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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新书

兮若无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甘采儿兰亭舟,也是实力作者“兮若无止”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前世,她是个草包美人,将一手好牌打烂,最终孤独地死于雪地。重生后,她回到了新婚那年,决心改写命运,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前世,她先后与两位男子结缘,一恩一怨。此生,她誓要理清这复杂的情感纠葛。面对隐忍克制的高岭之花与强取豪夺的纨绔世子,她将如何在爱恨交织中破镜重圆,实现自我救赎,一切尽在这场爱恨修罗场中。...

主角:甘采儿兰亭舟   更新:2025-04-21 0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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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甘采儿兰亭舟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新书》,由网络作家“兮若无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甘采儿兰亭舟,也是实力作者“兮若无止”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前世,她是个草包美人,将一手好牌打烂,最终孤独地死于雪地。重生后,她回到了新婚那年,决心改写命运,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前世,她先后与两位男子结缘,一恩一怨。此生,她誓要理清这复杂的情感纠葛。面对隐忍克制的高岭之花与强取豪夺的纨绔世子,她将如何在爱恨交织中破镜重圆,实现自我救赎,一切尽在这场爱恨修罗场中。...

《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新书》精彩片段


“那可不成。”芸娘摇头。

“你别看好像都是裁衣裳,绣花样,但夫人小姐们穿的与巷中姑娘们穿的却大有不同,完全不是一回事。”

甘采儿想了想,道:“是款式和花样的不同吗?”

“算是吧。除此之外,夫人小姐们也不愿意用青楼姑娘们用过的绣庄。”

“我有一个好友,她从小在京都长大,她的衣服好多都是旦州没有过的款式,可好看呢。”

“芸姨,要不我们另外再开家店,专做夫人小姐的款式?”甘采儿提议道。

甘采儿不仅长得美,且相当好美。前世,除了追兰亭舟,她最爱做的事就是打扮自己。

“草包美人”的称号可非浪得虚名。

在她还没有落魄的那些年,京都最流行的衣服她都有买,不是一件件的买,而是一堆堆的买。

所以,她对今后数年世家贵女的服饰趋势,是有充分了解的。

她打算凭着这点记忆,抢占先机。

芸娘听了她的提议,欲言又止地看向她,开家新店哪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过见她一脸跃跃欲试,芸娘又不忍泼她凉水。

“我认识锦绣坊的张老板,他店铺便是专给夫人小姐们做衣服的。你可拿些新款式先放在他店里试试看。”

“谢谢芸姨!”

甘采儿大喜,瞬间充满了斗志。

京都从小长大的好友,甘采儿是没有的,但好友,那还是有的。

甘采儿不通笔墨,仅能识文断字,画画更是一塌糊涂,画出来的事物连她自己都不忍看。

那些漂亮又美丽的衣饰只存在她脑海里,要让它们变成实物,第一件事,便是要将它们画下来。

甘采儿第一个想到的,是兰亭舟。

“你要画这么些衣服干什么?”兰亭舟问。

“我说,你画,然后拿来当模版,把衣服做出来卖钱呀。”甘采儿答。

兰亭舟一默。

而后,他缓缓开口:“是家里的钱不够了吗?缺多少,你给我讲,我来想办法。”

兰亭舟现在很能赚钱,上门求他书画的人得排长队。他的画说不上价值千金,但一幅卖二三十两银子还是可以的。

兰亭舟这态度,摆明了不愿意甘采儿抛头露脸去赚钱。

“可我想自己赚钱。”甘采儿撇了撇嘴。

兰亭舟明白了,她这是太闲,没事做给闷着了。

兰亭舟略一思忖,道:“亭之前些日子来信,说他个子长得快,原来的衣服都短小了,没几件能穿。你若有空,便帮他做几件吧。”

