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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另娶我他嫁,从此各不相干全局

步步生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助理,你知道自己算什么了吧?”试婚纱的时候,秦筝终于撕下了自己单纯的面纱,露出了她本来的面目。姜苒麻木的心已经没有了知觉,“秦小姐,你在顾承言落魄的时候离开,他意气风发后又回来,你又算什么?”“可那又怎样,他爱我,所以还是会娶我,而你呢陪睡陪他走过人生至暗的时刻,他还是不要你,”秦筝得意又张狂。不过她说的是事实。姜苒不愿与她争风吃醋,比谁更有本事留住男人,直接问她,“秦小姐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姜助理,婚礼之后我不想再看到你,”秦筝也很直白。姜苒笑了,笑的灿烂夺目,她是要走,但不是被任何人赶走,所以她没有满足这个准老板娘,而是挑衅的回道:“这个......你不如让顾承言来跟我说。”“姜苒,你是不是还幻想承言是爱你的?”秦筝眼...

主角:姜苒贺岑州   更新:2025-03-30 1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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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苒贺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另娶我他嫁,从此各不相干全局》,由网络作家“步步生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助理,你知道自己算什么了吧?”试婚纱的时候,秦筝终于撕下了自己单纯的面纱,露出了她本来的面目。姜苒麻木的心已经没有了知觉,“秦小姐,你在顾承言落魄的时候离开,他意气风发后又回来,你又算什么?”“可那又怎样,他爱我,所以还是会娶我,而你呢陪睡陪他走过人生至暗的时刻,他还是不要你,”秦筝得意又张狂。不过她说的是事实。姜苒不愿与她争风吃醋,比谁更有本事留住男人,直接问她,“秦小姐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姜助理,婚礼之后我不想再看到你,”秦筝也很直白。姜苒笑了,笑的灿烂夺目,她是要走,但不是被任何人赶走,所以她没有满足这个准老板娘,而是挑衅的回道:“这个......你不如让顾承言来跟我说。”“姜苒,你是不是还幻想承言是爱你的?”秦筝眼...

《你另娶我他嫁,从此各不相干全局》精彩片段

“姜助理,你知道自己算什么了吧?”

试婚纱的时候,秦筝终于撕下了自己单纯的面纱,露出了她本来的面目。

姜苒麻木的心已经没有了知觉,“秦小姐,你在顾承言落魄的时候离开,他意气风发后又回来,你又算什么?”

“可那又怎样,他爱我,所以还是会娶我,而你呢陪睡陪他走过人生至暗的时刻,他还是不要你,”秦筝得意又张狂。

不过她说的是事实。

姜苒不愿与她争风吃醋,比谁更有本事留住男人,直接问她,“秦小姐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姜助理,婚礼之后我不想再看到你,”秦筝也很直白。

姜苒笑了,笑的灿烂夺目,她是要走,但不是被任何人赶走,所以她没有满足这个准老板娘,而是挑衅的回道:“这个......你不如让顾承言来跟我说。”

“姜苒,你是不是还幻想承言是爱你的?”

秦筝眼中带着杀气。

不!

她在顾承言抽走她手里的戒指,转手戴给秦筝的时候就断了所有的念想。

“秦小姐这婚纱很漂亮,那天婚礼上一定很美,”姜苒留下这句话走出了更衣室。

顾承言已经换好衣服,深色的新郎服让他更加立挺俊朗,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丝文又儒雅,一如姜苒初见他时的模样。

当时她就在想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如今,他帅气有增无减,依旧是养眼又让人怦然心动。

可如果时光能倒流,她绝对不去招惹他,会离他远远的。

这世上没有如果,但有未来,那就让他从她的未来里消失吧。

“喜欢哪件去挑,”顾承言走到她的面前,指着面前的婚纱。

她挑来做什么,当天抢婚吗?

她不会那么幼稚!

“顾总送我婚纱,还得送我个新郎,你有吗?”

姜苒还是嘲讽的问了。

顾承言面色一沉,“姜苒你什么意思?”

姜苒抚着面前的婚纱,“突然我也想结个婚了。”

“姜苒,你是故意的吗?

