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百味书屋 > 女频言情 > 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小说

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小说

海盐西瓜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季舒感觉有人在掐着她的脖子,她觉得自己都快濒临死亡窒息的时候,对方把她松开了。待到她再次睁开了眼时,已是第二天下午,支撑着力气爬起来洗漱照镜子,脖子上面还有很清晰的勒痕。抿了一小口水,吞了放在床旁桌的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又睡着了。耳边传来了一阵哭声。季舒睁眼一瞧,是儿子揉着眼睛,守在她的床前,胖嘟嘟的脸蛋儿还挂着泪痕。季舒立马惊起:“团子,你怎么了。”抽了一张纸巾,替儿子擦眼泪。“妈妈,你怎么了?”团子稚嫩的小手紧紧抓着她:“我才出去几天,你就生病了。”“你难不难受?妈妈?”又泪眼婆娑的盯着她看。小家伙的模样真让人心疼,季舒忍不住把团子抱在怀里。“妈妈不难受,没事,没事啊!”“真的吗?”随机拎了个小袋子过来:“里面都是我...

主角:季舒魏清越   更新:2025-03-30 13:5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小说》,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舒感觉有人在掐着她的脖子,她觉得自己都快濒临死亡窒息的时候,对方把她松开了。待到她再次睁开了眼时,已是第二天下午,支撑着力气爬起来洗漱照镜子,脖子上面还有很清晰的勒痕。抿了一小口水,吞了放在床旁桌的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又睡着了。耳边传来了一阵哭声。季舒睁眼一瞧,是儿子揉着眼睛,守在她的床前,胖嘟嘟的脸蛋儿还挂着泪痕。季舒立马惊起:“团子,你怎么了。”抽了一张纸巾,替儿子擦眼泪。“妈妈,你怎么了?”团子稚嫩的小手紧紧抓着她:“我才出去几天,你就生病了。”“你难不难受?妈妈?”又泪眼婆娑的盯着她看。小家伙的模样真让人心疼,季舒忍不住把团子抱在怀里。“妈妈不难受,没事,没事啊!”“真的吗?”随机拎了个小袋子过来:“里面都是我...

《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小说》精彩片段


季舒感觉有人在掐着她的脖子,她觉得自己都快濒临死亡窒息的时候,对方把她松开了。

待到她再次睁开了眼时,已是第二天下午,支撑着力气爬起来洗漱照镜子,脖子上面还有很清晰的勒痕。

抿了一小口水,吞了放在床旁桌的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耳边传来了一阵哭声。

季舒睁眼一瞧,是儿子揉着眼睛,守在她的床前,胖嘟嘟的脸蛋儿还挂着泪痕。

季舒立马惊起:“团子,你怎么了。”

抽了一张纸巾,替儿子擦眼泪。

“妈妈,你怎么了?”团子稚嫩的小手紧紧抓着她:“我才出去几天,你就生病了。”

“你难不难受?妈妈?”又泪眼婆娑的盯着她看。

小家伙的模样真让人心疼,季舒忍不住把团子抱在怀里。

“妈妈不难受,没事,没事啊!”

“真的吗?”随机拎了个小袋子过来:“里面都是我和爸爸一起给你买的药,你也吃一点这个。”

“谢谢乖乖...”亲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

从他进门起,魏清越坐在对面沙发上,也不说话,就这样没有丝毫的温度的盯着她看,可是季舒知道,他越安静,越平和,越无所谓,看她时深藏的汹涌就越沸腾。

这种眼神令她战栗。

听见外面的喇叭声,不一会,司机过来了。

“先生太太...”

“那我去上学了,放学再来看妈妈。”

“去吧去吧。”季舒朝团子点点头,又叮嘱了司机:“雪天路滑,小心开车。”

“好的,太太。”

随即又恭敬的对着一直坐在沙发上的魏清越礼貌的点头,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气氛怪异,季舒咳嗽了几声,随即翻起了刚刚给她买的药。

倏然,魏清越起身剧烈的扑向她。

抓住她的下颌,随后一口咬住了他身下的唇,之后就开始扒她的衣服,动作一气呵成,来不及反应,季舒完全毫无反抗的力气,于是用一双漆黑的眸子不解看着他。

他又开始疯了。这是为什么?

他钳住他的下颌,季舒被迫近距离与他直视,她不明白他现在为什么生气。

她想开口问,直接被打断。

“够了,你是不是,又想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准备逃跑?”