甘采儿深吸两口气,强压下想动手打人冲动,甩上门帘,进了里屋。

兰亭舟这条路走不通,只能另找他人。

甘采儿将自己能找的人,从头到脚捋了一遍,也就只有朱小筱沾点书卷气。虽说她的画也一言难尽,但好歹比自己强。

第二日,甘采儿就修书一封,邀朱小筱来旦州府小住。

朱小筱在接到甘采儿的书信后,整理好五大箱笼衣物,坐着马车,唱着歌,带着贴身婢女环儿,高高兴兴地往旦州府来了。

看着院门口几大辆马车,还有忙进忙出指挥下人搬东西的环儿,甘采儿自觉地,往旁边站了站,生怕自己挡了路。

一车又一车的东西,不停卸下来,搬进屋。

甘采儿不由咂舌,感慨道。

“你弄这么大架势,知道的,道你是来访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纳妾了。”

“呵,你家纳妾是走正门的?啧,你心可真大!”

朱小筱不屑地白了她一眼,然后一甩手帕,自顾自地迈步进了院子。



甘采儿看着紧紧揪着自己裙摆,一直抹眼泪的孩子,心里不由酸软。

她蹲下身,将孩子抱在怀里,轻声哄道:“嗯,仙女姐姐知道,你有爹娘,你是好孩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嬷嬷和婢女呢?”

“我叫杜恪,爹爹娘亲叫我恪儿。罗嬷嬷和喜鹊姐姐让母亲叫走了。”杜恪细声细气道。

“那恪儿还记得自己院子吗?仙女姐姐送你回去,可好?”

“恪儿记得的。”杜恪乖巧点头。

甘采儿抱起杜恪,跟着他的指引,在杜府里七歪八拐的走着。不知是出何原因,杜恪指的路都是僻静无人的小径。

是他生性怯弱习惯性避人,还是他不被允许出现在人前?

甘采儿看着怀里的孩子,很安静,不吵不闹,有超乎年纪的听话和懂事。她不禁有些心疼。

走了大约两炷香时间,她们走到一处小院子前。院子很偏僻,似乎是在府中某一角落处,院门前几乎无大路,只一条小径。小径两旁都是杂草,但院子里却收拾得十分干净,布置也井井有条,甚至称得上精巧。

院门口上方有一块匾额,上书三个字:听竹院。

甘采儿皱眉,觉得奇怪。

若说院子的主人倍受宠爱,不至于被安置得如此偏僻。可若不受宠,院子就不该如此精美,一看就是费心思布置的。

而且,杜恪一身上下的穿戴,无一不精致,并不比欺负他的那几个孩子差。

杜恪一见到院子,就从甘采儿怀中挣扎着下地,然后“哇”地一声,大哭着跑进院子。

“哎,哎,这孩子怎么又哭了?”小红瞪着眼,手指着杜恪的小短腿道,“这不会让人以为是我们欺负的他吧?”

“小孩子都是这样,受了委屈在外憋着,一见到娘自然是要哭的。”甘采儿摇着头笑笑。

“我们也走吧。再不走,就真被人误会欺负小孩子了。”

说罢,甘采儿转身就走。

高门大院是非多,甘采儿不欲牵扯过深。在前世,她见识过后宅里太多阴私和腌臜手段,现在只要一回想,都还心有余悸。

将孩子平安送到就好。

甘采儿带着小红顺着小路往外走。走了一会儿,小红觉出不对。

“咦,小姐,你怎么一直在往府外走呀?”

她们不是来参加赏荷宴,长见识的吗?可按小姐这走法,她们再走下去,就该出杜府了。

“不快点离开,是要等着被人抓包吗?”

小红这才恍然,刚才被打的孩子指不定找谁告状去了。若被人抓住......小红抖了抖,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她家小姐打的可是杜府的小公子!

“小姐,那我们快走,快走!”想明白缘由,小红拉起甘采儿脚步飞快。

主仆二人正急匆匆往外走着,忽听到身后有纷乱的脚步声,似有人在小跑追赶。

甘采儿与小红对视一眼,眼里都是一惊。

不会吧?这么快就找到她们了?