我说过的......”顾承言想解释,试衣间的门打开,秦筝出来了。

一袭价值百万的婚纱让她美轮美奂,姜苒不禁出了神,她也幻想过有这样一天,穿着这样洁白的婚纱站在顾承言身边,可幻想终是幻想,是会破的泡泡。

“阿言,我漂亮吗?”

秦筝在顾承言面前又如个天真浪漫没有一点心机的女孩。

“嗯,筝筝最好看,”顾承言把曾经说给姜苒的话说给了秦筝。

都说树叶不是一天黄的,人心不是一天凉的,这话一点不假。

姜苒对顾承言的死心,也是在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句里变没的。

“姜助理,我漂亮吧,你也赶紧选一件,等你结婚的时候让阿言送你,”秦筝说着过来就拉姜苒。

也不知是秦筝手里拿了什么,姜苒就感觉胳膊一痛,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她本能的对着秦筝一甩手。

伴着秦筝惊恐的叫声,她人重重的往后跌去,但仍不忘拉了姜苒一把,让姜苒也跟着一同往后摔。

“筝筝,”顾承言叫了一声,人也奔了过去。

秦筝被他接住,可是姜苒却结结实实的摔在冷硬的地板上。

她的头撞到了地板,发出砰的撞击声,震的整个婚纱店都颤了。

姜苒的脑子嗡嗡的,天地都开始旋转,这一刹那,她想到了刚才秦筝问的那句还幻想顾承言爱她吗?

原来,答案就在这儿了。


昨晚的星空有多美,今天的阳光就有多灿烂,姜苒是被阳光吵醒的,睁开眼就看到阳光下外婆的笑脸,“苒丫头的心真大,今天要结婚了,还能睡的这么香。”

姜苒把脸埋在外婆的掌心里,声音懒懒,“外婆,我困嘛。”

“别困了,接你的婚车都到了!”

姜苒抬起头,顺着外婆指着的方向看向了窗外,一排黑色的豪车停满了整个疗养院。

那个网友还真的来接她结婚了?

她起身走出房间,就看到被万丈光芒簇拥的男人,深色的西装量体剪裁极度合体,定制的袖扣在阳光下折射出钻石般的光芒。

从头到脚,一身万众瞩目的贵气。

“还不过去?”

随着外婆这一声,背对着姜苒而站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

姜苒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心跳漏了两拍,“是你?”

九点五十九分,帝都的中央大街上,东西对向的两条超宽的马路上,整齐行驶着两队接亲的婚车。

一队是贺家贺岑州的,一队是顾家顾承言的,这两个男人是帝都最尊贵的,一个最有权,一个最有钱,又在同一天结婚,引得无数媒体觉都没睡,寻找最佳观赏拍摄地为全网人民开起了直播。

两队的婚车真的场面太大,放眼望去,婚车宛若长龙首尾不见,目测不止百辆,每辆婚车都系着红纱彩球,喜庆的连太阳都像蒙了层红纱。

两队婚车先是各自行驶在自己的大道上,随着相向而行越来越近,终是在中央大街的中央广场交集。

两车相遇,新娘要互换捧花,寓意是相互祝福。

贺岑州婚讯突然,没人知道新娘的身份是谁,所以在这一刻所有的眼睛还有长焦镜头都对准了贺岑州和新娘子的婚车,想先睹一下新娘的面容。

唯有一人,对此毫无兴趣,那就是顾承言。

他昨晚跟姜苒打完电话后,怎么都睡不着,现在他整个人都有种在飘着的感觉,恍恍惚惚的。

他不想管贺岑州娶的谁,他只想知道姜苒去婚礼现场了吗?

接亲前,他没有在婚礼现场看到姜苒,按她的工作态度是不会迟到的,可她就是迟迟没去。

他打过她的电话,显示是无法接通,他便派人去找她,可是去找她的人说疗养院那边已经没有人了。

这一会他在看本地的新闻,也没看到有什么车祸意外发生。

在众人的期待中,贺岑州那边的婚车缓缓降下车窗,一张遮着白纱的脸露了出来,虽然有白纱遮掩但也可见面容,记者拉长镜头开启了高清抓拍。

秦筝离的近,不用任何高清设备,她也看清了那张白纱下的脸。

那么熟悉,熟悉的让她心颤,也让她震惊。

姜苒?!