逃跑两个字,他说的极重。

他眼神愈发犀利,手上的力度加的也很重,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湿哒哒的凉意。

是他误会了,季舒疼的直摇头,觉得自己无法呼吸,:“清霜,是她...是她约我出去。”

“撒谎!”

“我没有...”

“你好大的胆子,她约你出去。”

“那么也是她让你嘴里一直喊着那小子的名字吗?”

摆在床头柜的花瓶被他砸的稀巴烂,声音在整个房间震耳欲聋。

看着满地的一片狼藉,昨天...她说了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你是不是跑去与你的小情人见面了?”

季舒错愕。真的没有。

魏清越掐着她的双肩恕吼:“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

眼前的人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现在在咆哮着她。

“好,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连团子也不要了,连我...也不要了?”

季舒只有摇头。

“说话!”他用力耸着她的肩。

“告诉我,你爱我!”

“你冷静一点。”

结婚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三个字。却不知道对其他男人说了多少遍。他就是嫉妒。

“我会杀了他!”一字一句,每个字的声音都很重。

杀了谁 季舒心里心知肚明。这句话的分量足以令她全身颤抖。这个男人有多可怕她清楚得很。

她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她只觉得心慌,季舒在他怀里簌簌发着抖,说话也是语无伦次。

“你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的,你你,你给我保证过的。”

“我昨天真的只是去见清霜了...我再也不去那家咖啡店了,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是你的妻子。”

眼前的男人瞬间没有发狂的样子,终于可以安静的在听她说话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说些什么好,她只知道她要彻底消除他的疑心。

主动凑上前去吻了一下魏清越的眉心:“我是你的妻子,永远都是,你不要生气,我会害怕的。”

魏清越瞬间给她一个更疯狂的吻。

那双修长又有力的手缓缓下滑,覆到季舒的小腿上。“如果你敢跑,我真的不介意把你的腿敲碎,重新关回地下室...”

季舒浸在他怀里发抖,她不想了,真的,她的腿现在有时候都会隐隐发疼,她不想再被魏清越打断腿,关在暗无天日地下室了,当时她被魏清越逼得险些精神失常,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个月她受到了怎样的煎熬,毫无尊严。

“我希望你能记着。”魏清越说着:“记着你腿上的疼,这样你才会听话。”

“我记住了...”她怎么能忘记?她的这双腿,自那以后,再也不能跳舞了。

魏清越得到季舒安抚后,男人的情绪平稳下来了 用力的抱住季舒,可是他的怀抱实在是令季舒感到窒息。

挺好的。

今天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最好不要想起过去,要不然她就守不住这样平稳的生活。

她在遇到魏清越的那一刻,就应该要彻底把过去的自己给埋葬了,过去的人,过去的事,只能埋在心底最深处。

在这场爱情游戏里,过去这个字眼,凭谁都不能把它拿出来,伤人又伤己。

季舒又开始继续反复高烧不断。

之后的几天,她没有见到魏清越,只是家里多了位阿姨。

她胃口不好,心情也差,吃得东西也很少。

阿姨每天问她是否有想吃的东西,她去买来做。

季舒揺揺头,她什么都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做。

她只是,好想她的爸妈。


“妈妈,你弄错了,我要的是橙色的那件外套。”小家伙啪嗒啪嗒的跑过来提醒她。

季舒一看手里的衣服:紫色

小家伙噘着小嘴儿:“妈妈人家今天还要上兴趣班呢!”

季舒有些歉意的看着儿子。

“对不起,妈妈马上给你换!”

团子小手一挥:“没事的,我已经原谅妈妈了!”

离开魏宅好一阵时间了,季舒总是魂不守舍的。昨天做饭时还不小心切到了手,魏清越对她好一顿教训。

自从上次见到魏清霜,她的脑海里就时不时浮现起以前的往情。以前那些令她难以启齿的事。

没有人比她更害怕提以前了,只要想到那些往事,魏清越瞬间就从一个完美宠爱她的丈夫,化身为那个只知道掠夺或威胁她的恶魔。

她又不得不想起一个人。

她唯一愧对的一个人。

小时候她总在书上看到白月光这个词

她问外婆什么是白月光?

外婆说爱不了的人就叫白月光,是注定不能在一起,心头永远留有亏欠和惦念的人。

小时候的她根本就理解不了。

直到遇到了江舍。

这个名字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起过了。

还想什么呢?