甘采儿拎起裙䙓正待发足狂奔,就听到身后的人扬声喊道:

“夫人请留步,我家姨娘有请。”

一听到“姨娘”二字,甘采儿脚下步子一缓,转头看过去。

只见来者是一位中年嬷嬷,正气喘吁吁地,小跑着往她们这处来。

“哎呀,奴婢可算追到夫人了。”嬷嬷捂着胸口直喘气。

而后,她向甘采儿行礼道:“夫人出手相助九公子,我家姨娘心怀感激,想邀夫人一叙,略表谢意。”

甘采儿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来找麻烦的就好。至于感谢,那还是算了。

她略微欠身回礼,笑道:“嬷嬷言重了。不过是孩子们玩闹过头,我帮着小公子回院子而已。还请嬷嬷转告姨娘,举手之劳,当不得感谢两字。”

见甘采儿拒绝,嬷嬷有些意外。她不着痕迹打量起甘采儿,见对方虽梳着妇人髻,但面容却极年轻,仍有少女的意气。

她不由温和地笑了:“夫人还是随奴婢去吧。五公子是府中嫡子,自幼聪慧过人,博文强记,总被先生夸能过目不忘呐。”

小红一头雾水看向嬷嬷,他家五公子怎么样,关她们什么事?

甘采儿却是一激灵,她听懂了嬷嬷的弦外之音。她打的那个孩子,不仅身份贵重,而且记性还好!

若她们想悄无声息溜出府去,怕是不容易。

“如此这样,那只好打扰姨娘了。”

于是,甘采儿又回到之前的院子。这一次她见到了听竹院的主人:赵姨娘。

赵姨娘面容不再年轻,但仍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她眉眼间似有风情万种,只略微一抬眸,就不自觉勾出一抹妩媚来。一头浓密的秀发,随意挽起,几缕发丝散落,凭添几分慵懒无力。

美是真美,只是过于妖娆轻浮,显得不够端庄,难登大雅之堂。

杜恪此时早已收拾妥当,正安静在坐在赵姨娘身边玩九连环。

“今日恪儿被欺负,有幸得夫人出手。身为姨娘,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只这块玉佩还算难得,便赠予夫人。若日后夫人用得着我的地方,可拿这玉佩来寻我。”

甘采儿吓得连连摆手:“姨娘不必如此,举手之劳而已。”

她哪里敢要赵娇儿的东西!

之前不过是一时冲动,没忍住脾气动了手,结果就让自己差点走不出杜府。现在她如果收了赵姨娘的东西,岂不是真真要卷入杜府后宅内斗了?

只她一人还好说,但就怕给甘采儿招来祸事。经历过前世,甘采儿深刻知道后宅与前堂是息息相关的。

赵姨娘却将玉佩硬塞到甘采儿手中,道:“我赵娇儿旁的本事没有,但给老爷吹吹枕边风,还是成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甘采儿只得接下。

“黄嬷嬷,去把衣服拿出来。”赵姨娘道。

“已经拿来了。”黄嬷嬷笑着应道。

甘采儿凝目一看,黄嬷嬷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捧着两套衣裙。

赵姨娘道:“五公子被宠坏了,受不得半点气,还十分记仇。以前,府中有下人不小心冲撞到他,直接就被打死,丢出府去了。”

“如今他被夫人教训一番,必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现在正满园子找夫人呢。”

“我让嬷嬷替你二人重新装扮一番,免得他找你们麻烦。”

甘采儿一想,这倒是个好法子,便点头应下。

黄嬷嬷手巧,不出一炷香功夫,便将甘采儿主仆二人改扮完毕。

甘采儿从一身水红织绵素裙换成鹅黄色金丝薄纱裙,发髻也改成时下最流行的双蟠髻,再配繁复的珠钗和彩带,显得格外活泼艳丽,夺人眼目,与她之前低调素静的模样大相径庭。

甘采儿照着铜镜,连她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不禁叹服黄嬷嬷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再造功力。