是她眼花了吗?

她怎么会在贺岑州的婚车里看到姜苒,她还穿着婚纱。

姜苒把手里的捧花递了过来,秦筝也机械的伸手,她的嘴颤动着似乎想叫出姜苒的名字,也似乎想问什么。

“祝你幸福!”

姜苒在她的震惊中先出了声,捧花送到秦筝的手上,也送上了祝福。

不管过去她们如何,在今天一切都过去了。

顾承言过去了,秦筝过去了,那些爱恨恩怨纠葛都过去了。

祝你幸福?!

姜苒?!

他怎么听到了姜苒的声音?

低着头的顾承言怔了一下,然后猛的抬头看过去。


“贺岑州,咱们帝都第一贵公子要结婚了!”

“是啊,半夜突然公布婚讯,把我干激动了,一夜都没睡,好想知道能嫁他的女人是谁?”

......姜苒在茶歇的时候,听到茶水间里几个同事们兴奋的八卦。

她知道贺岑州,还与他有过几次交集,说起来这几次交集都是他出手帮她。

有一次是姜苒开车在半路爆胎,贺岑州恰好经过帮他换了轮胎。

还有一次是她跟客户吃饭,对方喝了酒要占她便宜,他直接把她带走,既保住了这单生意,还维护了她的体面。

后来还有几次,她都记不清了。

这么一想她欠贺岑州好几个人情,他结婚了,她得送份贺礼,哪怕他未必记得她。

“他什么时候结婚?”

姜苒过去冲咖啡的时候,问了一嘴。

“就下周,跟咱们顾总同一天!”

姜苒端咖啡的杯的手一抖,滚烫的咖啡溅出来,烫到她的手。

“你们聊,”姜苒离开。

身后的声音传出来————“你说贺少结婚提顾总干什么,不知道姜助理会难受。”

“姜助理也挺可怜的,跟了顾总这么多年,最后给别人做了嫁衣。”

“唉,男人簿情啊,不过贺少很深情,他说自己结婚的对象是他暗恋了十年的人......”姜苒是在下午的时候接到顾承言的电话,“一会跟我出去一趟。”

“好!”

姜苒都不问去哪了。

因为她问了还是得去,不如不问,而且现在的她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了。

她把自己正在做的交接清单保存关闭,收拾了一下东西,跟着顾承言走了。

车子停在了秦家,秦筝如个小公主般欢快的跑了过来扑进顾承言的怀里,吧哒在顾承言脸上亲了一口。

顾承言一脸的自然,嘴角还带着笑意,牵着她的手,“上车吧。”

秦筝坐上车看向了姜苒,“姜助理,我和阿言去试婚纱,你刚好选套伴娘服。”

原来,是让她提前就见证他们的幸福。

顾承言与秦筝坐在后排座椅上,秦筝就像没有骨头似的,整个身子靠着顾承言,“阿言,你看到贺岑州要结婚的消息吗?

他竟然跟我们同一天结婚,他是不是故意的,想抢我们的风头?”

贺岑州跟顾承言都是天之骄子,不过论家世背影贺岑州更深厚,他家不仅有钱还有权,而顾承言就只有钱。

“别想那么多,那天你一定会是最抢眼最让人瞩目的新娘,”顾承言语气温柔。

姜苒透过后视镜看着他,都快忘了他对她这般呵护宠溺是什么时候了。

“阿言,有你真好,我好后悔我们错过了七年,”秦筝露出失落的遗憾,不过下一秒她就跟变脸似的又阳光灿烂了,“可我很幸运你这七年里一直爱着我,谢谢你阿言。”

她说着又去亲顾承言,姜苒也在这一刹那收回视线。

她虽然已经放弃了这个人,也断了情,可残余的东西依然会让她疼。

“阿言,这七年里你也有过女人对吧?”