她嫁给了魏清越,也有了儿子,虽然心里对魏清越感情不深,但对这个儿子,季舒是极其疼爱的,为了儿子,她也不会离开魏清越,即使这段婚姻令她感到无比窒息。

再说她也根本就逃不开!

送完儿子上兴趣班,她回到了家。

浴室背篓子里全是他昨晚换下来的衣服。昨晚他又是凌晨回来的,她还记得在黑暗中有双无形的手把她勒的喘不过气。

已经是常态了,多少次半夜他工作回家,她睁开迷糊的眼睛, 发现有个人在自己身上,伴随着疼痛和恐惧,看见他的面孔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吓得她几乎崩溃。

而魏清越这时就会去吸她的眼泪,哄她,“晚晚...心肝儿,我想你。”

“乖宝贝,喜欢吗?季舒...。”

“告诉我,晚晚...”

她一点都不喜欢,他的半夜出现,总会让她想起那个晚上,她酒醒发现一具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身体伏现在自己身上,强烈的雄性气息将她掩埋,这对一个十八岁尚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简直太残忍了。

从此以后,季舒常常被噩梦惊醒。

都说一些无法承受的痛苦就是噩梦的摄影,在梦里无限放大,就像灵魂上结痂被粗鲁的撕开,没有流血,但还是好痛,因为足够真实。

季舒干练的收拾眼前这些衣服,仔细揉搓,晾晒,动作一气呵成,现在的场景是十七八岁的季舒绝对想象不到的。

世事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

季舒常常在想,是不是自己十八岁之前的人生过得太幸福了,以为什么都可以握在手里。所以老天爷要告诉她一个道理,幸福是可以从指缝间溜走的。

“季舒,在看什么呢!”他睡醒了,喊了几声小妻子,都没听到回应。他的小妻子在发什么呆呢!“晚晚,替我打领带!”说在他的头已经低低凑过来了,于是季舒只好任劳任怨的替他整理衣服。

魏清越就是喜欢让季舒帮自己做各种像这样亲密的小事,因为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和季舒密不可分。

“没事儿就让清霜多陪陪你,我记得你俩以前不是挺好的吗?”

挺好的?对,以前是好过,就是因为太好了,太信任她这个朋友了,才让她现在得到这么多惩罚。

季舒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装作没听到,随手翻起桌上的书。

男人继续照着镜子,很满意小妻子给他系的领结,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你不会还想着别的男人吧?”他在说这话时,手也是不经意的挑逗着季舒的头发,仿佛就是一个很随意的问话。

“没有。”季舒脱口而出

回答的太快了,他反而不信,“真的吗?。”他盯着她的脸,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破绽。

小妻子的眼神还算坦荡。

“没有就最好。”他暂且相信几分。

有的话他再慢慢和她算账。他就不信了,都已经是自己的老婆了,自己还治不了她?

“不要和清霜闹脾气,你现在是她的嫂子。”

他多多少少知道季舒为什么疏远他妹妹的原因。只是他也想让她明白,不管以前有多么的不甘心,她现在都已经嫁给自己了,自己婚后也对她百般照顾。强烈的自尊让他不相信季舒婚后没有对他动过一点点心,他就是想让她认清楚现实。最好别起什么从他身边逃走的歪心思。以前的手段,他也不介意在重复一遍。

季舒点了点头,踩着拖鞋出去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她的手一直在轻轻的颤抖,连呼吸的声音都暂停了一小会儿。

绝对不能让他看出来,魏清越他就是一个疯子,之前他疯狂报复江舍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历历在目。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真的要平静一下心情。

于是季舒全心全意的将心思投入到她好不容易向魏清越求到的工作上面。

不再想一些令她心烦意乱的事。


还记得她第一次踏进魏宅。

她那个时候她多大年纪?

十七岁?十八岁?

她还没有过十八岁的生日。

她走进那栋别墅,高挑气派的大门,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彻,三四个仆人们忙碌的为她们准备晚餐,无处不尽显雍容华贵。

“清霜,你家好大哦!”