小红也与之前判若两人。

变装完成后,甘采儿辞别赵姨娘,带着小红出了听竹院。主仆二人,仍是沿着小路往府外走。

快到侧门出口时,甘采儿看到有三四名婢女手持荷花,给提前离开的夫人小姐们一人送上几朵,说是杜夫人给大家的一点心意。

众人不禁纷纷夸赞杜夫人大方体贴,细致有心。

可甘采儿注意到,但凡身穿红色衣裙的女子,总要被婢女们拉住多问几句,旁敲侧击地打听她们是哪家的女眷,家住何处,可玩得尽兴,甚至连荷花都要多给两朵。

甘采儿停下脚步,然后转身,又往杜府里走去。

“小姐,你不是说要出府吗?”小红一头雾水。

“我改主意了,还是等宴会散场时,随大家一起走吧。”



甘采儿清楚记得自己死了,死在一场暴风雪中,死在大年三十晚上。

所以,当她再度睁开眼,整个人都是懵的。一时间,她不知身处何时何地,自己是人是鬼。

甘采儿呆呆盯着头顶上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树荫,怔忡地出神。

正午的阳光穿透树叶,像碎金般洒满她一身,让她感到暖意融融,十分惬意舒服,像极了曾经的年少时光。

这树她认得,是槐树。

槐树在她家乡清水镇随处可见,她喜欢槐花清香甘甜的味道,每到春天,总要爬树上摘槐花来吃。

甘采儿有些恍惚,这是哪来的槐树?要是她没记错,京都城里很少有槐树。而且这棵树,怎么越看越像清水镇兰家老宅的那棵?

难道,自己是魂归故里了?

“小姐,小姐,事情办妥了!”一道兴奋的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甘采儿的迷茫。

甘采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青衣婢女正向她飞奔而来。甘采儿眼神猛地一缩,嘴不由自主地张大。

“小红?!”甘采儿失声道。

“小姐,是我。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又躺迷糊了?”

看着年轻的,活力满满的小红,甘采儿久久回不过神。

她记得小红早就死了,为出府去给自己请大夫,小红被梅婉吟抓住,活活杖毙在自己眼前。

甘采儿一把抓住小红,抓得又急又紧。掌心温热的体温传来,甘采儿几乎要落泪。

对于自家小姐的惊慌失态,小红十分奇怪。不过,现在她没时间来计较,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小姐,快点起来,快点!药效都就要起了~~~”

小红不由分说,一把将甘采儿拽起来,拉着她就走。

甘采儿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是躺在一个竹躺椅上,貌似正在槐树下小憩?

她瞥了眼身上的衣服,一袭鹅黄色织锦绣花长裙,轻薄透气,又流光溢彩,正是她年少时最喜欢的那条裙子。

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闪过。

甘采儿猛地停下脚步,紧张地看着小红。

“小红,今年是哪一年?”

“景和三年呀。”

“景和三年......”甘采儿喃喃着,失了神。

原来,她真回到了清水镇,回到了少年,回到十五岁时!只是,如果一切真的能从头来过,为什么不能再早半年?若能回到还没与兰亭舟成亲时,那该多好。

“小姐,你今儿到底怎么了?”小红终于瞧出自家小姐不同寻常。

甘采儿定下心神,摇了摇头。

“小红,你要拉我去哪里?”

“去书房呀!再迟些,姑爷的药性就该起猛了,若把人憋坏,到时候你又该心疼了。”

小红一通说,噼里啪啦地像倒豆子,语速又快又急,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拽着甘采儿就小跑起来。

小红做事一向干脆利落,雷厉风行。她长甘采儿两岁,是甘采儿娘亲留给她的贴身丫鬟,从小陪着她一起长大。两人虽说是主仆,实则比亲姐妹还亲。

从小红的话语中,甘采儿终于从久远的记忆里挖出一档事来。想起自己都做过什么,和正要去做什么......她顿时面红耳赤,恨不能挖个坑,原地将自己埋了。

自己年少时,可真是无知者无畏,做了不少荒唐事!