秦筝居然问出这么一个敏 感问题。

姜苒的心微微一颤,拿着手机的手指紧蜷,她抬起头再次透过后视镜看向了顾承言。

他像是有所察觉的也看过来,目光与她的对上,他看着她的眼睛,也哄了身边的女人,“没有,不要听别人传言。”

“就算有也没关系,我知道的男人总得解决生理需要,对吧,”秦筝的大度还真是让姜苒碎三观。

姜苒知道秦筝是故意羞辱她的,因为她一直在看着自己。

“我们不说这个,”顾承言回避。

“为什么不说,你难道爱上那个女人?”

秦筝还真是任性。

“没有,”顾承言否认了,“男人的性和爱是分开的。”

姜苒的心抽成一个疙瘩,顾承言这是承认只拿她当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了。

他可以不娶她,也可以不爱她,但他怎么能侮辱她?


“辞职信!”

她实话实说,从不骗他。

他说过最讨厌别人骗她,哪怕是善意的。

顾承言脸上的阴郁更重了几分,“以后不管谁的辞职信,直接交人事,不该你做的事就不要做,如果你太闲了,不如去陪陪你外婆。”

伴着门重重的关阖声,姜苒脸上的笑一点点垮下去,“顾承言,这是我的辞职信。”

傍晚六点。

姜苒随着顾承言来到了秦家,车子刚停下,秦筝便抱着她白色的狗跑了过来,她看着顾承言满眼的欢喜与娇羞,只不过她怀里的狗似乎并不太喜欢顾承言,冲他连声狂叫。

“Q蛋别闹,这是爸爸,”秦筝这一声让姜苒嘴角抽了抽,暗暗瞥了眼顾承言。

他不喜欢狗猫这些动物,因为他对狗猫身上的毛过敏。

可是下一秒,他竟伸出手在狗头上敲了敲,“Q蛋是吧,以后再对我凶,就让你妈咪把你送走。”

姜苒愣在那儿,看着他敲狗头的手,心底忽的像是被灌了柠檬水。

之前她养了一只猫,还是关在笼子里养着的,可因为他过敏,他便让她送走了。

如今他竟然对秦筝的狗说话,还摸它。

原来他的过敏在喜欢的人那儿,也会自愈。

“阿言,我爸妈在里面等着你了,”秦筝是学舞蹈的,身材纤细轻软,就连说话的声音看人的目光都是有柔韧度的。

娇软软的小女人,谁能不喜欢呢?

姜苒身为女人,见到秦筝都想多看几眼。

他们俩依依侬侬的相携往前,身后姜苒和司机提着大包小盒的礼品。

这个时候见面,无非是两家商量婚礼的细节,姜苒坐在一边手里拿着个笔记本,唰唰的记录着。

职业又敬业。

“我们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秦父说出这话时,姜苒已经记录了一本子。

可秦母还是不放心的问了 句,“姜小姐都记下了吗?

没有落下的吧?”

“妈,您就别担心了,您没听别人说过的一句话吗,承言易得,姜苒难求?”

秦筝看着姜苒,“姜助理正是因为这么优秀,才能在承言身边这么多年。”

秦筝说完晃了下顾承言的胳膊,“是吧,承言?”

“姜助理做事请伯父伯母放心,”顾承言扫了眼姜苒,不动声色间已经是警告,示意她不要出错。

如秦筝所说她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从公到私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亲自处理,从未出过错。

谁都可以怀疑她,顾承言不该。

更何况是警告了?

姜苒那颗已经没有温度的心,还是又凉了几分。

“阿言,到时让姜助理给我当伴娘吧,”秦筝想一出是一出,她笑吟吟的看着姜苒,“姜助理,你愿意吗?”