知道清霜家庭条件不错,但是,亲眼目睹后仍觉得好夸张。

“你知道的,我的爸妈经常出差。”魏清霜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还有...我的哥哥也是经常不回家...。”魏清霜说这句话神色都黯淡了几分。

季舒轻柔摸了摸她的发梢。

“房子太大了,我一个人总是孤零零的。”

“没事的,清霜。”季舒也紧紧的牵着魏清霜的手。“我会陪着你的。”

“还好有你。”她也拉起季舒的手:“小舒,你可一定要多多陪我喔。”

“嗯!”季舒认真的点头,“我保证以后只要清霜让我陪着她,无论我在干什么,我就马上过来。”

四目相对,那时候她们的友谊既简单又真诚。

季舒会跳各种舞,魏清霜就会弹各种琴,两个人的模样在学校也是数一数二的。

魏清霜脾气温和,一点没有大小姐架子,季舒那个时候活泼可爱,像个小太阳,两个人见面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季舒很珍惜这段友情。

真的。

在她的青春期,除了最信任自己的爸妈外,还有两个人,她也是值得信任的,一个是江舍,另外一个就是魏清霜。

她辜负了前者,后者又辜负了她。

命运啊,有时候说起来都是那么好笑!

她这一次到魏宅,是因为学校组织一场迎新晚会,季舒和魏清霜两个人有一个节目。

学校的排练室里仅有的一架钢琴坏了。

江舍和其他几个同学要负责去修钢琴。

魏清霜说她家有钢琴,然后就热情的把季舒接到家里来,两人商量着排练节目。

后院是一簇青绿草坪,尖耸褐红色的屋顶,白木栅栏。是个排练的好地方,并且也没有人打扰。

“清霜啊,我去换件衣服,然后就我们开始吧。”

“好的!”

虽然这里的一切都很豪华漂亮,但是她也想早一点回家,去见她的江舍!

她今天还挺想吃豌豆荚,江舍做的可好吃了。

微风吹的很柔和,季舒也在这片草坪开始起舞。

她喜欢跳舞,每一次跳舞,脸上的笑容是真切洋溢着幸福,似乎能感染身边一切人和事物魔力。

直到她发现有一道的视线在盯着她,在这种强烈的视线下,她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

她顺着视线的方向抬起头,有一个人在注视着她,那个人的身影修长挺拔,五官深峻,站在走廊上,毫不遮掩的,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她。这种眼神莫名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他是客人吗?不过这个男人好奇怪,躲在门外面偷看她跳舞,不仅一直盯着她看,连现在被发现了,他也没有露出半点羞愧的神色。

这男人好像一个痴汉。

但是仔细一想,哪有这么正经的痴汉,他看起来就像个成功人士,站姿挺拔双腿修长,脚上的黑色皮鞋被泥沙染湿,也依然折射透亮。

“有什么事吗?”季舒慢慢走近他,出于礼貌,还是开口了。

她看见他凸出的喉结微动,季舒听清了他沙哑的嗓音说道:“你很漂亮。”

她微微一愣,“谢谢。”

没有多余的停留,季舒想快一点去找清霜,并且在心中默默定下结论。

这个男人,一定是个痴汉。

直到她听见清霜喊哥哥。

季舒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清霜口中赞不绝口的哥哥呀。

等到她再看向这个男人时,又没有发现那种令她害怕的眼神了。

清霜的哥哥一定不是她刚才想的那种人,一定是她自己多想了。

把人家赞不绝口的哥哥想成了一个坏人,让她不由得面露羞愧。

在魏清霜的互相介绍下。

她也叫了声:“哥哥...你好!”

跟着清霜叫肯定没错!

“我叫魏清越,希望你可以记住我!”

她点点头,近距离观看,清霜的哥哥和清霜一样,帅哥嘛!她当然可以记得住。

于是她点点头:“好的,哥哥,我记住了!”

她回去要告诉江舍,她今天看到了一个和他长的不相上下的人。

她还想要告诉江舍,以后要更加更加的加倍喜欢她,要不然她可就要移情别恋咯!

嘿嘿,当然,这只是个玩笑!

因为她知道江舍非常非常的喜欢她!

从来也没有做过让她不开心的事!

她也非常非常喜欢江舍!

十七八岁的季舒。

最大的心愿就是要嫁给他!

嫁给江舍!

成为他的妻子!


好好疼她?听起来真是令人颤栗的一句话。

“季舒,快过来。”

又到了每天她最不想经历的环节,但是在男人无形的压迫下,却是她每天不得不反复经历的事情。

她觉得他今天的性质很高,这可不妙,她用不安的小手揪住男人的的衣角。

“你可不可以轻一点,你知道的,我怕...”

轻一点?魏清越反问自己,轻一点怎么能让她感受到自己有多爱她呢?