甘采儿和小红赶到书房时,看到一个削瘦身影正在书房外焦急地转来转去。当他看到甘采儿,眼睛顿时一亮,快步跑过来。

“夫人,您可算来了。”

这人叫墨砚,他和另一书童墨云,都是甘采儿替兰亭舟买来的书童,后来这二人成了兰亭舟的长随,陪伴他几十年。

“夫人,您快进去吧。那碗汤公子都喝了有一柱香时间了,您再不去,怕是要不好。”墨砚着急道。

甘采儿脸上一红,狠狠唾弃十五岁的自己。给自己夫君下药,白日求欢这事,是非要做得人尽皆知吗?

甘采儿和兰亭舟虽新婚燕尔,但同房的次数却并不多。因兰母是极其古板的人,让他们必须严格遵照初一、十五才能同房的规定。

甘采儿不是肯守规矩的性子,奈何兰亭舟侍母至孝,行事也恪守礼法,不越雷池一步。

甘采儿不甘心,于是就想方设法诱他下雷池。

这让她很有成就感。

所以,她时不时就往兰亭舟的吃食中下些助兴的药,这已成为常态。兰府中大半的仆人都是甘采儿亲自张罗买来的,所以做起这些事来,得心应手。

只是年轻的甘采儿哪里知晓,下药能得到的只有人身,不得人心。

年少时犯的错,总要面对。甘采儿叹了口气,推开了书房的门。

甘采儿一进门,就看到桌上青花瓷的空碗和坐在书案后正手撑着头,似在假寐的男子。

男子身着一袭简洁的淡青色素袍,衬得他面若冠玉,发如鸦羽,清贵且雅致。

听到开门声,兰亭舟缓缓撩起眼皮,看向来人。一泓秋水般的眸子,直直闯进甘采儿眼里。

“怦!怦!怦!”

甘采儿听到自己的心剧烈跳动声,如有擂鼓。

她从不怀疑自己年少时对兰亭舟的喜爱,那是一想到他,就会傻乐的喜欢。只要他多看自己一眼,便能一宿都无法安眠的喜欢。

“夫人,你来晚了。”兰亭舟的声音,既清洌如水,又如珠玉相撞,琳琳琅琅、清澈悦耳。

“怦!怦!怦!”甘采的心跳得更猛烈了,似要从胸腔中蹦跳出来。

她不由心慌意乱。

哪怕隔了一世,她对兰亭舟仍心存觊觎。只是,她再也不是前世十五岁的自己,可以毫无芥蒂的将眼前的男人扑倒。

毕竟,该与兰亭舟,能与兰亭舟并肩站在一起的那个人,从来不是她。

注意到兰亭舟眼尾泛着薄红,额上有细密的汗,甘采儿紧张地抠手指:“我,我去给你煮碗安神汤。”

“怎么,夫人是嫌药量不够?”

兰亭舟清冷的话语,甘采儿尴尬,羞耻达到顶峰。她几欲转身夺门而逃。

甘采儿反常的表情,让兰亭舟微微眯起眼。他瞧着她通红的脸,无措的手,一双水莹莹羞愧的眼......心中燥热更甚,于是起身一步一步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

甘采儿忍不住后退,她之前怎么没发现兰亭舟这么高,呃,还这么......壮?

兰亭舟长臂一伸,单手扼住甘采儿的腰,轻轻一拎,便将她抱在怀里,往书房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停,你停下来!我,我们想想其它办法。”甘采儿急得直嚷。

兰亭舟脚步一顿,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不,不,不是的。你听我说......”

甘采儿话音未落,人就被扔在柔软的锦被上。

兰亭舟微凉的指尖挑开她衣带,露出内里的素纱薄衣,除此之外,她身上再无它物。在透过窗棂明亮的阳光中,她一切都能一览无余,纤毫毕现。

甘采儿羞忿地捂住了脸。

而后,她听到“刺啦”一声,浑身一凉,那形同虚设的素纱薄衣,像两片蝉翼从她身上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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