽。
听闻她开门的动静,陆闯抬了一下头。他凸出的喉结因为这个动作露了出来,十分性感的样子。
无澜淡漠的深眸和她的目光触碰一瞬,他低回头,继续浏览手机。
乔以笙原本也想安安静静地走人,但记起一件事:“你丢了的衬衣在我那儿,我借走的。中午没来得及。明天我会送干洗店,洗干净之后还你。”
陆闯复抬眸。他将烟塞进嘴里,细白的烟雾从他两片薄薄的唇瓣间徐徐溢出,视线裹着昭然的轻佻打量她:“裙子不错,比昨晚那条有味道。”
乔以笙看了眼自己的开叉包臀半身裙,心道原来他更喜欢这种不过分性感的类型。
但她没明白他突然评价她的裙子做什么。她言归正传:“你的衬衣需要我怎么还你?邮寄,还是——”
“我不免费借东西。”陆闯的眸光沉敛,飘飞的烟雾似乎在他瞳仁深处激起淡淡涟漪,转瞬又消失无痕。
乔以笙这才懂了他的意图。她感到有些好笑:“你不是说‘寡淡’‘麻烦’‘难搞’?”
陆闯眉峰挑了下,半带玩味儿:“你耳朵很好使。”
“谢谢夸奖。”乔以笙礼尚往来,“你嘴巴也挺能叭叭。”
陆闯眯眼瞧她,指间的烟安静地燃烧,吐出几个轻贱她的字眼:“再寡淡,急的时候也能凑合。”
到底是自己免费送上门的,乔以笙照单全收他的评价,不做任何反驳,扭头要走。
郑洋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似在找她,叫唤着她的名字。
乔以笙还没反应,陆闯的手臂倏尔自她身后横过她的腰肢,拐她进卫生间里。
陆闯将她整个抵在墙上,低垂眸看她,以不过两指的距离,似笑非笑问,“要不要玩?”
乔以笙何止是迅速从没想法到有想法,想法还非常强烈。
她记起以前欧鸥问过她,她一直都不馋的吗?
彼时她闹了大红脸,回答欧鸥不馋,欧鸥竟怀疑她是不是正常女人。
她自然是个正常女人。她也没骗欧鸥,虽然她有过期待,但确实不馋。
欧鸥一针见血,没有吃过猪肉,不知道猪肉的美味,所以才不馋,等有一天她吃上了,就会馋了。
今天乔以笙觉得,欧鸥的话大概真的要在她身上应验了……
陆闯却把猪肉吊在她的面前不给,说:“你还没回答我昨晚的问题。”
显而易见,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乔以笙眼睛水濛濛的,半张的唇水润中透着红,委婉道:“你太狠了。”
这并非贬义之词。陆闯闻言整个嘴角上扬:“真话?”
乔以笙点头。
陆闯粗粝的手指寸寸摩挲她的脸颊,笑纹加深,这才解了她的馋。
……温柔得可怕。
乔以笙睡过去前,听到他问:“还失望吗?”
再醒来时已经中午,乔以笙是饿醒的。
睁眼就见陆闯又倚靠着窗台抽烟。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美好,宛若雕刻大师精心打磨的完美作品,浑身都蕴藏着生机勃勃的力量,有种难以驯服的野性。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完整地打量他。
陆闯的视线不在这边,他正盯着地板上的一个透明玻璃罐。
玻璃罐原本摆于床头柜,不久前被震倒,然后滚落的。
而这个玻璃罐算乔以笙和郑洋的定情信物。
她高考那一年,父母遭遇车祸,母亲当场死亡,父亲虽然捡了一条命,但陷入昏迷,医生也无法保证能否清醒。
她因此高考失利,没去成更好的学校,索性留在霖舟,进了霖舟大学的建筑系,这样还能守着父亲。
大二时,学校里忽然流传开彩色许愿沙的说法,说是霖舟北部大霖山的冻土里挖出的金色沙子,能实现愿望。
乔以笙不是个封建迷信的人,可这个说法越传越玄乎,很多同学开始组队一起进山。
人在无能为力的时候,会把最后的希望寄托给神明。当年她最大的愿望莫过于父亲早日清醒,所以她决定也去试一试。
郑洋得知后,帮乔以笙组了个队,他喊上他的兄弟,她带上欧鸥及几位同学,当作周末出游联谊,顺便寻找许愿沙。
郑洋一手包办了行程,租车、住宿、伙食等等,安排得妥妥帖帖,向乔以笙充分展示了他当男朋友的潜力。
进山之后大家明白为什么之前的同学都铩羽而归——大霖山的地形比他们所认知得还要复杂,而且时逢冬天,冷得够呛。
“寻找许愿沙”这事儿便没人再当回事,只剩下玩了。
乔以笙心里绕是有不甘,客观条件不允许,她也没办法。
是郑洋察觉了她的心思,提出女生全体留守大本营,他和他的兄弟们去走一趟。
结果郑洋就差点出事了。
搜救队成功解救出郑洋时,郑洋处于昏迷状态,手里却还紧紧握着装有金色沙子的瓶子。
乔以笙无法不感动,在郑洋出院后,和郑洋正式开始交往。
她买了这个玻璃罐,将沙子装在里面,一装装了八年。
她的父亲却还是去世了。
连为她豁出性命找到沙子的人,如今也面目全非。
想到刚刚这瓶许愿沙旁观了她和陆闯,她更是感到嘲讽。
敛回神思,乔以笙发现陆闯的目光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脸上。
她抽出褶皱不堪的被单裹住自己,默默从衣柜翻出自己的家居服,进去浴室。
等她出来,陆闯竟然还没走,懒懒散散地靠在床头,手指摁着手机屏幕,似乎在和谁聊天。
“你还有什么事?”乔以笙蹙眉。这究竟是她的地盘还是他的地盘?
陆闯盯着手机没抬眼:“衣服在你的洗衣机里。”
“我这儿有衣服能先借你穿。”乔以笙推开衣柜门,示意给他看挂在里面的两套男士服装,“尺寸应该合适。”
陆闯觑了觑,眸底一片暗沉:“我不穿别人穿过的。”
乔以笙解释:“没人穿过。”
她买来送给郑洋的,可没来得及送出去。现在也不用送了。
陆闯的神情冷酷:“我只穿我自己的。”
说罢他继续玩手机,姿态跟个等人伺候的爷儿似的。
——噢,忘了,他本来就是个爷儿。
乔以笙哂笑,暂时不管他了,径自去厨房给自己做午饭。
刚给锅烧上水,她听见她的手机响。
乔以笙找了一会儿,才从沙发缝里找到。
打来的是郑洋,问她人到哪儿了。
今天周六,按照惯例,她该出发去他家了。
“我还在家里。”
“怎么还在家里?”
“嗯。刚睡起。”乔以笙扯谎,“昨晚和欧鸥聊太迟,没休息好。这周我就不去你那边了。”
话音尚未落下,她倏尔被人从身后抱住,耳珠也被轻轻咬住。
郑洋听到她短促的一声,狐疑:“怎么了宝贝?”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