“晚晚...”他欺身过来,动情的叫着她的小名,从小到大只有很亲近的人才可以这么叫她,可现在却变成了魏清越在床上对她爱的昵称。

只希望不要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真的不想在闷热的教室里,缠着厚厚的丝巾给学生们讲课,她也受不了同事们躲在后面用恶趣味的眼神一遍遍的调侃她。

可是魏清越从来就不是一个压抑自己的性格,要起来就没完没了,他才不管明天别人要是看见她脖子上的残留,自己会有多么窘迫,他只是会觉得是他战利品的标识。

“晚晚,乖...”

是啊,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呢,这么多年,自始至终,从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吗?

他舔掉她脸上挂着的泪水,抚摸着她抽泣的脸颊。傻瓜,知不知道,他这是在疼她。她也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有多乖,多招人怜惜。无论自己有多么莽撞的对身下的人儿,她都会一声不吭的承受着。

“不哭,我的心肝宝贝...我的晚晚..”

季舒只能默默的承受。

他摸了摸趴在自己身上的妻子,这种事上双方有着无声默契,事后绯红小巧的模样,光滑的肌肤,姣好的身材,特别是那一头温顺的长发,足够令他动情沉沦,她的每一处都恰好长的足够对他的胃口。

他们就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错,他更加坚信了他们注定就是一对天赐良缘的夫妻。

季舒累到趴在他身上,两个人慢慢恢复平静,她不解的抬头看着这个男人,最近他是怎么回事,事后还越发留恋着。

“晚晚,我们再给团子添个妹妹吧。”边说边抚摸着她的肚子。

男人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吓的季舒差点从他身上滑下去,幸好,男人迅速的扶住了她。

“我不想,我不要。”季舒立马拒绝。

话音刚落,抚摸着她肚子的力度又好似加重了几分,季舒迅速的感受到他的不悦。

“多一个妹妹,团子以后也不孤单”男人郑重的看着她,下定了决心似的。

“况且,晚晚,我也很想有一个像你一样乖巧的女儿...”说实话,生个像妻子模样的女儿,多招人喜爱啊,自己错过了妻子小时候的成长,上天若是愿意给机会让他去弥补,为何不愿意呢?

季舒听完他说的话,垂下眼,讨好似的抱着男人,男人抚摸着他的肚子力度稍微缓解,显然,男人对她的主动,表现很受用。

“可是生孩子真的很疼...”

“你知道的...我真的很怕疼...”

“生团子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

是的,脑海里想到妻子之前为自己生孩子的场景,也确实足够令人胆战心惊,突如其来的难产,确实把自己吓一跳。

可是,那个时候的季舒真的太倔了,明知道自己怀着他们的孩子,还要一直反抗他,不停的激怒他,仗着她怀孕他不敢对她怎么样,所以怀孕的时候压根不好好爱惜自己,使劲的折腾,导致生产时那么困难,一想到这里,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耿耿于怀,情绪立马占了上风。

随手点燃了床旁的烟,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传过来的声响愈发的刺耳

“到底是不想生,还是打心底,不想生下我的孩子?恐怕到现在都后悔生下团子吧?”

就是不想跟他有更多的羁绊,这显然不是他要听的话,他恶狠狠的盯着季舒,等一个回答,一个令他满意的回答,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出来。

望着男人突然皱起的眉头,让人呼吸一滞。

她又开始发抖了,她对他的恐惧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不敢半点迟疑。

“我没有,我不后悔...”尽管自己再不愿意嫁给他,婚后也是各种不情愿,但是她唯一不后悔的事,就是生下团子。这是她对这段婚姻唯一感到眷顾的事。

魏清越一口咬住她的唇,季舒好像感觉自己嘴已经染上血腥味了。

“你最好是这样想的。”

她实在是怕极了这样的魏清越,他只会按照他的方式对逼迫她,直到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为止。

想起怀孕的时候稍微闻到一点荤腥就想吐,后期水肿到根本不能下床,再到手术台上一个人面临着难产,那种害怕,她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遍。

可是她根本不敢反驳。他做的决定,谁都反抗不了不是吗?之前的教训她难道还没有吃够吗?虽然魏清越不会打她,但他会用另一种方法对付她,每次都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季舒觉得这样跟她被打一次也没什么多大的区别。愈想双眸愈发湿漉漉的。

看着眼前哭的不成泣的小娇妻,结婚这么些年,很少让她掉眼泪,说实话,顿时令他心软了不少。

她都已经嫁给自己这么多年了,自己还为以前的事计较些什么,只要眼前的人是她就行。想想真的应该要带着小妻子出去散散心,好好享受一下两人世界。

想明白了,只好捡起少有的耐心,帮妻子顺气,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好了...在这件事我们不着急,现在不想生,那我们就顺其自然,如果上天真的让她来了,我们就开心的接受好不好?”