姜苒想到那天自己的行程,“抱歉,我那天没有时间。”

“阿言,”秦筝对着顾承言撒娇,“你那天不许再给姜助理安排别的事,就让她穿上伴娘服站在我们身边,做我们幸福的见证人。”

杀人诛心,秦筝是个高手。

看着单纯无害,已经在不动声色拿起屠刀,赶杀姜苒这个情敌。

回去的路上,姜苒安静无话,顾承言似乎很累的揉着眉心。

车子开回了枫林苑,姜苒公式又恭敬的对顾承言道了句,“顾总,晚安。”

“我过敏了,你把药膏给我找到,”顾承言说话之间也扯下了领带,他颈间喉结是颗颗红点。


姜苒很幸运,摔成这样,竟然都没脑震荡。

不过后脑起了个大包是真的,抬手就摸得到。

她摸着头上的包往外走都没看路,结果与人撞了个正着,“对不......”她刚要道歉,抬头却看到了有些熟悉的脸,“......贺先生。”

贺岑州深灰色的丝绸衬衫质地轻簿,量体定制的西裤剪裁极度合体,从肩到胸再到腰的线条优雅而平整,“受伤了?”

他个头很高,姜苒的头顶只及他的下巴,他看见她头上的包了。

“没事,”姜苒后退一步,从他的搀扶下抽身。

贺岑州的手自然的插 进裤兜,一双深不见底的深遂眸子打量着她,“需要帮忙吗?”

“我没事,”姜苒再次否认,而后接着想到什么,“恭喜贺先生大婚。”

他的目光从她头上的包收起,落在她脸上的眸光闪过微不可察的深意,“同喜。”

她喜什么?

喜她被抛弃,喜她爱了七年的男人要娶别人吗?

不过也对,她也是要嫁人的,也在那一天,算起来也算是同喜。

姜苒看了他一眼,说了声再见提步离开。

她这一摔不错,摔出了休假的福利,刚好她也借机把自己的东西整理。

现在她住的房子是顾承言的,三个月前他们还是一起住在这里,可是在他与秦筝在一起后,他就去了枫林苑,这儿便成了她一个人的小窝。

不过这儿到处都是顾承言的影子,鞋柜那儿有他的鞋子,衣架上有他的衣服,酒柜上摆着他爱的酒杯和酒,就连沙发上也有他偶尔睡觉会盖的毯子。

这三个月姜苒一直没有动过这些东西,好像不动这些,顾承言就还会回来一样。

可姜苒知道这些东西跟她一样等不到他了。

他的东西她不动,她的东西她要处理,于是她便一通收拾,她的衣服鞋子,生活用品,甚至连在这儿挂的画和小摆件她全都收起来了。

顾承言来的时候一眼就感觉这个房子不对了,但一时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和秦筝在一起后他就没来过这里,竟让他有种陌生感。

姜苒意外他会过来,“顾总有什么事吗?

还有秦小姐又有什么需要?”

顾承言盯着她有些惨白的脸,“你的伤怎么样了?”

今天她在婚纱店受伤后,是自己去的医院,因为他在抱着秦筝,因为秦筝害怕。

“死不了,”她语气不好。

她是人,不是神,哪怕对他无情不渴求他的怜悯同情,但她也还会有情绪。

她跟着他从零到现在,哪怕没有爱情,一起战斗的情意总要有的,可她受了伤,他让她一个人去了医院。

顾承言过来,一把拉过她,将她扯进了怀里,抬手去扒拉她的头发。

他的手指碰到她头上还没消下去的大包,痛的她整个头一缩,也一把推开了他。

“这么大的包怎么不处理?”

顾承言再次伸手拉她,“跟我去医院。”

姜苒退离他远远的,“大夫说里面都是血,去医院给我放血吗?”

这是个血包,需要慢慢吸收了才能变小。

顾承言的眼底划过一抹心疼,“苒苒,今天我......我不是故意不救你,是事发突然我只能救一个......”只能救一个,所以他救自己最爱的那个。

都说人的本能反应最映射内心,姜苒懂的,他不用说出来,她也明白。

“她是你的未婚妻,你救她我理解,”姜苒垂下眼睑,眼中还是不受控制的蓄满了晶莹。

“苒苒,我......”顾承言要解释,他的手机响了。

看了眼号码,他按了静音,“苒苒,你在家休息吧,婚礼后续的事让别人操办,不过结婚前一天和当天你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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