顺其自然?

季舒心底一阵冷笑,按照目前的他要的频率,都是迟早的事情。说到底,还是得听他的,一想到无法改变的结果,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魏清越觉得自己也确实应该给她多一些时间。

“不哭了,乖乖。”咬着她的耳垂,又低声喊“晚晚...”

又将她抱入浴室清理身体,季舒没想到又是一阵折腾,最后实在累的不行,任由他摆布。


小女孩一下就慌了:“爸爸别哭。”

“爸爸没有哭,风太大,眼睛里面进沙子了。”

“那我给你吹吹。”

一旁的季母说道:“晚晚,哥哥躲在那个角落,他有点害怕来到我们这个陌生的家,你去给他牵过来,好不好?”

季舒很愿意,当时就表态:“好的,妈妈,我这就去把哥哥接回家。”

季舒看着蜷缩在角落里面的小小人。

小脑瓜不停的在想,什么叫去世了?

五岁的季舒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突然想起来她之前养过一只小狗,它生病了,妈妈告诉她小狗去世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的小狗了。

为此,她还难过了好一阵。

去世,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词语。

可是现在哥哥的爸爸妈妈都去世了,好可怜啊,他肯定再也见不到他的爸爸妈妈了。

她歪着小脚,一步一步走到这个小男孩面前,蹲了下来。

看清楚了哥哥的长相,她笑了。

杏儿眼弯弯,用软绵绵的小奶音说:“哥哥,我叫季舒,我们家离得很近,我们一起回家吧?”

就这样,她向当时的江舍伸出了小手,把他带回家了。

后来长大了,在大人们的你一言我一语中,才知道江舍爸爸是一位什么样的人。

他的爸爸是一位缉毒英雄。

在一次行动中永远的牺牲了。

这也在江舍小小的心目中埋下了一粒种子,他以后也要成为一名缉毒刑警,爸爸的荣誉,他要继续延续下去。

季舒后来也知道了,爸爸和江爸是部队里就认识的好朋友,两个人好的像亲兄弟似的,后来爸爸选择留在部队里,江爸选择做一名缉毒刑警。

季舒小太阳会在其他小朋友嘲笑江舍是野孩子的时候挺身而出。

江舍会毫无底线的支持季舒,永远替季舒在背后撑一把雨伞。

一起上学,一起长大,一起初尝禁果。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家长亲戚眼里,早就默认她们是一对。

江舍在季舒的青春里无疑是耀眼的。

高中三年全年级第一,每次升红旗都是以优秀学生代表发言,高考以全省第四名考入大学,要知道季舒为了能和江舍上同一所大学,她觉得整个高三的天空都是灰色的。

日夜苦读的滋味她总算是尝到了,最后还是刚刚过录取线。

大学生活是美好的。

她会带着江舍逃课听周杰伦演唱会,美其名曰带着学霸感受青春。

当然忽略一下学校处分是江舍背的锅。

她会拉着江舍一起去街边喝啤酒烤串,美其名曰年轻人哪有不喝酒的啊。

当然忽略是江舍把喝的烂醉如泥的她背回家。

她也会趁着月色邀请江舍去海边沙滩与她共舞,给她们的青春留下浓重的一笔。

当然除了跳舞结束时,季舒会趁四下无人的时候偷偷亲一下江舍的脸,只要瞬间江舍脸上一下火烧云,只剩她在一旁取乐。

那些美好的时光都回不去了。

所有的幸福截止于她被魏清越侵犯后。

她用水果刀划伤自己的脖子后,魏清越把她送到了医院,百般威胁了一番后公然在病房对她进行强迫,季舒恶心的想死又不敢死。

凌晨四点,季舒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声,趁着那些眼线不注意,她跳窗了。

她越走越快,风刮在脸上只觉得眼角发干,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自己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脖子上还有刀痕,到这一刻才真正觉得冷,她不敢回家,不知道该怎么向爸妈解释,更不敢面对江舍。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